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为我折腰(快穿)——我才不是小饼干
时间:2019-04-19 09:45:41

  “不贵,才八十万。”阮阮转了个圈。
  “八十万?!”
  顾言辰发怒:“你知不知道我账上就剩三百万了!”
  “你开玩笑?”
  阮阮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我这些衣服就买了快三百万,你要是只剩三百万,那我们只能喝西北风喽。”
  她现在无比佩服她的母亲,不是她母亲给她报女德班,教会她做女人最要紧的是柔顺,她怎么能过这么悠闲的日子。
  说不定还在综艺节目里傻傻地做游戏呢,赚的钱还没自己几套衣服多。
  所以她一点都不羡慕苏然。
  顾言辰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不是你的钱花着不心疼!”
  “你……”
  “你还敢顶嘴?”顾言辰冷冷地看着她,“出去给我买份饭,我饿了。”
  “你怎么不自己去。”阮阮捂住脸,抽泣道。
  “我什么身份,让我去街边的饭馆吃饭?”顾言辰理所当然地说道,他掏出手机,“我先把你的卡停了,省得乱花钱。”
  阮阮:“…………”
  “你让我买饭,不给我钱?”
  顾言辰斜睨了她一眼:“我以后会还你。”
  以后?
  还有以后吗?
  阮阮觉得前路一片惨淡,她忽然后悔了,不该听她妈的,如果她没退圈,现在是不是像苏然一样,活在众人艳羡之下?
  …………
  “我没事儿。”
  白露强撑着笑容:“是我自己摔下去的,我怎么说你才信。”
  “你啊。”
  顾明握上她的手,语气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残酷:“他不会有以后了。”
  哥哥怎么会对亲妹妹下手?大家更愿意相信,是侄子想杀自己的姑姑。
  “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等你身体好了,就正式接任总经理。”顾明说道,“我之前就说过,你很聪明。”
  “你教得好。”
  白露垂下眼。
  顾明是一个好老师,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决绝地摔下楼,给顾言辰致命一击。
  她不后悔。
  哪怕自己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出生,挑好了所有能为他准备的东西,自己也不后悔。
  …………
  “你是怎么挑中白露的?”
  谢蘅正在看书,沈蔚忽然走了进来,她放下数学书:“我把顾明交往过的所有女朋友建了一个模型,发现长得都像他的初恋。”
  “所以委托了一个侦探社,寻找一个单纯、善良,拥有所有一切美好的品格,并且又长得像他初恋的人。”
  “事实证明很成功不是吗?”谢蘅挑了挑眉,“白露或许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她让白露出现在顾明眼前的时候,她就成功了一半。
  沈蔚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声音:“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三个月的孩子没了,当时只有她和顾言辰两个人。”
  “我以为她很聪明。”
  谢蘅怔怔地说道,人是趋利的动物,聪明人更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不能理解白露,她明明可以生下孩子,生下盛华的继承人,自己会慢慢筹划对付顾言辰,可她选择了伤敌一百自损三千。
  除了对自己有利,她得不到什么好处,甚至还会搭上自己的命。
  “她一直很感激你。”
  沈蔚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不要把人想太好了,也不要把人想太坏了。”
  “你难道想所有人都恐惧你害怕你吗?”
  沈蔚说完了话,走出了房门,只留下谢蘅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她闭着眼想了很多,许多人在她脑中闪过。
  她从下午站到夜晚。
  在月亮升到空中那一刻,她睁开了眼。
  “谢谢。”
  “同时我也很抱歉。”
  她对着空气说道。
  她忽然感到心脏一阵抽搐,怎么也喘不过气,她想喊出声却什么也喊不出口。
  她挣扎着倒地,拼尽全力拿出手机,在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是宋墨。
  她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
  宋墨开着车:“苏然,你在哪儿?”
  可是电话里只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气声,他马上刹车,他不安地问:“你在哪儿?”
