拯救炮灰男配[穿书]——城今
时间:2019-02-27 09:13:01

    “以后还穿!”
    傅珍心特别有气势、不怕死地气哼哼地说。然后还没等温予清动作,又特别怂地赶紧低声追加了一句:“只穿给你看。”
    刚刚还一脸阴沉着的人,瞬间雨过天晴,还挂起了彩虹。
    哼,谁说只有女人多变的?
    之后,温予清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不仅立刻就让傅珍心回去,而且还非得让她走后门。
    偷偷摸摸的!
    温予清直到看着傅珍心坐上了出租车,才返回酒吧,直接往他们的卡座走去。
    景征荣不在卡座里。其他几个,除了阿臻以外都跟女伴交缠一起,亲的旁若无人。
    “阿清,你怎么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啊?不是说今晚还有节目的吗?还不赶紧的。”阿臻说完便站起身要走。卡座里其他几个跟女伴亲的热火朝天的人丝毫没有反应。
    “咦,阿荣呢?”
    阿臻刚要走,朝温予清身后看了看,没发现人,疑惑地看着温予清。
    “我哥他……”温予清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刚刚去厕所不是走错方向了嘛,我跟阿荣说了,他就说去看看,怎么,你没看见他?”
    温予清几不可察地拧了下眉,摇摇头。
    “啊啊啊!你们兄弟俩是来逗哥们的吧!”阿臻一阵哀嚎,瘫倒进沙发里。
    他都干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啊。
    失踪一个又他么另一个。
    温予清看着他刚刚他走过来的方向,蹙眉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深思着什么。
    景征荣一夜都没有出现。
 
第31章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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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大明。
    阳光从被打开的窗户里透进来, 双层白纱窗帘被轻风吹得来回飘摇, 仙气袅袅。
    超大的水床上,一个肩宽背阔, 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坐在床上,手握成拳, 抵在额头久久没有动作, 仿若一座思考者雕塑。
    他是个傻逼。
    景征荣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
    昨天晚上, 温予清离开后, 当他听到阿臻说的那句话时, 心里立刻生出了怀疑。之后便也离开卡座,朝温予清离开的方向走去。
    前面的温予清走的很快, 不停地拐来拐去,景征荣远远地跟在后面。在转过一个弯的时候,景征荣看到温予清好似朝后面看了一眼, 立刻惊得朝一个拐角躲去,狠狠地撞上了一个女人。
    一个正在暗处抽烟的女人。
    女人被景征荣撞得紧贴在墙上, 夹着浓烈酒味与烟味的雄性气息紧紧包围住她,她却没一点慌张, 黑暗里都能看见她眼里泛着的冷锐的光。
    张迎华淡淡地扫了一眼贴着她好久都不离开的人,而后抬起指尖夹着的细长的女士烟,深吸一口, 朝着景征荣吐了一口烟雾。
    满是薄荷味的清洌气息。
    “技术怎么样?”
    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 冷冷的, 泛着强硬、质疑。
    当一个男人被女人这么问的时候,你猜他会怎么回答?尤其是被用这种语气问着。
    景征荣伸头朝外面的走道看了一眼,而后冷呵一声,狭长的双眼微眯,声音低沉邪魅:“呵,能让你欲|仙|欲|死。”
    其实,景征荣这么说的时候,想的是他的吻技。
    而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想的是……他的床技。
    女人很高,大概有一米七几,又穿了大约十公分的高跟鞋,整个人几乎与景征荣平视。她听了景征荣的话表情不仅没有一丝波动,反而微微抬高下巴,目光审视地从上往下看了景征荣一遍,之后英气的左眉小幅度地上挑了一下。
    怀疑。
    呵!怀疑?
