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落进我怀里——抱猫
时间:2019-03-13 09:54:40

  关上防盗门。
  拎着钥匙站在屋内与男人隔门相望,轻飘飘地暗讽道:“当兵当习惯了是吧?你爬进来啊?特种兵破门不是最基本的技能吗?”
  直男傅希在屋外拎着一袋衣物,一袋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的模样,还低低淡淡地诱哄:“桑桑,别闹,给我开门。”
  扶桑一咬牙,气得立马关上了另一扇门,完完全全把傅希隔在了门外。
  接而,独自坐上沙发,扯过一旁的漫画书,翻了翻,打算先晾他几分钟,再去开门。
  傅希站在昏暗的楼道,啧了一声,没想到第一次跟女朋友约会就出师不利。
  扶桑住在二楼。
  队里有人发消息给他,他掏出手机给那人打电话,边讨论那天会议的问题,边下了楼。
  走至公寓楼另一边的墙面随意扫了几眼。
  两分钟后。
  男人从阳台下爬上来,把傲娇的女人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按在头顶,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困在身下。
  扶桑条件反射地挣扎,想反抗,傅希低头将她吻住,盯着她绯红的脸蛋,带着点邪气地问:“说清楚,为什么把我关在门外?”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扶桑惊讶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不可思议道,“傅希,你在生气!?你还有理生气?”
  “我没有。”
  “你分明就在生气,这才在一起几天啊,就开始骗我了?”
  明明是她委屈在先,这男人不哄就算了,居然还质问她,扶桑气得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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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几秒,面无表情,承认错误:“抱歉。”
  扶桑:“……”
  扶桑更生气了!
  扶桑:“抱歉?你的抱歉有诚意吗?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傅希低垂下眉眼,尽力变得轻柔一些:“不知道,但你可以跟我说。”
  扶桑瞪着他,胸口起伏明显,试图跟他讲道理:“傅希,我们是情侣,我不是你的下属或者上司军官。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不能稍微迁就一下我,我让你吸一口奶茶,你怎么都不愿意喝,吃饭的时候,五分钟吃完,你以为你在军区饭堂啊。邻座的两个女生一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想无理取闹的,但是我……我就是气不过。”
  他微微垂首下去,沉默了一会儿,旋即嗓音低低沉沉地说了句:“对不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缠蜷萦绕,回荡在她的耳边。
  扶桑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又败了。
  她勾住男人的后颈,抬高身子,把红唇凑上去,用自己毫无技巧的吻技去啃咬他菲薄的唇瓣,软声道:“我很好哄是不是?”
  他的一句“对不起”,就让她一败涂地。
  但她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让这个男人轻易说出那三个字。
  扶桑很荣幸。
  她嫣红的唇勾起,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笑着说:“下次就没那么好哄了。”
  *
  傅希原本是想利用周末跟扶桑腻歪两天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周六凌晨,一个电话打来,就被告知正在休假的傅希要去出任务了。
  傅希睡在扶桑卧室的地板上,手机铃声把她吵醒,女人翻了个身,咽咽口水,一个枕头扔下去,噫呜一声,问:“怎么了?吵死了。”
  傅希挂了电话,快速穿上裤子和上衣,摸黑捡回枕头,小心翼翼地抬起女人的后脑,把枕头放下去。
  临走前,俯身一吻。
  女人细碎的短发铺在枕间,睡梦中噘着嘴迎合了他一下,甚至还要不够,圈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缠绵不断的深吻在夜间绽放。
  傅希原本紧绷的弦不断地被掀拉,喉咙发紧,深沉的嗓音逐字警告身下的女人:“扶桑,别闹,松手。”
  “不要。”女人死活不愿意撒手,圈在他后颈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弄窒息而去。
  傅希捏着她的肩,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缠进去,修长的手指最后是怎么伸进她衣摆的,他大概也想不清楚了。
  最后,扶桑困了,甩了甩手,也就没理他。
  傅希起身理好衣服,迎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夜晚的寂静下了楼。
  梁栋已经把特警车开来,停在了路边。
  傅希拉开副驾的车门,长腿一迈,坐上去。
  嗓音尚存着些压抑的沙哑,开口问:“什么任务?”
