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祭摇了摇头,打破了陈夫人的幻想:“不,它死了。”
死了么?
陈夫人看着这个小孩,眼底闪过了痛苦。
明明是害的自己儿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罪魁祸首,可听到它已经死了的消息,陈夫人心底却难耐的升起了一丝悲伤。
陈夫人抬起手,捂着胸口,对于自己的情绪有些迷茫。
秋白祭却很清楚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陈致的孩子,死去的孩子。
血脉相连,这也是陈夫人不会受伤,甚至想要护着那个婴灵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走剧情就不卡文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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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亲生的?”陈母搂着陈致的手僵硬了一瞬间, 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是亲生的?
陈致有多迷恋夏之荫,那是有目共睹的。
陈母虽然怒其不争, 可也清楚,这世上,能让陈致另眼相看的女人, 恐怕只有夏之荫一个。陈致对夏之荫的迷恋, 已经接近病态的范畴。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自己亲生的孩子?
除非……
夏之荫愿意替他生。
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的就被推翻了。
夏之荫从来就看不上陈致,哪怕陈致死在她面前求一个下辈子, 恐怕也得不到一句回应。这个女人对陈致吝啬到了这个份上, 怎么可能愿意给陈致怀孩子?
“夏之荫么?”秋白祭看向了夏家的两个人,皱了皱眉。
夏家这些日子,可真是够阴魂不散了的。
夏之河两人听到夏之荫的名字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夏家大小姐,怎么可能怀上陈致的孩子?这些日子她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 从来就没有过孕相。别把脏水泼在我们大小姐的身上。”
陈母虽然觉得这话刺耳, 可也清楚人家说的是事实,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向了秋白祭。
陈母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陈致的头顶, 柔软的发丝在她的手掌心里极为柔顺,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这真的是我们陈致的孩子,那就是我们陈家欠这个孩子的。孩子有怨言, 也是应该。”
“只是……”
陈母心底天人交战,一时间竟然判断不出自己是想要这个孩子好好的,还是要让陈致好好的。
秋白祭也不在意,她知道,今天的生意,恐怕是没的做了。
看向了陈母怀里的陈致,秋白祭的手在自己的镯子上拂过,如果陈致不清醒,那么,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就没有人知道了。
回过神,秋白祭看向了陈母,说道:“这个灵,不适合用强硬手段驱逐,否则,灵散的那一刻,就是陈致死亡的时候。想要解决这个灵,就要找到这个孩子的生母究竟是谁。”
“当然了,这里也没人能用强硬手段驱逐这个灵就是了。”说着,秋白祭看着夏家的两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家的人受到这样的羞辱,却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
“失败了?”夏家家主看着夏之河和夏之铜两人,几乎气笑了。他冷着声,看着两个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还记得我让你们过去之前说的话么?”
夏之铜的脸上全是麻木,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僵硬的木讷:“哪怕是死,也要把那个灵给灭了。”
夏家家主笑了起来:“你们,这是死了?”
夏之河和夏之铜的头,越发的低垂了。
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对于他们而言,想要捉这些小小的灵,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这些日子以来,却格外的艰难。
夏家家主的脸上全是烦躁。
他夏家的地位来之不易,要不是有着这样的诡异手段,又怎么能凭借着这么点薄产屹立于上流社会,甚至收紧追捧?
他们靠的,从来都不是嘴皮子,而是真功夫。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这个圈子里,可没有什么秘密。夏家这些日子,口碑崩盘,客户更是锐减,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被这个圈子排挤出去,是迟早的事情了。
“秋白祭?”夏家家主念叨着这个名字,陷入了沉思。
秋白祭……
是他想的那个秋白祭么?
那个从小就被夏家施了夺运截命咒的秋白祭?
她怎么会玄术?
