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甜饼猫
时间:2019-04-15 10:55:59

  “乐乐……”
  垂眸掩去眼中情绪,他再次打开手机,编辑道:【所以,乐乐又是什么原因对尹旭敞开了身体,喜欢?】
  曾经他以为她喜欢过自己,现在看来,是他会错意了,荀乐喜欢的人也许是……尹旭。
  这封短信顺利传送到了姜倾手里,她惊得差点摔了手机。
  她喜欢尹旭?
  当然没有了!
  她在脑海中唾骂系统,五指翻飞,打下一行字:【这说来话长,但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就别再问了!】
  【余铭:那是不是长话短说可以概括为你喜欢他?】
  【荀乐:……】
  【余铭:我知道了。】
  姜倾:“……”
  呃,他知道什么了?
  她总觉得余铭的那句“我知道了”十分不妙,但要她细细解释,会显得她多在乎他似的!
  她看了眼在客厅里玩棋的锐锐,顿了顿,把手机收了起来。
  算了,别解释了。
  反正她和他不会有什么发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只是……原来余铭不知道锐锐的虚假基因和尹旭是父子关系啊……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阴谋论,余铭对锐锐好并不是想利用他。
  姜倾有点高兴。
  她强迫自己不能高兴起来。
  另一边,余宅。
  余铭拿手帕慢吞吞把桌上的名字擦拭掉,他擦拭得专心又细致,动作温柔,仿佛手下的是最爱的人一般。
  当他把名字最后一笔擦掉,他将手帕折起来,放进自己的衣袋中。然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的人声音比水温柔,带着一点点嗔怪:“余铭,你好久没理我了,我哪儿惹到你了吗?”
  余铭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这如水的柔声撩起波澜,他淡淡道:“安宁,说话正常一点。”
  电话里的人微妙地停顿几秒,“噗”地笑出声:“这就是你始终不肯喜欢我的原因?觉得我‘装’?”电话里的安宁没有想等他的回答,又道,“余铭,你变了。”
  余铭变了,以前他知道她“装”,但乐意看着她“装”,不会说出来,而现在,他连看她“装”的耐心也没有了。
  既然已经看穿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就不伪装了,直接展露她的真面目,开门见山地问:“那么,余总,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何贵干?”
  余铭道:“听闻你最近和你未婚夫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和谐?”
  安宁没问他是从哪儿听说的,余铭想要知道的事自有他的途径,她只是问:“是又怎样?”
  余铭不答反问:“需要帮忙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夸我吧!
 
 
  第21章 白月光(21)
 
  姜倾向余铭自爆锐锐是尹旭的孩子这个虚假信息之后的两天, 她没有再和余铭见过面,她怀疑余铭已经离开了C市,但因无处求证,所以只是怀疑。
  余铭不见, 余铭的下属却风雨不误地前来报到,该送礼物的送礼物, 该劝说她参与信托基金计划讨论的劝说, 仿佛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可姜倾还是一直惦记着余铭的那句“我知道了”。余铭总是这样,上一秒仿佛要生气, 下一秒却又轻描淡写地略过, 这样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多了,会担心哪天会不会水满而出。
  姜倾一直担心这一天会不会到来, 当然,她更担心的是她就快囊空如洗了。
  这是身为自由职业者的通病, 避无可避。
  这天, 她掏出自己可爱的存折, 翻开存折一看, 被上面贫瘠的余额吓到失神,愣了愣,失魂落魄地起身,走到自己的画具面前,爱怜地一一抚过。
  “宝贝们,不知你们愿不愿跟随我到大街上去见见世面?”
  她想, 她需要一场艺术行乞,迫不及待!
  她怅然地叹息一声,正要付诸行动,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打进电话来的是荀乐的母亲,对方问她要不要去做个兼职。
  荀母说:“前几天我遇到一位朋友,聊天时对方提起自家一小侄女想要学画画,正缺个老师,我顺口推荐了你。”
  荀家以前也是富贵人家,虽然现在落魄了,但有些人脉还健在。荀母谈起的那位朋友就是C市的一位贵人。
  “你说你现在带着孩子不便出去工作,接画稿也要看运气,正好,那边的兼职只需要一周两天,你带着孩子过去也没关系,对方家里的保姆会帮忙带带,你看如何?”
  姜倾自然欣然答应,荀母的一通电话无疑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啊!
