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曾玉娇你个贱人!”
“我特么呵呵你一脸!你不贱,不贱你护住你的宝贝根子别让我摸啊!蠢货!”
“嘶!嘶!你个贱人快给我撒手!”
“我就不撒!你不是爱听我叫么?来,叫两声听听!不叫啊,羞耻啊,没关系啊,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叫出来的……怎么样,舒服么?……这样呢?是不是更舒服了?……亲爱的,实在受不了就叫出来吧……”
“曾……曾玉娇!别动!别动,呃……嗷呜!你个天杀的贱人!”
窗外拓跋涵的亲信护卫……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无它,习惯耳。
一路别样的殴斗中,西北到了。一行人最后一次夜宿驿馆,人人沐浴整装。明日,王府也要到了。
曾玉娇竖起了浑身的戒备,能戳人的发簪子藏得到处都是,就害怕那个混账王爷真像他威胁的那样,今晚霸王硬上弓毁了她的清白。
其实,她是无所谓清白不清白啦。这么美的古代男人她只见过唯二的两个,上一个已经错过,这一个她其实也很想干脆利落地睡了他!
要知道,她可是颜控啊颜控!一个画出无数畅销色色漫画的超级颜控!一个拥有无数理论知识却总逮不着合口美颜、到死都还是个肉体处的悲催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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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人鼓励我?来,我想听!
第200章 就这样吧
要不然,也不至于第一眼看见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账王爷出浴,就直接流了鼻血!
然后,就被逮了。然后,为了活命,拼命画“小画本”体现价值。然后,那混账就呵呵了……
她怒,她逃,她上一秒拼命放电,下一秒伸爪子就挠!
最后,她就呵呵了……
清白,她不怕丢。可是这该死的古代她还完全摸不着头绪,那个能让她回去的东西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她其实很需要郡王妃的这个身份。
她很清楚,古代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结局会有多悲惨。
她怕那混账王爷真的这么害她。
曾玉娇一直全神戒备地坐着。坐到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惊醒的时候,已经是身无寸缕地被某人压在身下。
曾玉娇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唔……”
刚一动,唇就被人熟练地吻住,而下面异样的感觉让她立刻紧绷的身体,一丝也不敢乱动了。
什么叫蓄势待发?这才叫真正的蓄势待发。
拓跋涵轻笑一声,压着她吻了一会儿,才缓缓放开她的红唇。他的声音有点哑,但是又有一种平静,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曾玉娇,你怕吗?”
他身子底下不动,曾玉娇感觉清晰,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微微咬着唇看着他。
他就看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又平静地开口:“给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说真话。你,是谁?”
曾玉娇双眸闪动,刚要随口编一个苦情故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眸子立刻一眯,音色也变得阴冷:“看来是当真不怕……”
不,她一下子就真的怕了!
她其实没见过真的恶人,所以才有一只肥胆儿。但不代表她真的不知道古代人命如草芥,所有挑战人类极限的酷刑都还在有效期。
当拓跋涵真正露出骨子里的凶狠,曾玉娇一下子就怂了!
“我说我说……”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真的是吓坏了。等到她意识到自己流了眼泪的时候,已经在呜呜地哭,“王爷,我真不是故意逗你的,也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就是怕死。我就是控制不住。”
拓跋涵看着她哭,也不动:“两辈子清白,嗯?”
“呜呜,嗯。”
“觉得本王太好看,所以每次忍不住地撩,嗯?”
“呜呜,嗯……唔!——”
曾玉娇瞪着一双还盛着眼泪的圆眼珠子,震惊了!
拓跋涵痛快地一沉到底,闭着眼睛在她的耳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吧。就算这是个妖精,他拓跋涵,要了。
一直被撩、一直不吃饱的男人是可怕的。第二天整个赶路的过程,曾玉娇都是四仰八叉躺在马车里睡过去的。而拓跋涵则是头一回规规矩矩在外面骑马,没有给她任何打扰。
马车咣叽一下停下的时候,曾玉娇被晃醒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齐声“恭迎王爷、王妃!”曾玉娇勉强坐起身,疑惑地挠挠头。
这些人是不是叫错了?她现在还是曾姑娘,还不是王妃哪。
想到这儿,脑子里忽然一下清醒了。她在想什么!王妃神马的,那只是她要借助的一个身份,身份!她是误穿的,她的目标是赶紧回去!
