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男宠妻日常——茶蔻
时间:2019-04-16 10:03:46

  白岸风畏惧地抬头:“我做梦,梦见过谢队长你能够治疗丧尸病毒,只要还没彻底变异,都可以治好。”
  他说是梦,其实就是前世的记忆。
  白岸风此刻还不知道,他的马甲早就被谢黎扒掉了,生怕别人知道他重生的觉得他是个怪物,抓起来解刨研究,用梦来掩盖真相。
  说完这句话,他甚至还有些不安地偷看谢黎的表情,生怕谢黎觉得他这项做梦的能力也是个怪物,要把他抓起来研究。
  好在谢黎不是那样的人……
  谢黎只是有些想笑,因为他早就将自己能够治疗丧尸病毒的事情半公开了,不过只治疗黎明之城的城民,外面的基地并不知道——他们距离那么远,就算知道,也不能找到谢黎治疗。
  白岸风刚刚来黎明之城,还不知道这件事,生怕自己戳破了谢黎的秘密,得罪了,谢黎,还在兢兢业业地胡诌了什么梦境来掩饰。
  谢黎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谋算的神秘表情:“看样子,你的梦很有用,竟然能梦到我的的这项能力……起来吧,人我救,以后你就留在黎明之城,将你的梦全部复述出来,算是你付出的,邀请我的酬劳,明白了吗?”
  白岸风大喜,砰砰砰地磕头:“明白,明白。”
  能够救活妈妈就很好了,他没想到,谢黎竟然还愿意收留他们。
  当然,很久之后,他就会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了——因为没有规定日期,他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一直卖身给黎明之城,从一个小少爷,变成了一边复述梦境,一边浇水种菜的苦力。
  直到白夫人心疼儿子,愧疚得过世,他才得到了谢黎的赦免,开始了和其他城民们一样的生活。
  这时候,已经是末世历五十年。
  苍老的白岸风走出苗圃,看了眼黎明之城最中央的城主府,露出了茫然而惆怅的表情。
  末世历五十年,黎明之城成为了全球最大的城市,超越止步不前的首都基地,成为全勤幸存者心里的圣地。
  而谢黎打败了首都的双系异能者,大败了A国的秘密武器,同样身为双系的异能者,垫定了他第一高手的名号,成为了新纪元里的无冕之王。
  白岸风想,谢黎和前世一样厉害,他明明重生了,却没有及时抱住这根大腿,还作死地要杀他,这是为什么呢?
  (番外三)
  末世历一百零二年,丧尸病毒彻底从全球范围内消失,世界变得和平安定,习惯了猎杀丧尸的人类放下了身上猎尸师的牌子,穿上道袍,开始打坐修炼。
  修炼的功法都是同一套,来自谢家。
  据历史书记载,一代传奇、黎明之城初代城主,又有第一高手之称的六阶道师谢黎与四十年前过世,留下了一本名为道法心经的传奇秘籍。
  只要修炼这本秘籍到最高阶,就可以破碎虚空,飞升修真界。
  谢黎的后代将这本秘籍公布给了全世界,从那之后,人们在猎杀丧尸之余,都在琢磨修炼——这也是人类能够快速从乱世过渡到和平的重要原因。
  现在丧尸没了,社会足够安定,吃喝不愁,不修炼,干什么?
  于是,一个好好的科技位面,就这样成了修真位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完结了,下个世界是民国。
  关于少将军和病弱少女的那些事儿……
 
 
第九卷 白月光还是红玫瑰
 
第163章 
  “你干什么!”
  三楼拐角处,女仆看着地上破裂的药碗,跳着脚高声叫嚷:“少夫人,你要是不能侍候好少帅,就别在这里碍事行不行?”
  白亦筠怯怯解释:“你忽然冲了出来,我,我没看到……”
  女仆打断她,声音尖锐高亢:“你这意思,是我害你打碎了少帅的药不成?”
  “不,不是。”白亦筠受到惊吓,身体抖了抖,向后避开,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连解释都不敢了。
  女仆见状有些得意,用鞋子点了点地上的药碗:“既然知道是你的错,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收拾。别以为你嫁到元帅府来就是大人物了,也就是少帅还没醒,要是醒了,一定第一个把你休回家……”
  白亦筠愣住,抬起头,用错愕的眼神看着女仆。
  女仆不屑:“看什么看?我说两句实话都不行了。”
  “我……”白亦筠脸色煞白,几次要开口发火都鼓不起勇气,在女仆愈加嚣张的气势下,求救地将目光投向床的方向。
  那是她新婚丈夫所在的方向,对方在半年前因为受到刺杀昏迷,并不能为她撑腰,可是她在元帅府独身一人,只有他能倚靠……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看见昏睡的青年,反而对上一双墨色黑眸。
  白亦筠震惊:“少帅?”
