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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承太郎被拉去陪练, 直到指环战结束。
嗯?什么?不介绍下指环站等过程?拜托, 这种jump一样的发展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爱与正义的初中生打败了来自里世界的、作战成功率百分之百的、凶残无比的成年人们啦。
……shit,这结果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好是很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槽点满满。
就这结果,我可以嘲笑巴利安到他们解散,之后我治疗了一下巴利安这帮家伙,并且问他们要了高额的治疗费, 斯库瓦罗那家伙看上去都快爆炸了。
“腰酸背痛。”
我看着我的老公趴在宾馆的床上, 背对着我, 一边徒劳的反手捶腰, 一边跟个老头子一样嘟囔自己被个初中生给累的半死。
拜托, 你才三十岁诶。
“要我用红桃皇后给你治疗一下肌肉拉伤吗?”这条大学教授狗办公室坐多了, 最近确实有些缺乏运动。
“我没拉伤。”他回答我, “也不要红桃皇后。”他补充。
我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了推拿油,倒了一手,然后爬上床膝行骑在了他的腰上, “那我只能盘你了。”
承太郎很闷的笑了一声。
“笑个屁啦。”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在他背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你轻一点。”他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的说。
不是我说, 这家伙的手感真好啊,肌肉紧实又有弹性……啊,到底是谁说自己缺乏锻炼啦, 这不还是很不错嘛。
“嘶——”承太郎反手抓住了我的手,“你别乱摸了,好好揉啊。”
……我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吗?你看这个承太郎,他现在被我骑着,没有反抗能力诶!?这么想着,我伸手戳他的胳肢窝,“咯吱咯吱咯吱~”这家伙其实怕痒,尤其是腰窝,胳肢窝,身侧,还有下巴……
承太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叹息,“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然后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我从身上掀了下去。
可恶!到底是哪个混蛋说自己缺乏运动,腰酸背痛累的要死根本不想动也懒得反抗的?!
——结果当然是又被制裁了。
我再也不会相信什么他说自己不会反抗了!
从并盛回到家之后的几个月,我过的也算安逸,至少没有到处跑了,偶尔从视频通话中了解一下乔鲁诺他们的进度,根据乔鲁诺的说法,他们已经大致推进了一些基本规章制度,虽然有刺头冒出来,但是很快也被按了下去。
毕竟,为了方便他们行动,我还把里苏特他们暂时借给乔鲁诺了,也不知道这俩家伙相处的怎么样。
空条教授的假期也余额不足了,他必须得回学校上课带研究生了——这家伙是出了名的不要女研究生,也是个挂科狂魔,敢逃他课的平时分一律会被扣的凄惨无比——饶是如此,每年还是有一大堆被他的脸和身材给欺骗的可怜女生选他的课。
……话说东海大有那么多女生嘛?
即使知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是很受女学生们的欢迎,甚至会有其他教授的女研究生为了多看他两眼而经常往实验楼跑。
而这个老骚货,已经渐渐不满足于白衣白裤白帽子了。
自从发现他衣橱里的蛇皮裤之后我就觉得他变了。
变得越来越骚了。
直到我看见他定做的新衣服和新帽子,我觉得我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了。
“你为什么要把绿色的海星放在你的本体上。”
“你为什么要把绿海星当成你衣服的装饰,还前胸一个后背一个。”
“你到底在暗示些什么?”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承太郎沉默了。
他看着自己定做的新衣服,又看了看我,最后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新衣服,一脸茫然的问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件衣服这么暴躁?更年期到了吗?”
……我才三十五,更年期你个头啊!
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嫁给你这种审美越来越诡异,穿着越来越骚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只会在女人的年龄这种极限地雷上反复蹦跶的死直男啊!