曾玉娇立刻在脑子里清点该死的臭王爷让她讨厌的地方:女人太多,绝非良配!心眼太小,睚眦必报!某处太大,痛彻心扉……哦不,天哪,她都在想什么!
清空清空,立刻清空!做人要抓住重点!
——女人太多!
曾玉娇一下子真正冷静了下来。没错,她是所谓的腐女。可身为畅销腐风漫画作者,她清楚地知道腐女们的内心,其实都跟她一样,真正要的是一份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爱情。
嫁给一个妻妾成群的王爷?呵呵!
睡都睡了,古代的礼节尝试一下也没什么。但想要留住她,休想!
马车里的曾玉娇迅速地整理着心绪。马车外,看着一众跪在面前的人,拓跋涵的神情略显惊愕。
不是说好了,十日之后大婚“冲喜”么?
别跟他说什么谁谁谁病情加重。关起门来谁骗谁啊!
看一眼捧到面前的大红喜服,再扫一眼整个城门披红挂彩的喜庆气,拓跋涵深深地怀疑是不是昨晚自己忍不住提前洞房的作为,引发了这种诡异的安排。
不过,嘴角一勾,拓跋涵又笑了。提前了么?其实也不错。
最起码,昨日的那张喜帕,血迹尚新。
于是,新婚次日起身时,曾玉娇眼睁睁看着一夜安眠、根本啥都没做的新婚丈夫,悠悠然地从她屁股底下揪出一张染着血迹的白色丝帕,那一瞬间有些懵逼。
她的第一反应是:我靠,大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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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起来看到文文竟然登上新书畅销榜第一名,那种感觉真的除了欢喜就是感动!这几天,只要我休息,会连续爆更。
文的情节发展不会很慢,也不会有分量过重的女二干扰看文的心情,这一点大家放心。曾玉娇的出现自有其原因和特定的作用,很快大家就会知道了。
第201章 再见佛珠
新婚夫妇依礼拜见父母家人的时候,拓跋涵的脸绿了!
他的新婚妻子,却一进门就两眼泛光流口水地盯着他三弟,死活挪不动脚算是怎么回事!
全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其中尤以拓跋猎本人为最。
拓跋猎起初两眼朝天在想自己的心事,新人进门他也压根没放在心上。等觉得气氛不对一眼看过去,就看见新娘子一脸花痴盯着自己不动。
拓跋猎瞬间眼刀就射向了新郎倌儿,出口的威胁字字冰寒:“你想当鳏夫?”
满室的温度骤降。
曾玉娇瞬间打了个哆嗦,冻醒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嗖地缩到了拓跋涵的身后,两只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子。
美人绝世,可惜,她不敢沾!
刚刚甩给她王爷夫君的那一眼,杀气腾腾,比拿花盆砸她脑袋的美男还可怕!
不愧跟她身边的这只是兄弟!
拓跋涵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的新媳妇儿,嘴里说出的话也是一咯噔一咯噔的:“三弟息怒。有些人没见识,二哥自会……好好调教!”
曾玉娇自知做了错事,赶忙低着头不敢吭声,磕磕绊绊地跟着拓跋涵敬认亲茶。
来到第一个人面前,屈膝跪下,听拓跋涵恭敬地道:“祖父,孙儿携新妇给您敬茶。”曾玉娇赶忙双手举高茶盏,极力乖巧地道:“祖父,请喝茶。”
镇北王冷冷地看了新妇一眼,停了停,缓缓地伸手去接茶。
感觉到茶盏被接住,曾玉娇紧张的心情一松,忍不住抬头讨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但下一瞬,她的表情完全僵住,双眼圆瞪,整张脸满满地全是震惊!
那是什么!来接茶盏的那只手,手腕上戴着的那是什么!
佛珠!一模一样的佛珠!
就这样找到了?
