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娃系统[快穿]——七彩叶子
时间:2019-04-27 10:07:23

  “哦?什么事情真现?”司空锦问。
  池蘅指了指身后的人道:“此人叫胡三,是市井一个混子,当年就是他说与云夕有染,害得云夕被误会,可是近来我查出来,一切都是胡三胡说八道的,根本没这回事。”他说着朝胡三喝道:“胡三,你还不将事情真现一一道来。”
  傅同听到胡三这个名字时脸色就沉了,他看了身旁的卢安一眼,眸光变得幽深。
  叫胡三的男人立即扑通跪在了地上,道:“我其实并没有与将军夫人有染,当年是我收了别人的银子,故意诬陷将军夫人的。”
  “岂有此理,胡三,你收了谁的银子?”司空锦闻言怒问。
  胡三看了池蘅一眼,不敢出声。
  池蘅抱拳道:“是云香。”
  司空锦怒喝:“好一个毒妇,竟然收买人诬陷自己的姐姐,实在可恶至极!”
  “是,我也是被那毒妇蒙骗了,竟然误会了云夕,原来钰儿是我的亲生儿子。”池蘅说着就要蹲下身去抱云钰。
  云钰立即躲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
  池蘅动作微僵,谅解道:“孩子长年流落在外,不熟也正常,以后慢慢的就熟悉了。”
  云夕将云钰拉到怀里搂住,冷眼看着池蘅,“是误会吗?难道当年的事情不是你与云香一并导演的好戏?”
  她当然是知道池蘅的目的和用意,这男人可真不要脸,见她现在混得好又想来巴结她了。
  “夕儿,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无怨言,但当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身受重伤,九死一生,一心都系在国家安危上,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儿女情长?”池蘅一脸委屈道。
  得知傅同在找胡三后,他就让顾全派人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先找到了胡三,他就是要抢在傅同前面帮云夕洗刷污名,傅同想在云夕面前当英雄,他非不让,而且云夕现在正得圣宠,他若与云夕重修旧好,一定能东山再起。
  云夕被他这声夕儿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挑眉道:“哦?原来是我误会你了吗?”
  “是误会,我误会了你,你也误会了我,夕儿如今事情真现大白,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我们重新开始吧!”池蘅望着她深情款款道。
  现在看来,云香是根本比不上云夕的,真不知道他当年是什么眼光,竟然会弃了云夕改娶云香的?
  云夕闻言在心底笑开了,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不过既然他要演戏,那她就陪他玩玩,她故作认真道:“好,我想想。”
  池蘅顿时大喜,“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傅同,将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
  卢安看到主子握得骨节发白的拳,布满了担忧。
  司空锦道:“既然是误会,你们解释清楚便可,云娘子你放心,这事回京后我会帮你公布呈清,不会再让你蒙受污名。”
  来永明县的路上他便听傅同说了,云夕是遭人诬陷的,他还想着回京后帮云夕查一查,如今池蘅既然查清了,那便皆大欢喜了。
  且听到池蘅提到当年险些战死的话,心中对他的怒火消了许多,好歹是曾经为国立功的大将,事情也错不在他,是那毒妇人所为,如今他的原配夫人又为国立下大功,等回去后就恢复他的官职吧!
  云夕闻言福身一拜,“谢谢锦爷。”
  池蘅这个无耻的男人虽说有目的而为之,好歹也帮原身洗刷了污名,省了她不少事了,不过她绝不会感激他,也不会让他如愿的,她要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叶子不写快穿了,感觉脑细胞已经耗尽,叶子要写一本甜甜宠宠的文,大家可以先收藏哦。
  《给皇叔冲喜后》
  文案:皇叔宗政衍遇刺,命悬一线,群医无治。
  幼帝心急如焚,有大臣提议,冲喜。
  如是,盈袖这个叛贼之女从断头台被押入王府当了新嫁娘。
  如是,宗政衍活了。
  如是,她被摘掉了叛贼的帽子,光鲜的站在了人前。
  【甜甜甜,宠宠宠】
 
