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宠爱——明摇
时间:2019-04-25 10:26:43

  “你给我买衣服了?”她耳根热乎乎的,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带,知道他买了些什么, 脸颊泛起红嫣。
  “你要不要衣服, 不要我就扔了。”陆时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许蘩急了,口齿不清的说:“你,你放门口, 我自己拿,你别站外面,我……我。”
  “切,我还不至于饥渴成这样。”陆时生把东西放在门口,人还真就走了。
  许蘩打开一个缝,往外瞄了一眼,那人还真走开了。
  她伸出白纤纤的手指勾住包装袋一角,快速拿回浴室。
  擦干身上的水滴,她的身材跟妖娆冷艳沾不上边,顶多纤瘦细嫩,白的近乎透明,皮肤很薄很薄。
  她趁着热气未散打开盒子,看的眼睛都瞪圆了,红扑扑的泛着光泽。
  陆时生买的一条白色的内裤,还有……胸罩。
  她来不及多想,薄着脸皮板着脸穿上了。
  陆时生坐在窗户边的旋转椅上,眼睛静静深沉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市中心繁华地带,车水马龙,处处洋溢着金迷纸醉的气息。
  冬季的冷光投射进来,打在脸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的眼睛瞥到下面一辆车牌号,眉毛轻佻。
  许蘩出来后,走到他身后,说:“陆时生。”
  陆时生移开视线,脚尖一点转了过来,神情痞赖的像个小流氓。手指直勾勾的朝她一指,“啪,你over了。”
  许蘩无聊的白了一眼,不说话回头打开衣柜,里面有备用的床被,她拿出来铺在地毯上。
  陆时生问:“你这是干嘛?”
  “床是你的,我睡地上。”
  “你就这么想跟我分床睡?”
  许蘩不容拒绝的说:“不是我想,而且必须。”
  陆时生倏然凑到她的耳边,呼吸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心里又骚又痒。
  许蘩耳朵烫的可以煎鸡蛋,她往后退步,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陆时生没多说什么,进了浴室冲澡,脱掉衣服,看着已经有反应的地方,恹恹的伸手解决了一番。
  许蘩压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隐约听见有水流冲刷的哗哗声。
  房间空调开着,温度不低,也没有那么干燥。
  她躺在地上,将被子拉高,遮住脸蛋,侧过身准备睡一觉。
  她一直没休息好似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陆时生出来后,赤着上半身,下面穿着裤衩,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看见倒头就睡的人,眸色渐深。
  他把灯光调暗,坐在床上,靠她身边的地方。
  目光一舜不舜的盯着她的睡脸,想到靠近她时的幽香,从下腹翻滚着的热浪,使人接近癫狂。
  他微微蹲下身,手伸出去勾住她的发丝,动作很轻,没有惊动她。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呐。”它喃了一声,嗓子沙沙的,低头直接亲了下她的唇,回到床上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秦斯成声音低,“少爷,有什么事情吩咐?”
  “秦叔,最近盯紧陆兆煦,最好看看点,他那边有没有拖货到南方。”
  “昨天打听到,他确实要运货,但不知道运什么,所以我这边一时难查,也不好通知警方,担心打草惊蛇。”
  “嗯,不用太担心,我这边会查清楚通知你。”
  跟秦斯成交代后,世界再次静了下来。
  夜晚很沉,陆时生看了眼时间,已经夜晚十点钟了,整个房间静谧无声。
  正是在这无声的夜晚,隔壁的女人一声声的叫.床声,简直像炮仗一点就燃。
  陆时生感觉浑身发热,他坐起身揉了揉头发,自动过滤那种浪潮般的叫.声,眼睛瞥向下面熟睡的女人,掀开被子来到她身边,捏起被角睡了下去。
  许蘩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动静,蓦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温热呼吸声,瞬间让她睡意全无。
  “陆……”
  陆时生敏捷的捂住她的嘴,凑到她耳边,“别叫,隔壁叫的声音够烦了,你可别再添乱,我现在有点把持不住。”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你要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我们睡觉吧,只有睡你身边,我现在才能安心。”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隔壁的叫声好像夹杂着痛苦,最后叫的声音都沙哑了,如同翻了个跟头,起了个极致的波幅,化为虚无。