    景征荣直接就被气笑了,嘴角凶狠上勾,黑眸里阴邪丛生,眼里却无笑意。他陡的伸出一只铁臂,带风而落,宽掌撑在女人耳侧边的墙壁上,之后身体向前,猛的朝女人贴近。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质疑我的人。”
    红酒的香浓与刺鼻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充满了成熟男人的侵略气息。
    张迎华挑着眉又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里桀骜不驯的眼神与冷漠平静的眼神无声对峙。
    好一会儿,张迎华轻轻弹了下手里的烟,侧头再吸一口,之后瘦削修长的手夹着还剩半根的烟塞到了那张锋利的薄唇里。
    “吸完。”
    带着命令的语气。
    张迎华的嗓声淡而微哑,像是灯光下的金属于刀叉,泛着冰冷坚硬的质感。
    景征荣的双眸眯得更紧。他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过。
    这女人是谁?景征荣不屑的同时,心里的好奇也一闪而过,之后竟然听话地张开了刀削般的薄唇,轻吸着淡而无味的女士烟。
    景征荣嘴里的半支烟很快便要吸到底,张迎华伸手取下,手指不小心碰到那张薄唇,而后指尖被快速地轻抿了一下。
    像个调情高手。
    张迎华面上没有一丝反应,神色淡淡地把烟蒂扔到深咖色大理石地面上,而后用高跟鞋轻轻碾灭,再弯腰捡起,放入旁边的垃圾桶。
    虽然被困在一方天地,她的动作仍然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凭生一股洒脱之意。
    这是个看起来比男人还要洒脱的女人。
    张迎华似乎终于满意了什么,而后极其自然地伸出双臂圈住面前人的脖子,干净果决地朝着那张薄唇亲去。
    嘴唇很柔软温热,跟看起来的锋利冷硬很不同。
    张迎华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景征荣似乎愣了一下,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反客为主,亲的迅猛狠烈。
    这种事还是由男人掌握的好。
    “啊。”
    有一个男人想到拐角抽烟,走近了才发现了拐角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没忍住发出一声被惊到的声音。
    亲吻暂停,张迎华英气的眉皱了一下,而后拉着景征荣的胳膊快步继续朝里走去,拐来拐去,终于停下。
    张迎华把景征荣推到冰凉的瓷砖墙面,微抬着下巴上前,继续亲吻纠缠,口液交换。
    景征荣不喜欢这种被压制住的感觉,一个翻转,女人被压到墙面,亲吻继续。
    后来......
    沉思者终于动了一下,而后咬牙抬头。
    在他的下巴处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上面红肿还带血丝。
    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嫖了。
    而且,呵,嫖的还他么不满意。
    亲吻之后,景征荣便被张迎华拉进了一个房间。灯光昏暗,两人较好的面容都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去洗澡。”
    张迎华的声音丝毫没有因亲吻变得温柔,仍然淡而冷硬,不带感情,不如她那张极为柔软饱满的红唇。
    景征荣看着那张被亲的红肿水润的双唇,没有动作,他似乎知道了女人想做什么,脚心已经开始离地。就到这儿了,他从不继续后面......这该死的男人贞操观。
    “你有病吗?”
    还没等景征荣准备转身就走,张迎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突然凌厉而起,那双在亮处更加锐利逼人的双眸紧紧眯睨着景征荣。
    脚心再次靠地,景征荣无法再走。
    呵,这可真他么欠收拾。
    景征荣的牙齿痒痒得不行,手心更痒,他突然一把扯崩所有的衬衫纽扣,紧绷的长腿迈开,直接朝着床边的张迎华走去。
    “现在才想起来问?嗯?晚了!”
    景征荣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他冷笑着说完,一把就将张迎华推坐在床上。
    张迎华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悔意,仿佛终于清醒过来了,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来往几下,景征荣就没了耐心,烦了,终于开始爆粗口:“没病!身强力壮的很。你特么现在才想起来问,之前发|骚的时候干嘛去了?”
    张迎华的脸上终于不再是冰冷的白了,一抹粉色出现的极为突兀,还有......诱惑。
    景征荣突然就起了反应了,很剧烈,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那种。
    他的呼吸开始急骤,眼里的火光噼里啪啦。
    张迎华后悔了,理智回来,心里便有些想退却,不过……
    想到什么,张迎华的表情现出隐忍,很快又恢复成了清冷。刚刚那一抹粉色有如昙花一现,很快便就消失无影无踪。
    景征荣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立刻让那抹粉色再出现,然后一直褪不去。
    思忖片刻,张迎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英眉紧蹙地问着景征荣,“你的技术确定很好?”
