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佛系反派——七彩叶子
时间:2019-03-04 09:31:35

  “老侯爷不妨先听他把话说完!”顾淮看向聂真道。
  聂真也知道一众主子在此,容不得他放肆,将怒火压下,走到了一旁。
  男人这才缓缓道来:“草民名叫丁春,是一名镖师,常年押镖外出,只留下老母和妻子王氏在家中,因我会些拳脚的缘故,周围的人倒也不敢欺负老母与弱妻,多年来倒也平安无事度过了,可那一日,因为聂冲那个畜牲,打破了我们一家人的安宁!”
  “春哥,别说了,别说了!”王氏抓住丁春的手哭求起来。
  丁春按住她的手道:“不,我要说,我要将那畜牲的恶行公众于世,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那畜牲他该死!”
  “春哥!”王氏哭得肝肠寸断,却没再阻止他。
  丁春继续道:“那日我照常外出押镖,留老母与妻子在家中,谁知聂冲带着人路过家门,一时口渴要讨水喝,老母心善,让妻子端了水给他,谁知聂冲见妻子貌美竟要强占妻子,妻子不从反遭他一顿毒打,老母阻止也被他杀害……”说到这,他哽咽得出不了声。
  王氏亦哭得更加悲痛欲绝。
  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没人出声。
  丁春继续道:“那畜牲糟蹋了我娘子后带着人走了,当时我妻子肚中胎儿已有四月,也那般……没了!我回到家中,见老母惨死,妻子躺在血泊之中,一时觉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妻子的命是救回来了,可她此生再不能生育,我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聂冲那畜牲给毁了,你们说那畜牲该不该死?!”
  王氏捂着肚子,哭道:“我那腹中孩儿已然会动了,我哭着求他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可是他却如野兽一般无情狠毒啊!没错,他是王孙贵胄,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可小老百姓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也会痛啊!”
  云裳听到这,已是泪流满面,世上竟还有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聂真父子的脸色已然灰败如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连那一国之君也紧紧拽住了拳头,眸中怒极。
  贺衾没料到这其中还有这样一个天怒人怨的故事,问道:“你们是如何得知聂冲在城北庄子,又是如何不知不觉中将他杀害的?”
  “草民一直在找机会报仇,可是一直没能如愿,直到那日有人偷偷传信,说聂冲会去城北的庄子,我和妻子这才找了过去,正准奋进庄子的时候,见到了那个江湖人萧风,我们只好假装是问路,待萧风进了庄子我们又折了回去,在萧风杀光了聂冲的手下后,我们偷偷进了庄子躲了起来,趁聂萧风和那姑娘说话时潜入房间报了仇。”丁春道。
  贺衾再问:“你们对聂冲下手时,聂冲可还活着?”
  “他还活着,我们怕他出声,用东西塞住了他的嘴,接着用这把匕首阉了他,最后割破了他全身的皮肉,悄悄从后门离去,原本我们准备离开家去往别处,可是当时已经宵禁,我们出不了城,就想等第二天再离去,但因为杀了人我们一晚上没睡着,直到天亮时分才睡去,就这样睡过了头,再醒来已经晚了,城里贴满了我们的画像,我们就想着把凶器扔进湖里,没想到被这位王爷给发现了。”丁春回道。
  一切都是注定的,若是他们没睡过头,早就出城而逃,又怎么会被抓住?
  贺衾点点头,“果然如此。”
  云裳已经恢复了情绪,问:“你们为何要嫁祸给萧风和夏雨?”
  “我们没想嫁祸给任何人,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只想着报了仇就赶紧离开,我们也没想到那江湖人对那姑娘如此重情义,竟以为聂冲已经被那姑娘杀了,要帮她顶罪。”丁春解释道。
  王氏哭道:“我们对不住那两个无辜的人,险些让他们成了替罪羊,我们认罪,请放了他们!”
  顾淮扫了众人一眼道:“皇兄,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不过臣弟有一点不明白,是何人给此二人送的信,说聂冲会在夜里去城北那个闹鬼的庄子?又是谁怂恿聂冲在大晚上去闹鬼的庄子的?”
  贺衾也道:“皇上,没错,看来这送信给丁春夫妻的人便是这桩凶杀案的主导者,不管是聂小侯爷被杀也好,还是丁春夫妻杀人,都是照着那人的计划在走,现在想来,恐怕萧风与夏雨去城北庄子也在那人的计划之中。”
  “贺大人的意思是,那人先是得知了萧风与夏雨会去城北庄子,然后唆使了聂冲前往,再让丁春欺负跟了去,导致了这桩杀人谜案?”云裳听出了贺衾话中的意思。
  贺衾点点头,“此事虽然死的是小侯爷,但那背后之人的目的却是要陷害醉月楼。”
  “那人陷害醉月楼又能得到什么好处?”顾淮来得晚,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云裳看了三皇子一眼,回道:“小皇叔不知,有人认为醉月楼是贺大人的产业,若醉月楼出了事,这贺大人自然脱不了干系,而贺大人又与四皇兄有姑亲,到时候一牵连,四皇兄也脱不了干系,这样就能把四皇兄拉下马了。”
  顾淮懂了,但他明知故问道:“把老四拉下马于谁最有益?”
