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小师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悟性竟然都这么高了！
“小师妹，你该不会是一个千年妖精吧？”
沈然无语，白了谢远航一眼。
“那你还不快叫奶奶。”
谢远航：“……”
邻座的一个快博士毕业的师兄摘下了VR眼镜，而后爆了一句粗口。
“码得，看得我头晕眼花。”
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觉得我最近的头发又变少了。”
这种专业的博士真的不是人读的啊呜呜呜，你看看他，年纪轻轻就快谢顶了。
沈然同情地看了一眼师兄的头顶，心有戚戚然。
下一秒，沈然想起来什么，而后眼睛一亮：“王师兄！”
仍旧摸着自己光亮脑门的师兄一脸悲伤地扭头看了一眼沈然。
沈然笑道：“我学过一段时间的生物制药，研发出过一种不少人夸赞的生发剂，你要不要试一试？”
在21世纪的时候，她身边就有不少科研人员年纪轻轻就开始疯狂掉发。
而因为一个科研项目去学了生物制药的沈然，灵机一动的情况下，改变了一种配方。
当时得到的生发剂……
还挺好用的。
王师兄&谢远航：“……”
王师兄咽了咽口水：“小师妹，我真的超级想问你一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
特么连生物制药都学过！
沈然略略羞涩地抓了抓头发：“还是有的。”
她一本正经：“我之前学过几年的临床医学，但是只在小动物身上做过实验，虽然挺成功的，但是没有真正的临床经验。”
沈然似乎有些遗憾：“我当时还觉得，做个医生其实也不错。”
王师兄&谢远航：“……”
再见吧师妹，今晚你就要上天。
沈然继续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头：“也学过那么两三年的同声传译，但是实际的经验也不算多。”
“哦对，”沈然轻轻拍了一下手，“因为科研的需要，还学过一段时间的梵语，但是还称不上完全掌握。”
沈然数来数去，目露遗憾：“唉，我会的还是太少了一点。”
下一秒，小姑娘又认认真真地点头：“对，我要更加努力一点才行。王师兄，那我明天把生发剂带给你，我先继续代码优化了！”
谢远航抽了抽嘴角。
他真的特别好奇，他们家聪明伶俐善良可爱的小师妹，到底是怎么做到在毫不留情地打压了一番他们的自信心之后，又给自己加了鸡血的……
你看这满满的干劲。
啧啧，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偷懒？
谢远航和王师兄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就又齐齐地回去工作了。
算了算了，看来他们家小师妹不只擅长给自己加鸡血，还擅长给他们点能量棒。
宋扬看着干劲蓬勃（？）的实验室，忍不住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吧，收沈然进实验室真的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自从沈然来了他们实验室之后，他连每天的定时巡视都快可以省了。
他可真满意啊。
沈然：您的满意，我的追求。
/*************************/
第二天的时候，沈然还真的给王师兄带来了一瓶生发剂。
她一本正经地把生发剂递给王师兄。
“师兄，这个你要一天三次用，就用在你头发少的地方就行。然后用的时候，一定要诚意满满地按摩，左三圈右三圈，还要在心里默念，‘头发快长头发快长’，这样就行了。一般人半个月就能见效，吸收好的话一周就能有点效果。”
王师兄……
半信半疑。
这特么啥宝贝还附带咒语的？
另外一个师兄武鑫滑着椅子过来：“卧槽小师妹，这我就要谴责你了。你去哪弄的三无产品啊？”
沈然撇撇嘴。
什么叫三无产品！
她在21世纪的时候，部门的朋友做过质检，安全系数高到可以直接喝下去都没问题的！
就是她比较懒，不愿意投入大批量生产而已，所以21世纪的时候只是给周围的朋友用了用。
武鑫本来就是逗一逗沈然，一看他们宝贝小师妹不开心了，立马道歉：“师兄错了师兄错了。”
惹谁都不要惹小师妹！
不然谁给他调bug！
不过虽然道了歉，武鑫还是对沈然给王师兄的这瓶生发剂的功效将信将疑。
现在市面上卖的那么多生发产品都没什么效果，对他们这种天天熬夜天天耗脑细胞的人而已，掉发简直都是必然的事情。
就这么一小瓶无色无味，就连密度都接近1g/mL的，怎么看都跟水没什么两样的液体，能救得了他们的秃头？
反正……
武鑫觉得好像不是特别行。
王师兄也是半信半疑的。
不过秉着对小师妹能力的信任，王师兄还是咬咬牙，接过了沈然手里的这瓶生发剂。
反正头顶本来就不长草了，小师妹这个顶多是没什么用。他不指望现在头顶的平原变成灌木丛了，小师妹这瓶生发剂总不会让本来的平原变成盆地吧。
……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王师兄就忍不住心肝乱颤。
武鑫兴致勃勃：“王师兄，你用用试试吧，万一有用的话让然然给我也带一瓶。”
嘿嘿嘿，王师兄现在就变成了他的小白鼠，美滋滋。
人美心善沈然然瘪嘴。
“王师兄信任我，所以我不收钱。武师兄，你如果要的话，我可就要收费了。”
武鑫毫不在意：“收费就收费，你师兄我有的是钱。”
这话倒不假，毕竟武鑫的确挺有钱的。
沈然摆手：“不不不，你到时候如果要的话……”她转了转眼珠子，“我就一个月不忙你调代码。”
第124章
收钱武鑫不怕, 可是小师妹一个月不帮他看代码……
武鑫脸色一僵，连忙告饶：“小师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质疑你的, 我最相信你了，我现在就愿意用！”
王师兄啧啧感慨：“鑫啊，咱不能这么没出息的啊。”
武鑫叹了口气。
“我再也不敢想象, 没有小师妹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
继续彩虹屁：“小师妹是个宝, 小师妹最最好，小师妹是我的心头小棉袄。”
说完后, 他自个觉得不是特别对劲：“十月份呢, 小棉袄好像有点热。”
沈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跟大家在实验室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吧。