  她一口应下,荀母欣慰:“那你待会儿过去和那位家主谈谈啊。”
  荀母朋友家的小侄女是个上学放学比打卡上班还准时的小学生,因此画画之类的兴趣拓展只能放在放学后,这也是荀母为什么说可以带孩子过去的原因,是的,那段时间,锐锐已经从幼儿园回来了,如果姜倾一个人出去兼职,锐锐将无人带他。
  虽然带着孩子出去工作有点麻烦,但为了填饱肚子,姜倾还是很高兴拥有这份工作。
  下午四点多,姜倾便带着锐锐去“面试”了。
  荀母说那户人家姓陈,是C市名流,因为是名流,所以开出的薪酬也十分名流。这也是姜倾愿意赶上一个小时的公交去兼职的原因。
  五点一刻,姜倾抵达了目的地。因为事先打了招呼,她得以顺利进入陈家别墅。
  一进去,她意外地发现陈家别墅里……人很多。
  侍者装扮的仆人穿梭忙碌,忙着搭建场景,忙着准备香槟塔,忙着筹备吃食,忙着……在陈家的大花园里,大家都很忙碌。
  姜倾没忍住询问前面带路的管家:“请问这是……”
  管家回答道:“夫人筹备了一个晚宴,准备宴请一些朋友。”
  姜倾:“……”
  哦,就是要开一个晚会热闹热闹嘛。
  姜倾笑容有些勉强:“那我是不是下次再来拜访比较好?”
  管家得体一笑:“不用那么麻烦,荀小姐也是夫人的贵客之一,夫人很高兴你们的到来。”
  姜倾低头看看穿着T恤短裤的锐锐,又看看和锐锐同款母子装的自己,默了默。
  他们这样真的适合进晚宴会场吗?
  管家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说:“当然,荀小姐要是嫌弃吵闹不去也参加也可以,你和我家小姐在房间里聊,不妨碍。”
  姜倾心想这样最好。她其实也不想再跑一趟。
  管家见她做了决定,便带着她进到别墅会客厅里。
  “麻烦荀小姐小等一会儿。”管家说道,说完往楼上走去,不久,带着一名扎着马尾的可爱小姑娘来了。
  “荀小姐,这是我家小姐。”管家介绍道。
  姜倾打量着那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后者也在打量她,大概姜倾还顺眼,那小姑娘笑了起来:“老师,我叫陈芮,你叫我芮芮就好。”
  那个小姑娘介绍自己的时候,身边的锐锐也抬了下头。
  陈芮注意到了他,看向他,不吝夸赞:“弟弟可真可爱。”
  初次见面,姜倾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小姑娘印象很好,笑笑说:“他也叫锐锐,敏锐的锐。”
  陈芮惊讶:“这可真有缘。”
  说话间,陈芮的母亲陈夫人走了进来。
  陈夫人一身淡紫旗袍勾勒得身材凹凸有致,她不仅身材极好,脸也十分漂亮,最重要的是不摆架子很和气。她招呼姜倾坐下,和姜倾聊了聊,看了姜倾带过来的画稿,一锤定音:“那我家芮芮以后就拜托你了。”
  姜倾应下。
  陈夫人还要忙着晚宴的事,因此急急忙忙地来又急急忙忙地走了,走之前叫姜倾和陈芮处一会儿熟悉熟悉,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去晚会上玩玩儿。
  姜倾一一应下,在陈夫人离开后,被陈芮带着去了她的画室。
  陈芮拿了自己的作品给姜倾看,姜倾意外发现小姑娘画得十分……有特色。
  “我以前有个很棒的老师。”小姑娘没有骄傲,反倒把功劳都推给了以前的老师。
  姜倾好奇:“那为什么没有跟着那位老师学?”
  她有预感,自己并不能把陈芮教得更好。
  陈芮叹了口气:“他忙啊。他是我妈妈的朋友,只是偶尔指点指点我,连老师都不让我叫。”说到她又高兴起来,“今晚他也会来!”
  姜倾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画手产生了一丝兴趣,正看着陈芮的画幻想那是个怎样的人,陈芮突然抱住了她的手:“老师,你先别急着走,等会儿跟我去见见他吧!”
  “……啊?”
  “就这样定了,等会儿他到了我们就去找他!”
  “啊?”
  姜倾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没说想要去见那人啊?