大概是我的眼神怨气太足,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手上顶着海星的绿帽子……不对,是顶着绿海星的帽子,“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穿了。”他这么说着把东西放回了衣橱。
别看他直男,这家伙穿衣服可骚了,上面挂满了乱七八糟的配饰,而且都是定制的。
还好他会自己把衣服送去干洗店洗,而不是我来洗,不然家里的洗衣机肯定要因为他衣服上的配饰而滚筒报销。
徐伦抱着伊奇打开门探进头来——一看就知道是把睡在窝里不情不愿的伊奇给抱了出来壮胆——我的宝贝女儿用那双乔斯达家祖传的漂亮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和承太郎,“爸爸妈妈吵架了吗?”她顿了顿,一脸笃定的敲定了始作俑者,“肯定是爸爸的错!”
承太郎:……
我“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承太郎你也有今天。
“没有吵架哦。”我捏了一把她的脸,“只不过是讨论一下你爸爸的衣着而已。”
给我把那个绿帽子……呸,顶着绿海星的帽子换了!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啊空条承太郎!
徐伦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着承太郎说:“爸爸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哦。”
“……为什么。”承太郎蹲了下来,伸出手戳了一下徐伦的额头。
“……”徐伦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这么觉得。总觉得……爸爸要是不听妈妈的话,就会出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啊,这个啊。
以前没有和彭格列搭上线的时候,只是觉得自己和老爸的直觉准的吓人,后来知道了彭格列的事情,才发现原来这玩意是沢田家祖传的,叫超直感。
之前的大空指环站,以及纲吉在我家度过的那么多次的暑假,承太郎也算是见识了所谓的“超直感”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bug。
……徐伦,大概也会有吧。
承太郎叹了口气,撸了一把徐伦的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听的。”
“嗯!”徐伦超开心的点了点头,“那,爸爸妈妈晚安!”她又抱着伊奇走掉了。
……无辜的伊奇,就这么被她从窝里抱出来,然后又抱走……
它一定觉得我们全家都是大傻x。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
“啊,对了。”承太郎站了起来,像是刚刚想起什么来一样,“你的生日礼物……”
哦,他不说我都快忘了这茬子事了。
“不是昨天嘛?”我皱眉头,“你前天跟我说有个很重要的实验数据要核对,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
“……平时没事就喜欢撒娇找茬,我没给你过生日居然反而不当回事,你这女人……”承太郎扶额,“所以你也没看我留给你的生日礼物对吗?”
“咦?你什么时候给我留生日礼物了?”我茫然。
“……”
要命,他为什么要露出这种“你根本不在乎我”的眼神啊?!
“我贴在冰箱上的便签你没看吗?”他抱起了胳膊。
“你等等啊。”我火速跑到楼下的冰箱边上找了一圈,最终在冰箱底下找到了一张便签,“啊,被风吹到下面了啊。”我吹了一下,看到上面写着“礼物在衣橱最下面”。
这家伙还真给我留了啊。
我拿着便签回到房间里,迫不及待的拉开衣橱——所以这家伙为什么要把礼物压在这么多不穿的衣服下面,我一般根本不会在这里翻东西啊。
我从最里面翻出了一个扎着丝带的盒子,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好奇他会给我准备什么生日礼物,毕竟上次是色号堪忧的口红,上上次是审美直男的海豚蓝宝石银耳钉……再上上次……算了,不提了,反正他送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不怎么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
然后我看着礼物盒里的东西,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属于理智的弦“蹦”一下子断掉了。
有的人啊。
嘴上说着送你生日礼物,其实到头来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到底谁会喜欢这种生日礼物啦?!你要我穿这个干什么啊?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老老实实穿给你看啦?!还有这个死亡暗紫色是什么鬼啦?如果不是我皮肤白,这种颜色能把整个人的气质都毁掉!看了根本不会硬好吗!