王师兄到底还是把沈然的那瓶生发剂带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 他心里想的都是——
死马先当活马医吧。
博士住的宿舍是双人间。
从此, 王师兄的室友就看到王师兄每天一日三次，对着镜子不知道往头顶擦什么东西。
而且按摩得很认真, 嘴巴里还念念有词。
室友有些好奇, 就悄咪咪凑过去听王师兄在念什么。
王师兄的声音并不大, 但是很虔诚。
室友听了半天才听清楚他念的是什么——
“头发快长头发快长”。
室友：“……”
这特么中邪了？
王师兄蓦地发现室友在偷看他, 也没有不好意思。
反而大大方方地给室友看他的脑门：“你看我最近头顶有没有开始生发？”
室友无语凝噎。
“没有。”
王师兄浑然不在意：“小师妹说最快也要一周，没事。”
室友瞬间眼睛一亮：“你的小师妹？你说然然？”
“嗯哼，”王师兄双手环胸, “小师妹乖巧可爱, 还很关心她师兄头顶的生态环境。”
就算真的没什么用他也开心了。
不管怎么说，好好用了，没白费沈然的一片心意, 他也就满意了。
就这么又过了一周。
这天早上，室友是被王师兄给激动地叫醒的。
他昨晚睡得很晚，所以现在脾气很暴躁，翻了个身就准备继续睡。
王师兄却拦着他：“你快看我的头顶！”
室友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地朝着王师兄的头顶看过去：“你头顶怎么了吗？”
王师兄坚定地指着自己的脑门：“你难道没有觉得我开始生发了吗！”
室友：“……”
这特么是没睡醒吗？
再揉了揉眼睛，室友正准备毅然决然地打醒王师兄的梦境时，就发现……
卧槽好像真的不再是平原了！
这起码也能算上青青草原了！
室友突然再无困意，猛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卧槽卧槽，你竟然真的开始生发了！”
王师兄对着镜子又美滋滋地照了一会儿。
啊，拥有头发的感觉竟然是该死的美好~
他想了想，连忙打电话给了沈然：“小师妹，你给我的生发剂它起作用了！”
沈然懒洋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我早就说了会起作用的嘛。”
王师兄：“……”
好像还真是哦。
只不过当时，他们一群人谁也没当真来着。
谁知道小师妹真的学过生物制药，还这么厉害的啊？
王师兄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生疼。
不相信小师妹的人，都是会受到惩罚的呜呜呜。
他现在恨不得给全世界的人炫耀自己的头发。
炫耀的结果大概就是……
等到实验室的一个师姐出差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实验室好像集体中邪了。
所有人都拿着一瓶透明无色、看起来像是水一样的液体，虔诚无比地往自己的头顶上抹着。
很认真地左三圈右三圈，还不忘念念有词：“头发快长头发快长。”
像是做法一样。
师姐：“……？？？”
他们实验室的人这是怎么了？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武鑫好像有些诡异。
不但边擦着液体，还眼里含着热泪。
师姐梗了一下，还是走过去问道：“武鑫你哭什么呢？”
武鑫：“我就要自己改代码一个月了，然然说她不帮我了。”
不过他又瞥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生发剂，一秒切换美滋滋的状态，“但是能换来这个生发剂，我苦一点也值了！”
师姐：“……”
他们实验室的人……
没疯吧？
/*********************/
而实验室的忙碌生活，终于快到头了。
在一整个实验室的人没日没夜地忙碌下，他们的全息技术终于可以彻底告一段落了。
等到宋扬宣布大家的工作结束了、技术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的时候，整个实验室几乎是一起欢呼出来的。
宋扬看着大家的欢欣雀跃，忍不住一阵好笑。
他大手一挥：“走，老师今天请你们吃大餐！”
实验室的大家闻言，更加开心了一点。
就连沈然都忍不住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这项技术，其实不光国内，国外也有好多实验室在进行紧急的研究。
毕竟对于这种尖端技术而言，能早公布哪怕一分钟，也意味着绝对的优势。
而实验室这样没日没夜、争分夺秒地努力，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再多给他们的项目争取一点时间而已。
现在，他们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
第二天就是发布会，宋扬请他们吃完饭，就让他们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这段时间以来，大家的确都没有怎么休息好。
宋扬照例送沈然回家。
开车的时候，宋扬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清楚来电显示，宋扬忍不住觉得有些奇怪，而后挑了挑眉，看了沈然一眼。
沈然：“？”
宋扬伸手，接了电话：“喂，青辞？”
沈然：“？？？”
宋扬开的免提，所以沈然也能听清楚电话那边在说什么。
丛青辞好听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宋教授好，然然在你那里吗？”
宋扬笑了笑：“对，我正在送然然回家，你就放心吧。”
丛青辞也轻笑了一声，而后话题一转：“其实我是想跟宋教授聊一件事情。”
他知道宋扬是一个学者而非商人，最不喜欢的便是商场上的你来我往。
所以丛青辞就直说道：“宋教授的全息技术应该已经告一段落了吧？不知道宋教授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丛氏合作，做一款全息游戏呢？”
全息游戏在世界上还并没有什么公司能做出来，但是谁都能看得到全息游戏的市场到底有多大。
现在很多实验室都在研究全息技术，一方面的原因就是看准了这个巨大的市场。
就像一切的东西都能和互联网结合，形成“互联网+一切”的形式，全息技术显然也可以。
全息游戏只是其中的一环。
这样下去，“全息+一切”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