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妻入怀——画媚儿
时间:2019-03-11 09:43:19

  反正,吴爱华现在的想法很古怪很矛盾。
  苏晓棠漂亮的眸子里现出温柔的笑意,“华婶,要是不脱裤子,我就没有办法检查,因为我的眼睛不是机器,不能穿透衣服看到您的身体。
  看不见您的身体,就没办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就不能对症下药,就不能将您的病彻底治好,那您的身体就继续难受,那您来我这里就一点意义也没有。
  华婶,您不要不好意思,在医生面前露出身体不是羞耻。”
  她的声音特别温柔,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吴爱华的心,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是啊,她是来治病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吴爱华心里这样想着,便心一横,解开裤腰带,按苏晓棠的要求将裤子脱了,然后躺在床上弓起双腿,双眼一闭,“晓棠,你检查吧,麻烦你了。”
  “好,华婶你放松一点,按我的要求来做啊。”苏晓棠开始替她做检查。
  看清她私处的情况后,苏晓棠的眉头情不自禁拧了起来,她的妇科病比较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极有可能会恶变。
  终于,苏晓棠做完检查,直起身子,将两张卫生纸递向吴爱华,“华婶,好了,擦一下吧。”
  说着,她就当先出了检查室。
  江燕一直在外面等着,看见她出来,迎上前问,“怎么样?爱华没事吧?”
  “现在没大事,不过要赶紧治,不能再拖了。”苏晓棠如实答道。
  吴爱华正好提着裤子出来,也听见了她这话,忙说道,“晓棠,怎么治都听你的,赶紧给我开点药吧。”
  “好。”苏晓棠点头,坐在桌前,先在本子上写检查结果。
  她虽然没有后来大医院里印制的专门病历本,但她也自制了病历纸,详细记录病人的检查和治疗经过,以备以后查验。
  根据吴爱华的情况,苏晓棠开了口服和外用两种药。
  苏晓棠先将两种药的使用方法告诉了吴爱华,同时叮嘱提醒着,“华婶,生病了要治,这是肯定的,但是预防更重要。以后要注意,内衣裤一定要挂在竹篙上,放在阳光下晒,杀细菌的。
  特别是月事带和来月事时使用的布片,洗干净后,最好还用开水烫一下,然后再挂在阳光下晒,千万千万不能偷偷摸摸的晒在什么柴垛上,杂草堆上,树杈上。
  你们想想,这些地方多脏啊,虫子、蛇、老鼠、蚂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在上面爬,而月事带和布片是要贴身使用的,你们说能不能晒在那上面?万一要是沾了什么虫卵,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对了,我老早读高中的时候,老师就曾经说过一件事,有个妇女就是因为乱事这布片,后来怀了蛇胎……”
 
