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疾——烟了了
时间:2019-04-18 09:45:57

    好在阿檀在店铺首页用文字说明了佛系卖水果,无客服,自助下单,如有问题申请售后就行。
    架不住销量惊人,好评如潮,渐渐的,大家就习惯了掌柜的佛系销售法,住的近的,周末一家三口还会开车到度假村来住一晚,自己亲自到果林里摘果子,尝尝度假村一绝的饭菜。
    经过2个月的营业,绿野仙踪度假村最出名的不是旁的,就是饭菜,那口感吃过以后,什么大小饭店私房菜,统统都不行,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而且度假村的饭菜价格也不贵。
    套餐式销售,大份158,小份88,没有点菜的规定,让顾客们内心还是充满了期待感的,因为不到度假村根本就不知道今天的主菜是什么,唯一保证的是,不管是什么菜,那味道都跟外面吃的不一样,绝了,米饭也是颗颗晶莹剔透,软糯可口。
    正常小伙子,饭量惊人的光吃米饭和度假村各色送的小菜就能吃饱,不过大家来了还是会点大份的套餐,吃到撑,吃到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第1609章 祁牧的强势
 
  阿檀跟祁牧回到度假村,连帝都一行的开销都没有时间算,水伯一家得知他们两已经领证了,加上翁老跟周明阳一个星期没吃到祁牧做的饭菜,闻讯赶来,庄子又挤满了人。
    “你这小子就是不够义气,这种事情怎么能瞒着?”翁老气得跳脚,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这山旮旯里上哪里买结婚礼物去。
    “就是,娶这么漂亮能干的媳妇还扭扭捏捏的。”周明阳笑呵呵地说道。
    祁牧正在拆帝都快递过来的一些快递,都是结婚用的床上用品什么的,正好被逮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被一群人取笑。
    “好了,你们这些人真是的,祁牧跟阿檀好不容易领证了,你们都是长辈,没准备结婚礼物就算了,还取笑小辈,小心祁牧不做饭给你们吃。”水婶笑着挤兑翁老等人,一边的水伯高兴地敲着烟杆子,笑得一脸皱纹。
    好啊,水荣结婚生子了,现在就连祁牧也娶了媳妇,度假村生意也越来越好,真是双喜临门啊。
    祁牧跟阿檀没说帝都发生的事情,只简单说了一下帝都要开个餐馆,村里的田地都要利用起来,扩种植基地,是以邓家跟严家的事情,这边的人都还不知道。
    “别别别,我马上让我儿子准备结婚礼物快递过来,我还指望着能多住一段时间呢,这以后要是回了省城,日子就难过了。”翁老想到省城那环境哪里有乡下好,车水马龙的,吵闹的不行。
    “翁老,你去打听一下,看青县附近能不能招商引资,引进高端养老院的,不就行了?”周明阳住了这段时间,也是住上瘾了,每天悠哉地做做研究,吃的比五星级酒店的饭菜还要赞,这住的也舒服,整个人休养这段时间身体素质都好了。
    毕竟祁牧疼媳妇,那做的吃的喝的都是不惜食材和成本的,他们跟着享福。
    “嘿,你小子有想法。反正我老来也是想着去养老院的,不跟儿子媳妇住一起,怕招人嫌。”翁老双眼发光,就算没有这个项目,他们也可以牵线搭桥在青县招商引资啊。
    “那你们赶紧回去商量。”水伯见话题被带跑了,就想撵人走,他还要找祁牧商议怎么办婚礼的事情呢。
    “祁牧,晚上你做饭吗?”翁老拽着周明阳就走,想起来又回头问了一句。
    “嗯。”祁牧点了点头,去帝都一周,很多村里自己做的食材带不去,他晚上得做点好吃的给阿檀补补。
    “好嘞。”翁老高高兴兴地走了。
    “祁牧,婚礼的事情你们是打算怎么个章程?”水伯笑着问道。
    祁牧看了一眼阿檀,见她人前还是有些害羞的,不禁笑道:“马上就是年底了,今年办肯定是来不及的,明年挑个好日子,只是在哪里办,我跟阿檀还要商议。”
    原本两人决定在度假村办的,但是帝都一行,欠下的人情比较多,结婚的话,于情于理很多人家是要请的,那些可都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名门,得再斟酌一下。
    “可以多办两场。”水荣笑道,“我很多大学同学,都是老家办一场,工作城市再办一场的。你们到时候可以度假村摆流水席,请全村人来吃,这边青县的领导和苏城的领导也能赶得来,还能给度假村打打广告呢。帝都那边你们也可以再办一场嘛。”
    阿檀眼前一亮,确实是这个理。还是结过婚的人有经验,她是没有想着在滨海办婚礼的,人心这东西是天底下最复杂的东西,交好的世家人面兽心,姑姑和二叔家又常年来嫉妒他们家,亲戚反成仇家,滨海于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多值得留念的了,度假村跟帝都办两场就好了。
    只是如此一来,那结婚的嘉宾基本都是男方这边的了。阿檀有些黯然神伤。
    祁牧见状,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冷的小手,随即笑道:“嗯,那得提前好好准备一下,水伯,我们不在这一周,度假村怎么样?”