  她的丈夫谢黎,在昏迷半年之久后,醒了?
  ……
  曲州城里,谢大帅看似说一不二,其实不然。
  因为他常年在外征战,一年能有二十天在家就不错,曲州城真正的实权主人还是他的独子——谢少帅,谢黎。
  谢黎少年时留学国外,接受新式教育,说得一口的流利德语,又风度翩翩,充满绅士风度,文韬武略俱佳,是曲州城少女们的梦中情人。
  谢大帅在外面带着兵马打天下,他在后面巩固胜果,输送粮草,运筹帷幄指点江山,多次帮助谢大帅啃下硬骨头,叫谢大帅这个老子都忍不住佩服,放心地将曲州城交给了他打理。
  半年前,谢大帅出征,打下附近的一座城池,对方余孽心有不甘,得知都是谢黎出的计策,偷渡到曲州城里,趁着谢黎出门参与酒会时,在酒会上偷袭了他。
  谢黎没有防备,中枪受伤,多亏了也在现场的白亦筠掩护,才侥幸逃脱没有出大事。
  后来余孽被围,自杀而死,谢黎被送往医院诊治,却因为耽误了时间,失血过多陷入昏迷,在医院躺了十多天不见清醒。
  谢夫人担心儿子,天天陪在医院里不说,还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冲喜”一说,合了八字,看白亦筠旺夫,做主让昏迷的儿子提前迎娶白亦筠。
  是的,谢家和白家曾定下过娃娃亲,白亦筠是谢黎的未婚妻,这桩亲事理所当然,只不过,后来谢家崛起,白家落魄,这桩婚姻几乎名存实亡,连带着谢黎和白亦筠都不知道彼此自己的关系。
  现在谢夫人回心转意,忽然又有了联婚的可能……
  白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喜不自胜,家中的大半身家都给了女儿做嫁妆,迫不及待将白亦筠嫁入元帅府。
  然后时间一晃而过,如今,距离白亦筠嫁入元帅府已经有四个月。
  谢黎一直没有清醒,谢夫人一边怀疑冲喜的说法,一边懊恼自己冲动给儿子娶妻,对白亦筠不免有些膈应疏远起来,没有了刚开始的热情。
  白亦筠在元帅府里的地位就此一落千丈,下人们见风使舵,使劲地踩白亦筠。
  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下人还能不知道吗?少帅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只是瞒着夫人,一旦醒来,肯定是要和现在这个少夫人离婚的。
  因为这个原因,白亦筠在元帅府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又不好回家诉苦,每天照顾昏迷的谢黎,不免叨叨了几句,打从心里,将谢黎认作了倚靠。
  谢黎长得好看,眉宇深刻隽秀,墨眸幽黑有神,鼻梁高挺,加上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城之主,养出来通身的气派威严,让他看起来十分可靠。白亦筠还没嫁给他时,在某次巧合下见过他,对他一见钟情,嫁给他后,朝夕相处,心里的爱意更上一层楼。
  现在,谢黎醒了……
  白亦筠惊喜地跳了起来,没搭理女仆,快步走到谢黎床前,露出了如昙花般清雅的恬静笑容:“你醒了。”
  谢黎嗯了一声,穿着墨色的丝绸睡衣,领口露出一小片锁骨,脸色有着常年不见阳光而造成的苍白,脑袋放在枕头上,目不转睛地打量白亦筠。
  白亦筠愣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羞,白皙的脸颊微红,低下头避开。
  “少,少帅,您醒了?”
  另一边,女仆从震惊中回过神,担心谢黎被这新上任的少夫人蛊惑,连忙进来要装模作样的关心,还要挤开白亦筠服侍谢黎。
  白亦筠没有防备,向后倒去,撞在衣帽架上,痛得发出低呼。
  谢黎眉心一跳,眼神如同利剑般刺向女仆,吐出一个字:“滚!”声音虽弱,却掷地有声,充满了戾气。
  女仆脸色变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少帅,愣在原地不动,还想求饶。
  谢黎不耐,提高了一点声音,语气更加冷漠:“要我再说第二遍?”
