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英当卧底的日子[综]——夜半灯花
时间:2019-04-14 09:01:00

    “要在医务室休息一下吗?现在很困吧。”治疗女郎在两个人身上扫视了两圈之后问道。
 
    “还要上课。”轰焦冻摇了摇头,“直接回去上课了。”
 
    绿谷出久听到轰焦冻这么说也不好意思躺着了,“那我也回去继续上课,还有很多人的资料没有整理。”
 
    “绿谷的话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你现在累的都快没有办法站了。”治疗女郎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对他们挥了挥手:“出去之后记得把门带上哦。”
 
    “好的,谢谢。”轰焦冻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还能摸到硬硬的血痂。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洗个澡。
 
    “等你什么时候用火的时候再打好了。”波尔茨走在前面,突然说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用火焰的。”
 
    “火焰和冰。”波尔茨歪了歪头:“热胀冷缩吗?”
 
    热胀冷缩的话……也许能让自己受伤也说不定。
 
    “我是绝对不会用的!”轰焦冻又重复了一遍:“我也会打败你,让你用出全力和我打一场。”
 
    “全力?”波尔茨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轰焦冻:“放学回家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轰焦冻捏紧了拳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连自己的力量都不相信,还想变强?”波尔茨嗤笑一声:“就你这样还想赢过我?做梦去吧。”
 
    轰焦冻对波尔茨一挥手,一片巨大的冰刺刺向了波尔茨,声势浩大,几乎笼罩住了波尔茨面前的所有空间。
 
    波尔茨脚下用力,一个俯冲撞开了足以将普通人捅个对穿的冰刺,直接一个飞踢踢在了轰焦冻的肚子上,把轰焦冻踹飞了出去。他又闪到轰焦冻的落地处,用腿缠着轰焦冻的脖子,腰上用力在空中一个翻身把轰焦冻甩到地面上,将沥青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轰焦冻仰躺在波尔茨的大|腿上,波尔茨的两条腿现在还缠在自己脖子上,腰部和臀|部以下受到的攻击让轰焦冻痛到无法起身,可是他手还能动,已经和出现了冰霜的左手紧紧的抓住了波尔茨的脚踝,然后再一次把波尔茨冻了起来。
 
    “冰是没有用的!”波尔茨松开轰焦冻,坚硬的冰块在波尔茨身上如若无物:“你只能这么弱,永远都无法变强,永远都没有办法打败我!”
 
    轰焦冻的右半边身体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因为刚才的巨响,已经有老师赶了过来。
 
    “我的天呀!!现在不是欧尔麦特的英雄基础课吗!!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距离这里最近的麦克老师震惊的大喊:”为什么不在训练场里打!!“
 
    刚送走轰焦冻的治疗女郎,在十分钟后,又一次治疗了差点高位截瘫的轰焦冻。
 
 
 
    第76章
 
    最后只有波尔茨一个人回去了。
 
    轰焦冻被留在医疗室和绿谷出久作伴, 一人一张床睡得天昏地暗。
 
    等波尔茨回去的时候, 他们下午的课程已经快要上完了, 现在正准备换了衣服回教室上课,看到只有波尔茨回来他们还很好奇轰焦冻没有回来。
 
    在轰焦冻第二次被送进医务室的时候, 欧尔麦特就已经知道他们两个去医务室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两个人又没有谈拢, 然后在校园里面大打出手, 轰焦冻又被波尔茨揍的生活无法自理。
 
    早知道不让波尔茨送人去的, 他早就应该想到波尔茨和轰焦冻两个人一起呆着肯定会搞出点事情来, 觉得他俩能好好的谈一谈重归于好成为好朋友的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吧:)
 
    “等放学的时候再去叫他们两个,假条都收好了。”欧尔麦特没有过问, 而是把签了自己名字的两张请假条给了波尔茨,让波尔茨一会交给相泽消太。
 
    相泽消太肯定已经知道了轰焦冻和波尔茨之间的事情了, 现在估计头痛的要命。
 
    真是辛苦你了,相泽君。
 
    其他人追问, 波尔茨只说了轰焦冻现在太累在医务室睡着了, 他们就很理解。
 
    只是鼻青脸肿的话,应该不用休息这么久。
 
    绿谷出久没有回来饭倒是可以理解。
 
    波尔茨换好了校服,揣着轰焦冻和绿谷出久的假条,去二楼找相泽消太。
 
    现在相泽消太没有课,的确是在办公室里面。
 
    但是一点也不轻松。
 
    除了相泽消太之外,还有其他的老师在里面办公。
 
    波尔茨进去之前敲了敲门,让屋里的老师下意识的扭头看是谁在外面, 却看到了波尔茨。
 
    “……进来吧。”相泽消太见到波尔茨就是一阵胃痛:“……你怎么还来了。”
 
    “这是轰焦冻和绿谷出久的请假条。”波尔茨把那两张请假条放在了相泽消太的桌子上, “是欧尔麦特让我带过来的。”
 
    “要叫老师。”相泽消太拿过请假条看了一眼, 然后在班主任那一栏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就算你平常和欧尔麦特关系好,在学校里还是要叫他老师的,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是。”波尔茨随口答应了。
 
    相泽消太签完字,把留存联自己收好,然后剩下两联还给波尔茨,“今天下午你和轰焦冻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波尔茨把请假条揣回兜里:“就这么打了呗。”
 
    在一边一直听着的麦克老师没忍住插话:“难道打架就没有理由这么打了?”
 
