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哪来的直男式惊喜啊!”我气的一脚把我男朋友肚子踢穿,就这样还没解气,抓着他就是一顿狂揍,“你能不能学点好的啊!
我男朋友被我摁在地上打了一会,完全没懂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把他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解锁,气的把他手机上的微博和贴吧卸载了,给他淘宝买了一套黄冈密卷:“一天别有事没事的刷微博刷贴吧,好像好学习!你明年还要考朱雀大学的!”
“唔。”我男朋友被我压在下|面,被动挨打不还手,我累了他才慢吞吞的说,“可是你们地球的小说,就是这么写的啊。”
“哪本啊!”我没好气的问,决定今天回去就去给那本书刷一万个负分。
“《邪神逆天路》,”我男朋友说,“里面的主角也是邪神,也是这么给他女朋友说,但是之后他女朋友很开心很感动。”
“哦,这大概是找不到女朋友的直男写的吧。”我冷酷的说,“这种凭本事单身的人有什么好学的。”
我男朋友张了张嘴,我直接压着他脸旁边的地亲了下去,含糊地说:“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不是说你没快感嘛!那你就好好讨好我啦!”
“嗯。”我男朋友很温顺的答应了我的话,伸出手抚摸我的背,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
我俩在大马路边亲了好一会,我站起来拽着他往森林里跑,很想实践一下传说中的野外生存运动,我男朋友被我拽着一只手,另一只手伸出了几根触须把我扔在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走到了森林深处,我直接扑到了我男朋友身上,被他直接用手抱着,和他亲了起来,今晚他出奇的配合,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还在树林里变成了一大片粉蓝明黄嫩绿色的果冻蘑菇,把原本黑漆漆的森林变得像是梦境一样漂亮。
虽然婚纱的裙撑已经拆下来了,但是婚纱还是很漂亮的,我把婚纱重新穿好,臭美的让我男朋友给我拍照发朋友圈,折腾了好半天才回酒店。
玩的太过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就高烧了。
我男朋友搞破坏一把手,治病救人就完全不行了,他只能在医生给我开药之后,揪下了一把阿撒托手阿撒托眼阿撒托嘴阿撒托耳陪我,自己兢兢业业的去拍戏了。
其实有他没他也没差,我喝着阿撒托手给我端来的热水,把其他零零碎碎一股脑扫进被子里,蒙着头就开始睡觉。
睡着睡着,我就听到有人在我耳朵边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看这种不害怕,但是自己写就不行了,脑补了一会把我吓得,大半夜的不敢写了,剩下一半我下午写了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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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昏睡中迷迷糊糊的,还奇怪怎么会有人在我房间里, 哪怕是酒店的保洁,也没道理不敲我门就进来打扫卫生啊, 这就算了,竟然还在我旁边笑。
我发烧发的迷迷糊糊的, 用被子捂住头还想继续睡, 可这个声音就像是有穿透力一样, 穿过了被子直接扎进了我的耳朵。
扛了十分钟我就受不了了,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发现我竟然出现在一个破旧昏暗的小房间内。
这个房间和我住的豪华大酒店完全不一样,房顶的吊灯是最基本的灯泡, 墙壁也是用暗黄色的壁纸糊着, 在房角还有一大片的污迹和裂开的缝隙。
这是怎么回事?
我猛地坐起来, 趴在我身上的阿撒托眼阿撒托手阿撒托嘴全部七触八须的拽住我的衣服和头发, 搞得我像行为艺术家一样身上缀了一串东西。
“这是哪, 我们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我问在我头发上装头花的阿撒托眼。
阿撒托眼眨了眨自己的三根睫毛, 一眼无辜——我说不了话啊。我和阿撒托眼对视了几秒钟,决定自己找线索。
从我睡着的时候就有的笑声时断时续的还在继续, 我扫了一眼室内陈设, 看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柜子和一张放着一张纸的桌子。
我走到了桌子边,拿起那张纸, 纸上的只写了一句话。
【我要疯了,难道我就要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吗?】
从字迹中都能看到写句话的人抱有一种多么绝望的心情, 纸上还有一滴滴褐色的鲜血,能够看出来这张纸在这里已经放了很久了。
“这是什么?解谜游戏?”我把纸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奇怪的的东西,于是把纸放在桌子上,挨个开桌子抽屉。
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一个手电筒,我把手电筒拿起来点了点开关,没反应,拧开后面的盖子看了看,原来是没电池。
我身上还穿的是睡衣,根本没有足够大的口袋装这个手电筒,浴室先把没电池的手电筒放在了桌子上,开始拉第二个抽屉。
打开抽屉里面出现了一个人的手,手的手掌里不科学的抓着一个撬棍,我拉开柜子的一瞬间,那个手丢下撬棍就消失在抽屉深处。
这展开让我惊呆了,赶紧拉开抽屉往里面瞅,整个抽屉很浅,我一弯腰就能看到抽屉后面的木质纹路,完全看不出那么大一只手到底消失去哪了。
我把抽屉硬是全拽了出来,抖了抖和阿撒托眼一起瞅着毛都没有的抽屉,面面相觑了一下,干脆去拽前一个抽屉,里面这次多了一节电池。
这种走向让我心中有了一点猜测:“这难道是恐怖向的密室逃脱?可是到底是谁把我弄来这里的?”