  许蘩脸蛋滚烫,突然意识到隔壁在干什么。
  蓦地呆住。
  陆时生碰了碰她的脸,把她的思绪拉回来,“好了,我们可以继续睡了。”
  许蘩拨开他的手,轻声说:“睡你床去,不要压着我的被子。”
  “我想跟你睡。”他撒娇似的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
  “我、不、想。”这句话,许蘩犹如咬紧牙蹦出来般。
  陆时生最后拗不过,还是睡了床。
  第二天他们便去了总统府,冬天的树叶已经枯萎了,偌大的近代遗址彰显着民国时期的端庄大气,由于天气太冷,里面显得冷清了点。
  从门楼到麒麟门走了一段鹅卵石路,许蘩专注做起他的导游,给他讲起过去烽火往事。
  陆时生跟她边走边聊,待她站在一颗梧桐树下时,头顶折射下斑驳的光影。
  他静静的看着她,看到近乎有种恍惚的错觉,这么些年,她从未改变过。
  而他早已沦陷。
  陆时生掏出手机快速拍了张她的照片。
  许蘩恰巧回头看他,目光里透着古怪,“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听你讲的太累了,我直接百度百科。”
  “……”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会儿,回来的比较晚,你不用等我直接睡。”
  许蘩抿了抿唇,“我没等过你,你想去哪里不用跟我说。”
  陆时生笑的不能再苦,嗯了一声,随她继续走了会儿。
  许蘩不喜欢餐厅吃牛排火锅,他们去了一家面馆吃,点了两份皮肚面。
  开始吃跟普通的面差不多,然而第二口味道不同,面条够带劲,皮肚也爽口。
  陆时生不怎么吃野食的人,这次连汤也喝了。
  许蘩再次确定,自己没有带错地方。
  回到酒店后,陆时生坐上一辆车走了。
  房卡两张,许蘩回去可以直接刷卡进。
  九楼走廊铺满红地毯,房间多,蜿蜒曲折的跟个迷宫一样。
  她刚进电梯,这时候跟着走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个子都很高,一个男的身材相对矫健,身上穿着西服,另一个则是外套,然而许蘩抬头细看时,不禁怔住。
  这是两个气质型卓越的男人,他们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可闻,然而让她格外震惊的是。
  这两男人手牵手进的电梯,进来后也没有松开来。
  随着进电梯的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眼睛也瞄到对方扯住的手腕上。
  叮咚一声,门开了,他们都住九楼。
  那两男的先走出电梯。
  许蘩缓了会儿随后,突然身旁的中年男人低声问了句:“这两人……是同性恋吧。”
  许蘩张了张嘴,其实在酒店看见同性恋出入很正常的事,可是被人问,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不太想搭理这个人。
  每个人都有选择另一半的权利。
  别人无权过问。
  她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那男的好像知道自己逾越了,问了不该问的,略笑了笑,转身往另一个过道去了。
  许蘩回到房间时,正巧经过客房服务员的工作间,忽然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对话,缓慢的停下脚步。
  那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甚至可以称之为女人。
  “刚才那两个男人,手牵手啊。”
  “同性恋呗,我刚才打扫他们房间,发现他们用掉了一个润滑油跟避孕套,好恶心,恶心死了。”
  “哎,这两人长得真不错啊,很帅啊,个子很高,干干净净的样子,做同性恋多可惜。”
  “这两人上个月就来住了,我留意了下,那个高一点的男的看着挺有钱的,包了一个月的总统房,我看这些有钱的就是想图图新鲜感,这地方,什么人没有,你我又不是没见过。”
  “也是,更脏的事情多的很……”
  许蘩听了会儿墙根,悄无声息的走开。
  走到919门前,准备刷卡进,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柔软的嗓音,干净的很。
  “你好,小姑娘。”
  她促然回头,愣是瞪大眼睛,吓得间色苍白。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那一对同性恋中,矮了点的一个。
  文文静静的样子,长得很是秀气,皮肤底子白皙,看着无害。
  “你好,请问有事吗?”她问。
  那男的抿唇,低下头,沉默了几秒钟,抬头问:“这间房的客人,回来了吗?”
  他竟然是找陆时生?
  许蘩愣了下,“没有。”
  “如果你朋友回来了,麻烦你告诉他,那一批货是从T市运来的,别的没事,打扰了。”
  不容许蘩开口,那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蘩看了眼门号,917。
  正是在她隔壁。
  那昨夜的声音……是从这房间传来的?