    景征荣凶狠的表情僵了数秒,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虚气。他之前真没想到她那么开放,直接问的就是这个,毕竟......谁能想到穿的保守规板、一脸无欲无求的清高模样的人,一开口就是这么奔放?
    但是……男女这种事应该也就那么回事吧。
    景征荣色厉内荏地冷哼一声,而后压低身体,狭长的双眼轻挑地微眯:“那,你得试了才知道了。”
    话虽这么说,语气的自信自傲,谁都能听得出。
    张迎华狠狠地咬唇,直到倒在床上躺平。之后......
    景征荣摸了摸下巴,重重地冷嘶一声。
    这女人真他么的狠,他让她流血,她就让他也流。不过,他可不像她那么没出息,啊啊地惨叫个不停,完全没有了高傲冷漠的模样,最后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咬牙隐忍低泣,可怜得不行。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这一切还算没那么差,虽然当时他的心里一直有那么一丝丝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最后也完全被生理上的快感给压住了。
    而张迎华,那简直是气疯了,以为找了个情场老手,结果找了个一窍不通更别谈技巧的愣头青,横冲直撞,虚有其表,惨不忍睹……
    她,真的不愿再回忆。果然,做这种事的感受真是非常糟糕的!
    最后,张迎华走的时候,把本来准备好的一大沓钱恨恨地抽走了一大半。
    景征荣侧头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一沓刺眼红钞票,黑眸阴沉沉的。
    他特么这是遇到个嫖客了!而且这个嫖客还敢嫌弃他!
    若不是雪白床上那一朵红梅同样刺眼,景征荣是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的。
    一场情.事,两方怨言。
    温予清在下午的时候接到了景征荣的电话。
    “阿清,下来陪我喝酒吧。”
    景征荣那边很安静,静得能听到“哗啦啦”倒酒的声音。
    昨晚虽然景征荣一晚上都没有出现,但是温予清还是跟阿臻他们玩了一个通宵,把之前赢的他们的房子车子都输了回去,除了......景征荣的。
    温予清扯下围在腰上的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边穿衣服边淡淡地说了一声“好”。
    一楼的酒吧在八点前只对内营业,而昨晚大家都玩的通宵,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二楼的房间内睡觉。
    所以,温予清到一楼的时候,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直到走到他们昨天呆的那个卡座,才有一点点昏暗的光亮。
    沙发里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往角落里一坐的时候几乎完全隐进黑暗里,只有指尖猩红的烟头在不停划动,显示着还有人。
    倒酒的声音又响起,之后便是“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景征荣放下杯子,眯着眼抽了一口烟,又开始倒酒,“来陪我喝几杯。一个人喝的真他么没意思。”
    温予清没问景征荣怎么没找他的那些好哥们,安静地坐了下来,从景征荣手里接过酒杯,一口钦尽。
    景征荣的目光带着欣赏地看着温予清。他就喜欢他这种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
    想到什么,景征荣的面色冷了一下,眯着眼又抽了一口烟,开始与温予清无声地喝酒。
    几杯下肚后,景征荣的神色便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他看着温予清突然开口:“女人的滋味确实不错。”
    想想这样说似乎不太准确,又加了两个字:“很爽。”
    而后勾着唇闷闷地低笑了两声。显然,单从生理上来说,他还是非常满意昨晚那个女人的。
    温予清立刻便知道他昨晚消失后去干嘛了,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景征荣又抽出一根烟,打起了打火机点火,而后深吸一口说:“我觉得我以前真是个傻逼,竟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得少做了多少这么美妙的事。”
    话虽这么说,景征荣的心里却总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但是再想又觉得像是彻底放开了什么,空空的却又兴奋不已。
    景征荣抽一口烟接着说:“我觉得她真傻,怎么会相信‘一世一双人’这种鬼话?呵,还一直拿这个来教育她的儿子。她倒是真的放得下,轻易地就为了这个所谓的爱情去死,连儿子都不要了,真是……傻的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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