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掌心娇——小秦王
时间:2019-03-31 08:51:58

  柔柔弱弱,却是心机最深,都说男人不爱心机深的女人,可是在她身上,这个定论永远是错的!徐明月,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要不要出本宫斗手册?
  皇后:预定一本签名版
  丽妃:+1
  兰贵人:本宫也出一本,白送!
  皇后、丽妃、畅妃、魏嫔:请注意face!
 
 
第17章 017
  “现在已经查到了口供。”姚寄灌了一口茶,将一封书信递到徐明月的掌心,“祝员外借白朱舒政敌之手鱼目混珠,那些政敌也从中贪墨金银,这是证据。”
  徐明月睨了一眼书信上的内容,将书信装在玫红小匣子里,差白季送到了宫中。
  早朝时,徐佑唇角微扬听完鼓吹令江丹和起居舍人曹禄的报告,随后却脸色一沉差侍卫将二人押往天牢,秋后处决。
  江丹和曹禄两人素来和白朱舒不和,知道祝员外小妾曾是白朱舒的青梅竹马后,便设了圈套,利用小妾来诬陷白朱舒,说白朱舒奸污祝员外小妾,若非有两人贪墨金银的政局,白朱舒这次怕是难免一死了。
  大太监任和满脸憧憬的看着徐佑,“真没想到江大人和曹大人竟是这般贪赃枉法的,先前奴才见到他们,他们可是一脸的正直……还是皇上您火眼晶晶,不过几日就查到了两人的罪证。”
  徐佑冷冷一笑,“你该佩服她......”他眸子里一丝闪烁,像是包含着无尽幽深,“朕最不喜欠人情,可是她这招倒是让朕欠大了。”
  唐晨不知道其中的道道,听到徐佑讲话,有些不明所以,“您是皇上,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微臣虽不知那人是谁,可是给皇上您帮忙,那就是天经地义,那是他的荣幸!”
  “旁人自然如此,可是对她,朕亏欠实在太多了。”徐佑微微叹了一口气。
  正说着话,就见礼部官员求见,“皇上春日围猎日子快到了,前朝每年都用春日围猎来训戒农事,皇上今年……”
  “嗯,今年冬雪迟,春日倒是暖绒,开春春日围猎,一切照旧。”
  礼部官员得令后,忙急匆匆回去准备了。
  任和收拾案桌,朝着徐佑问道:“太后那边儿差人过来,说这次春日围猎太后娘娘也要去……太后娘娘去,总要带着忧愁解闷的……您看?”
  “皇后是六宫之主,让她全权负责便是。”徐佑冷声说了一句,眼底毫无波澜。
  徐佑虽说登基为帝,但是兵部沉耽于房事,后宫的那些争斗,他从来不会插手,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去护着,只要是后宫琐事,他都会教给夏皇后。
  “总算是扬眉吐气一回。”夏皇后开心地笑着。”
  夏香点头道:“皇上还是最信得过您,说起来整个后宫,您才是正妻,其他的便是再怎么得宠也是妾。”
  “本宫十五岁嫁给皇上,皇上自然对本宫不同。”夏皇后笑着睨了窗外一眼,随后脸色渐渐变的阴狠,“这次围猎可是宫妃上位的大好机会,本宫可是要好好思考思考。”
  皇后慢条斯理的思考,倒是六宫妃嫔急的团团转,尤其是那几个平日爱嚼舌根子的昭仪,一大清早的,就带着最好的礼物到未央宫磕头请罪,把天下的好话全用来奉承皇后了。
  众人一见那些昭仪请罪,一个个的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未央宫,不过半个时辰,未央宫已经熙熙攘攘的没地儿站脚。
  皇后脸色坚定,脸上挂着笑看着众妃嫔,可是心里却是谋算万千,这次跟着围猎,那些年轻貌美的妃嫔得了皇上恩宠,定会生出皇子来……到时,斐儿的地位就更加危险,而自己的凤位也更难保证了。
  皇后微微一笑,朝着畅妃看了一眼,将一支赤金珍珠钗插上畅妃的发髻,“畅妃妹妹带上这朱钗容颜出彩,就像是斑驳纷杂的后宫,娇花易落,金花永存,本宫和母后都要去关中围猎,妹妹你不喜射猎,且留在宫中,宫中一切事宜皆有妹妹你定夺。”
  畅妃红着脸低头,朝着皇后躬身一拜。
  皇后笑着扶起畅妃,畅妃这个人自卑过甚,让她辅佐六宫最安全,随后目光扫过众妃嫔,微笑看着丽妃、兰贵人许顾绿、魏嫔、芝贵人范芷。