……等等,我为什么要思考这种问题。
我怒气冲冲的举起手上的情、趣内衣,咬牙切齿,“空、条、承、太、郎——”
他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躺到了床上。
我气的跳到床上用力打他。
他不痛不痒的躺在床上挨我的拳头。
然后我瞥见他枕头下面枕着一本杂志——这满脑子h物的家伙肯定在枕头下面藏r18刊物啦!我伸手把杂志抽出来,结果发现这并不是我想的什么不良刊物。
这是一本婚纱杂志,上面叠了好几个做标记的角。
“?”我瞪他。
承太郎以手枕头,“很意外吗?”
“……你看这个做什么?”
“想看。”他说。
我们并没有婚礼,就像是我说之前说的一样,这也许对承太郎来说……一直是个遗憾?
“只有一次,”他说,“我想看。”
“我想看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不论等多少年都可以。”
——
死、死相啊这个人?!
第119章
空条教授非常的不满意。
他的不满意来自于面前的现况。
在时隔十多年之后,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妻子松口答应赔自己一个婚礼——她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 但是看上去依然年轻的像是二十刚出头一样,但是比起刚认识的时候又多了作为成熟女人的韵味,穿着婚纱当然更加的让人动心。
他本来只想安静的找一个小教堂, 然后在里面握着妻子的手又一次给她戴上婚戒, 然后对她说:我愿意。
但是……
鬼知道这群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沢田纲吉和仗助也就算了,乔鲁诺乔巴拿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来?
在空条教授的幻(wang)想里,这个小小的教堂应该是空旷的, 安静的, 只有他和他的妻子, 以及见证的牧师, 这是属于他们的独处的时光——现在这帮把整个教堂塞的满满的的无关紧要人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京院, 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也就算了, 好歹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
沢田纲吉带了他的守护者们还有几个承太郎没见过的朋友——讨厌群聚的云雀不知所踪——但是根据承太郎对这个人的了解, 他应该距离并不远。
乔鲁诺乔巴拿带了他的同伴——这帮奇装异服的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活生生像是刚从牛郎会所下班一样?!
对比之下仗助那边的人反而是最正常的。
哦,大概还除了那个孤身一人来参加婚礼,带的伴手礼还是自己出版的小说的家伙吧。承太郎记得他叫织田作之助,现在是个有名的畅销小说作家——他反而是所有人中间最正常的那一个。
他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花子告诉的。
算了, 他也不是那种小气到会干涉妻子正常交友的男人, 就暂时不追究了。
然而最让他感到不满意的是——新娘, 不对,严格来讲不能叫新娘,但是他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了于是就暂时用“新娘”这个词吧——花子不见了。
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里包恩那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出到花子打算补办婚礼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就这么直接把纲吉和他的一干守护者,以及小伙伴都拉了过来——沢田纲吉知道的事情,乔鲁诺乔巴拿会不知道吗?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最近彭格列和热情又在合作处理里世界的违禁品犯罪问题,原本就是一块长大的两个人在这方面意外的有默契——乔鲁诺和纲吉都知道了,仗助会不知道吗?
空条教授头疼的扶住了额头。
既然都要来,花子就干脆很高兴的准备了蛋糕,糖果以及烧烤架,活生生一副打算把婚礼做成踏青聚会的样子。
——这根本和他的脑内妄想不一样啊!
结果就在婚礼开始之前,发生了一连串诡异的巧合——抱着大包棉花糖一口一个吃的停不下来的青年一脚踩到了掉在一边的咖啡口香糖,看到了没拆封的咖啡口香糖的伊奇冲过去绊倒了青年,棉花糖控一个失衡撞到了一边正在被纲吉介绍给仗助和乔鲁诺认识的古里炎真,古里炎真一个趔趄扑倒了正对面的乔鲁诺,乔鲁诺向后撞歪了放着香槟塔的桌子,最上面的高脚杯掉下来泼了打算偷结婚蛋糕上的奶油吃的蓝波一头香槟。
蓝波放声大哭,从四次元头发里掏出了那个危险的十年后火箭筒,一个手滑把火箭筒丢在了赶过来救场的花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