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佛系反派——七彩叶子
时间:2019-03-04 09:31:35

  “哦?你的意思是因为家中有妻子,所以才不愿伺候哀家?那哀家就让人杀了你的妻子!”余氏掀开帐贴幔走出来,微亮的烛火下,见得她绝美的眉眼中尽是狠毒。
  林阿善闻言惊得抬头看去,正好看到她眼中的杀意,吓得半响没有出声。
  余氏蹲下身,伸手抬出他的下巴,问:“你现在愿意了吗?”
  林阿善红着眼眶垂下头去,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愿意!”
  余氏冷哼一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到了床上,扑了过去,“我就量你不敢拒绝,你敢拒绝我,我就杀光你全家,除了我,这辈子你再也别想碰别的女人!”
  天亮时分,林阿善才一身狼狈的从寝殿走出来,整个人都如同从地狱爬出来一般,全是伤,他眼神呆滞,外人无法想象他一整晚都经历了什么!
  百合递给他一身干净衣裳,同情道:“去梳洗干净上点药!”
  “求求姐姐放我出宫,我的妻子马上要生产了,我不放心,求姐姐行行好,放我出去!”林阿善突然跪在地上,乞求道。
  百合不敢看他,往殿内看了一眼,“太后看中的人,从来没能活着离开的,你自求多福!”说完快步走了。
  林阿善摊坐在地,一脸死灰,此刻他毁得肠子都打结了,若不是想多挣几个钱,好给妻子生产请个好稳婆,让妻子能少一份危险,他怎么会求着人带他入宫送土?现在好了,钱没挣着,还失了自由,他好后悔啊,他想回家,想妻子和那没出生的孩子啊!
  百合进得寝殿,一室的奢靡之气,她下意识要捂嘴,想到什么又赶紧将手放下,听到床上有声响,这才掀了帐幔,低声询问:“太后,可要沐浴更衣?”
  余氏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润,她嗯了一声,坐起来伸出手。
  百合忙扶她往屏风后去。
  沐浴过后,余氏又睡下了,百合让人把脏了的被褥衣服拿去扔了,这才回了自己房间喝口茶水。
  “太后睡下了?”与她同住的牡丹问。
  百合点点头,“嗯,又扔了一大堆被褥衣物。”
  “太后自荣统领回宫后,就变得越发疯狂了,每次见到荣统领后回来都要折磨人,前面已经弄死十几个了,这个林阿善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牡丹叹道。
  百合想到林阿善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些同情,“他还想着出宫去见他有孕在身的妻子,真是天真呢!”
  “就算他有命,他妻子也……”
  牡丹没把话说完,百合自然是明白的,对林阿善的同情又多了一分,不过她什么也帮不了他,这是他的命!
  ……
  “英娘,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和孩子,是都我的错,我害了你们,我该死,我这就去陪你们,你们等着我!”林阿善将腰带栓在一棵树上,站上石头,把头放了进去,哭着踹掉了脚下的石头。
  本做好了一死了之的准备,正当他要窒息之时,什么东西突然打断了腰带,他跌在了地上,捂着脖子拼命咳嗽起来,正咳着,面前出一张双华贵的鞋子,他顺着鞋子往上看去,见得一袭张扬的大红锦衣,再往上看去,是一张绝美非凡的脸,他突然就愣住,连咳嗽都忘记了。
  他从未看到过如此好看的男子,用花容月貌来形容都不为过了,且他那一身的大红衣衫,像火一般张扬炙热,看得人眼前一亮,心都跟着热呼起来,更让他惊愣的是,他与他竟有几分相似。
  “大统领,这个想不开轻生的人竟与您长得有几分相似。”吴七看到林阿善的模样,也有些惊讶。
  荣楚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挑眉,确实有几分神似,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何以在这寻死?”
  “草民叫林阿善,草民不想活了,求这位大人让我死了!”林阿善说着又痛哭了起来。
  荣楚见他穿着内待服,却自称草民,奇怪问:“你不是宫里的人?”
  林阿善点点头,“我只是入宫给御花园的花草送土肥的匠人。”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穿着宫中内侍的衣服,还在这寻死?”吴七问。
  林阿善哭道:“我被人留在了宫里,我的妻子孩子也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也死了去陪她们!”
  古代男子多以薄情自居,荣楚还是第一次见到妻子离世后就要殉情的男子,不由得高看他一眼,问:“她病死了?”
