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呀——臣年
时间:2019-03-12 09:26:02

  陆简修揽着她的肩膀,随手关门,然后从容自若的带着她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还记得上次我们跟爷爷说好要住在老宅吗?”
  见她迷茫,陆简修加了一剂重药:“就是买避孕……”
  盛欢立刻想起来,一把捂住陆简修的薄唇:“我记起来了,不要再提那个事儿!”
  套套被阿花收起来之后,会不会告诉爷爷或者公公婆婆啊。
  天哪。
  盛欢捂住自己粉嫩的小脸,“所以呢,被爷爷发现了吗?”
  陆简修见她红彤彤的小耳朵,手指没忍住,上去拨弄了一下,见盛欢单薄的小肩膀一抖,继续触碰她可爱的耳朵。
  耳根子痒痒的,盛欢本来就泛红的小耳朵慢慢的,晕染的越发艳丽,最后像是能滴血似的。
  盛欢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陆简修作弄人的手指:“别玩我的耳朵啦!”
  见她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自己,陆简修心口一团火即将倾泻而出,眼尾泛着赤色,俊美面上依旧淡定如斯:“好,说正事,你公公婆婆回来了,爷爷说我们上次放了他鸽子,这次回来务必要去见面商谈婚礼。”
  “不想跟你举办婚礼。”盛欢发丝凌乱,弱弱的开口,没有任何气势。
  像是一只被抽了力气的小兔子。
  陆简修弯腰将她抱到床上,随之一同靠在床头,嗓音低沉:“不办也得办。”
  “不然,让爷爷亲自跟你说?”
  想到陆老爷子那凌厉的眼神,盛欢默默打了个寒蝉,躲在被子里:“呜,好可怕。”
  嘴上说着可怕,却偷摸着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紧,她现在最怕的是陆简修。
  一个正常的男人,躺在她床上,她不担心才怪。
  而且这个男人还吃了就那么多壮阳的东西,甚至喝了虎/鞭酒。
  盛欢咬被子,小脸绝望:谁能知道陆简修不按常理出牌,她都锁门了!
  他还能那钥匙开门进来。
  不对,他这次能拿钥匙开门进来,之前是不是也可以?
  之前他们没有睡在一起的时候,她晚上怎么感觉有人来过,醒来之后,却没有任何人的身影,那个时候,是不是陆简修偷摸着进来了?
  盛欢杏眼骤然一亮,把脸从被子里伸出来,想要质问他。
  谁知,脸露出来,红唇一张,话还没有说出口,带着炽热气息的黑影扑面而来。
  红唇被撷住。
  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月光透过打开的窗帘,落在大床,将床上交叠的人影照的清清楚楚。
  盛欢喘不过气来,细密的睫毛抬起,对上了男人黑暗中依旧明亮炽热的眼眸。
  发丝随意铺散在蓝色的床单上,雪白的颈子长长的伸展,露出脆弱的喉咙。
  男人的手掌覆在她羸弱的脖颈处,细细密密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肌肤渗透进去,睡裙被褪到了腿弯。
  看着她脆弱易折的模样,手掌所到之处,白皙肌肤上透着水意。
  盛欢无力地承受他绵长的吻,轻轻的喘:“不,不行,我是孕妇。”
  感受到他抵着自己的身体,盛欢继续道:“你这个骗子。”
  什么阳.痿,亏她之前跟他亲密接触过,都没有发现他的秘密,现在倒是好,毫无隐藏,将全部展露她面前。
  生怕她不知道似的。
  陆简修却咬着她的唇角,磁性沙哑的笑声落入耳中:“老婆,现在不怀疑我的尺寸了吗?”
  “需不需要最大号?”
  紧紧扣着她腰肢的手往上一带,让盛欢更清晰直观的感受他的反应。
  盛欢身上已经湿透,睁着迷蒙的双眼,红润的小嘴轻轻喘:“大,你最大行吗。”
  “放过我吧,好难受。”盛欢呜咽一声,这个坏男人,光砌磨她,却不切入正题,真的很难耐。
  脑海中混沌一片,什么时候被抱紧被窝都不知道。
  陆简修看着她这副模样,薄唇勾起邪气的弧度,眉目低敛,眼底的狂躁再也掩盖不住:“不难受,现在就让你舒服。”
  “不行不行,孕妇不行。”
  盛欢抵着他的胸膛,明明脑子已经被就难耐挤满,偏偏还能想到肚子里揣着娃。
  “放心,这个姿势伤不到孕妇。”
  陆简修将她单薄的身子反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薄唇贴着她漂亮的肩胛骨,细密的吻轻轻落下。
  与之相反可怕的力道弄得她快要小死过去。
  盛欢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似的,梦中的男人可没有这么温柔。
  陆简修也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吃了那么多壮阳补肾的菜,又喝了那种酒,陆简修越弄自己越难受。
  “腿,腿麻了!”