  “这个就得看是谁一心想要将醉月楼和贺大人至于死地了。”云裳扫了三皇子一眼道。
  “云裳,你休得胡言,此事与本皇子无关!”三皇子脸色大变,赶紧为自己辩解。
  云裳笑了,“三皇兄,我可没有指名道姓,你为何要对号入座?是不打自招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三皇子气极,指着云裳都想动手了。
  聂真父子已经听明白看清楚了,纷纷跪地哭道:“皇上,原来聂冲只是皇权争夺之下的牺牲品啊!”
  皇帝一脸怒意,看向三皇子斥道:“老三,你还不认罪?”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说了,冬雪与陈阿饼以及瞿左之间的故事灵感来源于基友骨感月亮,前几天卡文到爆,多亏了他提供灵感,特此感谢,他的文《戏精锦鲤侍寝攻略》已完结,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去,
 
 
  第48章 逼良为娼的鸨母7
 
  “父皇, 儿臣真与此案无关, 那些不过是云裳没有真凭实据的臆测罢了?儿臣是冤枉的。”三皇子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云裳道:“父皇,三皇兄先前的举动的确反常,好像一直要揪着贺大人不放, 硬是要给他扣上一顶包庇凶手的帽子,而后又引导大家往深入去想, 让人觉得聂冲被害是有人暗中指使,而这指使聂冲的人就是四皇兄!”她说罢瞪了三皇子一眼,再道:“父皇,四皇兄近来埋头苦读, 学问上少有成就,父皇夸了他几句, 就引来这无妄之灾,着实冤枉啊!”
  “云裳,同是你的兄长,你何以如此偏帮你四皇兄而处处针对我呢?”三皇子辩解不了, 便打起了感情牌。
  皇帝斥道:“你若也像你四弟一样,平日多在府中读书, 不参与这些事情,你皇妹会针对你吗?别说你皇妹了, 就是朕也看得出来你刚刚的反常, 老三,别自作聪明,到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父皇教训得是, 儿臣不该路见不平多管闲事,要学四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才是皇子典范!”三皇子匍匐在地请罪道
  虽是请罪,但言外之意却是四皇子不关心国家大事,只顾自己的自私自利之人,要是人人都学四皇子这般只顾读书不关心国情,国家也未必能长久。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你也不必在这自怨自艾,朕又不是昏君,你皇妹刚刚所言虽然有理,但也没有证据证明幕后之人就是你,但此事你确实行为偏激,惹人怀疑,自行回府思过去!”
  “谢父皇,儿臣领旨,儿臣告退!”三皇子起身退了出去。
  皇帝又扫了跪在地上的聂真父子一眼,转身坐了回去,威严道:“关于永昌侯府独子聂冲被害一案,现已查明真现,系聂冲强占民妇,枉顾人命在先,惹得受害人报复在后,丁春夫妻虽有罪,但念其情有可愿,饶其死罪,虽死罪能饶但活罪难恕,朕令,判丁春夫妻流放外地八百里,终生不得回东临城,你们可服?”
  “草民服,谢万岁不杀之恩!”丁春夫妻听说不用死,只是流放,高兴得赶紧叩头谢恩。
  有侍卫进来将夫妻二人带走了。
  皇帝又看向聂真父子,“聂冲之罪已由其性命相抵,朕便不做计较,但永昌侯府有管教不严之罪,才导致其子祸害百姓,扰乱秩序安宁,朕念及永昌侯府有从龙之功,从轻处罚,收回永昌侯府世袭之恩,聂老侯爷,永昌侯,你们服是不服?”
  “老臣(臣)心服口服!”聂真父亲哀声应道,重重叩了个头。
  聂冲虽然是被人当了棋子,可也是他自己犯下滔天大罪导致的,皇帝没有降罪于聂家,只是收回侯爵之袭已是法外开恩,他们哪有不服的呢?
  只是聂家的辉煌怕是从此就要败落了!
  父子俩再三告罪,搀扶着离开了,原本是为儿子讨回公道,谁知却背了一身的罪回去,呜乎哀哉!
  待四人离去,皇帝再道:“至于醉月楼的人……”
  “父皇,夏雨刺伤聂冲也属于正当防卫,既然丁春夫妻的杀人之罪都能从轻处罚,夏雨也是受害者,请父皇念其主动投案,勇于承担过错的行为,从轻发落!”云裳赶紧为醉月楼求情。
  她答应了秋月要保住醉月楼,自然不能失言。
  贺衾也道:“皇上,醉月楼的鸨母荣楚楚闻听事情后,立即带着夏雨找到微臣投案,这等义举实当楷模,理应嘉奖!”
