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而那些暗自不服气她的女人,立刻开始散布她是个不祥之人的说法,否则为何梁复跟他走得近些被打成了残疾,柳益又因为她丢了世子之位呢?
  皇帝的寝宫中,楚允正沉声说道:“不行,朕绝不答应宁阮做你的王妃。你真心喜欢她的话就多给她些赏赐,多去她屋里宠幸,但她身份卑贱,一个低人一等的罪奴绝不能做皇家的媳妇,绝不能做你的正妃。”
  阮宁:……
  陛下我还在这里站着呢,当着我的面磕碜我是不是有点不讲究?
  楚元看了她一眼,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憋屈,于是说道:“宁宁你先回去,别怕,一切有我。”
  阮宁低着头无声地退到殿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用说这两个人又要吵架了,这是太奇怪了,皇帝明明很宠楚元,楚元对皇帝也很有感情,可为什么他们两个总是一见面就掐架呢?
  阮宁的脚步消失后,楚元这才抬眼看向楚允正,声音里带着嘲讽:“陛下说过要给她脱去罪奴的身份,怎么,难道陛下说的话不算数?”
  楚允正见过他跟楚襄说话的模样,他对楚襄都比对他恭敬,他忍不住问他:“你一定要这么跟朕说话吗?”
  幽暗的光线中楚元看见他鬓边的白发,无端有些伤感,于是转过头没有说话。
  楚允正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倒是舒服许多,至少他是顾念他的,并不是一味恨他。他叹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道:“罪奴的身份朕已经给她除掉了,但她确实是罪奴,除掉身份无非是给别人看的,难道要朕自欺欺人,相信她出身高贵?况且朕查过,此女心胸狭窄,傲慢跋扈,并不是你的良配,你这般样貌才干,朕要给你寻一个天下无双的正妃。”
  “在我眼中她就是天下无双。”楚元淡淡地说。
  “不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过去跟柳益不清不楚,你娶她只会受人嘲笑。”楚允正还是不答应。
  楚元根本不在乎:“那又如何?只要我喜欢她,她愿意嫁给我就行,之前的事我不在乎。”
  “糊涂!女人的心如果不在你这里,你还要她做什么?”楚允正说道。
  楚元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抬头看着他,幽幽地说的:“我父亲从没后悔过娶我母亲,据我所知,母亲也是喜欢他的。”
  “放屁,放屁!”楚允正暴怒,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他额上青筋暴跳,拍着桌子对楚元吼道:“谁许你叫他父亲?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朕才是……”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只是气咻咻地喘着,又恨又怒又无奈地盯着楚元。
  楚元带着一点淡漠的笑意看他,幽幽说道:“陛下不敢说了?”
  “朕有什么不敢说?”楚允正立刻反驳。
  “那就说给我听听。”楚元依旧笑着,目光却冷到了极点。
  他知道他不敢说,他恨他毁了他们的一生却没有勇气坦承,还绑着他一起,试图用他所谓的爱宠再锁住他一辈子,就像当初他锁着他母亲一样。
  殿中静悄悄的,只听得见楚允正粗重的呼吸声,许久,他疲惫地靠向御座,抚着额头说:“阿元,我不懂,你还想要我怎么对你?”
  幽暗的光线中,楚元发现他已经很老了,不是身体外貌的老,而是精神上的疲惫无力。他心里有些酸涩,轻声说道:“让我走吧,你困了我这么多年,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
  “恨朕也比离开朕强。”楚允正闭着眼睛说道。
  这些年他一直紧紧抓着他,想尽办法阻挠他离开,唯有看着他那张与她极度相似的脸,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坚持相信过去的一切他并没有做错。
  楚元淡淡说道:“想走的,总归能走,别忘了我母亲。”
  “你敢!”楚允正低喝一声。
  虽然他们从来没说过当年的事,但两个人都明白对方知道所有的真相。楚允正觉得自己藏在心底最恐惧的东西被他发现了,晋元大长公主终归以死脱离了他的禁锢,以楚元激烈的性格,很难说会不会选那条路。
  他掩饰着内心的恐惧,虚张声势地骂道:“少拿你母亲说事!”
  “陛下知道我敢。”楚元冷冷地说。
  楚允正定了定神,以前他除了紧紧盯着他之外拿他没任何办法,但他的力量一天天强大,他也怕留不住他太久,不过眼下,他有了心爱的女人,那是他的软肋,他也能威胁到他。
  他道:“如果你敢违抗朕的旨意,朕就杀了宁阮!”
