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你野——柔野
时间:2019-03-02 12:27:55

  
  “别人放的,那天我舍友他穿错了衣服,他妈的龟孙子把避'孕套放我兜里。”
  
  由于雨势越来越大,两人很快淋了个半湿。两人狼狈地跑到最近的大楼屋檐底下,躲雨。
  
  谢怀宁迅速将杜蕾斯塞到江焰兜里,低垂些眉眼,说:“那这个东西,你还给你舍友吧,让他以后,别乱放了。”
  
  “那龟孙被我揍了一顿。”江焰说。
  
  她走得急,也没有别银月发卡,头发散在脸颊两侧,遮住她的情绪。
  
  江焰突然俯身,贴近她耳畔:“你放心,要用,我也只跟你一个人用。”
  
  她咬着唇,隐隐发烫的脸颊终于控制不住急剧升温。
  
  刚把事情解释清楚,他又开始没面没皮,眉梢眼角又恢复一贯的痞气。
  
  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她觉得不舒服,“江焰,我想先回去宿舍洗个澡。”
  
  他却说:“我还没得到你完全的信任,你不准走。”
  
  所以,谢怀宁没回成宿舍,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江焰身后,出校门后,他们去了另一个地方。
  
  江焰刷了房卡,酒店房门应声而开,她的心跳莫名地开始加快。
  
  只是换个地方说事而已,谢怀宁,你紧张什么?她对自己说。
  
  “你先去一个澡,别感冒了,等下我跟你慢慢说。”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明天会开个小破车……
68、第六十八章 ...
  谢怀宁的发丝沾了雨水,半干半湿耷拉着, 圆领衬衫歪斜着, 露出光洁无暇的锁骨。
  
  她说:“江焰,我不洗了, 我才刚在宿舍洗完澡。”
  
  话音未落,江焰用白色毛巾包裹住她的脑袋, 他动作轻柔,细致地帮她擦了擦头发,一边说:“总之先把衣服换了, 湿哒哒的搭着不舒服。”
  
  “换了我穿什么?”她的眼睛从白色毛巾下露出, 清澈透亮。
  
  他却突然勾起嘴角, “穿什么?什么都不穿。”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胸前,因为喘气而微微起伏。
  
  她低头瞥了眼, 立刻扯下头上的毛巾, 盖住, “那我还是回宿舍吧, 都说清楚了, 而且这里也没衣服。”声音越来越小。
  
  江焰收起笑意:“有浴袍,你先穿着,等下我让人把我们的衣服烘干, 再换回来。”
  
  他的眼神很危险, 眼底暗燃一簇火光~
  
  谢怀宁说:“那我还是洗个澡吧,反正都要换了。”洗个澡感觉更加干爽,她没有注意到他加深的眸色。
  
  她进了浴室, 刚刚脱了上衣,挂好,转过头这才发现,这个浴室玻璃门上半部分完全透明,外面的人完完全全可以看清里面的景象。
  
  江焰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慵懒地倚着靠背,视线正正落在她身上,对上她慌乱的表情。
  
  本来江焰随便订的情侣套间,除了双人穿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现在看来,原来还有这个一个巧妙设置。
  
  她小脸通红,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衣,包裹着,不知所措地看向他,随后手忙脚乱地套上上衣,唇微动:“江焰,这个……”
  
  几乎是一瞬间,血液沸腾,他克制住内心的悸动,走过去。
  
  打开门,摸索了两下,按了门边上的一个按键,玻璃门立即变成了磨砂的状态,看着她道:“行了,洗吧。”
  
  他就这样倚着门,一动不动。
  
  她说:“你先出去吧。”
  
  江焰转身浴室,她松了一口气。
  
  谢怀宁用热水冲了身子,看到门外不时掠过的人影,脸颊的温度和浴室内的温度,一起上涨。
  
  墙上挂着一件酒红色睡衣,布料丝滑,贴合皮肤,腰间一条系带,穿上之后只露出脖子和一双小腿。
  
  谢怀宁安心的出去了。
  
  江焰把外面的湿衬衫脱了,只穿了件黑色背心,手臂线条流畅,结实有力,见她出来,他上下打量她,似乎在欣赏。
  
  “江焰,你也去洗一洗。”谢怀宁扯着自己的衣角。
  
  “嗯,你去床上等我。”他说,笑容意味深长,眼神却露着危险的光。
  
  他的话很难不让人误会,她不自然地将头发别在耳后,“我在这里坐就行了。”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磨砂玻璃后,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身体的轮廓一清二楚。想到刚刚江焰就坐在这里,看着她,脸上就烧的厉害。
  
  谢怀宁没洗头,但是依旧有点湿,她找了风筒,她很快就吹干了头发,感觉有点疲倦,半躺在沙发上休息。
  
  浴室开门声响起,谢怀宁睁眼,看到江焰光裸着上半身,套了件短裤,在客厅里晃来晃去,她说:“你怎么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刚洗完澡,我热。”他说,“吹风机你看见了吗?”
  
  “噢,在这。”谢怀宁说着,翻下沙发把吹风机递给他,眼神匆匆从他身上扫过,又飞快移开。
  
  江焰笑了一声,说:“谢怀宁,想看就看吧,别这么憋坏了自己,嗯?”
  
  “我……我没说我想看。”
  
  “还说不想,高二那会你毁我清白的事情,还记得吗?”江焰戏谑道,“那会你偷看得不是挺开心?”
  