  开车的梁栋嗅到了几丝不耐,确实哦,夜晚两三点把人从女朋友家拎出来出任务,谁都不高兴。
  何况是咱们队长,精力旺盛,前一秒还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梁栋蔫坏地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放轻松点,小任务。”
  傅希果然放松了不少,微凉的指尖还颇具闲情逸致地敲了敲车窗边沿。
  只是,下一秒。
  梁栋从喉中溢出五个字——
  “阿尔及利亚。”
  傅希:“操!”
 
第27章 27
  直升战机的螺旋桨旋转翻滚, 快得看不到踪迹。
  飞机的引擎声大得振聋发聩。
  傅希作为最后一个换好作战服上机的战士, “砰”一声, 关上机门。
  直升机呼啸而去,消失在远方。
  梁栋说的小任务, 小成什么样不知道。
  反正,傅希已经一个月多没有回中国了。
  偶尔会有一两条短信发到扶桑的手机上,问她:“吃饭没?睡觉没?”
  永远是千篇一律的老干部式问答。
  扶桑皱了皱鼻子,心想这男的就不能说一些情话来哄哄她,以慰藉一个月不见的思念之情吗?
  算了,不指望了。
  扶桑拎包下楼,约好在一家奶茶店和江眠月一起吸奶茶。
  天气逐渐转凉,冬天快来了。
  扶桑捧着一杯加冰饮料, 撞撞江眠月的胳膊,问:“和你季影帝最近咋样了?”
  “没怎么样。”江眠月耷了耷眼皮,“最近帮宋驭接了个电影男四, 刚好男主角是季凯。”
  “哎这不挺好的嘛。”扶桑笑, “这样你就可以天天找各种理由去见他, 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可是人家也不一定想见我呀。”江眠月摊摊手, 垂头丧气地道。
  扶桑立马凑过去,捏捏她的肩,捶捶背:“别这样啊, 活蹦乱跳的江眠月去哪了,这个男人不行那就下一个,别把自己搞得这么丧, 别为难自己,嗯?”
  江眠月点点头,还是很丧。
  *
  翌日,季凯来家里找她。
  客厅的门铃被按响。
  扶桑放下画笔,以为是傅希回来了,十分钟的速度,屁滚尿滚地赶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再快速坐在梳妆台前,化了个精致的裸妆,才慢悠悠地走出去开门。
  “吱”一声。
  大门打开。
  在看清门外人时,扶桑原本神采奕奕的俏脸黯淡了一半,季凯自tangxin然也发现了这一微小变化。
  但他神色收敛得极好,依旧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被扶桑欢迎进屋后。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女人捧出来迎客的白开水,笑了笑问:“最近过得好吗?”
  “挺好的呀。”扶桑粉唇勾了勾,她说的是真话。
  季凯手指无意识地蜷在一起:“那就好。那阿姨呢?在江南怎么样?”
  扶桑摸了摸头,坐下说:“我已经几个月没回去了,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过阵子回去看看。”
  “扶桑。”季凯突然叫住了她,薄唇张了张,盯着她白净的脸蛋,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可以来找我……”
  扶桑当然记得,但是,这也是几年前还在上大学那会儿的事情,那时候大家还小,十八九岁的年纪。
  扶桑以为长大后,两人进入不同的工作领域,认识其他圈子的人,季凯会忘记。
  没想到……
  “季凯。”扶桑咬着唇,不得不说出口,“合适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你没有,他不适合你,扶桑。”季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第一次这么没有尊严地在一个女人面前哀求,“他是军人,你忘记你爸是怎么死的了吗?他真的不适合,你应该找一个平平凡凡的人,然后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扶桑睁大了眼,有点儿惊讶于季凯竟然知道傅希的存在。
  “我没忘记。”扶桑闭了闭眼,“十年前那个画面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这跟他和我在一起没有一点儿关系,两个人合不合适不是看职业的季凯,是问心。”
  季凯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不懂自己今天来这儿是为什么,可能是不甘心,也可能就是专门来找虐的,非要亲耳听见她说不喜欢自己,已经有合适的人了,让自己断了对她的念想,才会死心。
  送走季凯后,扶桑坐在客厅发了一会儿呆,感觉有些累。
  叫了份外卖,吃完直接就回房间睡觉了。
  她很少这么早睡觉,平时窝在家,不是熬夜画漫画,就是熬夜看漫画,绝对是那种不到深夜绝不躺下的肥宅女。
  今晚,她睡得特别地沉。
  傅希一个多月没来,地板上原本铺好的床也已经被扶桑卸下。
  她孤零零地裹着自己,趴在枕上呼呼大睡。
  突然,夜色渐浓,月上柳梢。
  卧室的门没有关紧,有光泄露了进来。
  不到几分钟,扶桑翻了个身的时间,眼前霍然压下一道阴影,双人床的中央陷下去一块。
  带着傅希特有的气息,沉默冷硬的男人硬气,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精壮,健硕,压在她的身上。
  滚烫的荷尔蒙包裹着她的嗅觉神经。
  扶桑还没清醒,就被男人从头吻了个遍,从眉心吻到水莹莹的双眸,然后是秀挺的鼻尖,最后薄唇印在了她软软的双唇上。
  舌尖深入,吮了一下。
  突然被弄醒,女人软腻的脸蛋扭在了一起。
  傅希抬眸:“你这是什么表情?桑桑,你嫌弃我?”