  “不,她是被人害死的!”林阿善哭道:“她本已怀胎十月,快要临盆,生生被人破开肚子,把孩子拿了出来,当着她的面将孩子摔死了,她也血流殆尽而死!”
  荣楚和吴七对视了一眼,世上竟有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荣楚看着他问:“谁干的?”
  “草民不敢说,求这位大人就让草民死了!”林阿善说着要去撞树。
  吴七拦住他道:“死什么死,你说出来,我们也许可以帮你做主。”
  “没用的,她权势滔天,就连皇上也不敢拿她怎么样,草民不想再害人了,大人你们还是快走,别管我了!”林阿善绝望道。
  荣楚猜问:“难道害你妻儿的是太后?”
  林阿善垂下头去,哭得更大声了。
  荣楚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再道:“云太后信佛,连一只蚂蚁也舍不得踩死,应当不是她,那就只有余太后了。”
  吴七见林阿善不出身,忙拉住他道:“大统领问你话呢,快回答!”
  “你们知道又如何,你们帮不了我的,我不想连累好人,你们别管我了!”林阿善推开吴七道。
  吴七道:“这个世上,就没有我们大统领做不到的事!”
  “她可是太后!”林阿善摇摇头,不信吴七的话。
  吴七冷哼,太后又如何?
  荣楚看着林阿善问:“余太后为什么要杀你妻儿?”
  林阿善闻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
  吴七气道:“我们大统领问你话,你只管答就是,哭什么?”
  荣楚阻了吴七,“让他哭!”
  林阿善哭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荣楚问:“你真的能帮我吗?”
  “我要知道你的所有事情!”荣楚眯起眼睛道。
  林阿善看到他锐利的眼神,突然觉得找到了救命稻草,站起来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说我想出宫陪我的妻子生产,她就命人将我的妻子孩子杀死了,她还不让我出去,她简直不是人啊!”
  听完林阿善的故事,吴七又是诧异又是震惊,真没想到,堂堂大后,一国之母,竟干了这些令人发指的龌龊事。
  荣楚嘴角淬着一丝冷笑,看,他还没开始对付余氏,余氏就自己作死了,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你想报仇吗?”荣楚走到林阿善面前,问他。
  林阿善猛的点头,“我想!”
  ……
  “太后,奴才来伺候您!”林阿善自主进到屏风后,朝正在沐浴的余氏道。
  余氏挑了挑眉,“怎么?终于学乖了?”
  “跟着太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奴才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从今以后,奴才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太后您的。”林阿善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但余氏正得意自己征服了他,并没有察觉出来,站起身将他拽紧了浴桶里。
  林阿善看到扑过来的女人,眸中全是狠毒,原本绝美的五官也扭曲了起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百合和牡丹在门外,听着内殿的水声和叫声一直没停过,心中都为林阿善祈祷着,千万别死了,不然她们又得给太后找下一个。
  只是没过多久,这叫喊的变成了女声,两人相视一眼,露出诧异的神色,这个林阿善要翻身了!
  水声和喊声停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
  林阿善看着得如同死狗一般摊在床上的女人,有股要冲过去掐死她的冲动,但想到什么,他又压下了念头,暗想大统领给的药就是厉害,这下他再也不用被这个老女人折磨了。
  好一会儿,余氏才恢复一丝意识,半睁着眼看着旁边的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大总管!”
  “谢太后!”林阿善低下头,露出一丝笑意来。
  ……
  荣楚坐在灯下,看着册子上的名单,随手指了一个。
  吴七看去,他指的是顾章,点了点头记下了。
  ……
  “怎么样了?”丞相府内,顾章朝打探消息回来的下人急问。
  下人回道:“公子屠杀孙家村的事情压不住了,刑部的人已经将大公子抓走了!”
  顾章摊坐在椅子上。
  顾夫人在一旁哭道:“老爷,快想办法呀,您可是当朝一品丞相啊,一定能救咱们的儿子的。”
  “他干出这等来,你让我怎么救?”顾章甩开她怒斥,“慈母多败儿,平日里都是你将孩子给宠坏了,让他无法无天,竟干出这等杀人放火的事来!”
  顾夫人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此刻也顾不得别的,继续求道:“老爷,那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吗?去求余太后,当年你帮她做了那么多事,你去求她救我们儿子一命,她一定会答应的。”
  顾章握了握拳,急步走了。
  ……
  “太后,顾丞相求见!”百合朝正与林阿善说笑的余氏禀道。
  余氏看了看天色,奇怪道:“这半时半侯的,他来做什么?”