  又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了。
  
  他淡定得很,她还这么扭捏,太怂了你。谢怀宁想着,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他的腹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喏,吹风机你拿去。”
  
  他扯住她手腕。
  
  “等等,我要你给我吹,谁让我的清白给你了。”
  
  无赖。
  
  松松散散的湿刘海搭在他额前,又痞又邪地盯着人看,她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
  
  乖乖地插上插头,站在他身前,说:“你坐下来。”
  
  身下就是绵软的双人床,他一坐下,陷下去一大块。
  
  一边吹着,柔软的手一边拨弄着他的头发,江焰推了推她的腰,带向自己,“走近点。”
  
  谢怀宁没听清,弯下腰问他:“你说什么?”
  
  浴袍领口松散,露出一小片雪白,他眼神变得幽深,不自觉地抬手扶住她的腰,搂近自己,声音沙哑:“走近点。”
  
  “什么?”
  
  “我说,我老婆真好看。”
  
  谢怀宁这回听清了,羞涩地笑着,直起身子,继续给他吹头发,拨弄着他的发丝。
  
  他的发质其实很软。
  
  她柔声说:“差不多可以了,你的头发很容易干。”
  
  江焰两手放在她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丝滑的布料的触感。忽然发现她衣服边上有条带子,细细的,红色的。
  
  他脑子一热,轻轻一扯。
  
  谢怀宁还没来得及阻止,便感觉身上一凉,这睡裙被他这么一扯,竟然就这么一整件,落到地上。
  
  两人皆是一愣,没有料到这件衣服有这个玄机,一个错愕不已,僵在原地。
  
  另一个则是肆无忌惮地打量。
  
  她回神。
  
  在她弯腰去拾的前一秒,江焰眼疾手快,大手扣住她的腰,一转眼之际,她便被他牢牢按在身下,他压着她,肌肤相贴。
  
  她觉得自己贴着个火炉。
  
  他按着她的手腕,滚烫唇重重地覆上她的,如同暴风雨般洗刷她的每个角落。
  
  “江……唔。”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吸着她的舌根,舌头直抵最深处,又快又狠地纠缠着她,紧扣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松开。
  
  谢怀宁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
  
  他的唇慢慢移到她雪白的脖颈,啃噬着,用力地吸了一口,听到她一声细软嘤咛。
  
  她并没有想到一切会这么快,脑子还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江焰,你别…别,你不是说……要解释吗?”
  
  她恍然记起,自己来这里本来的目的。
  
  江焰支起上半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半身上。
  
  谢怀宁感到一丝不妙,之前一次是在他家的沙发上,这是第二次,依旧是陌生又炙热的体验。此刻,她恨不得立马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可是江焰压着她,她难以动弹。
  
  “宝贝,我说的解释,就是让你验身。”江焰眼睛都红了,表情像在极力克制,嗓子里仿佛有沙砾磨砂,哑得很。
  
  每一分都是煎熬。
  
  她咬着唇,艰难开口,“我……相信你,不用验了。”
  
  他再一次俯身,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不管是嘴上,还是手上,他说:“让我摸摸好吗?不做别的。”
  
  谢怀宁将头别向另一边,短发贴在脸颊上,不置可否。
  
  得到她若有似无的默认,他动作开始也野了,渐渐放肆,肆无忌惮。
  
  长夜漫漫,每过一分,她就越软,“你轻一点,我……我怕。”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趁着脑子还没被欲望完全吞噬,从她身上翻下来,猛地抱着她翻了个身子,搂着她的腰,问她:“宝贝,别怕。你帮帮我,好吗?”
  
  声音隐忍,诱哄着。
  
  他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
  
  “我……我不会。”她头脑一片空白,着急地眼神迷蒙。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耐着性子说:“没事,我教你。”
  
  ………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间爆发出一丝低低的吼,他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宝贝,辛苦了。”
  
  谢怀宁脸色涨红,不好看他眼睛,手上黏黏的,小声问,“我要去洗手,你松……”
  
  江焰看着她的模样,感到体内的欲望再一次复苏……
  
  ………
  
  第二天是周末,她第一次睡到了十点多,睁开眼睛时,脑子还是一片混沌。
  
  手还是酸的。
  
  她身上披着薄被,侧着睡,江焰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臂强有力地搂着她,姿态亲密。
  
  她动了动,身后的人也跟着动了动,却是更加贴近她了,“醒了?”
  
  谢怀宁闷闷“嗯”了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她感觉他挨近了一些。然后,脖颈一侧传来湿润温软的触感。
  
  “江焰,大早上的,你干嘛?”
  
  “知道我期待这样的早上,期待了多久吗?”
  
  她下意识问:“多久?”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
  
  “你……你流氓,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第一次见到江焰时的情景,谢怀宁依旧记得清楚,他吊儿郎当地从教室里进来,朝着她的方向点了点头,她当时以为是跟她打招呼。
  
  没想到,他其实是在跟江园晏打招呼。
  
  江焰说:“谢怀宁,其实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啊?”她顿时回头看向他,看到他神色认真,没有分毫玩笑成分,“那是什么时候?”
  
  “高一某个晚修,我心情不好,在体育场的人工草坪上躺着,一个哭鼻子的小傻子以为我昏迷了,一直在摇我。”
  
  谢怀宁定了心神,回想着,突然道:“噢,你是那个躺在地上吓人的男生,我记得我叫了你很久你都不应我。”
  
  “那时候觉得你很烦,不想应你。”
  
  她撇撇嘴,又想起什么,说:“你才哭鼻子的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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