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喜气洋洋——紫莜dxm
时间:2019-04-14 08:47:48

  爱兰珠是笑非笑的望着他,就从他熟稔的技巧,就知道他肯定有过女人,而且应该还不少。
  ——太子表示冤枉,他虽然交了不下一打女朋友,但总共就只与两个女朋友发生过**关系,他技术有待改进(严肃脸)!
  “我身体不好,一年有一半时间是在养病,十七岁那年出嫁了,因为我不允许丈夫纳妾,自己又无法生育,六年后和离,两年后染上了瘟疫,这才一病呜呼。”
  太子松了口气,心中对爱兰珠的早逝惋惜,但同时又觉得她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而感到庆幸。
  “你怎么会知道我来至大唐?”爱兰珠仍然很好奇,如果说太子从自身出发,可以猜出她和他有着相同的经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来至大唐。
  太子挑了挑眉,带着十二分的得意道:“我可是有外援,在天道爸爸那里挂了号的哟。”
  爱兰珠震惊道:“天道?”这种玄之又玄的存在,祇居然是真的存在吗?
  ……
  次日,天色蒙蒙亮,毓庆宫上下就已经忙碌起来。
  太子和爱兰珠从毓庆宫出来时,已经过了辰时了,此时晨阳如煦,紫禁城的琉璃瓦一闪一闪的,红色的宫墙今日都显得特别可爱。
  心情好,看什么都很好!
  太子领着爱兰珠先去了御书房拜见康熙帝,等从御书房出来,再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和皇太后。
  太子大婚,太皇太后自然回宫坐镇,不过太皇太后精神状态不大好,她的记忆有些混乱,虽然看到曾孙子们都很高兴,但其实她记不住多少人,几个曾孙子当中,她就只记得大阿哥和太子,其他人完全要靠身边下人分说。
  皇贵妃等一众嫔妃都在慈宁宫,太子和爱兰珠也顺便在慈宁宫拜见了诸位长辈,而后就不用特地往每一个宫殿跑了。
  等到从慈宁宫出来,太子领着爱兰珠去了奉先殿,元后赫舍里氏的灵位被供奉在偏殿。
  “额娘,儿子昨天成婚了,今天领着你儿媳妇来探望你。”太子和爱兰珠跪在灵位前,磕了九个头,两人心中各有感慨。
  太子再一次回想起了他刚出生那会发生的事情。他正懵圈呢,听到旁边有人用着满语大喊大叫,他完全听不懂,直到听到有人用汉语说话,他才知道他刚刚弄明白他从娘胎里被生出来了,而他这辈子的母亲就发生血崩,无论太医怎么抢救都救不了她的命。
  最后他被康熙帝亲自抱着放在了弥留之际被打理的干净整洁的赫舍里氏面前,康熙帝脸上有着明显的痛楚,但却强作镇定。
  “皇后,这是咱们的太子。”一句话奠定了他的太子之位,当然当时只是口头之言,册封太子的大殿是在第二年举行的。
  赫舍里氏脸上化了妆,所以看不出她本来脸色的苍白,她的嘴唇还特意涂得绯红,就跟昨日爱兰珠的新娘妆容一样。
  她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胤礽的小脸,脸上带着笑意,说道:“皇上,请恕臣妾食言了,无法永远的陪在皇上身边。”
  “但臣妾会在天上保佑着皇上和太子……”不过短短几句话,赫舍里氏说的断断续续。
  当时胤礽是懵逼的,并没有伤心难过的情绪,他才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又才想起他为何会穿越,还在想他在现代到底死没死?哪有功夫伤心这辈子的母亲血崩而亡。
  但这十九年来,太子时常想起赫舍里氏离去前看他的最后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无尽的哀思、眷念、无奈。
  爱兰珠则在想昨夜太子告诉她的后宫诸位和她一样的嫔妃,还有京城其他穿越人士,她才发现,自己真是孤陋寡闻呢!
  她就单单猜到了丽嫔和太子,其他人完全没有发现呢。
  “儿媳舒穆禄爱兰珠给皇额娘请安。”爱兰珠收敛好心绪,随着太子一起给元后灵位磕头请安。
  因着阿哥和公主们要么上班,要么上课,所以白天爱兰珠是见不到叔伯和小姑子们的,只能等到下午下学之后,诸位阿哥、公主都会来毓庆宫,到时候毓庆宫准备好宴席款待他们。
  四阿哥在刑部又看了一天积存的档案,申时左右,因为要拜见新嫂子,所以提前回宫了。
  他到毓庆宫时不算早,还有比他更早的,比如纯禧公主及驸马孔传铎,荣宪公主及驸马乌尔衮,他们正和太子及太子妃有说有笑。
  纯禧公主和孔传铎成婚三年,在三十年年底时生下一女,小姑娘现在一岁大点,坐在母亲的膝盖上,正好奇的张望着。
  四阿哥众人拱手一礼,而后便兀自坐在一旁吃茶神思百想,明天他就要领着他的队伍去郊县破案呢,该怎么入手呢?
