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争宠记(穿越)——屋里的星星
时间:2019-03-12 09:20:12

  那公公有些疑惑,“侯爷的三子是?”
  “犬子名为——傅严。”
  “原来是傅太医,”公公了然,颇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齐景侯,“说起来,珍修仪的情况还是傅太医亲自查出来的呢。”
  齐景侯变了脸色,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有自己三子的影子,“怎么会是犬子查出来的?”
  公公失笑,“侯爷有所不知,傅太医正是珍修仪的专属太医,往日啊,都是傅太医替珍修仪请平安脉的。”
  “原来如此。”齐景侯勉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看着一旁脸上带着担忧的妇人,安抚地朝她笑了一下。
  那妇人朝着齐景侯勾了勾嘴角,随后低下头,眼中神色不明,她可不是齐景侯,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她自然会给他想要的一切,再也不会犯和之前同样的错误。
  此时,管家带着大量的落吟花回来了,公公看见他,也站起了身,“侯爷,既然落吟花已经送来了,奴才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那本侯就不耽误公公正事了,”齐景侯也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没有阻拦,“管家,替本侯送送这位公公。”
  待传旨的人离开后,齐景侯才变了脸色,一旁的美妇人走上前,脸上带着愁容,“侯爷,阿严他会不会有事啊?”
  齐景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严儿性子聪慧机智,定不会有事的。”
  看着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另一位妇人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听到那句冷哼声,刚刚说话的美妇人脸色一僵,低下头朝着齐景侯身后站了站。
  齐景侯皱眉看向他嫡妻离开的背影,这几年,她越发没有规矩了。看着齐景侯的脸色,严母低下头,嘴角笑意一闪而过,而眼中却浮着冷意。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就是因为嫡夫人,她的阿严才会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离开自己,被送往京城,说得好听些,是去了外祖父家,说得难听,就是被当作弃子!这也是她永远不可能原谅齐景侯的一点。
  而潮州禹王府可没有这么平静,听到皇上派人来取落吟花的时候,禹王妃表情就是一顿,想起了之前她妹妹从她这儿要去的‘落红’,也不知两者有没有关系。
  就在来取落吟花的人刚走,禹王和禹王妃还没有各自回房,就听见有人来报,“王爷,又有圣旨到了!”
 
 
第86章 
  禹王刚准备回书房的身子一顿, 转过头来,有些惊讶, 一日连续传来两道圣旨,这是怎么了?而一旁的禹王妃却是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安。
  “快请!”
  这次进来的是几名御林军和一个太监, 颇有些来势汹汹的样子,禹王看得皱了皱眉, 这是怎么回事?禹王不像齐景侯,手中有着兵权, 他不过就是有着一片封地的王爷,对雍帝威胁不大, 往日里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架势。
  那太监甩了甩手里的拂尘, 尖着声音说道,“杜贵人以下犯上,谋害珍修仪, 更在事发后,欺君罔上,皇上有旨, 杜府一族满门抄斩!杜氏姐妹一刻不交出‘落红’的解药, 就杀杜府一人!钦此!”
  禹王听到旨意, 脸色突变, 神色不好地看向禹王妃,没想到这事居然与杜府有关,而禹王妃更是瘫软了身子, 呆楞楞地听着旨意。
  说完来意后,那太监又甩了下手中的拂尘,神色不是很友善地对着禹王妃假笑道,“禹王妃,这解药,您看,你是交还是不交?”
  禹王妃神情呆楞楞地,没想到自己给了妹妹一瓶□□,竟然害得整个家族满门抄斩,眼中含了泪,看向禹王,而禹王却是别开眼神,满门抄斩的罪名,他可不敢插手。
  那太监见禹王妃不说话,又笑了一下,才说道,“皇上还说了,若是禹王妃交不出解药,这禹王妃的位置,就换个人坐吧。”
  听到太监的话,禹王妃的嫡子和嫡女不由得有些惊恐地看了她一眼,焦急地喊道,“母妃,你快把解药拿出来啊!”
  这句话彻底将禹王妃打入了深渊,她最在乎的不过就是,她的家族以及她禹王妃的地位,如今已没有了家族,她自然不能再丢了禹王妃的位置,看着前来宣旨的太监,禹王妃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交!”
  “那就请吧!”