  可是没人回答。
  再也不会有人回答了。
  千年一遇的彗星正从太阳缓缓移动,长长的尾巴扫过火星,明天就会经过地球,就像燃烧的太阳。
  ——我们会在一片炽热中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应该算团灭(逃),下个世界女主解锁女帝剧本
 
 
【卷三】女帝成长计划(不建议观看)
第61章 女帝成长计划(一)(捉虫)
  “哇啦——”
  夜深露重,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衍王府的寂静, 稳婆痛哭道:“生了!王妃生了小世子!”
  除了她们。
  谁也不知道生的其实是个女儿,但即使是她们,也不知道衍王有朝一日会登上皇位。
  …………
  “吱呀——”
  少年君王轻轻推开淮园的门, 转过头对女孩儿微笑着说道,“它是属于你的了。”
  “阿蘅, 喜欢吗?”阳光照耀在他俊秀的面容上,像是山巅的一捧春雪。
  如果不是谢蘅接收完原主的记忆,怕也会被他迷惑。
  原主也叫谢蘅,是萧涵的表妹,在他还不是皇帝,只是衍王世子的时候, 王妃非常喜欢她,经常接她到府里住, 两人情分不同旁人。
  所有人都觉得原主会成为皇后,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可是萧涵为了让他喜欢的人当皇后, 派人掳走她, 强|奸了她, 当她哭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他脸上也是这样的微笑。
  ——“孤爱上了一个人, 我想她当皇后, 不愿意她受委屈。”
  所以就可以伤害她?
  真是多么伟大的爱情啊。
  【系统】发布任务:夺走萧涵的皇位!
  她真想知道,萧涵要是没了皇位,还会不会把这句话讲得这么理所当然。
  谢蘅垂下眼, 掩住了眼底的讽刺:“我不喜欢。”
  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在淮园,他遭遇了这辈子的真爱——被誉为得之可得天下的女人卫姬。
  她没有名字,可连史书也不忘描摹她的美丽,所有女人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萧涵眉心闪过一丝阴郁,很快他又恢复了温文尔雅:“没进去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来,走。”
  他向谢蘅伸出了手。
  谢蘅假装没看到,自顾自地进了淮园,萧涵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日阿蘅对他格外冷淡。
  “汪铎呢?”
  她走在断桥边,欣赏着湖上雾气升腾,天与云俱一色:“他一直住在这儿,肯把淮园给我?”
  “汪铎年纪大了,眼睛也瞎了。”萧涵微笑,“一个瞎眼老头儿,孤要淮园他敢不给?”
  谢蘅怜悯地望了他一眼,汪铎是什么人?两朝君王的心腹,任何轻视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那是谁?”
  谢蘅眯起了眼。
  湖上飘来了一条小舟,一个少女在船头吹着埙,埙声幽远而古老,随着小舟越来越近,谢蘅也逐渐看清了少女的面容。
  ——卫姬。
  她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却足以看出日后的倾国倾城,果真是个美人。
  “孤也不知道。”萧涵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
  终于,舟停在了断桥边。
  少女下了船,她收好埙,屈膝行礼:“我是东流郡守的女儿,家父与老督公有旧,故来拜访,不知两位贵人是……?”
  “我是谢玉,魏国夫人的长子,她是我妹妹。”萧涵温声道,“不必多礼。”
  谢蘅:“…………”
  当她面就开始勾搭了?
  她可不像原主善解人意,面对如此情形什么也不说,只会回去默默垂泪,她诧异地看向萧涵:“表哥,你什么时候成我亲哥了?”
  “卫姬,快拜见天子。”她偏头望向卫姬,正色道,“该行大礼才是。”
  “拜见陛下。”
  春寒料峭,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磕头,望着少女居高临下的目光,卫姬感受到了屈辱。
  她一出生就有游方道士说她将来会母仪天下,即使她只是庶女,也是被养在了嫡母名下,如珠似玉地长大。
  “起来。”
  萧涵扶起了她:“你可愿同孤入宫,孤封你为美人可好?”
  只是美人?