    波尔茨闻言沉思了一下:“因为轰焦冻比较碍事。”
 
    “哈?”相泽消太没想到波尔茨会这么说,“明明你们两个在β训练场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训练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波尔茨无意解释:“我可以回去了吗?”
 
    相泽消太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对波尔茨挥了挥手。
 
    “辛苦了橡皮头。”麦克老师心疼的拍了拍相泽消太的肩膀:“班里这么多难办的人……也是很难受。”
 
    “那来换换吧,你来当这个班主任。”相泽消太在桌面上找到了眼药水,给自己滴上眼药水,“怎么全来我们班了。”
 
    “那可不行,我没有当班主任的经验。”麦克赶紧把手从相泽消太身上挪开。
 
    开玩笑,相泽消太都搞不定波尔茨,自己就能搞定了?
 
    也不知道该心疼相泽消太好还是同情好,波尔茨这个反应根本就是不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有什么不对。说的再简单一点,就是随心所欲惯了,想干嘛就干嘛。
 
    可能和波尔茨以前的经历有关……但是现在带到雄英来就相当让人头疼。
 
    不管怎么说,还是心疼一下相泽消太好了。
 
    这才带A班几天,黑眼圈就又深了一层。
 
    看B班的布拉德金,最近过的相当开心,也很滋润,天天跟他们说自己班里的学生有多省心,就一个比较难搞的物间宁人。
 
    看看A班就不一样了,中原波尔茨、轰焦冻还有爆豪胜己。
 
    “橡皮头,你说天才是不是脾气都很差。”
 
    相泽消太用死鱼眼瞪了他一眼:“你去问中原波尔茨啊。”
 
    “不敢不敢。”麦克摇头,“不敢和大魔王说话。”
 
    相泽消太只觉得窒息。
 
    这才开学两天,就连麦克都叫波尔茨叫魔王。
 
    心好痛啊。
 
    不只是波尔茨,还有轰焦冻以及爆豪胜己。
 
    中原波尔茨是个大头,平常看起来很正常,一张嘴能气死个人,安静一会就总喜欢搞事、轰焦冻不声不响的,别人说话也听不进去,一意孤行的典型。至于爆豪胜己,反倒是这三个刺头里面最好搞得。
 
    搞得现在想择校天看爆豪胜己怎么看怎么顺眼。
 
    和波尔茨比,爆豪胜己就是个听话的乖乖仔!
 
    直到放学的时候,波尔茨这才腾出空来去医务室找轰焦冻。
 
    轰焦冻已经醒了,双眼无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浑身没什么力气,腰上还又酸又疼,倒是没有那种刚被波尔茨踢在腰上那种连下身都动不了的剧痛。
 
    他真的怀疑波尔茨差点把自己的腰踹断。
 
    看来自己不用火焰的力量是肯定没有办法打得过波尔茨的,可是自己又不想用安德瓦的力量……
 
    轰焦冻挣扎着举起了手,攥起了拳头。
 
    “醒了?”治疗女郎冷不丁的说道:“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吧,现在已经放学很久,快到清校时间,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啊,好的,麻烦您了。”轰焦冻在床上缓了一下,然后坐起身穿上衣服,把还在昏睡的绿谷出久叫起来。
 
    自己的伤势比绿谷出久要严重,但是他从小身体就好,体质也比半路出家的绿谷出久优秀不止一星半点,醒的就比绿谷出久快多了。
 
    绿谷也手忙脚乱的起身,换好了衣服,和轰焦冻一起往外面走。
 
    绿谷出久伤到的是胳膊,而轰焦冻伤到的是腰和脊椎,站在地上腿都打哆嗦,更别说走路,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往外面蹭。
 
    治疗女郎都不敢再治疗轰焦冻,生怕把握不好度,让轰焦冻的身体受不住。
 
    “轰同学,要不你扶着我吧。”绿谷出久用完好的那只手虚扶着轰焦冻:“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轰焦冻拂开绿谷出久的手,拉开了医务室的门。
 
    谁知道在门口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醒了?”波尔茨从窗台上跳下来,双脚落到地面。“走吧,送你回去。”
 
    “不用了。”轰焦冻收回扶着墙的手,“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轰焦冻逞强,没有扶着墙往外面走。结果腿一软,就往前扑,在旁边的绿谷出久完好的右手根本够不着轰焦冻,只能看轰焦冻直勾勾的往前面摔去。
 
    波尔茨上前一步,一把把轰焦冻捞了起来。轰焦冻砰的一声撞在了波尔茨的胸|前。高挺的鼻梁直直的砸在了波尔茨的胸上,嗑的神志不清,还从鼻子里流下了鲜血。
 
    “好平。”轰焦冻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说了这么一句。
 
    波尔茨脸一黑,撒开轰焦冻,让轰焦冻的脸和大理石地面亲密接触了一次。
 
    那声音大的绿谷出久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轰焦冻这摔了一下给摔懵了,地上还有他摔出来的鼻血,看起来和命案现场似的。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声音,治疗女郎也过来瞅了一眼,又看到了波尔茨和躺在地上的轰焦冻:“哎呀我说小姑娘,你怎么就可着一个人欺负,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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