  “嘶,不是,我为什么要去见……”她正要把自己的疑惑讲出来,小姑娘突然惊呼一声,打断了她。
  “啊——我想起了,我妈叫我剪束花去装饰会场!我竟然给忘了!老师,你在这里等等我啊!我去去就回!”
  说完,脚下踩着风火轮,一溜烟就不见了。
  姜倾:“……”
  她默了默,低头与锐锐相顾无言。
  这都什么事儿啊?
  因为不告而别太过失礼,姜倾不得不在画室里等陈芮回来,她以为陈芮就像她说的那样很快回来,可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人。
  她咋舌,无奈之下牵着锐锐去花园里找人。
  她一踏出别墅就发现坏了,花园里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宴会已经开始了。
  她顿住,把伸出去的脚又提回来。
  别墅里半个仆人也不见,大伙儿都集中在了花园的露天晚会上,姜倾远远望了一眼,又缩回了头。她正在进退间犹豫,那个叫芮芮的小姑娘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小姑娘身在会场隐蔽的角落,朝姜倾一个劲招手。
  姜倾嘴角一抽,看她的位置还算边缘,想了想,朝她走了过去。
  刚走近,小姑娘就很兴奋地说:“老师,他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个方向,姜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个站在人群中央的……熟人。
  余铭。
  她顿时面瘫脸。
  “他就是你以前的老师?”她问。
  “嗯嗯!”陈芮兴奋道,“虽然他不许我叫他老师!”
  姜倾感叹了一下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转身就要走,却被陈芮抓住了手。小姑娘朝她眨巴眨巴眼:“老师,你不过去见见吗?”
  姜倾“嘶”了一声,抬手就弹了下小姑娘的额头:“我之前就想说了,我去见你以前的老师到底有什么意义啊?”这小姑娘老想带她往余铭面前凑似的。
  陈芮捂着额头,有些疑惑地“啊”了一声,随后,她瞪眼,“当然是因为你们两情相悦,却因为一点小事争吵冷战,我想让你们和好啊?”
  姜倾突地捂住胸口猛咳。
  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信息量颇大啊?!
  陈芮摇头晃脑:“你们大人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搞什么冷战?唉,不懂不懂。”
  姜倾睁大眼,不可置信:“你你你说我和他……”
  “两情相悦?”
  姜倾无法说出口的那个词,小姑娘帮着她说了,说完还拍拍姜倾的腰背,贼兮兮地挤眉弄眼,“别不好意思了,余叔已经把你们之间的关系跟我说了,我妈之所以邀请你来给我当老师,就是他推荐的,老师你还跟我装不知情呢?”
  姜倾:“……”
  她装什么了?她一直以为是荀母推荐的呢!
  她恍然大悟,突然明白过来,她能拿到这份工作可能真的是余铭在背后做了推荐,只是做得十分隐秘,周转了好几个人,看起来像是由荀乐的母亲推荐的。
  这么一想,她的心情复杂起来。
  她再一次往余铭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却看到了另一个熟人——
  安宁。
  是的,会场上的余铭一侧身,姜倾便看到了被余铭挡住了的安宁。
  姜倾:“……”
  她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安宁显然是和余铭一起来的,因为两人之间存在互动,只是那互动模式有点怪异。安宁就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余铭则护在她身边,时不时说两句,目测是在劝说。
  安宁明显心情不佳,把酒当成了消愁的好物,瞧那举杯的豪爽劲头,姜倾都有点心疼主办方了。
  其他人可不这么想,看到一大美人儿正大喝特喝,喝彩不断,一个接一个涌过去敬酒,安宁来者不拒。
  姜倾瞧着安宁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脚下都有些不稳了,可依然没有拒绝别人的敬酒。
  姜倾“啧”了一声,问身边的陈芮:“芮芮,你余叔身边的女人咋的了?”
  陈芮也一脸茫然,懵懵懂懂地回道:“可能是知道余叔钟情于你,失恋了,在借酒发泄?”
  姜倾:“……”
  这小学生懂得还挺多!
  “别胡说,余铭骗你的,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也不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这一点,同时在心里暗骂余铭,骂这人怎么到处乱说!
  她咬咬牙,隔着人群瞪了眼余铭。
  她不想莫名其妙就欠下余铭的人情,打算跟陈芮说清楚,辞了这还没开始的兼职,正组织着语言呢,身边突然掀起一股风,吹得她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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