没道理啊。
比起陈家的事情,和摆在面前的声誉危机,夏家家主,反而更在意秋白祭的存在。
这些日子的异常,难道是她身上的咒,失效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忍不住心焦。
整个夏家,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秋白祭身上的咒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秋白祭身上的咒失效,那么夏家这些日子以来的不顺,就有了解释。
低头沉思,夏家家主的余光看到了夏之河两人,脸上带上了几分寒意,冷冷说道:“滚!”
那两人连抬头都不敢,连忙从善如流“滚”了。
秋白祭……
正烦着,夏之荫就找上门来了。
夏之荫是夏家家主唯一的女儿了,她一直是之字辈的佼佼者,夏家家主一直对她寄予厚望。
而这个女儿也确实出息,一直表现的极为优秀,硬生生的把许多男孩子都给压了下去,这才让夏家里那些对家主位置虎视眈眈的人闭上了嘴。
可是,这些日子,这个女儿总有点神思不属的,让夏家家主有些失望。
夏之荫进来的时候,夏家家主脸色还沉着。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笑脸:“你来做什么?”
夏之荫也是简单粗暴:“我听说,夏之河两兄弟失败了。”
夏家家主的脸越发沉了。
果不其然,夏之荫的下一句就是:“我去看看陈致。”
夏家家主是希望夏之荫去看看陈致的,可是那得是他提出来。而不是自己的女儿巴巴的上前去看。
他转过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人,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可却总觉得有些许的违和。
而那份违和,在夏之荫的话语里,很快就散了:“除了我,还有人能灭的了那个婴灵么?”
还有人么?
没有了。
即使他把那两兄弟骂的再凶,他们也是嫡系里的佼佼者。他们都解决不了的,小辈里绝对没有人能解决的了。可这样的事情,都要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出马的话,夏家的名声,只会更差。
夏之荫,反而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夏家家主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女儿,这个女儿,不是从来就看不上陈致的么?怎么今天,反而主动提出来要去救陈致?
别以为她用什么驱灵的借口,就以为自己听不出她真真实意图了。驱灵是假,救陈致才是真的。
许久,他才摆了摆手:“去吧。”
*
陈致失去了理智,那么就代表着线索的中断。
秋白祭皱了皱眉,伸手摸上了自己手中的镯子,显得有些不愉快。
埠辛开并不清楚秋白祭不愉快的点在于她的线索中断,还是她失去了八百万。
不过埠辛开很清楚,夏家这一次不会再让陈致这么疯下去了。
毕竟,夏家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以往为了他们的玄术而追捧他们的人,现在对他们都避之不及。这样的情况再继续下去,夏家就该坐不稳了。
这也意味着,陈致的问题,他们一定会冲在秋白祭的面前解决掉。
秋白祭要是担心陈致的事情无法解决,那大可不必。
夏家靠着自己的一身本书在这个圈子里站稳了脚跟,靠的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
即使这些日子以来展露出来的,确实是花拳绣腿。
埠辛开想到这里,目光就忍不住移向了秋白祭。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家倒霉,遇到和秋白祭有关的事情,总是大失水准,这么接二连三的,口碑坏了大半了。
不过,夏家的事情,对于埠辛开而言不过是一些餐后甜点,解解乏的小甜品而已。
更重要的事情,在后面。
他忍不住抬手摸向了自己脖颈处的挂坠,即使周寒已经离校,他也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叶片。
轻轻咳嗽了一声,埠辛开清了清嗓子。
秋白祭好奇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埠辛开。她的眼神极为纯粹,淡色的眸子带着好奇和询问。
埠辛开的脸红了红,有些别扭,说道:“我……”
你?
秋白祭歪了歪头,等待着埠辛开接下去的话。
埠辛开慌乱的撇开了脸,眼神无处安放:“我妈想见你。”
说完,埠辛开就觉得失礼了。
他和秋白祭现在也不过是个朋友的关系,自己妈去见她算是个什么事啊。
不妥当。
可是,秋白祭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猛地伸出手来,死死握着埠辛开的手,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你说,你妈要见我!”