  丽妃凶残,与徐明月势不两立,兰贵人许顾绿是大司徒的嫡女,太后为她赐字,想必是太后极为看重的人;魏嫔貌美,皇上专宠魏嫔,她自然不会拂了皇上心意,至于芝贵人安分守己,是皇后一派的人,皇后自然会带着她。
  那些请罪的昭仪看到皇后定下丽妃、魏嫔、兰贵人和芝贵人,顿时就黑了脸,皇后还是有心算计的,早知道她们就不来丢这个脸。
  四月份到,一阵爆竹锣鼓响,春日围猎开始,随行的百官精神抖索,都试图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
  徐明月窝在软榻上看书,蓉妞蹲在一旁给她按摩太阳穴,“昨个儿,姚大少爷还打趣您要考个女状元,如今瞧着您这看读书的劲儿,怕是真的登金銮殿为官才成。”蓉妞笑着瞄了一眼书上的内容,待看到上面那些让人脸红的画儿时,忽然哽住了。
  严任绒恭恭敬敬进了屋子里,从袖里取出一封书信道:“太后娘娘今年要来关中,现在已经安顿在行宫了,她老人家亲自写了书信邀请您过去围观狩猎。”
  徐明月捻起书信,扫了一眼,随后又懒散的起身,梳妆打扮。
  阳光明媚,四月春花吐蕊,满庭落花中,徐明月一身华贵的百褶襦裙,秀眼盈盈,分外明艳动人。
  行宫里的妃嫔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眉眼,这样的女人当真是天上赐下的尤物,若自己是男人,怕早就将这清媚逼人的人儿狠狠压在身下,好好的疼上一番。
  看到那些妃嫔的目光,徐明月轻声咳嗽了一声,魏嫔率先反应过来,忙目光闪烁的过来给徐明月行礼,其余妃嫔瞧见后也纷纷回过神,过来给徐明月请安。
  徐明月淡淡一笑,示意她们起身,随后又捋了捋衣袖,朝着上座上的太后请安。
  太后眯着眼睛打量徐明月,半晌却眉开眼笑道:“快起来罢,仔细腿麻了。”
  这番做派别人瞧见了以为多么和睦,实则两人私下勾心斗角的厉害,这次不过是做的表面功夫,一个是王府火眼晶晶的宅斗高手,一个是久处深宫手撕华妃的厉害公主,真正的意图没有几人能看透。
  “哼!”丽妃冷漠地别过眼去,她先前愤怒的心情因着围猎随行稍微好些了,可是看到徐明月那刻,心中的怨恨却是铺天盖地涌来。
  太后看着徐明月,寒暄道:“来了清凉寺,倒是出落的益发明媚了。”
  “粗茶淡饭、青灯古佛最是颐神养气,不如太后也来住上一年半载?”徐明月笑看着太后。
  太后抿嘴一笑,打趣道:“哀家老了,青灯古佛的怪凄凉的,还是明月你自己好好青灯古佛,颐神养气罢。”听到太后这般老练的说辞,徐明月端起茶水笑了笑。
  太后转头看了皇后一眼,“斐儿呢,平日总是闷在宫里,如今好容易出来透透气儿,别总是关着他,性子益发的愚钝了。”虽说徐斐有些傻,但是毕竟是亲孙子,便随口一问。
  皇后最害怕有人说自己的儿子痴傻,太后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徐斐愚钝,她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划了一刀,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纠正太后,只是笑了笑,不自然道:“去找顾笙郡主玩去了,他是最耐不得安静的。”
  听到顾笙,丽妃便开始了她最擅长的挑刺做派,朝着徐明月道:“本宫一直觉得大长公主您聪慧,可这个岔口请白家二小姐来教授顾笙宫词,可当真是错了,要知道我们做女子的最重要的是贤淑恭顺,要好好学习女戒才是,学习宫词也没什么用处,白白浪费了光阴。”
  “丽妃你这张嘴不说话,才显得贤淑恭顺,才能像别的宫妃一般得皇宠!”徐明月直接了当的讽刺她。
  听到这句,丽妃无话反驳,气呼呼道:“本宫是妃,岂能和那些贵人答应的相提并论。”
  听到这句,那几个位分低的妃子,私下攥紧了拳,恨不得狠狠掌掴丽妃几个嘴巴。
  徐明月抖了抖眉,“是啊,丽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比皇后嫂嫂还要厉害不是?!”
