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jojo]花子的奇妙冒——下限君一路好走
时间:2019-04-07 09:06:37

  我吸了一口红豆抹茶,看着这俩接下去要干什么。
  “为什么那边这么多苍蝇啊……”仗助拨开一边的草丛,发现了草丛里的仰望老鼠派,“恶, 好恶心!看啥去就像是煮烂了的肉冻一样!”他捂住了嘴。
  承太郎拿起一边的小树枝戳了一下那个仰望老鼠冻, “看上去像是从内部被融化之后又凝固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仗助捂着嘴, 一脸恶心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
  “是毒哦。”
  我终于把承太郎买来堵我的嘴的红豆抹茶喝完了, 吸管发出液体被吸干的噗噗声。
  “花子小姐!你居然还喝的下去啊!”仗助颤抖着手指指着我。
  “为什么喝不下去啊?”我松开了吸管, “我做癌细胞培养的时候见过比这恶心的多的东西。”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 把两只都套在了手上之后, 我捏住其中一只老鼠把它拖了出来,“看上去是直接作用于肌肉和血管的毒素……不是喝下去的,是注射进去的……”我把老鼠丢在一边,摘下了手套, “我们要找的那两只老鼠……或者至少其中一只拥有能把毒素注入目标的能力……这样一来的话, 是射击类的替身吗?”
  “毒吗?”
  “承太郎……能活捉吗?”我问他。
  “大概率不能吧, 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家伙,一定非常凶恶。”
  “啧,这个世界上最凶恶的生物就是人类了啦。”我吐槽。
  “……咳。”他干咳一声, 提醒我不要又“脱离自己的人类身份思考问题”。
  “知道知道了啦,但是我还是想活捉……”
  “没戏。”他干脆的打碎了我的妄想。
  讨厌,就不能回答“我试试看”嘛,重要的不是结果能不能真的活捉,是态度,是态度啊承太郎。
  “已经不知道说是承太郎先生厉害,还是花子小姐厉害了……”仗助一脸想吐槽但是不知道吐槽什么好的样子。
  最后我们在一家农户找到了老鼠的踪迹,因为提前有预警,所以白金-什么都想抓-之星没有手贱,干脆利落的打死了老鼠。
  承太郎你时停打老鼠,真是能耐。
  既然能时停打老鼠,为什么不能时停活捉呢,你就是不想让我玩耗子……不,搞研究!
  “你也稍微设身处地的思考一下吧,打个比方,你的药理实验室里的蜘蛛……突然拥有了替身……”他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说着最恐怖的话。
  “……不、不要吓我。”我向后退了一步。
  这家伙一本正经的说什么恐怖故事呢!蜘蛛就已经够恐怖的了,居然还是由替身的蜘蛛,这什么世纪末的恐怖故事啊!
  自从这家伙发现我唯一的弱点是怕蜘蛛之后,就开始得瑟了,不管什么恐怖故事都拿蜘蛛来做比喻,力求给我造成心理阴影,这什么人啊这。
  “嗯……那个,说到蜘蛛……花子小姐你正后方就有一只……”仗助弱弱的提醒了我一句。
  “哇啊啊啊啊啊!!!!!!!”我跳起来抱紧了承太郎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拿走拿走快点拿走啊啊啊啊!”平时在药理实验室里面对用来提取毒液的蜘蛛就已经很绝望了,我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在面对这种生物啊啊啊啊。
  承太郎默默的给仗助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他抱着我走出了农户的房子。
  被莫名其妙的喂了一嘴狗粮的仗助:……我说的是真的。
  我讨厌蜘蛛。
  拿蜘蛛来吓我的承太郎比蜘蛛还讨厌。
  之后在杜王町的日子,我给虹村亿泰的父亲做了一下检查,发现迪奥的细胞已经完全把他的基因给污染了,也就是说,修改基因极有可能能让他恢复原状,但是基因这一块,到现在依然在攻坚,我不确定修改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
  说到底,这家伙帮迪奥做事,从迪奥那边赚钱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一方面是不确定红桃皇后是不是能达到预期,另一方面我也有些兴致缺缺。
  但是考虑到虹村形兆还扣在我手上,他的能力又那么好用……这样子我还真的挺为难的。
