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几分甜——奚六
时间:2019-04-10 08:26:55

  程舒诺:“……”
  有人心动,同时也有顾虑:“我们是人民公仆,是不是不太好,犯法的啊。”
  林宴便冲那人笑,清清淡淡地说:“我给你免费打官司,放心地拖出去吧。”
  程舒诺:“……”
  程舒诺是被孙遇拖出去的。
  为什么呢。
  林宴后来又说,谁把她拖出去不仅请吃米其林,还包刑警队一个月的宵夜。
  刑警队劝孙遇大义灭亲,孙遇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程舒诺:“……”
  程舒诺蹲在刑警队办公室门口,她真的委屈死了。
  怎么会这样啊,她明明是来陪自己男人的,为什么会被自己男人赶出来呢,这到底是什么魔鬼剧本。
  程舒诺在门口蹲了二十分钟,腿麻了人也困了,走廊也冷,隔着扇门,里面的人舒舒服服吹空调。
  程舒诺撑着墙壁站起来,正打算往外走,办公室的门刚好被推开,程舒诺兴奋地转身,果然看见林宴走出来。
  程舒诺往他身前凑,林宴却直接绕开她,大步往前走。
  程舒诺赶紧追上去,围着他问,“你生气了?”
  林宴不理她,冷着张脸,直接往前走,眼神都没分她一个。
  程舒诺堵到他跟前,哄道:“不要生气嘛,我是想你才来的。”
  林宴被迫脚步停下,垂眸看她,一个字一个字毫无感情地往外蹦,“哦,祝你和孙遇幸福。”
  程舒诺:“……”
  林宴又要绕过她往前走,程舒诺赶紧伸手抱他,紧紧搂住他的腰,仰着头冲他笑,“谁要和他幸福啊,我是你的人,要和你幸福!”
  林宴终于听到几句悦耳的话,可他一点也不想这么简单的原谅她。
  于是某人依旧绷着张脸,想把她往外推,程舒诺不放手,林宴怕弄疼她,又不好用力,便只能由她抱着,可心里还是别扭。
  “这位小姐,我和你很熟吗?”
  他看着她,冷冰冰地问。
  程舒诺被他的别扭劲儿逗笑,她非但不恼,反而踮起脚,一个劲儿地亲他。
  林宴没躲,他嘴角染了颜色,可还是板着张脸,一脸冷淡。
  程舒诺却笑得眼眸弯成一轮新月,随后和他对视,一字一句清晰落地,她甜蜜地说。
  “这位和你不熟的小姐,很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之前想把文名换回《以后少吃我》,然后我就和网站编辑说了这事。
  编辑:“这个吃是什么意思?”
  我义正言辞地解释:“就是女主把男主吃的死死的,形容两个人非彼此不可。”
  编辑:“你是认真的吗?吃这个字本来就有歧义。”
  我强行否认:“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是形容感情甚笃。”
  编辑:“不行,吃不行。”
  我:“................”
  我只是想让林宴有尊严一点,我怎么舍得他被看笑话啊!!!!!!
  于是和朋友讨论了一下,明天应该会把文名改成《初恋几分甜》
  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评论,问我孩子谁的????
  某六:“我想让你有尊严,可你绿的好突然,孩子不是你的吧。”
  林宴:“.......................”
 
 
第59章 
  深夜的走廊鲜少有人走动,只有流窜的夜风, 还有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
  程舒诺抱着他, 眉梢眼角被灯光勾出温柔的曲线, 冲他甜蜜的笑, 眼底亮晶晶的, 像洒了星星。
  林宴有一瞬的恍惚,半响,他才低眉敛目,凝望着她, 低问:“你刚刚说什么?”
  程舒诺眉眼弯弯,抱着他摇头, “没听见就算了!”
  她不肯再说。
  林宴沉默看她几秒,抬手去掰程舒诺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冷声道:“你说自己爱谁?孙遇?”
  程舒诺:“……”林宴绝对是故意的。
  林宴冷冷瞥她,凉飕飕地说:“爱他?你去找他啊,抱着我干嘛。”
  程舒诺被林宴闹得没脾气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林宴这么小心眼啊, 程舒诺失笑, 下一秒, 却更用力地抱住他,“你怎么听的?”
  她隔着衣服在林宴腰上掐了下,“我说,我爱你,你——”
  程舒诺把最后一个音拖得长长的, “这位耳背又和我不熟的先生,这回听清了吗?”