    “水荣,你去拿账单过来。”水伯正好要跟他说度假村的情况。
    “这一周,我们的客源餐饮稳定在每天至少一百人,一天的盈利大概是1万多,一周净利润8万。网店的销售更是惊人,山林里的果子和湖里的鱼一周下来,水果卖了1000多箱,鱼卖了100多条,大部分来吃饭的都会顺便买水果回去,生鲜是消耗品,这方面的盈利一周有11万左右。
    住宿工作日除了偶尔省城和帝都来做研究的人员,基本没人,周末人多,多的时候有五六个人,而且昨儿电话订房,把未来半个月的独栋带院子的房子全定光了,我们也纳闷,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呢。住宿这一周只赚了1万多。你们离开这一周,除去成本,我们净赚了20万。”
    水伯拿着没倒烟丝的烟杆子,兴高采烈地算着账,当然这笔账都是水荣算给他听的,他一高兴就算来给祁牧听了。
    “一周20万,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山林里的果子不慌,一般当季的卖完就不卖了,不过湖里的野生鱼,我们要开始限量了,明春我们再放些鱼苗下去。”祁牧说道,“住宿也不用急,我们的客房总共不到50间,还有好些都是独栋带院子的家庭房,度假村刚刚发展,人少一点对环境破坏没那么大。对了,阿檀,我们的订房量怎么突然暴增了?”
    阿檀噗嗤笑道:“昨儿吃饭的事情,纪凛冬在朋友圈发了我们度假村的图片,我估计这半个月要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我们有的忙了。”
    “这位纪先生这么大能耐?”水荣问道,“这么一说我有些慌。”
    水伯一家二十多年来都待在村里,跟帝都隔了十万八千里,不是一个圈子里的自然不知道纪凛冬这号人物。
    “不用慌,他们这些有钱人来乡下就是体验原汁原味的农村生活的,我们只要在卫生上做到五星级的标准,旁的无所谓的。”阿檀笑道。
    算完度假村一周的收支,水伯便去邻村走动,看能不能联系到一些农家的牛羊猪的供应,祁牧拆完了所有的快递包裹,就将被子报出去通风。
    阿檀算完帝都一行的开支,最大的开支就是买了戒指,回来前又给了100万给德叔用于装修,其他的林林总总加起来花了750万,阿檀这一算就有些愁眉苦脸,还剩200多万,但是摊子太大,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阿檀算完开销,就见祁牧抱着被子回来了,正红的四件套,喜庆的很,她张了张口,哑然。
    “祁牧,四件套不用先过水吗?”她实际想说的是,为什么要用这一套,感觉怪怪的,暗示性真的好强。
    男人将被子抱回来铺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沉地说道:“反正明天也是要洗的。”
    阿檀:“……”
    “我们只剩200多万了。除去买车的钱,只剩一百万了。”阿檀转移话题。
    祁牧见她抱着自己的手账本,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顿时上前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就是一记深吻。
    “以后不能睁着大眼睛勾引我。”男人吻得气息不稳,沙哑地说道。
    呜,她什么都没做。
    被祁牧这么一打岔,阿檀也就不记得自己囊中羞涩的事情,好在祁牧晚上要去做饭,阿檀等他走了,才托着下巴,看着大红的床褥四件套,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
    晚饭祁牧做了六菜一汤,众人吃得心满意足,水婶收拾善后,祁牧被翁老跟周明阳拉着说话,阿檀自己回了庄子,洗了澡,缩在被子里玩手机。
    已经是11月底,虽然没有降温,但是已经入冬,江南还是有些寒冷的,尤其是没有污染的山里比别的地方温度都要低几度,阿檀盖着新买的羽绒被,没一会儿就热的伸出了胳膊。
    她刷着朋友圈,今儿赶飞机回来,加上从苏城回来又坐了2个小时的车子,这会儿吃完就昏昏欲睡,刷手机刷到一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被男人吻醒。
    她睁开眼睛,就见室内一片昏暗,窗外的路灯散发着晕黄的光,男人幽深的眼眸在夜里像是闪亮的寒星。
    “醒了?”男人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半撑在床沿的臂膀强而有力。
    阿檀能闻到他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夹杂着雄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男人目光如狼一样地盯着她,空气里的温度陡然上升。
    阿檀口干舌燥,刚睡醒,脑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推了推祁牧,撒娇地带着睡意说道:“好热。”
    她摸呀摸,然后摸到一堵炙热宽厚的胸膛,硬硬的,手感还蛮好的,阿檀不由得又摸了一下,换来男人的闷哼声。