埠辛开的目光移向了那个被秋白祭握住的手,眼底越发飘忽——还说不喜欢我,大猪蹄子,吃我豆腐。
可即使这样想着,埠辛开也没抽开自己的手,整个手麻木的放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是个木雕:“不错。”
秋白祭咧开了嘴,眼底泛着光,想起自己裱起来的那章作废的支票,连连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啊!”
那可是比埠辛开还要财大气粗的活财神!
怎么可以不见!
必须见!
看着秋白祭这迫不及待的小模样,埠辛开轻轻哼了一声,有些傲娇的撇开了头。
哼,还说不喜欢我。
啧,我容忍你女生的小矜持。
作者有话要说: 秋白祭:兴奋.jpg
埠辛开:了然.jpg
跨频聊天,毫无障碍。
第35章
和埠母的见面安排在一个私人会所里。
会所极为清幽, 位处偏僻,因为是会员制, 少有人来,很是安静。
秋白祭和埠辛开到的时候,埠母已经到了一段时间了。埠母的面前是一杯依旧冒着热气的茶, 身上穿着的是得体的旗袍, 温和而优雅。
秋白祭看了看时间,是埠母早到了。
她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不卑微不傲慢:“我来迟了。”
听到了声音,埠母抬起头, 看到的就是秋白祭的这张艳丽到过分的脸。
这是一个很好看的女生。巴掌大小的脸蛋, 眸色清浅,礼貌的笑容也没法冲淡她长相自带的攻击性。被她注视着的时候,很容易生出自惭形秽的错觉。
即使之前见过秋白祭,也没有今天来的让她触动。
冲着秋白祭笑了笑,埠母说道:“是我来早了。坐。”
秋白祭点了点头, 坐了下来。
埠辛开想了想, 坐到了埠母的身边。
埠母的脸色一沉,看向了自己的蠢儿子。
这傻子, 好好的位置不坐, 倒是坐自己身边来了, 他不单身谁单身?
可看了许久,也没见埠辛开有反应,埠母只能忍下了这口气——再怎么也是自己生的, 还能扔了咋的。
埠母自认看人有七分准,可唯一的几次看走眼,全是在秋白祭的身上。
当初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看上秋白祭的时候,只看了秋白祭一眼,就看出了她眼底的躁动。而后来的事情也很清楚的表明了她的势利,即使她势利的很理智,足够聪明,可也依旧不是一个合格的大气的女人。
可是……
看着眼前的秋白祭,她眼底的平静和安稳,几乎让埠母认不出来。
一个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么?
“之前的事情……”埠母张了张嘴。
秋白祭的眼神亮了亮,正襟危坐。
是了,自己和她儿子来往过于密切,是应该拿钱砸自己让自己离开了!
虽然埠辛开很不错,但是,金钱更加可贵啊。
埠母凝视着面前的秋白祭,看着她冷艳的脸上挂着的犹如稚子一般单纯的愉悦,终于承认,自己还是看走了眼。
虽然不知道在秋白祭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洗尽铅华,可是,现在的秋白祭,无一处不符合埠母的喜好。
更别提……
想起自己来之前查过的账户余额。
那五百万,秋白祭根本没有去拿。
对贪财的人诱惑于钱财。
对贪色的人诱惑于美色。
对贪口腹的人诱惑于美食。
这叫投其所好。
可要是对方不是这种人,那么,就叫羞辱。
如果秋白祭当初拿了那五百万,埠母也只能称之为你情我愿的交易。可现在,秋白祭没有拿那五百万,就是埠母的失礼和不当。
埠母还没有到不愿意承认自己错误的岁数。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埠母看着秋白祭,认真的道歉,“对不起。”
秋白祭皱了皱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对不起?
她看向了埠母,眼底带着疑惑。
接下来的话,埠母说的就顺畅多了:“五百万的事情,我很抱歉。”
秋白祭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可以抱歉的,你情我愿的交易。”
想了想,秋白祭补充道:“什么时候都能进行的交易。”
埠辛开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什么叫做什么时候都能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