  禹王妃对着她的奶嬷嬷吩咐了两句,那奶嬷嬷点点头,赶紧走开,不过一会儿,奶嬷嬷拿着两个药瓶走进来。
  禹王妃接过它,然后交给传旨公公,“这就是‘落红’的解药了,公公拿好。”
  “既然已经拿到解药了,那奴才就告退了。”
  没有在和他们多说,传旨的公公带着人又赶紧往京城中赶去。
  他们离开后,禹王看着禹王妃,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侧妃,笑了一下,也跟在禹王身后一起离开。
  只有禹王妃的两个孩子还在原处,担忧地看着她,可是眼中有些惊慌,母妃讨了皇上的厌恶,再加上他们外祖父家倒了,日后她们母子三人该如何在禹王府生存。
  心中对杜贵人有些愤恨,都怪她!若不是她,他们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京城
  贤王府
  傅严看着眼前的大门,神色明明暗暗得变换个不停,想到楚晏姿此时还在昏迷中,傅严终究是敛了神色,让身后的小厮上前敲门。
  “来了,来了,谁啊?”
  守门的太监打开门后,看见傅严,拱拱手问道,“这位大人有何事?”
  傅严对他点了点头,对着他说,“劳烦通报贤王一声,就说傅严求见。”
  “这位大人稍等,奴才去去就来。”说完,那太监关上门,走了进去。不一会,那太监就是一脸笑容的打开了门,“傅大人请进。”
  傅严吐了一口气,抬腿迈进了贤王府。
  贤王府的书房,贤王穿着一身白衣,翻着一本书,静等着故人的到来。
  “王爷,傅大人到了。”
  “请他进来。”贤王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随后开口说道。
  “吱呀”
  傅严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看着贤王一身白衣,温文儒雅地坐在那里,暗了暗神色,上前行礼,“微臣参见贤王。”
  贤王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傅严笑了笑,“傅严起来吧,怎么这么多礼?”
  傅严板着脸,硬邦邦地说,“礼不可废。”
  “嗤,在宫中呆久了,阿严也变得这么古板了吗?”
  傅严没有和贤王继续你来我往,直接说道,“王爷可知,微臣来的目的?”
  贤王往后靠了靠,看着面前的傅严,一身青色长袍,长时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带着一股药香味,眉眼青秀,贤王嘴角勾了笑,“阿严不说,本王怎么知道阿严所为何事呢?”
  傅严正要开口,贤王又说,“喏,先坐下吧,慢慢说,这么多年不见面,阿严就不想本王?”
  傅严脸上的神色僵了僵,随后坐了下来,低着头,没有看他,“微臣想要‘落红’的解药。”
  贤王听见傅严的话,挑了挑眉,眼中划过暗色,落红?据他所知,好像只有宫中的珍修仪中了这毒,怎么,来找他的不是雍帝,反而是一个太医?贤王眼中闪过玩味,
  “‘落红’的解药?不知阿严和珍修仪是什么关系?”
  傅严脸色变了变,眼神冰凉地看着贤王,冷声开口,“珍修仪贵为娘娘,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怎么会和娘娘有关系。”
  “哦?”贤王勾了勾嘴角,“那就是阿严看上珍修仪了?”
  “王爷慎言!”
  他这副样子,贤王觉得有趣,却也不再逗他,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贤王敛了神色,对着傅严说道,“你可知道,从本王这拿走解药,要付出什么代价?”
  傅严袖子中的手紧了紧,看向他,“王爷想要什么,直说就是。”
  “本王想要什么,阿严自然是清楚的,就看阿严给不给了。”贤王看着傅严,嘴角笑容不变,看着傅严的神色变化。
  “不可能!”傅严直接打断了贤王的话,看着贤王脸上的笑意浅淡了些,又顿了顿,敛了神色说道,“请王爷换一个要求,只要微臣能做到,自然会答应。”
  “换一个要求?”贤王眯了眯眼,敛了笑意,“除了这个,阿严觉得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本王的?”
  傅严脸色白了白,“若是皇上找你要解药,你也要提要求吗?”
  “本王自然不会向皇上提要求,只是谁规定本王必须要有‘落红’的解药了?”
  傅严猛然抬头看他,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闪过深思,明显是在考虑,他不确定杜氏姐妹那里是否有解药,若是有,那他就太亏了,除了楚晏姿,他可从不做亏本买卖。
  突然想到什么,傅严神色变了变,浅着声音说,“微臣听说宫中谨答应不慎落水,王爷可知道?”
  贤王看着他,良久,忽然笑了一下,“本王还以为阿严入宫一年,性子就变了,现在看来,阿严还是当初的阿严啊!”