  林宴怎么会没听清呢,他第一遍就听清了,每个字都特别清晰,程舒诺的字字句句,像春风拂过大地,他的心,如万物复苏一般,喧嚣着,摇晃着。
  林宴快要忘记程舒诺上次说爱他是什么时候了,曾经的程舒诺,时常把爱挂在嘴边,她从不吝啬流露自己的爱意,重逢后,却再没对他提过一个爱字。
  他意外震惊,也得寸进尺:“没呢,大声点。”
  程舒诺不干了,“你怎么回事啊?没听清算了,你管我爱谁。”
  她说着,想收回手,林宴却把她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腰上,他眼底缀着笑,嘴角也不禁往上勾,“大半夜跑过来就和我说过这个?”
  两人有身高差,平时程舒诺穿高跟鞋还好一点,晚上出来的着急,她套了双普通的平底鞋,也就比林宴矮了挺多。
  程舒诺仰头看他,想了想,冲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全是。”
  林宴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拇指用力按了下,“也不全是?怎么?真的想孙遇了?”
  程舒诺见他还再计较,当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低头想去咬他的手,“整天就知道吃醋,你干脆改名叫林醋得了!”
  林宴被她突然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他把程舒诺往自己怀里拉,更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长眸半眯了起来,“给你个机会,你把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就原谅你。”
  “什么话?”
  “不要装傻。”
  程舒诺习惯性地拿食指戳林宴右脸上的小小梨涡,“林醋同学,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林宴挑眉笑了下,低头含住程舒诺的鼻尖,他说:“你爱我,我得寸进尺怎么了?”
  “谁给你的底气?”
  “还能有谁?”
  他语气清浅,音调却格外笃定。
  程舒诺被他反问的笑起来,她不和他闹了,看着自己男人清俊的面容,她说:“我想来陪着你,林宴,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我爱你。”
  林宴觉得自己完蛋了,程舒诺哪里是来陪他的啊,明明是想让他神魂颠倒,魂不守舍,摧垮他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意志力,让他丢盔弃甲,坠入温柔乡,心里只有邪恶的念头。
  他很想抱起她,再吻住她,或者更深入一点,再坏一点。
  可场合不允许,男人欲求不满的时候,也就不讲理了。
  林宴有些气恼,哪有人这么过分啊,大半夜跑来搅得他心神不宁,再色令智昏。
  林宴放开程舒诺,把女人拉出自己怀里,再把手揣进西裤兜里,口是心非地说:“离我远点,你烦透了。”
  程舒诺见他寡淡的脸上染了淡淡的粉红,安静了两秒,他又单手扯衬衣的扣子,欲盖弥彰地别开眼,不看自己。
  程舒诺坏心地往他耳边凑,压低声音故意逗他,“怎么脸这么红?”
  她顿了顿,右手往下,摸了下林宴左边臀瓣,贱兮兮地笑:“我是不是在玩火?”
  林宴:“……”
  林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程舒诺调戏,程舒诺几乎贴着他,右手隔着西裤布料掐他的臀,呼吸再洋洋洒洒地扑在他下巴四周,“你……”
  他低头睨她,严肃地教育,“胡闹!”
  程舒诺还是使坏,右手捏了他两下,“林宴啊林宴,没想到你这么纯情,我都不好意思了!”
  林宴:“……”
  林宴被她刺激了下,突然也笑了,双手从程舒诺的咯吱窝下面穿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半抱起来,“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他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问:“纯情?”
  程舒诺被他的架势吓了跳,大庭广众之下她被林宴搂进怀里,林宴隔着衣服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下,程舒诺赶紧讨好,“我错啦,你快去忙,忙完了我们一起回家!”
  程舒诺这人见风使舵,往他唇上用力啵唧了两下,“亲爱的,我是来接你下班的。”
  林宴完全拿程舒诺没办法了,程舒诺在这么一个深夜把自己摊开了,久别重逢后,她再次拿出自己的一颗真心,摆在他面前。
  林宴震撼,于是在她红唇撤离的时候,低下头狠狠吻住她,可谁知他方才触上那片柔软,身后便传来几声男人尴尬的咳嗽声。
  “那个你们等等再搞——”
  程舒诺听出是谁的声音,她耳朵尖儿窜上一抹红,赶紧从林宴怀里退出来。
  她摆摆手,解释说:“那个哥……我们没有搞。”
  林宴却不肯放手,右手依旧搭在程舒诺腰上,他侧身看向傅延,完全没有被人撞破香..艳场面的羞恼,从容地问:“尸检报告出来了?”