  爱兰珠一边和纯禧公主、荣宪公主说话,一边暗暗看了四阿哥好几眼,脑子里免不了滑过太子所言。
  她觉得她的思想果然不够大胆,本就猜到太子有异样,却没有想到太子特别要好的弟弟居然和他一样,且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四阿哥可不在乎新上任的嫂子在腹诽他,他正神游天外,突然双腿被一双小手抱住了。
  “死…舅…舅…”小外甥女的称呼顿时让他抽了抽嘴角,他不是死舅舅,他是四舅舅!
  小姑娘扬着一张干净纯明的小脸,望着他双眼都笑眯了的样子,让他觉得分外可爱。
  太子拍腿大笑:“哈哈哈哈,老四,你这称呼绝了。”
  爱兰珠有些无奈,她是觉得再好的兄弟、朋友,行为举止都不能过线,不然得罪人而不自知,是一件既危险又愚蠢的事情。
  纯禧公主和孔传铎面瘫脸,女儿走路都走不稳,说话也说不利索,他们若是道歉,岂不是显得四阿哥心胸狭窄?
  但,子不教父之过,孩子再小,他们做父母的也要好生教导。
  孔传铎走过去,蹲下-身,满脸严肃地和女儿说道:“馨馨,是四舅舅。”小姑娘叫孔悦馨,小名馨馨。
  他一连教导了好几遍,小姑娘都不得要领,四阿哥抽了抽嘴角,咳嗽一声,说道:“驸马不必强迫馨馨,我并不忌讳。”
  然后小姑娘咯咯笑着,大声道:“死舅舅!”
  恰好三阿哥他们一行人走了进来,听到小馨馨的声音,所有人都扑哧大笑出声。
  等到大阿哥和大福晋到来,这屋子里就热闹了哦,弘昱比馨馨小三个月左右,可能人都喜欢和同龄人一起玩儿,所以弘昱来了之后,表姐弟俩就呆在一旁,一个咿咿呀呀,一个呀呀咿咿,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比大人聊得还投入。
  太子把爱兰珠介绍给诸位兄弟姐妹,虽然大家不是不认识,但以前还不是姑嫂、嫂子与小叔子之间的关系,现在关系升华了,自然要慎重对待了。
  宴席在亥时左右结束,太子被兄弟们灌了许多酒,喝得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安静的睡着了。
  爱兰珠先把诸位叔伯和大姑子、小姑子送出毓庆宫,与大福晋和纯禧公主、荣宪公主她们相约改日再聚,看着他们融入远方的黑暗当中,这才回转身来,赶紧吩咐贝海和陈余把喝醉的太子扶回卧室。
  鉴于太子非常排斥宫女的靠近,这为太子洗漱的事情就只能爱兰珠亲自来。
  贝海端着一个水盆,安静地站在床前,爱兰珠力气不够大,只能指挥陈余脱太子的衣服,先把他翻过去,再翻过来。
  贝海低声道:“福晋,从奴才来到殿下身边伺候开始,殿下就从未让宫女近过身。”
  陈余忙不迭地点头,两人这是为太子刷太子妃的好感度呢!
  爱兰珠心中好笑不已,一面给太子擦脸和擦身子,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跟在殿下身边多久了呢?”
  她记得有些久了,陈余和贝海比太子大十岁左右,毕竟要照顾小太子,他身边的仆从年龄都不可能太小,否则谁伺候谁?
  “奴才二人到殿下身边时,殿下四岁半左右。”
  陈余和贝海是几乎一进宫,被内务府调-教好之后,就被太子选中跟在身边伺候了。
  爱兰珠应了一声,不再问什么,陈余和贝海也不再说什么,太子殿下的好,需要太子妃娘娘自己去发现呢。
  有时候,他们说太多还会起到反作用,由着太子妃娘娘一点一点地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感情才深刻嘛。
  ……
  夜已深,大阿哥和大福晋没有出宫,领着儿子住在了阿哥所,大阿哥以前的院子。
  纯禧公主及驸马、荣宪公主及驸马在宫里都有临时住处,并不用急着离开皇宫。
  一众阿哥回到阿哥所,洗漱之后,也无人闹腾,很快就躺床上睡觉了,阿哥所短暂的热闹之后,也安静下来了。
  四阿哥给安蓉发了几条消息,安蓉没有回复,他便知道安蓉睡着了。
  最后,他再发了一条他明天要出差的消息,便安稳的入睡了。
  次日,四阿哥醒来时,发现安蓉发了两条消息,一条是问早安的,一条是叮嘱他小心的,带够护卫,不然兔子急了还咬人、狗急了要跳墙。
  他回了消息过去,安蓉秒回了消息,两人聊了两句就下线了,因为安蓉到学校了,而四阿哥也要着装、洗漱。
  吃过早饭之后,他领着苏顺出了宫,并二十多个护卫,这是提前划给他的王府的侍卫。
  在刑部汇合了那拉明治、荀建同、王弘盛、舒穆禄嘉哲、钱有钱之后,便直接乘坐马车离开了京城。
  他们将去郊县办案,办那个每个月都来刑部催促两次的宋老爷的儿子被害之案。
 
 
第111章 青山村
  京城以东,二十里的距离坐落着一座繁华的县城。因为从北到南一条江流流过,县城坐落在江流边上,是以县城就以江流河段命名为焦河县。
  因为焦河县离着京师很近,所以焦河县的治安、经济等等都是紧跟京城的步伐发展的,县城当中有许多富户,其富裕程度不下于京城一部分富户。
  宋永寿就是焦河县大户之一,二十年前,宋家就已经是富裕之家了,二十年后,宋家在宋永寿及侄子宋天赐的发展之下,资产至少翻了一倍。