  盛欢手指掐进陆简修的手臂,呜咽着蹬腿。
  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陆简修嗓音低哑的可怕,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哪条腿?”
  盛欢颤抖一下,珍珠似的小脚趾骤然绷紧。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盛欢靠在陆简修怀中,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你就会一个姿势吗,害得我腿都麻了。”
  陆简修根本没吃够,现在不过让她中场休息罢了。
  此时听到她这抱怨。
  倏地俯身,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向来俊美的面上泛着淡淡的红色,有点好看,有点邪肆:“我会的可多了,你想要一一尝试?”
  盛欢被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谁要一一尝试这些东西呀。
  含着水雾的眼眸那么瞪着他,突然想到垃圾桶里的那个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套!”
  她怎么不知道?
  陆简修垂眸看着怀中女人:“你猜。”
  手指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威胁道:“你说不说?!”
  这个混蛋,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竟然藏着套套,亏她还当他是优雅矜贵的绅士,哪有绅士偷摸准备这种东西的!
  唇角啜着笑意,陆简修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老婆,领证之后我就准备好了。”
  “好啊你,果然早就不安好心!”盛欢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匹饿狼同床共枕这么久,现在才被吃掉,也算是不容易了。
  她白嫩的小手还掐在陆简修的手臂上,陆简修握住她的小手往唇边一放,虔诚吻着,一下又一下:“看到你,脑子里没有别的。”
  全部都是她口中的不安好心。
  他对她能有什么好心呢,最想要的就是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陆简修自嘲一笑,方才还平静的眼神,骤然炙热如火焰,漆黑的眼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盛欢对上陆简修的眼神,湿漉漉的眼睛下意识滑过一丝惊恐。
  看到她的害怕,陆简修突然收敛唇角笑意,将她重重压在大床上。
  “你怎么又害怕我呢?”
  谁都可以怕他,唯独她不能!
  盛欢呼吸还没有平复,便被他掐着腰肢,抬头看着纹路华丽的天花板,倏地咬唇,脸上瞬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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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当陆简修结束的时候。
  盛欢被烫的缩着身子, 不断地呼疼, 细长的手指狠狠掐进陆简修的后脊:“好疼,好疼,肚子好疼。”
  陆简修从深沉的欲中清醒过来,目光落在她白嫩腿上淡淡的血迹,眼神骤然一愣:“宝宝,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眼角眉梢还有未散去的春色, 薄唇紧抿,随便帮她擦了擦身体,便裹上睡裙, 自己随意套上西裤,披上外套, 就要往外走。
  步伐平稳,实则心中早就乱了。
  如果孩子出事。
  眼尾的赤色越发浓郁。
  盛欢害怕的搂住陆简修的脖颈,眼神慌乱:“孩子, 孩子不会有事吧?”
  “别怕,不会有事。”陆简修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炎炎夏日的夜晚, 他们两个的手一个比一个的冷。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陆简修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 哑着嗓子道。
  本来清润好听的嗓音此时染上了沉郁沙哑,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内疚,盛欢什么怪罪的话都说不出口。
  “我也有错……”    她自己作死,明知道男人不好撩, 她非要让他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做到最后,陆简修理智全无。
  她以为最后是那半杯虎鞭酒与那一桌子菜的原因,殊不知,是陆简修躁狂症发作。
  如果不是看到盛欢见红,他根本不可能清醒。
  这还是在进卧室之前,陆简修特意在餐厅吃了奥尔斯新研制的压抑躁狂症的药物,他怕的就是如同当初那般,一碰到她的身体,自己就会不受控制。
  千防万防,还是伤到了她。
  陆简修紧紧握住方向盘,眼底漆黑浓郁的压抑几乎蔓延出来。
  他真的该去找陆言珩了吗?