  傅希军装还没脱,任务一结束,全队集合回国。
  他歇都没歇一会儿,为了早点儿见到她,直接就赶来了。
  结果,听见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味道,臭死了,全是汗味。傅希,你给我起来,别压我身上!”
  傅希故意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舔舐乱蹭。
  就是不如她意。
  其实哪有什么汗味,他又不是刚从战场上过来,穿上这身军装后,连一丁点儿汗都没出。
  根本就是这小女人在恼他不辞而别一个多月,刻意在挑事儿。
  这么久没见面,四十多天没跟扶桑亲密过,傅希早就忍耐不住了,他带着这隐秘的情绪,重重地欺压上去,亲上她的软唇,比以往更深,更用力,更粗暴。
  甚至——
  “傅希,把你的手拿开!”
  “你摸哪儿呢?”
  扶桑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淹没。
  这太突然了。
  她睡得好好的,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就被压在身下。
  男人越吻越放肆,没什么缠缠绵绵的味道,只有他近乎发狂的汲取。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在里面一顿乱摸。
  最后还是扶桑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禁止他再进一步的入侵,才结束了这份缠绵。
  傅希从她身上下来后,扶桑有点儿后怕,干脆翻个身,滚呀滚,滚到床的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但很快就被男人扯过来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在怀中,躺在床中央。
  傅希夜间勾着一抹笑,近乎憨足地啄了女人的软唇一口,傲娇地问:“还嫌不嫌弃我,嗯?”
  扶桑闭着眼,没理他。
  傅希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说话,扶桑。”
  “傅希,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床。”
  “你是我的女人。”
  “……”
  “回答我,桑桑。你不说话,我就……”
  扶桑怕了,迅雷不及掩耳地回:“不嫌弃,你很香,你堪比肥皂,连土里的茉莉花都没你香,被你抱着就像洗白白了一样,香到熏死我。”
  傅希不介意她乱吹一气的彩虹屁。
  “那来亲我一下。”
  扶桑:……
  扶桑皮完,心情颇好地赏了他一个吻。
  软嫩的唇瓣印在了他的下巴上,硬硬的胡渣膈得她撅了撅嘴。
  傅希的军装上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哪去了。
  扶桑的手蹭上他硬邦邦的胸膛,仰头看他:“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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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回答的语气稀松平常:“阳台。”
  “你属猴的呀!又是阳台,看来我要在阳台加一层防盗网,专门防那种会爬上床的猴子。”
  “确实需要,不过前提是你给我一把钥匙。”
  “你求我呀。”
  扶桑嗓音俏皮,干净清脆,刚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傅希没有任何求她的意思,折腾了那么久,他也有些累了。
  傅希慢条斯理地半折起身,把自己的军装长裤脱掉,全身上下仅剩一条遮住隐秘部位的平角内裤,就这么躺下,大喇喇地抱着扶桑睡觉。
  扶桑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脸红,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连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只能小心翼翼地去睡。
  第二天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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