  可昨夜那明明是个……是个女人啊,而且声音也不像,这人的嗓音反而轻絮多了。
  许蘩吞咽了下,脑子里已经懵成浆糊,赶紧打开门进去。
  这次来这里,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冥冥之中,陆时生一定瞒着她干什么勾当。
 
 
第40章 出事了
  这两夜, 陆时生意外的没有回来。
  许蘩给他打了几次电话, 那边始终关机。
  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高塔闪动的光亮, 心里提心吊胆的, 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发的信息也没有回复,他这时候究竟在做什么。
  许蘩从床边攥紧他留给他的钱, 开门出去了。
  走到917房, 她犹豫了会儿,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她又不放弃的敲了敲,这一夜太过安逸,却让心那般慌乱。
  这时送茶果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她回头叫住那人, 轻声问:“请问, 你知道这间房的客人还在吗?”
  “他们两个小时前的出去了,让我们不用做夜床服务。”
  许蘩点了点头, 道了声谢谢。
  楼道里传来各个房间的声音,她掏出手机看了眼, 屏幕上的电话依旧停留在他们放假那天。
  许蘩走出酒店,霓虹灯下的路亮如白昼,穿梭的人群中, 很难找到熟悉的背影。
  她连他去哪里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多问一句, 多问一句,也不用牵挂在心。
  许蘩没有打车,这里离夫子庙跟近, 她独步在路上,穿着身棉服,两手塞进口袋里,边走边看着这四方天地。
  繁华的夜,喧嚣不已。
  酒吧K吧皆是一片光景。
  十五分钟来到夫子庙,许是快过年了,进来那刻,路边张灯结彩,灯笼高挂。
  真是人挤人的景色。
  竟然赶上了灯会。
  不一会儿,天应景的下起了雪,白天的阳光阴冷,夜晚细毛小雪。
  她看着路边的店都在大声叫卖,许蘩走到一处卖糖葫芦的地方,拿了个最上面的,付了钱后继续往里面走。
  糖葫芦拿在手上她没有吃,有意无意的转动着。
  来到观月台,人头攢动,饰品店济济一堂。
  她转而下了台阶,沿着秦淮河道走,河面上的船只荡开波波涟漪,许蘩看着恢复平静的湖面,心里念得确是一个清晰的轮廓。
  走走停停,她跟陆时生已经走过了17岁。
  时光荏苒,青春在慢慢的流逝。
  来到一家闲品店,里面有几个客人在选东西,这边的饰品偏贵,许蘩略略看了一眼。
  走到一个菩提根做的红豆时,稍稍留意了一下。
  她拿起那个手串,价格很便宜,几块钱的一条,红色的绳子穿过白色如玉的菩提红豆子,两边是朱砂点缀,样子倒是别致。
  红豆,相思子。
  真是应景。
  手机正在这时震动起来。
  许蘩忙着掏出来看,接通:“陆时生,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怎么不乖乖呆在酒店。”那一边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我在夫子庙,很快就回去,你等我。”
  许蘩微微弯起唇,摩挲着手中的白菩提,低喃了句:“别睡太早,我很快就回来。”
  陆时生解开领口的手顿了顿,瞳色浓厚,望着窗外,“我去找你,你告诉我在哪里。”
  “观月台。”
  许蘩本以为,她要等一会儿才会等到那人,谁知他来的很快。
  在她晃着手中地糖葫芦时,陆时生一眼便看见了她。
  远远的,在人群穿梭中,静静打量这个他深爱的女孩。
  她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更加清晰精致。
  许蘩的样貌算不上太惊艳,然而有一种让人无法遗忘的吸引力。
  她旁若无人的站在一个红柱子边,眼睛看着手中的糖葫芦,渐渐地看笑了,温软潋滟。
  “在做什么呢,傻笑着。”陆时生低咳一声,走过去。
  许蘩赶紧站好,像小兵见了长官,有些怯懦,又有些不可说的担忧,“你去哪儿了?”
  “处理了些事情,你怎么跑出来了,这里玩的怎样?”
  “我不喜欢热闹,不过……”她低头,软软的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给他,“总归,是要送你一份礼物,思来想去,随便挑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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