我把找到的电池放进了手电筒,发现这个手电筒还需要一节电池才能打开,把目光落在了这个房间的另一件家具——柜子上。
这次打开柜子的时候我做足了准备,里面又出现了那只手,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只手从柜子的角落伸出来,手后面的手臂像是没骨头的蛇一样,在我打开柜门的时候,这只手又想跑。
“道友,请留步!”我眼疾手快的抓住桌子里面伸出来的手,“和我谈谈心再走嘛!”
那条手臂在我手下疯狂挣扎,被阿撒托嘴一口咬掉了三根手指,终于奄奄一息的躺在柜子里,像是个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认命了。
“对嘛,来了就别走了嘛。”我笑嘻嘻的提起这条手臂,发现这只手竟然像是橡皮泥一样被我拉长了,尾端一直黏在柜子角那里不动。
我有点好奇了,想知道这只手的根部到底是什么。
察觉到了我的心意,我身上零零碎碎的阿撒托零件跳到了我的手边,阿撒托眼触须拉长,阿撒托手变大变宽,最后组成了一个阿撒托铁镐,自己跳到我的手里。
我握住了这把铁镐,把刚才从抽屉里捡到的撬棍扔到了一边,一脚踩着柜子的边缘,一脚踩着只剩两根手指的怪手,朝着柜子角那里就用力挖。
看上去坚固的木头在我的阿撒托铁镐之下没有任何意义,几下就被挖出来一个洞,我和阿撒托眼一起瞅洞里面,发现这个手臂竟然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这怎么样都不能放过啊!
反正用阿撒托铁镐挖地没任何难度,我就一直朝下挖,终于挖到地底,挖出来了一个面条一样修长而软绵绵的尸体。
那个尸体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看上去是个人类,但是手和脚都长而柔软,看上去是正常人的三四倍长,而且全部质地都像是我踩在脚下的手臂一样柔软。
“老铁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朝着这位被我挖出来的老铁打了个招呼,提着他的衣服把他从地下揪出来,“见面就是有缘,和我讲讲这到底是哪里行吗?”
面条人眼神幽怨的看着我,完全不开口说话,我给了他一铁镐,把他的四肢打了个结防止他逃跑,开始寻找能给我介绍一下情况的新手引导了。
房间里经过我这么一折腾,原本就不干净的地面布满了木渣和泥土,但从我睡着就一直回荡在我耳边的笑声还没停止。
因为这个笑声从睡醒就一直都有,我都快忽略了,现在想想,这个一直出现的笑声,搞不好就是新手引导发出的啊!
“对不起,我竟然把你都给忘了!”我扛着阿撒托零件变成的铁镐,四处找那个笑声发出的地方,心里很想知道怎么才能把这个解谜游戏通关了,“别急,老铁,我马上就找到你了!”
一直在我耳边响个不停的笑声忽然停下来了。
我根本不放弃,反正这个房子也没多大了,我就从目标最大的地方下手,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木架子床边,一把掀开了床单往床下看。
一个被泡到肥胖变形的女尸被挤在我刚才睡觉的床下,看到我之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呵,你以为这东西就能让我害怕?
我凛然不惧,用铁镐给了这个女尸一个狗头暴击,把她硬是从床底下拖了出来,质问:“你会笑你应该会说话吧?”