  “你尽管试试!”楚元大怒,也不管他如何挽留,怒冲冲地大步离开了。
  这一去直到深夜他才回瓣香宫,阮宁在睡梦中被他的吻唤醒,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声音涩滞:“回来了?”
  “回来了。”楚元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间的香气,狂暴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我们成亲吧。”
  阮宁怔了一下,跟着笑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节日快乐,今天有没有买买买?哈哈
 
 
  第124章 124
 
  阮宁不喜欢点着灯睡觉,所以此时的寝室里一片黑暗, 但她还是准确地认出了楚元的轮廓, 回手抱住他, 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前, 轻声说道:“成亲吧。”
  她想他肯定跟皇帝争了很久,所以直到夜半才回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于是更紧的搂住他,试图让他安静一些。
  楚元似乎感应到了她的心思, 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感动,轻轻吻着她厚密的头发。
  虽然白天里楚元当众说她是他未过门的王妃, 但直到刚刚他亲口说出成亲之前, 阮宁并没有认真考虑过嫁给他的事。这些天她和楚元一直同床共枕, 瓣香宫里的人都默认她是女主人, 但楚元并没有动她,虽然两个人亲密无间,几乎无所不至,但她能察觉到楚元在克制,这种态度让她很安心,他是真心实意爱她护她,把她当成了稀世珍宝。现在她已经不再害怕他了,熟悉了之后,她觉得他虽然时不时陷入暴躁的状态,但他对她是真诚爱惜的, 比那些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他跟她说成亲吧,她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楚元的吻渐渐从头发移到额头,然后是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唇。他的吻渐渐从缠绵变得急切,这么多年的 似乎在此时都有了答案,所有的痛苦和狂暴都停在了一个宁静的港湾,他想,从今后他也是有家的人了。
  他在她唇边喃喃低语:“咱们拜堂去。”
  他抱起阮宁,慢慢来到瓣香宫的中庭,这里种着两棵月桂,冬天里依旧青枝绿叶,又恰好一样的高矮,并肩站着,楚元轻轻把阮宁放下,低声说:“就在这里吧。”
  他向背上解下一个包袱,打开了取出一件礼服披在阮宁身上,轻声说道:“这是我母亲下降时穿过的婚服。”
  阮宁站着没动,任由他动作笨拙地为她穿好了礼服,扣上了红宝石雕成的扣子,这晚没有月亮,微弱的星光下楚元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子,露出一个婴孩般纯真的笑容:“你真美。”
  阮宁也笑了,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楚元笑得更开心了,很快又取出一件正红色的男人袍服给自己穿上,又从包袱里摸出一对红烛点燃了,拉着她双双在树下跪倒。
  “就让天地给咱们做个见证吧。”楚元看着她,“委屈你了。”
  “有天地给咱们做证见,还委屈什么?”阮宁笑说。
  她猜皇帝应该没答应楚元娶她的要求,要不然楚元不会用这种方式成亲,不过无所谓,她本来也不很注重形式,更何况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楚元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忧郁实在让她担心,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楚元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有父母高堂,也没有亲朋好友,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两个对着两棵月桂拜了三拜,还没等到她直起身,楚元已经迫不及待将她重新抱在怀里,吻着她说道:“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嗯。”阮宁低声答应着,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在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爱他了。
  楚元抱着她往回走,她忙说:“喜烛!”