  傅延没想到林宴会当着程舒诺的面,直接问他案子的事情,他捏着手里的文件,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宴察觉傅延的犹豫,依旧揽着程舒诺没放,看着傅延平静道:“舒诺是你弟妹,一家人。”
  傅延:“……”
  别说是弟妹,就是自己老子,案件信息也不能透露啊。
  林宴轻轻舔了下唇角,正好拭掉那一点暧昧的红痕,半响,方才开口:“白天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些年查到的都和你说了,你要是还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傅延没吱声。
  程舒诺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说什么。
  气氛沉默片刻,林宴便侧身对程舒诺道:“回家。”
  他话落,牵起她的手,直接往外走。
  程舒诺被他拉着往前,扭头看向身后的傅延,傅延站着,目光落在林宴身上,程舒诺便赶紧对林宴说:“傅队应该还有话要说……”
  林宴直接截过话,“不关我们的事。”
  林宴执意往前走,程舒诺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然林宴也不可能大半夜还在警局,她正想拦下林宴,身后的傅延已经追了上来。
  林宴脚步停下,潦草地看他一眼,“还有事?”
  傅延舌尖顶了下腮帮子,沉重道:“明天经侦办的人会找你问话,也会彻查当年中启收购衡远的案子,收购案是你一手负责的,经侦办的人要是查出什么问题,林宴,我保不了你。”
  林宴听了,没什么反应,寻常道:“可以,但麻烦他们提前约个时间,配合调查是我的义务,也烦请尊重我的权利。”
  傅延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文件递到林宴跟前,“这是早上发现的第五名被害人的信息,还有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
  林宴没马上接,抬眸看他,“你确定要给我看?”
  他冷笑了下,“你不怕我像逼死江行之一样,逼死自己下一个怀疑对象?”
  傅延眸色微黯,他皱眉,看了眼林宴身边的程舒诺,下一秒,眉头松开,才对着林宴道:“你不会乱来的。”
  ……
  不会乱来的林律师,一进屋就乱来了。
  程舒诺才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脱掉鞋子,林宴已经朝她扑过来,把她抵上墙,再用力地吻她,丝毫没给她退缩或者摇摆的余地。
  林宴很急,吻得也重,动作甚至有些粗鲁,火急火燎地扒她的衣服裤子,再重重地揉她的敏感部位。
  程舒诺站不稳,她不想拒绝林宴,虽然被他弄得有些疼,可还是紧紧抱住他,把自己的重量全放到他身上,她无条件地把自己交给他,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恶。
  刚刚从警局出来,回程的路上林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沉默地开车。
  程舒诺是个明事理的人,关系再亲密的恋人,也要给对方一点私人空间,于是她便什么都没问。
  直到进屋,林宴吻她,霸道的,强势的,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似的。
  程舒诺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白天林宴一直都不在,晚上匆匆赶来医院,又和他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
  还有刚才在警局,傅延和林宴那几句在她听来高深莫测的话。
  发现第五个被害人,所以林宴昨天接到傅延电话才会那么着急的离开吗?
  可林宴那句,像逼死江行之一样,再逼死下一个怀疑对象是什么意思呢,林宴又为什么要接受经侦办的调查?
  程舒诺弄不懂,她的专业和林宴差了太多,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知道的少之又少,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从来不问林宴工作上的事情。
  程舒诺什么都想不通,林宴却已经抱着她往客厅走,她被林宴压在沙发上,程舒诺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点冷,她想缩腿,林宴不让她动。
  林宴的攻势依旧强势,程舒诺借着窗帘细缝挤进来的月色看清客厅挂的钟,指针指向三。
  她扭了下臀,躲开林宴扒她内裤的手,软着声音讨好:“太晚了,你都累一天了。”
  林宴却没停,趴在她身上,闷声说:“不累。”
  程舒诺避开他的吻,再捧起他的脸,柔柔地问:“出什么事了?你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林宴终于扯掉程舒诺身上碍事的布料,他把程舒诺往上抱了点,低声答:“不瞒你。”
  程舒诺瘪瘪嘴,抬脚往林宴膝盖踹了下,有些失望地说:“你都不说什么事,明明就是瞒着我。”
  “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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