女尸张嘴露出她被泡的肿胀变形的舌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好了,我知道了,这又是一个废物。
我把女尸用铁镐推进了我挖出来的坑,把面条人一起扔了进去,让这两个废物在这里相依为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白天写一点都不害怕,但是昨晚我真的吓坏了……
第45章
现在的我, 是一个迷茫,无助, 在恐怖逃生游戏里没头苍蝇一样的美少女,只需要一个好心人来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离开这里。
房间的门经过了验证, 是打不开的。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就这样认输,而是用各种暴力手段都试了一遍, 发现这个门根本没法撬开, 哪怕掘地三尺, 到了墙壁处也会被不知名的什么东西挡住。
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之前在万圣节的情况,这种应该是法术造成的, 不巧的是,我和阿撒托斯全都不会法术, 我只能一边回忆自己玩过的密室逃脱游戏, 一边把房子翻了个遍, 终于找到了一把钥匙, 打开了大门的锁。
我用阿撒托铁镐把门戳开, 终于站到了走廊上。
走廊上的装潢看上去就像是旅店, 但各处装潢却显得十分陈旧,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不过老实说……我是没什么感觉啦, 扛着阿撒托铁镐想赶紧找到回去的路。
我一路朝着走廊尽头走去,绕了一会就来到了旅馆的前厅, 令我高兴的是,在昏暗的灯光笼罩下, 前厅的服务台竟然影影约约有一个人影在那里。
走过去之后,我发现这是一个穿着简单黑裙的女人,她看上去高而瘦削,背对着我站在旅店的公告板前,仰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你好啊,老板是吗?”我提着阿撒托铁镐走过去,礼貌的问,“请问怎么退房啊?”
穿着黑裙的女人没有说话,我耐心的等了十秒钟,直接翻桌子过去,拍那个黑衣女人的肩膀:“老板?你在我听说话吗?”
我的手才放上去,那个女人的头直接翻了下来,整个脖子就只有后面那一丝皮连着,两面切口红的异常,鲜血像是一直被压制着,终于可以释放一样从两侧颈动脉涌了出来,顺着白皙到异常的皮肤往下流。
“进来……就别想……”女人鲜红的嘴唇张张合合,说着一听开头就能知道后面的话,我赶忙把她的脑袋服了起来,对准她的脖子安好,涌出来的鲜血从女人嘴里冒了出来,让她的话里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杂音,“离……汩汩……开……咕噜咕噜……,只有……”
“你别急,等血流完了慢慢说啊。”我诚恳的建议,把这位大姐扶到了座位边坐下,自己旁若无人的开柜台的抽屉,试图从里面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又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纸,这次上面的内容多了一点,讲的是这个人本来在宾馆睡觉,醒来之后莫名其妙到了这里,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正好手里有笔记本,因此留下一些记录,如果他死了的话,希望看到这些的人能够将这个笔记本带给他的家人。
“来啦,这老掉牙的套路。”我叹了一口气,把纸放回了原处,“为什么所有解谜游戏,都喜欢把线索对的到处都是呢,一点都不合理……”
除了一个嘴里汩汩冒血的女人,没人能配合我的吐槽,一时之间我还有点寂寞,干脆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我用阿撒托铁镐一边摁着那个女人的脑袋,一边从柜子里面翻翻找找,找到了入住登记本,翻到最后看到了我的名字,状态是未离开。
之前的旅客登记也有十几个,但是状态都是离开了。
合上登记本,我开始认真起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这又是什么邪恶组织针对我和阿撒托斯的阴谋,但是看到这个本子,我发现事情和我想的有所出入。如果这里登记的人都是真正存在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长期存在的组织,把毫不知情的人绑架到这里。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他们的目的,但我想,如果我没有阿撒托斯的话,来到这里大概就会和在那个山洞一样,虽然知道必须努力,但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我不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地方。
“不管是什么东西,你们都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摁着女人脑袋的阿撒托铁镐拿起来,那个女人的脑袋像是撞了弹簧一下啪的弹到了身后,断断续续的话继续了。
从这个女尸断断续续的话里,我大概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旅店被一个魔鬼诅咒了,在这个旅店里出现的人都会被无穷无尽的怪物追逐,想要逃离这里只能消除诅咒。
说道消除诅咒的方法时,这个女尸像是漏气了一样,体内的肌肉和器官逐渐融化,从脖子口漏出来,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一张皮落在椅子上了。
这恐怖密室的确是挺尽心尽力吓唬人的了,不过我真的没什么感觉,毕竟我经常把我男朋友踩扁,卷成男朋友卷玩,这张皮给我的感觉竟然还有点亲切……
“没有解除诅咒的方法也没关系,莽就完事了,对吧小撒。”我拍了拍自己手里的阿撒托铁镐,铁镐炳上的眼睛一起给我眨了眨,“但是要莽的话,你这个样子就不是很带感了,你给我变个狼牙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