  ☆、第392章:令人害羞的医嘱
 
  吴爱华:“……”
  江燕:“……”
  她们感觉背后凉嗖嗖的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以后她们再也不要这样晒了,一定要将那东西挂得高高的晒。
  看她们二人的表情,苏晓棠微微抿了下唇角,知道她们会重视这件事。
  她说那番话并不危言耸听。
  在个年代的农村里,别说卫生巾,就连卫生纸都是稀罕东西,一般人家可舍不得买来使用。
  所以月事带和旧衣服所裁剪而成的棉布片就成了女人们的卫生用品,反反复复的使用。
  反复使用也没错,清洗干净,在阳光下晾晒杀杀菌,也没啥大问题。
  但这时候人们的思想不仅保守,还有点封建,认为月事是极其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月事带之类的东西不能光明正大的和衣服晒在一起。
  不仅如此,女人们也认为来月事是一件丑事,不能让外人知晓,也不好意思,将这些东西晒的堂而皇之。
  于是,女人们将它们清洗之后就随手一晒,她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脏不脏,而是会不会被人看到笑话。
  所以农村里大多数女人都有妇科病,只是有轻有重。
  江燕咽了下唾沫,问,“晓棠,你说的这个怀蛇胎,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晓棠严肃的点点头,“我们老师说的,应该是真的,相信她不会骗我们的。”
  “好可怕。”吴爱华一脸惊骇的摇头。
  “对啊,想想都恐怖。”苏晓棠认真点头,“所以啊,我们女人一定要注意个人卫生,千万不能马虎大意了,不然受痛苦的是自己。”
  “对对。”吴爱华和江燕二人都赞同她这句话。
  吴爱华将药拿了,问苏晓棠,“晓棠,总共多少钱?”
  苏晓棠看了下所开的药,说道,“给三毛钱吧。”
  “晓棠,这也太便宜了吧,你看你又是检查又是拿药的,怎么可能只要三毛钱呢?你给我看病,我已经很高兴了,但你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啊。”吴爱华忙说道。
  苏晓棠笑着说:“华婶,这三毛钱是药钱,我已经收了,肯定不会亏本的。您是我建诊所后的第一个病人,诊费检查费全免,药费按成本价,以后队里其他人来看病,只收六成费用。”
  吴爱华还想说什么时,江燕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别拉扯了,晓棠的好你记着就行。等你病治好了,多替晓棠传传口碑就行了。”
  吴爱华拿了药,再次向苏晓棠道谢。
  江燕忽然想到一事,笑着说,“晓棠,告诉你一件事啊,邵老三昨天被老维华打了两巴掌后就跑了,后来被邵老大几人给找回来,老维华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
  还有,那个邵老三虽然被你治好了,但老维华每天只让他喝两碗稀饭,不许他吃其东西。”
  吴爱华冷哼一声,骂,“他们两人就是活该,打的好饿的好!”
  “不管他们的事,反正我以后离他们全家人远远的,就当做不认识。”苏晓棠笑了笑。
  她猜这两件事是邵维华故意让家里人传出来的,就是让她知道,怕她让顾远找他们邵家麻烦吧。
  江燕和吴爱华知道她忙,说完这事之后就起身离开。
  “哦,对了华婶,在病好之前都不能同*房。还有,以后来月事时,也同样不能同*房,不然这病会再犯的。”苏晓棠看着二人背影,认真提醒,差点忘了。
  吴爱华正准备迈过门槛,被她这话惊的腿一软,差点被门槛绊摔倒。
  她扶着门框,扭头看向苏晓棠,一张脸臊得通红,“晓棠,你……”
  江燕也站在门口对苏晓棠嗔道,“晓棠,你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说呢?”
 
  ☆、第393章:一张特殊的药方
 
  “怎么了?这一点非常重要,华婶要想身体早点恢复,必须要记住。”苏晓棠向二人无辜的眨眨眼,一副不知道自己哪儿错的表情。
  别看她一脸坦然,其实心里也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小尴尬。
  她一个未婚的大姑娘和两个已婚妇女说这种事,的确挺囧的。
  不过她既然是医生,那该说的话就应该说。
  “没事没事,爱华记下了。行了,你赶紧忙吧,有事再来找你。”看她一脸的坦荡,江燕倒不好意思了,冲苏晓棠摆摆手,拉着吴爱华先离开了。
  她们二人一走,苏晓棠面色一肃,立即坐在桌前写方子。
  这张方子是替她自己写的。
  要不是今天给吴爱华看病,她差点忘记自己身体也是有问题的。
  她快满十八周岁了,但……她的月事还没有来。
  上辈子,她是投河自尽被师父救起后,师父开了方子替她调理身体,她的月事才来的。
  师父当时就说了,她之所以一直没能来月事,是因为她身体太虚了,如果不加以调理,可能一辈子都没不会来,如果结婚了,那肯定是无法生孩子的。
  自从重生后,她脑子里天天想着其他的事,真的将这件事给忘了,是刚刚和江燕她们聊天时忽然想起来的。
  所以,她要趁早将身体调理好,这算是一张特殊的方子吧。
  开了方子后,她从空间里将需要的药材拿出来,然后拿去让苏母帮着煎。
  苏母忙问,“晓棠,这药煎给谁喝?”
  “我自己喝。”苏晓棠也不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原因。
  苏母听了,眼睛一红,又想说什么时,苏晓棠赶紧搂了搂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奶奶,您别难过,不是啥大问题,喝几副药就行了。要真的是大问题,我才不会告诉您呢。”
  “还有啊,以后不许哭。我们以前那么难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这么好的日子还有什么理由哭呢。”
  苏母不敢再伤心,笑着点头,“好好,我全听你的,不哭不哭。行,我去给你煎药。”
  苏晓棠笑着道好,然后出屋去看狗窝。
  陈红军手脚挺利索的,石头垒成的狗窝已经成型,只要再搭一个遮风挡雨的棚子就行了。
  见不需要她帮忙,苏晓棠就拿了锄头去后院挖地了。
  后院以前本来就有菜地,只是这么多年荒废了,如今要将它们重新开恳出来,还是需要花些时间和力气的。
  只她刚挖了几锄头,苏翠莲就来喊她,“晓棠,有人说牙疼,让你去看看。”
  苏晓棠赶紧放下锄头,回到诊室一看,原来是葛群枝。
  葛群枝捂着红肿的腮帮子,咝着冷气说,“晓棠,快给我看看,痛死了。”
  “别着急,我来看看。”苏晓棠拿来手电筒,让她张嘴。
  经过检查,葛群枝不是虫牙,只是牙龈发炎了。
  苏晓棠拉开药橱的抽屉,从一个瓶子里拿出一粒药片,让葛群枝咬在疼痛的牙龈处。
  不出一分钟的功夫,葛群枝惊讶的喊,“啊,晓棠,不痛了。你真是神了,这就好了吗?”
  苏晓棠轻轻摸了下她红肿的面颊,笑着摇头,“这个是暂时止痛的,还要吃几粒消炎药。”
  说着,她就包了几粒药丸递向葛群枝,“每天早晚两次,每次一粒,服用两天就可以了。以后饮食也要注意一点,少吃上火的东西。”
  “好好,我知道了,晓棠谢谢你啊,多少钱。”葛群枝将药收下,忙不迭的道谢。
  “一毛。”苏晓棠竖起一根手指。
  葛群枝还没来得及应话,院子里忽地传来苏翠莲紧张的呼喊声,“晓棠快来,顾营长受伤了……”
 