  “王爷说笑了。”
  “瞧你,本王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不过是‘落红‘的解药,本王给你就是。”
  贤王脸上带了笑,却不入眼底,凉凉地看着傅严说道。
  傅严自然知道若是毫无代价地从贤王这里带走了解药,才是得不偿失,与贤王交恶,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看着贤王,傅严也勾起了一抹笑,“王爷放心,微臣自然不会空手而来,微臣可以告诉王爷一个你想知道的消息。”
  贤王神色暗了暗,却没有当真,说道,“你能告诉本王什么?”
  “关于她的事情!”
  这个“她”,傅严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贤王却一下子知道他说得是谁。
  贤王脸色终于变了变,看着傅严,沉了声音说道,“你知道什么?”
  一炷香后,傅严从贤王的书房走出来,脸上并无表情,却能让人感觉到他此时心情不错。
  即将出门的时候,傅严遇到了贤王身边的钱公公,看了他一眼,傅严顿了顿,又回头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耳后的确有一颗黑痣,傅严手指捻了捻,随后恢复自然,出了贤王府。
  “王爷,皇上让您进宫一趟。”钱公公走到书房,敲了敲门,走进去说道。
  贤王刚听了傅严带来的消息,现在还有些失神,听了钱公公的话才反应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儒雅,嘴角挂着温雅的笑,“本王知道了。”
  起身,走出书房,想到刚刚傅严提的要求,贤王停了脚步,眼中闪过趣味,对着钱公公说道,“你去本王房间,将‘落红’的解药拿来。”
  钱公公不解地看了贤王一眼,却没有多问,“是。”
  养心殿
  雍帝刚从锦和宫回来,坐在龙椅上,却没有处理朝政的心思,靠在龙椅上,雍帝闭了闭眼睛,手指在案桌上敲着节拍,却因为心中担忧楚晏姿的安危,而有些凌乱。
  “皇上,贤王到了!”
  听到贤王到了,雍帝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对着张进说道,“请他进来。”
  贤王依旧是一身白色长袍,腰间用较宽的金色腰带束上,边上垂着一块玉佩,做工精良,上面刻着一个“贤”字。
  “臣弟参见皇兄。”贤王进来后,向雍帝单膝下跪行礼。
  “皇弟不用多礼,起来吧。”雍帝看着贤王,神色不明,贤王的封号是他亲自封的,因为他能有今日,少不得贤王的鼎力相助,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登基后不久,贤王突然放弃了所有权利,只当一个闲云野鹤。
  雍帝可不认为他是因为怕自己忌惮他,毕竟他从不贪权,手中势力也并不多,而他当年突然罢手,倒像是对他的一种不满,至于他究竟为何,雍帝至今也没有想明白。
  “谢皇兄!”贤王站了起来,看向雍帝,“不知皇兄叫臣弟前来,所为何事?”
  雍帝神色暗了暗,看着贤王,沉声说道,“珍修仪中了‘落红’之毒,皇弟可有解药?”
  “这……”贤王故意迟疑了一下,见雍帝皱了皱眉,才继续说道,“很巧,这‘落红’的解药,臣弟手中正好有一份,可解皇兄燃眉之急。”
  雍帝松了一口气,神色轻松了一些,看着贤王道,“那朕就先谢过皇弟了。”
  “皇兄严重了,为皇兄解忧,是臣弟的分内之事。”贤王摇摇头,对着雍帝说道,然后又对钱公公招了招手,
  “臣弟之前就猜测,皇兄找臣弟是为了这事,这不,臣弟已经将解药带了来。”
  雍帝对着张进使了个眼色,示意张进去接过来,贤王见解药已经到他手中了,眼中暗色一闪而过,“既然解药已经给皇兄了,想必皇兄此时也没心情招待臣弟,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今日朕就不留皇弟了,改日再与皇弟叙旧,张进,送送贤王。”
  雍帝心中的确有些急切,也就没有挽留贤王,让张进去送他。
  贤王拱了拱手,退了下去。走出养心殿,贤王对着张进笑了一下,“张公公留步吧。”
  张进抬头看了一眼贤王,见他嘴角温雅的笑容,心中叹了一口气,这贤王的心思越发让人猜不透了,脸上神色不变,张进对着贤王说道,
  “贤王慢走。”
  坐在马车里,路过宣武门的时候,贤王掀开帘子瞧了瞧,手在鼻前扇了扇,嘴角笑意不变,只是眼中神色深了深,这血腥味真是重呢。
  他倒是对这珍修仪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他那皇兄从穆涟漪的迷魂汤里醒过来,还能让阿严那个人也对她迷恋不已,避了自己这么多年,居然为了她亲自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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