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独宠——明月像饼
时间:2019-03-22 09:54:00

  沈屹的耳朵也不知是不是被风吹出来的,看着越来越红。
  他沉顿一瞬,回:“不是。”
  他不愿意承认,陆晚晚也懒得逼他。
  这个人很闷骚的。
  李行并不好打发,吃完饭后他还是没有要走的打算 。
  陆晚晚看沈屹脸都黑了,表情看着也怪烦躁的,就差直接问李行他什么时候滚蛋了。
  可李行本人倒像没有察觉出沈屹的厌恶,刻意往陆晚晚跟前凑,和她亲近。
  “嫂子,你会打牌吗?”
  陆晚晚点头:“我会啊。”
  “咱们打牌?怎么样?刚好凑一桌。”
  陆晚晚寻思着李行看起来就像没安好心,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鬼算盘,她摇头:“不打,家里没桌,而且沈屹也不会打牌。”
  李行听得心里一乐,屹哥不会打牌?他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时候,还没人是他的对手。
  李行张嘴,话到嘴边,他被沈屹冷冷投来的一眼看的心凉,笑了两声:“那就算了。”
  陆晚晚也挺可怜的,屹哥似乎有很多事情都瞒着她,没让她知道。
  李行高三那年才认识沈屹,他打架的那股子凶猛,把他吓了一跳,看着闷不做声的一个人,发起狠来似乎要弄得对方死了才肯罢休。
  他的手臂上被弯刀割出伤口,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流,他却浑然不觉得疼一样,面无表情的离开。
  李行那个时候就觉得,沈屹这个人其实心狠。
  沈屹冷着脸,忍耐不住开始赶人:“时间不早,你们早点回去。”
  “屹哥,就这么不待见我们?我还想多和嫂子交流交流呢。”
  “滚。”
  *
  陆晚晚再次听说林徐的消息,是他破产了,原书里林徐后来的确被男主整破产,最后跳楼自杀了。
  她当时和赵赵在喝奶茶,赵赵止不住叹气,说:“太惨了,家产被败的一干二净,颓废的不像样子。”
  陆晚晚心神不宁,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赵赵叹气:“听说跳楼自杀了。”
  “......”
  虽然说时间线提前了,但是林徐的结局似乎并没有改变。
  陆晚晚忽然想起一直以来被她忽略的问题,前两次她虽然改变了情节和人设,但最后她也都是死了的。
  陆大小姐的命运并没有得到改变。
  第一次她是自杀,一方面是受不了男主永无止境的囚禁,另一方面还因为她头疼,莫名其妙的头疼。
  那种疼,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她的脑子里钻一样,难受的让她睡不着觉。
  第二次的死因,她至今都还没能弄清楚,莫名就在浴室里摔一跤,一摔就把自己给摔死了。
  她越往下想,心里就越凉,难不成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死的?
  陆晚晚心神不宁,奶茶都喝不下了。
  赵赵看她满脸沉重的模样,忧心忡忡的问:“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林徐了?”
  陆晚晚只叹气。
  赵赵满脸严肃的看着她说:“要我看这个林徐还没有沈屹一半好,长得人模狗样,但是很猥琐啊!你眼光不至于差成这样!?”
  陆晚晚摇头,“我不喜欢他。”
  赵赵放下心,长舒一口气:“之前看你和他走的那么近,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他了。”
  “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会跳楼自杀。”
  陆晚晚也没想到啊,大概是上半辈子活的太顺利,一下子受不了破产的打击,才选择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
  说完这些之后,陆晚晚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和赵赵去看房子。
  车开到一半,赵赵接到房东打来的电话,说临时不打算外租了。
  饶是赵赵脾气这么好的人,也忍不住想发火。
  “说好的事,怎么就忽然变了呢?”
  房东客客气气的回:“我儿子临时要结婚,改成婚房用了。”
  赵赵气的发笑:“结婚还能临时结?”
  房东撒谎起来脸都不红,“年轻人,赶闪婚的潮流呢。”
  陆晚晚连说了几声算了,让她不要计较。
  赵赵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两个人的车开到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
  几辆黑色的路虎挡在她们的车子前面,从里面下来一个西装西裤的男人。
  是沈屹的哥哥,沈时。
  赵赵不认得这人,戳了戳陆晚晚的胳膊,问:“这人谁啊?”