  ☆、第394章:我好可怜,我好柔弱,我想抱抱!
 
  什么?
  顾远受伤了?
  苏晓棠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将葛群枝往旁边轻轻一推,像阵风样就跑出了诊室。
  只见院子里,有两个身穿军装的士兵搀扶着顾远,正往她这边走过来。
  顾远眉头紧拧,表情十分痛苦,看他走路的姿势,应该是脚伤了。
  她赶紧跑步上前,满脸紧张和担心的问道,“顾营长,你怎么受伤的?伤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顾远看着她,有气无力的说道,“伤了脚,好痛!”
  他的声音不仅无力,还特别绵软,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那样柔弱可怜。
  搀着他的两位小兵腿一软,怀疑他们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呃!
  营长这语气怎么听着像在撒娇呢?
  撒娇……这不是小姑娘爱干的事吗?营长又不是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撒娇?
  不会的,营长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他们的错觉!
  可他们认识营长这么久了,上次他胳膊被划破了一道深可见骨头的伤口,流了许多血,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今天只是简单崴了脚,怎么就痛不欲生呢?
  苏晓棠的眼角也抽了抽。
  他那副‘我好可怜,我好柔弱,我想抱抱’的眼神是什么鬼啊?这人肯定伤的很轻,不然哪有心思还在那里作妖?
  她提着的心瞬间收了回去。
  “顾营长你忍忍,先进屋,我帮你看一下,很快就不疼了。”苏晓棠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配合他演戏。
  人家表现的这么痛苦,她肯定不能当众揭穿啊,不然他那张俊脸可往哪儿搁哟?
  这人真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好……啊哟哟……”顾远轻轻点头,还顺便痛苦的呻*吟一声。
  “营长,你忍忍,快到了。”他这一呻*吟,吓得两个小兵赶紧将他架起来,直接抬进了诊室。
  他们想着,营长这次肯定伤的特别特别严重,不然不会叫唤的。
  顾远在诊室里的椅子上坐下后,正准备说话时,其中一个小兵张武已经向苏晓棠敬了个军礼,“神医姑娘,请你赶紧替我们营长医治,他现在十分痛苦。”
  神医姑娘?
  这是个什么怪称呼?
  苏晓棠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顾远。
  顾远掩嘴清咳一声,“晓棠姑娘医术精湛,能当得神医二字。”
  说着,他就趁机对张武二人摆摆手,“你们俩先回部队,我看过伤之后自己回去。”
  苏晓棠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顾营长,你伤的这么重,你确定等下你能自己走回去吗?”
  顾远自知失言了,只好改口,“那你们傍晚时来接我就行。”
  张武却摇头,“不,营长你伤的这么重,我们要在一旁照顾您。”
  另一位士兵何飞龙也用力点头,“是的,我们不能丢下营长。”
  呸,这两个二愣子,他们俩在要是在一旁,他还怎么和棠棠说甜言蜜语啊?
  顾远在心里狠狠给二人一个差评,但面上却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是命令,我没事的,你们到时来接我就行。”
  苏晓棠只好帮着他说话,“你们放心吧,我一会定尽心尽力替顾营长医治,你们先去忙吧。”
  等张武和何飞龙二人离开后,诊室里只剩下顾远和苏晓棠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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