    祁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哑地说道:“往下摸。”
    “嗯。”阿檀被室内上升的温度熏得有些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往下摸了去,耳边男人的气息越发的紊乱和粗重。
    祁牧再也忍不住,带着老茧的大掌从她柔软的睡衣里钻了进去,一边忍耐着这种销魂的触感,一边克制着几欲疯狂占有她的念头。
    “呜呜呜。”阿檀被他大掌的力度揉捏的有些疼,尤其是胸口涨涨的,嘤咛地叫疼。
    “那我轻点。”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手上说轻点,碰到她柔软甜美的身体,只想狠狠地蹂躏。
    祁牧紧紧扣住她的身体,吻住阿檀,一遍遍地探索着,挑起她身体的反应,阿檀已经无法呼吸,身体热的像火炉。
    身下的少女柔软的像是一湾春水,男人克制得肌肉都紧绷,试了几次都怕伤到她,最后忍耐到极限,狠了狠心,开拓疆土。
    阿檀早知道他身强体壮,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新婚之夜会这样的疼,他的尺寸明显跟她的不合,太大了,而且一身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呜呜,疼,不要了。”她浑身战栗,脚趾都有些抽筋。
    祁牧浑身紧绷,难受到极点,尤其她这么紧张,连带着他也不好受,只低头细细地吻住她,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再动。
    “我不动。”男人沙哑地哄道,一遍遍地亲吻着她。
    阿檀浑身放松下来,后来才发现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他不仅动了,还动得很凶。
    一身蛮劲都使在她身上的糙汉子!
    阿檀到后半夜已经哭得声音都有些哑,虽然她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亲身体验时才觉得,纸上谈兵和实战完全是两回事,尤其对方还身强体壮不知疲倦。
    阿檀第一次体会到祁牧的强势,这平日里看似忠厚老实的男人,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她也不记得自己咬了他多少口,到后面累的不行,早早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阿檀照例被屋后的鸟儿叫醒,室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闹铃在不停地响着,她动了动手,想拿手机,不禁倒吸一口气,浑身上下就像是被重物碾过了一般,酸疼的要命,手臂也一点力气都没有。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阿檀脸色一阵红,然后强撑着起身,将闹铃按掉了,看了看时间,早上8点多了。
    身下的床单被套不是昨天的那一套,是买的另一套淡蓝色的,她的睡衣也不是,显然是男人帮她清洗换的,身上还上了药,难怪他昨天说反正床单都是要洗的。
    昨晚战况那么激烈,那床单要是还能看就奇了怪了。
    阿檀小脸通红地起身,想到这么晚都没起来,被人知道,一定会笑话她,顿时忍着身体的疼痛,起来洗漱换衣服。
    阿檀换衣服时看到腰侧乌青的印记,胸口和脖子更是不能看,想到昨夜的激烈程度,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好在现在是冬天,穿的衣服都很严实。
    阿檀双眼冒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少女双眼波光粼粼,脸颊透着粉色的光泽,清纯中又带着一丝的妩媚,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她飞快地用水怕打着脸,冷静了几分。
    阿檀出来时,就见祁牧端着早饭的托盘进来,男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身板高大威武,目光灼灼。
    阿檀想到自己身上的印记,昨夜她哭的声音都哑了他也没放过她,顿时冷哼了一声。
    祁牧将早餐放在小桌子上,走过来,一把抱起她,就是一阵深吻,吻罢,低低地笑道:“我跟水婶说了,天冷了,你畏寒,要多睡一会儿,以后早饭不用做你的那份,我在小厨房单独给你做。”
    阿檀被他这一抱,一记深吻吻得毫无脾气,得知自己以后不要早起,又是高兴又是苦恼。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水婶他们,她是小懒虫吗?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会不会让他们觉得我很娇气?”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