  女仆膝盖一软,险些跪在地上求饶,又了解少帅的性格,知道他最厌烦吵吵不休的人,不敢再求情,弓着腰扶着膝盖,一脸仓惶地退出去。
  白亦筠见状愣住,茫然地看着青年,不知道该不该一起退出去。
  谢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微哑的声音道:“去叫医生。”
  白亦筠恍然大悟:“医生,好,我马上去叫。”然后急冲冲出去,生怕晚了一刻耽误谢黎。
  房间里安静下来,床上的青年松了口气,手指微动,喉咙间多出几口灵泉,平缓地咽入口中。
  等到灵泉下肚,他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掀开被子下床,去房间配套的浴室里冲了个凉。
  冲完之后,本该换一身睡衣,可是他昏迷了半年,负责他换洗衣服的女仆早忘了在浴室里准备干净衣服,导致浴室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谢黎挑眉,看了眼空荡荡的浴室,随手拿起刚刚脱下的脏衣服。
  这衣服其实并不脏,谢黎是个病人,不出汗不运动,衣服整洁如新,加上白亦筠十分细心地照顾他,一天要给他换一次衣服,就算继续穿这一身也无妨。
  穿好衣服,他走出浴室,在床边坐下,打量着有些陌生的房间。
  这半年来,一直都是白亦筠在照顾他,房间里到处充满了她的气息,门口的绣面屏风,床头柜上的刺绣香包,窗台上盛开的栀子花……
  正在打量,门外传来脚步声。
  谢黎收回视线,望向门口,看见白亦筠小跑着领医生进来,脑门有些细汗,看起来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不禁勾起了唇。
  ……
  “少帅没有大碍了,只是还有些地方要注意……”
  医生收起听诊器,一边起身一边絮叨,白亦筠紧张地亦步亦趋,听着医生的话,恨不得手上有根笔,能把他的话全部记下来。
  几分钟后,白亦筠送走医生,回到谢黎床边。
  “你,你可能不知道我。”她的声音细弱,“你中枪那天,我们在酒会上见过,后来你昏迷了,谢夫人做主……”
  害怕像女仆说的那样,谢黎一醒来就和她离婚,白亦筠说了几句就回过神不敢再说,声音越来越低,让人听不清。
  谢黎打断她:“我昏迷了?昏迷了多久?”
  白亦筠“啊”了一声,慌乱看向墙上的日历,答道:“一百八十二天,今天是第一百八十三天,你醒了。”
  数的这么清楚?谢黎眼里露出一丝笑意,转瞬即逝,恢复了冷淡语气道:“知道了,所以你是新来照顾我的女仆?大帅和夫人呢,我醒来的消息通知他们了吗?”
  白亦筠脸色一白,想要解释她不是女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欲言又止几次后,呐呐道:“大帅不在城里,不过我刚刚送医生出去的时候,已经通知了夫人。”
  谢黎面露满意,招手让白亦筠过来:“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怕我吃了你?”
  “没有。”白亦筠低着头,闷闷地走近两步,“少帅,你有什么事吗?”
  谢黎简直想伸手去揉她的脑袋,因为她这幅委屈的样子,实在太像一只撒娇卖乖的京巴犬了。
  他干咳一声,忍住了:“扶我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明明已经独立洗过澡,仗着白亦筠不知道,他却厚脸皮地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调戏她,心里恶趣味简直要溢出来。
  白亦筠果然脸红了,细弱白皙的手臂伸出来,扶着谢黎,将他送到卫生间门口,不好意思道:“少帅,你自己进去可以吗?”
  “我是一个病人……”谢黎点到为止,还咳了咳。
  白亦筠闻弦歌而知雅意,脸色更红,又不敢放谢黎一个人进去,毕竟他昏迷了半年刚刚醒来,就算这半年来她一直不断地给他按摩,独立行走一定也很艰难。
  “我,我扶少帅进去。”
  谢黎差点笑出来,还好白亦筠害羞地低着头,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他沉吟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最后放过了白亦筠:“算了,我扶着墙,一个人应该也可以,你就在外面守着吧。”
  白亦筠慌乱点头:“好,少帅你小心点。”
  谢黎都不知道自己刚刚醒来,到底哪里来的精神,怎么那么喜欢逗白亦筠,走近卫生间之前,还吩咐了一句:“算了,你站远点,不准偷听。”
  白亦筠脸色爆红:“我,我才不会偷听。”再说了,这有什么好偷听的?
  她心里有些生气,避嫌地站远了很多,等到谢黎出来,都还不情愿过去扶他。
  谢黎索性不要她扶了,晃了晃脖颈,动了动全身酥懒的骨头,恢复正常模样,当先走在前面,推开房门。
  叫道:“小女仆,发呆干什么,跟上。”
  白亦筠愣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谢黎他怎么突然就好全了?
  来不及多想,她连忙上去要扶着谢黎,生怕谢黎勉强。
  谢黎也乐得有人扶着,将一小部分身体压在白亦筠身上,在她的“帮助”下,走出房间。
  大帅府里,经过女仆的宣传,还有医生出现的情况,下人们都知道谢黎清醒了,一边急冲冲收拾少爷闲置已久的书房,一边通知夫人和管家回来。
  谢黎和白亦筠走出房门,就看见楼下大厅里竟然没有一个下人。
  白亦筠愣住:“人呢?”怠慢她可以,谢黎刚刚醒来,正是需要照顾和服侍的时候,这些人胆子肥了吗,竟敢擅离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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