  二十年前,六月初十,宋永寿领着十五岁的独子宋天财回老家青山村参加堂兄的六十大寿寿宴,在村里歇息了两天,宋永寿在老家的宅子还在,所以都是住在自己家里。
  当天寿宴结束的比较早,宋天财与村里不少同龄的少年下河洗澡,洗到晚上戌时正左右,大家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概一刻钟后下起了瓢泼大雨,宋天财一直未归家,宋永寿起初没发觉,还以为是儿子玩得高兴,但亥时都过了,儿子还未回来,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宋永寿连忙找人,在村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被宋永寿吵醒的村民都跟着找人,很快就在村民出村的必经竹林里发现宋天财倒在血泊当中,早已经死亡,宋天财被人用竹林随处可取用的竹棒捅死。
  因为下了那一场大雨,又村民找人时,没有注意保护现场,什么痕迹都被雨水冲走了,所以官府这边除了验尸获得一些线索之外,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只能从案发现场周围环境推测,可能是宋天财晚归时撞上了某个不好的场面,被对方杀人灭口。
  比如偷情的男女,或者不可见人的交易。
  四阿哥一行人来到焦河县,先去了县衙,找到了焦河县县令,向他说明来意。
  既然是焦河县未破的案子,焦河县县衙自然有档案,现在的焦河县县令姓张,张县令才来焦河县上任两届,最初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也把县衙积存的未破的案件找出来了解了一下情况,但可惜,时间太久远了,且公务繁忙,所以只在最初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就彻底抛开了。
  宋永寿既然去了刑部催促,自然也不会落下焦河县县衙,刑部那里,他还只是询问一下,县衙这里没少请县丞、主簿等说情,让他们破案,为他冤死的儿子伸张正义。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主簿、县丞等不是不想破案,是没那个能力呀。如果他们能破二十年前的杀人案,那证明他们能力非凡,哪还会当小小芝麻官,早就飞黄腾达了。
  张县令听闻四阿哥来意,不禁有些惊讶,但他很快收敛好脸上微微变动的表情,立即着人找来了县丞、主簿,让他们把宋天财被杀案卷全部找出来,配合四阿哥的动作。
  接下来张县令让县丞、主簿及衙门一干人等全部配合四阿哥,四阿哥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且若是知道一点蛛丝马迹,也都讲出来,如果真能破案,那就是大家的功劳。
  中午时分,张县令命令自己夫人送了饭食过来,大家就在县衙用了午饭。
  而后,四阿哥让张县令派人去请来了宋永寿,也就是被害人宋天财的父亲,年将七十岁的宋永寿一头花白的头发,身形也非常干瘦,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张县令先在外面见到了宋永寿,说明了找他的来意,宋永寿当即就眼泪哗哗往下掉。
  “张大人,多谢你。草民之所以还硬撑着,就是想找到害死我儿子的凶手,不然草民死不瞑目。”
  他哭噎着说道:“我本就子嗣艰难,将近四十岁才得了一个儿子,我唯一的血脉,我儿去世之后,我的妻子承受不住悲痛,没两年也走了,要不是凶手未落网,我也早早去了。”
  听着宋永寿这般悲泣的声音,张县令唏嘘不已。
  张县令领着宋永寿来到衙门后面的厢房,宋永寿根本连人都没有看清,直接朝那拉明治跪下了。
  “草民多谢贵人,草民感激不尽。”张县令没有说四阿哥的身份,直说是刑部派下来的官员,这一次集中处理以二十年为期限未破的案子。
  如果这一次还破不了案,那么这件案子可能将永远封存,不再有启动的可能了。
  大家都在看案卷,只有四阿哥身边的苏顺有空,不需四阿哥示意,苏顺就把宋永寿扶了起来,扶上旁边准备好的椅子上坐好。
  “宋老先生,不必致谢,这是官府应该做的,只是很可惜,官府一直没有抓到凶手,让您老失望了。”
  四阿哥很诚恳的说了一通话,宋永寿几乎又是老泪纵横。
  待宋永寿情绪平稳下来,四阿哥就开始询问宋永寿对他儿子被害之事的见解,及他知道的一些内情之类的。
  宋永寿这二十年时间自然也没有空等,他家的生意几乎全部交给了侄子宋天赐,他三不五时过问一下账务。
  一个月一大半时间,宋永寿就呆在青山村,与青山村的村民聊天,想从村民口中探听一些当年那夜发生的事情。
  他从衣襟内拿出一个本子,这上面是他这二十年记载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关于那夜村民们所言,及那之后,村子里哪家突然发财了等等,但他只是一个人琢磨,他也就生意场上有一点天赋,完全没有破案的天赋,所以他毫无所得。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