  以及承太郎,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快来求我啊”的眼神看我。
  ……啊,对哦,要是使用超越天堂,直接覆写的话……
  不对啊,这家伙不是一直都反对滥用替身能力吗?他连时停都懒的练。
  “你想干什么?”我抱着胸往后退了一步。
  每次他露出这种“快来求我啊”的眼神,就意味着我要跟他在某些事情上妥协……上上次是什么来着?啊……是鸳鸯……呸……
  “没什么,你自己做决定。”他扭头继续修改论文了。
  “你看,这样一个为了儿子出卖灵魂的可怜老爸,你不应该出于同情和人类共通的价值观出手帮一下吗……”
  “又不是我让他去和迪奥那混蛋做交易的。”承太郎不为所动。
  哇靠,你这什么漆黑意志啊。
  有没有同情心啊你,比仗助差远了啊。
  这个时候就希望红桃皇后和白金之星是“同类型的替身”了……光承太郎会抄迪奥的能力这个根本不公平嘛。
  不,红桃亲爱的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真的。
  ……这家伙在这方面的自制力真的是让人惊叹,不为自己的私欲使用替身能力这一点,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我尊敬他了吧。
  不对啊。
  这家伙现在不就是“为了私欲”在诱惑我开口求他帮忙吗?!
  靠,你听,你先祖乔纳森先生在天堂里哭得好大声啊!
  承太郎叹了口气,“就算我帮了你,你也肯定会拿去威胁虹村形兆为你做事吧?那个什么彭格列门外顾问的私人直属部队?”
  “没办法啊,迪奥残党到现在还没有收拾干净,虽然十年前我杀了恩里克普奇,他们基本上也算是变成了一盘散沙,但是蚂蚁总是想爬上脚咬人,还是很讨厌啊。”我皱眉。
  在恩里克普奇死后五年,菲茨杰拉德先生的妻子突发意外,请求了spw财团医学部的帮助,当时在整个spw财团只有我能做这个开颅手术,所以我又让这个土豪欠了我一个人情。
  借着这个人情的关系,我借着组合在美国的势力清剿恩里克普奇留下的残余部下,现在也就只剩下一些零散不成组织的迪奥残党了。
  但是,我是那种因为对方已经是落水狗就放过他们的人吗?
  那个叫什么来着?
  棒打落水狗一时爽,一直棒打一直爽。
  迪奥残党不死光,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为此,我可以利用一切我能利用的东西——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可比迪奥那个家伙要残忍的多了吧,如果迪奥残党对我来说是鞋底的口香糖、路边的狗、屎,那么我对他们来说大概就是高浓度的硫酸吧。
  “我可以帮你解决虹村兄弟父亲的事情,”承太郎伸了个懒腰,凑到我耳朵边上吐气,“那么,你又该怎么感谢我肯帮忙呢?”
  “……承太郎,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家伙。”我憋得满脸通红。
  “不敢当,我这是善于向你学习。”他把这个球踢还给了我。
  ……这家伙也真是的,明明不用我说也会去帮忙,偏偏要迫害我。
  “其实,不用我开口你也会帮忙吧。”我捏了一把他的脸。
  “谁知道呢。”他死鸭子嘴硬。
  “承太郎最好了嘛,虽然嘴巴硬,还傲娇,但是我知道承太郎你是个善良又心软的好男人呀。”我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你不要以为每次撒娇都能蒙混过去。”他扭头,不让我看他的眼睛。
  切,嘴上说着不让我蒙混过去,你这不还是心动的不行吗。死鬼。
  “好嘛好嘛好嘛~”我把脸埋在他胸口用力蹭。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我刚窃喜。
  “完事后给我把婚姻届签了吧。”他立刻补刀,“拖了这么久,我都快失去耐心了。”
  ……靠。
  我收回前言,这个乘人之危的家伙。
  * * *
  他最终还是帮了虹村兄弟一把。
  最开心的居然是仗助,他活像只玩飞碟的小奶狗一样,“我就知道承太郎先生是无敌的!不,是无所不能的!”并且疯狂的吹他的大外甥,一脸的骄傲到不行。
  仗助你行不行啊……别这么吹你大外甥啊。
  这次真是亏大了,为了个虹村形兆,我居然要签卖身契……
  不把他压榨到最后一丝剩余价值,我是不会罢手的。
  那边正一家团聚,抱在一起泪流满面的虹村形兆猛的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亿泰:大哥你抖什么?