老王爷手刚接住茶盏,正要拿起,就看见新妇那双吃人一样瞪着他手腕的眼神。
老王爷眼眸一沉,那一瞬,老人眼中的深邃无人能懂。
拓跋涵第一个反应过来不对,来不及做别的,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妻子身边,急道:“新妇不识礼仪,求祖父恕罪!”
可是晚了,镇北王勃然大怒,端起茶碗抬手就直接砸在了拓跋涵的脑门上:“你选的好妇人!”
瞄都不瞄一眼拓跋涵鲜血直流的额头,冷冷地拂袖起身:“我拓跋家没脸进如此新妇。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押到祠堂去跪着!依旧礼数不清,三日后直接乱棍打死!”
拓跋涵大惊,膝行上前就去拽老王爷的袍摆:“祖父!祖父都是孙儿的不是。她之前真的不懂,孙儿以后一定好好教她。祖父,祖父您饶她一命,求您给孙儿一个机会!祖父,祖父!”
刚才曾玉娇对着三弟发春,他就知道糟了。大嫂的庶妹一天一刀,如今已经被剐了一千多刀,听说整个人都没个人样子了,三弟都没放人去死。他这个蠢媳妇,一进门就伸着脖子往刀口上撞!
他这边还忙着思索怎么补救,最好的办法就是请祖父帮忙,谁想还不等他筹谋,祖父也被她给惹怒了!
拓跋涵这回是真的慌了。三弟刚刚只不过是威胁,并没一定要怎么样。可祖父这是来真格的!
旁人只知道曾玉娇好歹是京兆府出来的大家小姐,只要痛改心性,规矩礼数自然做得起来。可只有他知道,那丫头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说在阴冷肃穆的祠堂里跪三天了,就是跪上一辈子,她也不可能无师自通地学会礼数!
祖父说乱棍打死,那是真的会乱棍打死的呀!
拓跋涵扑上去拽老王爷的袍角,得到的回应是老王爷怒目,一脚将他踢得飞起,狠狠砸在了堂中的桌椅上,桌椅倒翻一片!
孙氏叫一声“我的儿!”扑过去抱住自己的儿子。
堂内其他人哗啦啦跪倒一地:“王爷息怒!”“父亲息怒!”“祖父息怒!”
老王爷冷然而去。拓跋猎疑惑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想了想,跟了上去。
曾玉娇直接傻在了当地。
她干了什么?她明明什么也没干!
不就是看了一眼美男、盯了一眼佛珠?这就要罚她去跪祠堂,然后再乱棍打死她?
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有没有自由了?
万恶的古代!她不想待了,她一天都不想再多待了!
皇宫里,百里芸正口沫横飞地跟帝后两个描述自己这一年来的精彩过往。当然,不该说的那是坚决都不能说滴。
“皇上,不能不说,您这个皇帝当得真是亏大了!西湖的醋鱼、岭南的荔枝、嵩山的云雾、西北的旷野,那是一定要亲口尝了、亲眼见了,那才叫一个平生无憾!……皇后娘娘,口干了,再来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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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尽情地展开你们的想象,猜,肿么回事?
第202章 你个昏君
皇后娘娘笑眯眯给她添茶:“哟,这还真改口了?”
百里芸嘴角一抽:“敢不改么?好好的闺女成了别人家的丫头,回家都是娘娘您从宫里送出去的。我娘直骂我没良心,差点儿没把我揍死!我哥也劝我来着,说有人把我叫皇上和您父皇母后的事儿传出去以后,不少人在背后骂我来着,说我小小一个县主,不尊礼教、狂妄僭越,竟然称呼帝后为父皇母后。连将军府都跟着挨骂了,说是攀龙附凤、不知其可。”
皇帝一听不乐意了:“朕的家事,谁可置喙?”
百里芸摇头:“得了吧您!您要是个闲散老翁,爱咋地咋地,谁耐烦管你。可谁让您做了倒霉皇帝呢?不但要操心全天下的事儿,还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盯着您的事儿。可怜见的,木有隐私啊!”
皇帝拍桌:“你个逆女!说谁倒霉皇帝呢啊?说谁可怜呢?”
百里芸赶忙端起茶盏送过去讨好:“没说您,真没说您!我说我自己,说我自己呢成吧?”我倒霉,我可怜,我遇见你这么个幼稚的老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