  皇帝看了二人一眼,嗔道:“云裳,贺衾,朕还什么也没说,你们就把朕的嘴巴给堵了,朕还敢说什么吗?”
  “皇兄向来圣明,自然知晓如何判案,云裳,贺大人,你们别急,皇兄是一定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的。”顾淮忙向前调解。
  皇帝看向这个一向不管事的弟弟,今天竟然也管起闲事来了,不由得叹道:“看看看看,连九弟也暗中帮醉月楼的人说话了,朕还如何敢判她们有罪?传朕旨令,夏雨虽然刺伤了永昌侯独子,但念其身受其害,属于正常防卫,又自主投案承担责任,行为端正,朕判其无罪释放,醉月楼一干无辜者皆即刻释放。”
  “父皇英明!”云裳高兴拜道。
  贺衾也展颜跪地:“臣领旨!”
  “皇兄,听说前不久的挖心大案之所以能顺利告破,是因为醉月楼的鸨母出了力,这次她又自主投案,才让案子有了新的线索,从而找出真凶,让无辜者得以脱罪,臣弟倒觉得,这人该嘉奖才是。”顾淮道。
  皇帝点点头,“九皇弟所言有理,我国向来律法严明,错则罚,对则奖,才能让国民行为规范,举止得当,利国利民。传朕旨意,醉月楼鸨母荣楚楚助两起大案得破,功不可没,赐黄金千两,功旗一面,以滋嘉奖!”
  “皇上圣明,百姓之福,臣代荣楚楚谢皇上恩典,万岁万岁万万岁!”贺衾高兴的叩头谢恩。
  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醉月楼这次可真是扬名了。
  ……
  “九皇叔向来不喜插手俗事,今日为何会帮醉月楼的鸨母说话?”从皇帝宫中出来,云裳与顾淮走在九曲回栏中,云裳奇怪问他。
  顾淮爽朗笑了起来,“云裳你又何尝不是如此,此次为了帮醉月楼脱罪,竟连你三皇兄也得罪了,又是为何?”
  云裳向来与顾淮关系要好,便毫不隐瞒的将珍珑棋局的事情如愿告之,而后道:“以前我对琼楼楚馆那种地方也十分反感,可经此一事我觉得也许那种地方的人也不尽然是不堪的,秋月姑娘棋艺高超,又从不攀附于我,但在指导我棋艺一事上,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性情高洁,高于许多大家贵女,那夏雨姑娘亦是如此,敢于拒绝聂冲,应该也不是那种攀附权贵没有原则的女子……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她们是无辜者,值得我冒着得罪三皇兄的危险帮她们出头。”
  顾淮笑看她一眼,这才回答她先前所问:“听说以前的醉月楼确实满楼污秽,自从转卖到那位楚娘名下后就开始变了,这次本王不过是觉得那位鸨母有敢作敢当的魄力,所以多了一句嘴罢了。”
  “是啊,听说醉月楼的四大花魁都是那鸨母□□出来的,想来那位鸨母的品性也不差。”云裳道。
  顾淮点点头,“有机会本王要见上一见。”
  “九皇叔可是已有佳人之人,敢去那烟柳之地?就不怕我未来的皇婶生气不理你了?”云裳打趣道。
  顾淮听到她提到孟秋,眸中溢出一丝柔情,自信道:“秋儿知书达理,与旁的女子不同,而且她最懂本王,应该不会因此生气。”
  “是了是了,知道九皇叔和未来皇婶感情好,请九皇叔饶侄女一次,别让我嫉妒了。”云裳故意道。
  顾淮又大笑起来,“你这鬼丫头,本王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赶紧觅得如意朗君,早日出嫁,也好让本王放心。”
  “哎,不着急,要天下男子皆是步东那等不堪之徒,侄女宁愿终身不嫁。”云裳摆摆手,似乎对男人已经很是失望。
  顾淮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我小侄女这么优秀良善,自有那优秀良善之人来配,步东那等卑劣之人哪配得上你?你早些认清他的真面目也是好事。”
  “九皇叔所言有理,所以我特别感念秋月,也愿帮她一二。”云裳点点头道。
  顾淮又安抚了她几句,转身往宫外去了,“和秋儿约好了品诗作画,先走了。”
  云裳笑了笑,往自己宫中去。
  珍珠感叹道:“九王爷和孟小姐的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呢!”
  “那是,当初九皇叔被人暗算险些就没命了,要不是孟小姐所救哪有今日?九皇叔是个重情义的,就算不是对孟小姐动了真情,也会护她一世。”云裳道。
  珍珠点点头,直道是。
  云裳再道:“你别看九皇叔对什么事都不热衷,要是孟小姐出了事,他一定会把东临城给掀翻了去。”
  珍珠暗暗抚了抚胸口,心中记得深深的,得罪了谁也不可得罪孟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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