  这和父亲的期望差太远了。
  但虽然是问句,卫姬也听出了其中的不容拒绝,她只好点头:“臣女之幸。”
  谢蘅将卫姬的表情尽收眼底,挑了挑眉。
  前世的萧涵隐瞒了身份和卫姬琴瑟相交,在他看来,卫姬是第一个不因他是君王才爱上他的人,所以卫姬一进宫便封了贵妃。
  仅次于皇后。
  可这辈子,没有所谓的琴瑟相交,萧涵只看上了她的美貌。
  “我乏了。”
  谢蘅打了个哈欠。
  萧涵宠溺地帮她拂去落在发间的落花:“你啊,孤让人送你回府。”
  谢蘅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萧涵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所以原主从没怀疑过萧涵不爱自己,得知真相才会绝望地自杀。
  谢府距淮园很近,她在马车上挑开车帘,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谢府就快到了。
  因着太后宠爱她,封了她郡主,她在宫里住的日子更多,和谢家人并不亲厚。
  要不是她母亲说有事相商,她今日也不会回来。
  “郡主,到了。”
  她下了马车,府前只有几个年幼的仆从迎接,显得寥落冷清,一个女童怯生生地向她行礼:“郡主娘娘,这边请。”
  引的是仆妇们走的角门。
  原主都习惯了。
  魏国夫人有一子二女,可偏偏对自己的长女毫不上心,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仆妇也不把她放心上。
  “怎么不走大门?”
  谢蘅戴着幕离立在门边,她从来就没走过角门,自是不肯走的。
  “这……”
  女童为难地绞着手指:“奴婢也不知道,是桂妈妈叫的。”
  “那你就叫桂妈妈来。”
  谢蘅俯下身,摸了摸女童的脑袋,她不和小孩子发脾气。
  “请郡主娘娘稍等。”
  女童哒哒哒地跑向了角门,过了不多一会儿,领着一个面带愠色的婆子过来,穿的是上好的绫罗绸缎。
  看来这就是桂妈妈了。
  谢蘅打量了一番,并未出声招呼。
  这在桂妈妈看来就是失礼了,哪怕是大公子都要客客气气地喊她一声“桂妈妈”,更何况是不受夫人宠爱的谢蘅。
  “听说郡主不愿意走角门。”桂妈妈意有所指地说道,“可是郡主常常入宫,总不可能每次回来都开大门?”
  “府里是知道郡主的为人,可那些不知道的还以为郡主在家摆郡主架子呢。”
  她语中带刺地问道:“郡主,你说呢?”
  谢蘅也一笑。
  “我从前不计较,你们就觉得我软弱可欺是?”她的声音不大,隐隐泛着笑意。
  桂妈妈并不在意:“郡主说笑了,您是主子,我们是奴婢,怎么敢欺负到您的头上?”
  “那这大门,你是开还是不开?”
  谢蘅语气骤然变冷。
  “郡主还是快些进去,夫人等着您。”桂妈妈没把谢蘅的威胁放在心上。
  她家这位郡主娘娘,在夫人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性子软弱可见一斑。
  “看来你是不开了。”
  幕离下的少女悠悠说道,叹了口气,桂妈妈怔怔地点头。
  “以下犯上,当如何?”谢蘅问身后的千户。
  “杖责四十。”
  千户恭敬地答道。
  “打。”
  谢蘅走回马车,婢女替她撩开车帘:“就在府前打,让他们看一看,以下犯上是什么后果。”
  “郡主!我冤枉啊。”
  桂妈妈大声喊道,过路的行人也都看了过来,她不信谢蘅当这么多人的面真敢打她,不过是口上逞威风罢了。
  可谢蘅不为所动。
  当两个锦衣卫冷着脸朝她走过来时,桂妈妈才开始慌了,这是真要打啊?她慌忙威胁道:“我是魏国夫人的奶妈子,你们谁敢打我?”
  谢蘅坐在马车上,闻听此言:“她再喊一句,多打一杖。”
  “是,郡主。”
  千户也觉得好笑,一个仆妇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贵人不成,有什么不敢打的?他一年打过的大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桂妈妈被两个锦衣卫按倒在地上,千户接了棍就往她背脊上重重地打。
  他们东厂出身,论起用刑没人比他们更精通,直打得桂妈妈惨叫连连,衣服上渗出血,一滴一滴往地上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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