  “太后,别见他,我们继续玩挑花!”林阿善道。
  余氏点点头,“好,不见他,我们玩我们的。”
  百合看了林阿善一眼,转身去传令了,她觉得好生奇怪,自那日后,太后似乎就对林阿善百依百顺了,这个林阿善竟然是个有本事的,不但活下来了,还把太后给哄得团团转。
  “请百合姑娘再帮本宫通传一声,本官有急事求见太后。”顾章闻听太后不见他,急切道。
  百合摇摇头,“相爷还是回去,太后说不见就是不见,您别为难我了。”
  顾章正要再说什么,听到里面传出余氏和一个男人嬉笑的声音,他气得甩袖而去,出得余庆宫,他气道:“这个贱人,当初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如今我儿子出了事,她竟然避而不见,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
  心中有气,便也没注意前面有人来了,险些与他撞了个正着,他怕是冲撞到宫中贵人,忙退后几步,定眼看去,见是一身妖娆红衣的绝色男子,他想到什么,心虚的垂下头去,“原来是荣统领。”
  “顾丞相行色匆匆可是为了令公子的事情?”荣楚负着手,倨傲的看着面前的一品大官问。
  顾章道:“犬子被人诬陷,本官身为父亲自然着急,便进宫探探消息。”
  “诬陷?”荣楚拿起胸前一缕长发把玩起来,声音轻柔:“皇上令三部会审,勒令明日就要看到定案卷宗,本统领刚刚去了趟刑部,几位大人已经定案了,令公子的案子可是证据确凿!”
  顾章脸色大变,“怎么这么快?”
  这件事情太蹊跷了,发生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传到皇上耳中,而已案子都定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是何人在背后害他顾家?
  “快吗?”荣楚反问了一句,自顾自道:“令公子在三年前命人屠杀孙家村,整个孙家村三百七十二口人无一活口,这么轰动的事情,相爷您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压制住的?”
  顾章惊得退后一步,“本、本官对此事并不知情!”
  “既然相爷说不知情,那本统领就当你不知情好了,只不过,令公子的罪名足以令你顾家灭门,相爷真的不愿跟我说实话吗?”荣楚笑问。
  顾章看着他,一时猜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
  荣楚伸手接过吴七手中的卷宗,“这就是令公子的卷宗,如果相爷肯告诉我一件事,我可将这份卷宗销毁,然后令公子无罪的卷宗会到皇上的桌上。”
  顾章忙问:“你要知道何事?”
  “十年前,我父亲侵犯余贵妃的真现!”荣楚凑近他道。
  顾章惊得脸色大变,慌乱之色如何也掩盖不住,他退后几步,连连摇头,“本官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那你顾家满门可就保不住了。”荣楚将卷宗交给吴七道。
  他的声音软软绵绵,却听得人心惊肉跳。
  顾章突然明白了什么,捏紧拳头,问:“是你将此事揭出来的对不对?”没听到那妖孽一般的男子出声,却看到他脸上的神色,顾章怒得大骂:“你这个阉狗!”
  “你找死!”吴七向前就要朝顾章动手。
  荣楚扬手阻了吴七,看着顾章淡淡道:“我会替相爷向皇上求情的,不如免你们顾家一族死罪,施以宫刑,贬入林场为奴如何?”
  “你敢!”顾章怒得瞪大双眼,这个阉狗他是在报仇,所以暗中将儿子杀人的事情抖了出来,想让顾家也如他荣家当年一般,断子绝孙,他绝不会让他如愿的!
  荣楚摇摇头,“顾大人对余氏可真是忠心啊,可是她却全然不顾你顾家有难,连见都不肯见你一面,你还要为她保守秘密吗?”
  当年荣家之事后,倒下一批又爬上来一批,他断定这爬上来的这批人就是余氏的帮凶,所以他顾章给提出来了。
  顾章脸上的怒色褪了些,转而又布上新的,他想了许久,才问:“我若说了,你真的可以保住我顾氏一族?”
  “当然。”荣楚笑道。
  顾章深吸一口气,朝身后的方向看去,余太后,你别怪我,是你不顾旧情,眼看着我顾家灭亡也不出手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为了你毁掉我整个顾家呢?
  想到这,他看着荣楚道:“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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