  深吸一口气。
  盛欢肚子抽疼,不敢说话,感受到身下的热流涌动,她以后还在流血,也顾不得现在在陆简修身边,顾不得在车上,扯了几张纸巾撩起裙子擦了把。
  淡淡的暧昧气息在封闭的空间流淌。
  盛欢苍白的小脸一红,看着白色的纸巾,立刻团了团,丢在脚下。
  “怎么样?”
  幸好一路绿灯,陆简修畅通无阻的到了市医院。
  解开安全带后,看着盛欢发红的脸蛋。
  盛欢对他抬手:“还疼,抱抱。”
  如果不是害怕孩子出事,盛欢真的不想被医生检查,尤其是他们因为做.爱做出见红。
  没脸见人。
  重要的是,她的那个需要检查的位置,还有男人遗留的东西。
  她现在装晕可以吗。
  盛欢疼的没有最开始在床上那么厉害,她怀疑动了胎气,陆简修太激烈了。
  陆简修立刻弯腰将她抱出车门,直奔急诊。
  这个过程,他的俊眉一直蹙着。
  眉目低敛,周身泛着寒意。
  来给盛欢检查的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妇产科女医生,即便知道他们是因为性.生活过度导致的,还是按部就班的给她检查完。
  才开口道:“孕妇没事,有点见血,最近是不是受到什么惊吓了?”
  “刚从震区回来。”陆简修嗓音低沉矜贵:“有影响吗?”
  “有影响,但是影响最大的还是两位的夫妻生活。”女医生给盛欢打了保胎针,嘱咐道:“短时间内不要动。”
  然后继续看着他们道:“到孩子生下来,两位尽量少或者不要进行性.生活。”
  “下个月再来产检一次,就没问题了。”
  盛欢打了针之后,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听医生说没有大毛病,才渐渐松口气,也松开了握住陆简修手指的小手。
  精致漂亮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晕:“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女医生看着盛欢熟悉的脸,经常刷微博的她知道,这就是那个最美记者。
  那么她身边的男人就是陆总了。
  啧啧,孕期还这么激烈,可见夫妻感情之好,最重要的是陆总竟然并非传说中的禁欲系,而是猛兽系的?
  刺激刺激。
  女医生稳住心里跳跃的小人,面上保持镇定敬业:“不麻烦,陆先生先去办一下住院吧。”
  “有人已经去办了。”陆简修眉目淡漠。
  “好好照顾孕妇,有问题随时按铃。”女医生说完后,转身离开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陆简修与盛欢。
  陆简修坐在她床边,细密的长睫低垂,嗓音黯哑:“老婆,对不起。”
  将脸埋在她的手心,差一点,差一点,他又伤了她。
  每次躁狂症发作的时候,他伤害的都是最不想伤害的人。
  以前是陆言珩,现在是盛欢。
  闭了闭眼睛,陆简修久久的没有抬头。
  盛欢难得看着这个男人会有这种失落颓唐的模样,细软的手心被他微凉的呼吸喷洒着,略略潮湿,有种他哭了的错觉。
  蜷缩了一下手心。
  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放到陆简修的肩膀上,轻声道:“孩子没事就好,你别想太多。”
  陆简修感受到她手掌的温度,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这种情绪中清醒过来。
  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心思。
  闭了闭眼睛,陆简修扶着她躺下。
  盛欢仰头看他,发现他漆黑的发丝此时全都湿漉漉的,身上随意披了件西装外套,里面连衬衣都没有来得及穿。
  一天之内,看到他最狼狈的模样两次。
  盛欢心里酸酸的。
  第一次是去震区找她,第二次是送她来医院。
  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那种面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从容骄矜的贵公子。
  盛欢咬着下唇,眼神定定的看着他:“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吧,我没事了。”
  陆简修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帮她抚了抚凌乱的发丝,轻言细语:“身上舒服吗,等会保胎针的作用过了,我帮你洗个澡。”
  这间病房是市医院的高级病房,所以设施都是按照总统套房的配置来的。
  洗个澡不在话下。
  盛欢摇摇头:“不想在医院洗澡。”
  她总觉得医院细菌很多,什么病人都有,在这里洗澡越洗越脏:“等明天回家再洗。”
  “回家,吗?”    陆简修唇角勾了勾,她把别墅当成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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