  她记得新婚之夜的喜烛不能吹熄要一直烧到天亮的,如今那两只喜烛在露天里放着,怕是坚持不到明天,连忙叫住了楚元。
  楚元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样的细节,这种细微的小事让他猛然意识到她像他一样认真地对待此事,他欢喜到了极点,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一吻,伸手捞起两根喜烛,大步往里面走去。
  “你慢些。”阮宁有点着急,他走得太快,她怕喜烛被带起的风吹熄了,慌张地伸着手去挡火苗。
  楚元果然放慢了步子,喜烛朦胧的红光映着他的脸庞,阮宁看见他眉梢眼角都是喜意,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他的欢喜也感染着她,此时她才意识到已经成亲了,这个紧紧拥抱着她的男人就是这个世界上跟她最亲密的人,这让她无端地战栗,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她突然就没法再像从前那样坦然地面对他,只能娇羞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暂时遮挡,他的身体有些发烫,反而让她本就动荡的心更是激烈地跳动起来。
  红烛被安在妆台上,楚元把她抱在膝上,急急地去解刚刚他亲手扣上的扣子。那个雕成喜子形状的红宝石扣子精致却难解,楚元把脸靠的很近仔细看着,阮宁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起了一层层的粟米粒,可是连这种不安里也带着狂喜,她有一刹那甚至盼着他干脆粗暴地扯掉扣子算了,然而他突然抬起头冲她一笑,扣子解开了。
  接下来的一切顺畅的没有任何阻碍,很快他就除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激动地看着眼前娇羞的女人。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幅完美的身体,然而今时今夜是不一样的,她嫁给了他,从今往后,他们两个的命运将紧紧交缠在一起。
  身体也是。
  喜烛是不能吹熄的,阮宁现在有点后悔不该把它们带进来。天亮了,让她没地方躲藏,连最细微的表情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在慌乱中扯起被子蒙住自己,很快,楚元也钻进了被中,他健壮的身体热得烫手,带着满满的压迫感俯在她身前,声音喑哑:“宁宁……”
  狂乱的吻像暴风雨一般落下,很快遍布全身,他一处都没有放过,贪恋又爱怜,生怕弄疼了她。但即便有点不适阮宁也顾不上了,她是狂风大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他的狂荡起起伏伏,面前永远是更高的高峰,理智和清醒早已抛弃了她。
  在前所未有的极致渴望中她用力地搂紧他,努力地想更近一些,她的热情很快得到了楚元的回应,在他终于闯入禁地的霎时,他发出一声低低的长呼,瞬间绷紧了身体。
  阮宁咬着被子没有出声,觉得一阵冷一阵热,像是刚被丢在火中炙烤,立刻又被投进了冰凉的水里。这种古怪的体验让人晕迷,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更多一些,还是渴望更多一些。
  楚元极力忍耐着,温柔地亲吻着所有能触到的地方,希望能帮她放松,然而她很快缠了上来,修长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迷离的眼眸里全是春意,她像叹息又像呢喃一样唤着他的名字:“阿元,阿元……”
  楚元再也忍耐不住,理智被抛在一边,整个世界缩小到了极点,只剩下眼前的她,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拥有她。
  喜烛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晕红的光亮笼罩着纱帐,轻绡的帐幔像水波纹一样震颤动摇,帐中人不知道疲倦,不肯停歇,低低的娇吟声伴着烛花爆开的声音,终夜在殿中萦绕……
  阮宁又是被楚元的吻唤醒的,她努力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疼,连话都懒怠说。楚元的眼中有餍足的笑意,然而一旦吻上她的唇,他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阮宁忍着疼向床里挪了挪,颤声说:“不要……”
  体力太好的男人带来的欢愉虽然是极致的,但欢愉过后的疲惫也是加倍的,她觉得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拆了一遍,此时只想躺着一动不动。
  楚元很想忍,可一旦尝过她的滋味,又怎么能忍得住?他耐心地哄着她说:“你累了就别动,我来。”
  “不要!”阮宁急了,大声说道。
  昨夜他也是这么说的,但即便不动,她也累得够呛,只恨这阵子楚元把她调养得太好,即使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她也没有昏晕,还总是不由自主被他带进新的狂热,严重透支体力。
  楚元追过来紧紧地贴住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低声在她耳边说:“就一次,好不好?”
  “不要!”阮宁继续往床里挪。
  手却被他抓住了,他牵引着她一路向下,很快发现了新的乐趣,阮宁面红耳赤,用被子蒙着脸任由他折腾,耳边不断传来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这声音像催啊情的药,让她一阵阵激荡。
  红日高照,光线透过门窗的缝隙照进来,还没有燃尽的喜烛一起,造出一片迷离的光影,在锦被制造出的黑暗中,阮宁听着他的声息,模模糊糊地想,他应该真的很喜欢她吧。
  许久,楚元猛地停住动作搂紧她,用力吻她,他的唇舌近乎粗暴地吮吸着她的,在交缠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叫她:“宁宁,宁宁……”
  阮宁再次被他带动,忘情地回应,脑中却不知怎的想到她将来是要离开的,在突如其来的恐惧中她掉着眼泪,哽咽着说:“别忘了我。”
  楚元怔了一下,很快说道:“不会,无论死活,永远在一处。”
  阮宁的眼泪掉得更快了。
  楚元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急急地吻去她的泪水,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他一遍遍重复着,她的心终于慢慢安静下来,于是她意识到,不仅他需要她,她也需要着他。眼泪渐渐止住,她回手抱他,认真许诺:“无论死活,永远在一处。”
  喜烛将将燃尽的时候,楚元为她穿好了衣服,柔声说道:“我带你去见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笨宁全情投入的时候好像不多
 
 
  第125章 125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