  丽妃气结,皇后也狠狠的瞪了丽妃一眼。
  一个借着夫君上位的小妾,跟满肚子心思的大长公主想比,真的是差的远了。
  徐明月心情大好的回清凉寺,顾笙撒娇的趴在徐明月的怀里,徐明月笑着摸她的头。
  “笙儿,你额头怎的这般烫?难不成发烧?”徐明月睁大眼睛,一把抓住顾笙的腕子,细细的诊脉。
  “倒春寒,又穿的这般薄,发烧了不是!?”徐明月取出银针细细的给顾笙针灸,随后又朝蓉妞吩咐道:“后山有些清热护体的草药,你准备好背篓,我们去采些药草。”
  蓉妞听了马上去准备了,待进门时,就见徐明月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发丝高束,斜插了一只碧玉簪,全然一副俊朗少年的模样,只是一排晶亮的细齿,随着笑容,映透出来,平白多了一抹风流。
  蓉妞看着徐明月,不由的放下药篓子,感叹道:“您幼年时,就喜欢穿着黑袍子偷偷出宫,记得有此还被侍卫当成刺客,要不是令牌掉出来,怕是真被侍卫挂到城门口了。”
  徐明月立在门口伸懒腰,是了,本宫好久没有这等子轻松了,说完看了孔金江一眼,道:“把药篓子接过来,给我们带路。”
  孔金江忙笑呵呵接过药篓子,屁颠颠的走在前面。
  到了后山,四处鸟语花香,徐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唇角微微弯着,“前些日子下雨, 药草倒是冒了新芽, 想必药效是最具阳气的。”
  孔金江提着药篓子,大口喘气,“公主,奴才这身子骨当真是要瘫了,奴才守在山下,给您放风,您和蓉妞姑娘上去吧。”
  "累瘫了?"徐明月摇了摇手中的药锄头,转身朝着蓉妞道:“你在这儿守着,本宫专门喜欢挑累瘫了的上山。”
  蓉妞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孔金江朝着蓉妞挥手,“白疼你了,也不知给我求情。”
  蓉妞转过身去,毫不理睬,孔金江捋了捋袖子,奋力登山,只是他是个太监,爬山速度很慢。
  孔金江是太监,爬山慢,步履间也娘气的很,一脚踩空,药篓子像是烧着了的爆竹从半山腰滚落下去,半篮子草药全都掉进了山崖。
  “你这奴才……吃的饭不少,办事儿怎么……”徐明月皱眉看孔金江。
  孔金江嘿嘿一笑,油滑的不成样子。
  看到他着表情,徐明月倒是气笑了,她伸手接过药篓子,朝着孔金江道:“本宫拿着,你小心些爬。”
  孔金江笑嘻嘻的朝着徐明月递药篓子,谁料脚下滑了一跤,脚腕子跌在突起的木桩上,刺破了脚腕。
  徐明月看了孔金江,将令牌扔给他训斥道:“山下有侍卫,把令牌给他们看,让他们把你送到医馆!”说完前急走了几步,朝着高处爬去。
  孔金江看她背着药篓,往高处爬,不由的心惊,正要喊徐明月小心。
  却见徐明月回头,朝他招手,“赶紧去,一会子脚腕子要肿了。”
  孔金江看了看自己的脚,知道自己是帮不上忙了,便朝着山下的侍卫招手。
  山突起的地方有一株药草,徐明月蹬着山石,谁料山石滑落,徐明月半个身微微趔趄,她有些气恼,正要扔掉药篓子却看到徐佑在山腰处负手而立,任和捂着嘴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在外人跟前一向是安静清媚的形象,如今一身男装,还失态失礼。徐明月忽然觉得有些丢脸。
  不过下面是山崖又不能往下跳,便从袖中射出五枚银针,银针坠着红绳狠狠的嵌入树心,徐明月曳住红绳,轻轻一跃跳到山顶。
  她往山腰处扫了一眼,随后拍拍手,转身要从山侧逃走。
  在山脚下的蓉妞见到孔金江歪歪扭扭的被侍卫扛下山来,便有些担心徐明月,想要上山寻找她。
  徐明月看到脚下有株需要的草药,就弯下身子用药锄挖,刚一起来,身后突然站了一个人。
  徐明月被猛地一吓,红唇有些发抖,手指微微一松,一个趔趄,半个身子朝着山崖栽去。
  男人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徐明月不知背后是谁,直接从袖中射出三根银针挣扎反抗,谁料男人一个侧身,直接箍着她的腰身按在一旁的山石上。徐明月皱眉,眸底全是愠怒,待看清身上那人是徐佑,便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徐佑并不觉得好笑,“你看到朕,选择逃走!?”
  “放手。”徐明月面色平静,并不打算回他的问题。
  徐佑勾唇逼近她,薄唇滑过她的耳垂,低沉道:“回答朕!”
  两人对峙,徐明月坚持道:“请放手!”
  徐佑眸底明显闪过一丝不耐阴鸷,一把将她圈在怀里,阴沉道:“莫非你对朕藏了什么?!”
  徐明月知道这个男人性子阴鸷很辣,也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放手,索性以进为退,直接拧过头,红盈盈的唇直截了当的贴在他的唇上。
  徐佑身子一怔,随后一把推开徐明月。
  见他发愣,徐明月咯咯笑着,一双清媚的眸子朝着徐佑打量半晌,随后得意地一耸肩。
  徐佑双眼微微眯起,伸手要拽徐明月,却见徐明月将手背在身后,一副断然拒绝、慷慨就义的模样。
  “手划破了,看着真丑!看着想给你剁下来!”徐佑面无表情的一把拽过徐明月,垂首细细给她涂药膏。
  凉风习习,百花灿烂,明明嘴里说着恶毒的话,可是莫名的流转出一股子暧昧。
  “一株药草而已,朕又没断了你的俸禄,买些不就成了?!”
  徐明月有些忿忿,赌气道:“买的哪有采的好,况且是给本宫的夫妹治病。”
  听到这句,徐佑皱了皱眉。
  这时,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徐佑有些戒备的打量徐明月,徐明月却神色轻松的掸着袖子上的灰尘,“表哥你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会不会被习习山风吹成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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