  形兆:不、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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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在这篇论文的最后, 我要感谢的是我值得尊重的妻子空条花子十年如一日的关注着我的身体健康和生活习惯, 在完成繁忙的学业,平衡工作和家庭,获取第二个博士学位的同时照顾着我、以及我们女儿的饮食起居……”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承太郎获得博士学位发表的论文最后一段致谢词。
  这家伙不是去发表论文的, 这家伙是去强行塞所有看这篇论文的人狗粮的。
  而且我现在觉得有点羞耻。
  我还没改姓,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对我的称呼改成了“空条花子”。
  明明之前他发表论文的时候,虽然致谢也会带上我,但是都一贯称呼我为“花子小姐”,就算是塞狗粮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我觉得是他飘了。
  获取了博士学位之后, 他当然是留校任职了, 在随后的两年里, 提到空条承太郎这个名字, 在东海大的莘莘学子心中就是“那个拿妻子的名字命名海星的男人”、“不要女研究生”以及“挂科狂魔”。
  ……先别说别的, 不要女研究生是什么鬼, 承太郎你这是性别歧视。
  “你到底要在意大利待多久?”手机里传来承太郎颇为不满的声音。
  “三个月啊。”我回答他, “乖啦,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再说好不好?”
  “你等等,徐伦要和你说话。”手机被交给了徐伦,电话里传来我那可爱的女儿的声音, “妈妈!”
  “徐伦!宝贝, 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
  “有哦, 我最近的测验得了满分!”
  “我家徐伦最棒了~告诉爸爸,要听徐伦的话,不可以任性哦。”
  “嗯嗯, 安心吧妈妈!我一定让爸爸听话!”电话那头的徐伦此刻一定挺着小胸脯一脸骄傲的样子,“因为爸爸是笨蛋,所以要徐伦照顾他!”
  我听到承太郎很大声的叹了口气。
  电话又被交到了承太郎的手上,“所以,你真的不需要我来吗?”他低声问。
  “如果我觉得我搞不定,就会打电话给你啦。”我说,“现在暂时还没有必要。”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小心点,保持联系。”
  “你好烦哦。”我笑骂,“跟老妈子一样。”
  他挂掉了电话。
  好……
  那么接下来……
  我继续观察布加拉提小队的日常,我觉得吧,我真的觉得吧……这帮家伙与其说是混黑的,不如说是居委会大妈?尤其是布加拉提,这家伙街道办主任吧?什么都管?
  家暴找他,被变态盯上了找他,被偷钱了找他,男朋友被人撬走了需要安慰还找他……这什么?那不勒斯最大街道互助组织热情?妇女之友布加拉提?
  这家伙画风完全不对啊?如果不是十多年前我和他交过手,他完全看不出来是这么狠的人。
  我在他们经常聚餐的餐馆吃了几顿饭,盯了他们几次,有两次被发现了,其中一个我没有见过的涂着紫色唇膏,一副基佬样子的男人——他应该就是阿帕基——他注意到了我,大概是因为我总是坐在同一个地方吃饭,还经常光明正大或者偷偷摸摸的看他们的缘故吧。
  第三次再一次和他们对上的时候,阿帕基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一副打算上来盘问我的样子。
  这很正常,即使原本就是住在这个街道的人,遇到一两次,甚至四五次在同一时间点吃饭就很奇怪了,更何况是陌生脸。
  这个大高个子就这么冲我走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撑着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懒洋洋的,属于无聊富婆的微笑,“baby。你多少钱一晚上?”
  他的脸从白变成青,再由青变成黑,最后黑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米斯达在一边捂着肚子笑得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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