  “沈屹他哥。”她补了一句:“不是个好东西。”
  沈时身边的助手敲响了车玻璃,等车窗降下来,男人客气的说:“陆小姐,先生找您有话想说。”
  陆晚晚不情不愿的下了车,走到沈时面前,问:“大哥这阵仗未免也太大了些。”
  沈时微笑:“迫不得已。”
  他也知道弟媳似乎对他并无好感。
  他继续说:“今天冒昧拦下弟妹,也是有时相求。”
  陆晚晚压着火气,问:“什么事?大哥说来听听。”
  “这周六是老爷子的生辰,可我看弟弟好像没有回来陪老爷子过寿的打算,他最听你的话,只希望你能多劝劝他。”
  沈时记得这个弟媳素来最爱钱财,泯然一笑,继而道:“若是不出意外,沈家的产业将来都会是他的,这对他对你都是好事。”
  沈时志不在商场,家里的产业交给沈屹最合适不过。将来真的等沈屹接手了沈家的家业,陆晚晚能不能守住沈夫人的头衔另说。
  沈时一定意义上是个传统的男人,娶妻自是要门当户对,若是能助力事业就更好。
  “我知道了。”
  沈时挑眉,“你这是打算劝还是?”
  陆晚晚环抱着手,“我为什么要劝?他不想去我也不想去。”
  看见沈时愣住的神情后,她咧嘴笑开:“我和他去了沈家都是受气,我有病啊我给自己找气受?”
  沈时脸上挂着笑,温润道:“弟妹还是好好想想。”
  “大哥,我想好了。”陆晚晚斩钉截铁道:“我不劝,他要去就去,他不去就不去。”
  沈时面不改色,只是眼神锋利不少,缓缓一笑:“弟妹这显然还是没有想好啊。”
  陆晚晚看着围在身边的人,算是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半道上把她给截下来了。
  大概她不答应,沈时就不打算让她回去了。
  陆晚晚笑了:“我去了大哥可不要后悔,到时候一高兴喝多,在大嫂说了不该说的,您可不要怪我。”
  “也不知道大嫂认不认得一个叫苏沫的女学生啊。”
  沈时脸上的笑容逐渐冷下去,视线冰冷,钉在她脸上,“好,是我低估了弟妹。”
  身侧的助理也是一惊,极少见大少爷动怒。
  看来二少夫人还有点本事。
  沈时让人都撤了,临走之前丢下一句话:“还望弟妹管好自己的嘴。”
  陆晚晚也是被他逼急了,如若不然她也会一直都装不知道。
  《豪门帝少轻轻爱》不仅仅是单纯的撒狗血,还非要在支线走虐恋路线。
  沈时那个小情人从十七岁就被他包/养,不得自由没有尊严,最后是得了绝症死的。
  沈时再怎么厉害,也抵不过天命,挽不回她的性命。
  陆晚晚觉得自己真的很惨,穿进一本小甜文里就还好,偏偏穿的是一本没有逻辑的狗血文,还是个炮灰!
  陆晚晚回家之后也没把这件事告诉沈屹。
  男人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脸庞白净,头发半干。
  陆晚晚仰脸盯着他看了半晌。
  沈屹用毛巾擦干头发,身上有股浅浅的香气,他问:“怎么了?”
  陆□□瘪的回:“没怎么。”
  沈屹摸摸她的脸:“你不开心?是又没钱了吗?”
  陆晚晚避开他的手,往沙发上一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想到前两次不怎么愉快的穿书经历,忽然觉得脑子疼。
  当初她头疼的毛病是在沈屹回归沈家成为杀伐决断的家主之后,才得的。
  去医院看过两三回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久而久之,她也就没当回事。
  后来吃了止疼药才稍微好一点。
  陆晚晚怀里抱着个抱枕,闭着眼,脸白白的。
  身边的位置陷了进去,沈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清甜。
  “不舒服?”
  陆晚晚哼唧两声:“好像有点头痛。”
  陆晚晚心想,可能沈屹传染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对象非拉着我过节
  呜呜呜不让我码字呜呜呜
 
 
第26章 
  陆晚晚此时的脸色当真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唇色淡淡,气血虚弱。
  沈屹把人搂在怀中,手法轻柔的按着她的头, 问道:“好点了吗?”
  还是很疼,但是这种淡淡的疼痛也不是不能忍。
  “好点了。”陆晚晚缩了缩,“我好困。”
  沈屹将她抱回了卧室,轻放在床上, 眸光缱绻:“睡。”
  到了半夜, 陆晚晚还是发起了高烧, 嘴里不断的说着胡话, 沈屹不怎么听得懂。
  后来她不说胡话,却一个劲的开始喊他的名字。
  一声声“沈屹”, 念的他心痒痒。
  高烧中的陆晚晚记起来的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大概是第一次他们结婚之后, 因为各种琐事而吵架。
  算不上吵架, 而是陆晚晚单方面生闷气。
  在发现这个人开始不动声色安排她的生活,陆晚晚气的半死, 气鼓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极为恶劣:“我都说了你不要总管着我的事, 我是个成年人我有自己的判断力。”
  沈屹说话不徐不疾,说话慢吞吞的,仿佛看不出她在生气,不轻不重问了一句:“回家之前吃饭了吗?”
  陆晚晚心里的气烧的更加旺盛, “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妄想多开。”
  沈屹嗯了声,低垂眼眸:“酒很乱,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陆晚晚从前还能接受他用担心的借口来敷衍自己,后来无论什么事,沈屹都会插一脚进来,并且用“我担心你”四个字来打发。
  她的工作被调动,上司成了沈屹。
  和她要好的同事一个个消失在公司里,她才渐渐的察觉到不对劲来。
  担心一个人,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陆晚晚天生就是个热闹性子的人,下了班之后也喜欢和同事出去逛逛街喝喝酒,回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偏偏沈屹会不开心。
  这个人性子闷,哪怕是心里不虞,也不会说出口,百折千转的用其他手段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次倒好,直接报了警,酒被查,老板和员工通通都被请去警察局里喝茶。
  陆晚晚从里面被赶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沈屹的车,他正在门口等着她,什么都没解释,说道:“回家。”
  陆晚晚有些无力,还很泄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沈屹,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吃醋呢?”
  无论男女老少,谁的醋他都吃。
  即便是小孩子,只要是和她稍微亲近一些,沈屹都不会开心。
  “我没有。”他死鸭子嘴硬,并不承认。
  后来吵架就成了常态,直到有一天陆晚晚发现自己再也出不去那间屋子,电话也播不出去,联系不上任何人。
  不分昼夜,被迫待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
  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只套了一件他的衬衫,勉强遮住大腿,每天都浑浑噩噩。
  示弱和哭泣,任何手段都尝试过一次,男人亦是半分都没有心软。
  深更半夜,昏黄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身躯上,女人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被折腾的泣不成声,指甲一条条划破他的后背,低啜的喊着他的名字:“沈屹、沈屹。”
  再次醒来,精疲力竭,头倒是疼的没有昨晚厉害。
  手背上戳着针,床头挂着吊水。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无力,脑袋还觉得有些沉。
  陆晚晚每回想起从前的事,再看见沈屹都觉得有点害怕,这种悄无声息闷声干大事的人最不好惹。
  谁知道他这次又会因为什么而发疯呢?
  沈屹给她端了早饭进屋,脸上神色稍显憔悴,白皙的皮肤被窗外的光照的近乎透明,冰凉的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探了一小会儿,眉头蹙起:“还在发烧。”
  陆晚晚张了张嘴,嗓子疼的厉害:“是不是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肯定不是。
  沈屹发烧前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嗯,怪我不好。”他盛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先喝粥。”
  米粥熬的很烂,瘦肉的香气也很浓重。
  陆晚晚确实饿了,张开嘴咽了一口,随即从他手中接过碗:“我自己来。”
  沈屹漆黑的眼珠子紧紧盯着她的脸看,绷紧了下颚,问道:“有没有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不过头还是有些细微的痛感。
  就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惩罚了一样。
  沈屹看着她,默默来了一句:“今天不要出门了,好好休息,下午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她的头疼发烧来的太蹊跷,昨天晚上她睡的也十分的不好,做了一夜噩梦,但是却怎么都叫不醒。
  沈屹想起来都阵阵后怕,生怕她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不会醒了。
  陆晚晚今天下午本来和赵赵有约,打算去看看时余的出道发布会,不过这件事沈屹应该不知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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