 
  第62章 弃妇家的状元郎11
 
  “秧子不能埋进土里太深, 会压着不长,也不能种得太浅,难以存活,这样, 大约半根手指的长度,种下去埋上土, 轻轻压一压就成。”云夕拿着一株地瓜秧子在教池蘅种,很是有耐心。
  池蘅蹲在他身边,听得倒也专注。
  云夕种完后对他道:“你来试试。”
  池蘅拿起秧子笨拙的动手,好歹种好了一株。
  云夕鼓掌夸道:“很捧。”
  “真的吗?你没安慰我吧?”池蘅笑问。
  云夕摇头, “当然不会, 我实话实说。”
  池蘅笑得更开心了,桃花眼里全是得意,过不了多久,他就能重新将云夕拿下了,这个女人终究还是离不开他的。
  云夕低下头继续干活, 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傅同在另一边扛着锄头挖土兜,时不时往两人的方向看去,见他们有说有笑,像是从未有过任何隔阂似的,地里的百姓皆议论纷纷,不久后就会喝到两人复合的喜酒,他眼里的神色越发暗淡下去。
  一旁的云钰突然拿了株草在玩,云夕抬头看见了, 吓得立即冲过去将草夺下,紧张道:“钰儿千万别碰,这草有毒的。”
  云钰吓得变了脸色。
  池蘅走过来,见被云夕扔在一旁的草,疑惑问:“这草有毒吗?”
  “是啊,这是毒草,一般庄户人家用来药耗子的。”云夕看向正走过来的司空锦和傅同大声解释。
  司空锦惊奇,“这草看着很普通,竟是毒草?”
  “这草长在乡野,你们久居闹市自是不识的,一般农户会将这草绞成汁用来药耗子蟑螂等虫子。”云夕说完,再次叮嘱云钰:“下次不可再碰,知道吗?”
  云钰点点头,“娘,钰儿知道了。”
  众人也都记在了心底,池蘅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问:“人食用会如何?”
  “大量服用会致命。”云夕道。
  池蘅脸色微变,反复看了看那株野草,记住了它的样子。
  司空锦奇怪的看了池蘅一眼,大家没再说什么继续干活。
  地里的活计忙活得差不多的时候,云夕问司空锦,“锦爷何时回京?”
  “明日吧,京中已来信催促。”司空锦拍了拍手上的土回。
  池蘅微惊,“这么快就回去了?”
  司空锦怪异看他一眼,“出来已经数日,再不回去怕事情积压太多。”
  “也对。”池蘅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他才刚来,都没好好表现司空锦就要走了,回京后他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和司空锦待在一起,再想要表现就没机会了。
  司空锦觉得池蘅的神情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他看向傅同,傅同倒面色平静,他更觉得池蘅神色怪了。
  云夕笑道:“既然明日就离开了,今晚去我家吃顿饭吧,算是给各位饯行,我亲自下厨给各位做土豆粉吃。”
  “好啊,我真想尝尝土豆粉是什么味道。”司空锦立即道。
  这几日虽然在地里干活,他和傅同却是在镇上驿馆吃住的,还没在农家吃过饭。
  云夕朝不远处玩耍的云钰招手,“钰儿,回家了。”
  “来了,娘。”云钰一路小跑过来。
  司空锦道:“那我先回去洗漱更衣再过来,傅同,你也一道吧!”
  傅同点点头,跟上司空锦。
  池蘅也要跟去,云夕突然拉住他道:“池蘅,你等等,我有话同你讲。”
  “好,有什么话你说。”池蘅笑看了她拉住他袖子的手。
  云夕凑到他耳边说话。
  傅同走了几步,转头看去,见两人正凑在一块说悄悄话,夕烟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看着格外扎眼,他握紧了拳头,胸口堵得厉害,有种想冲过去分开两人的冲动。
  “傅同,快点,天要黑了。”司空锦催促道。
  傅同应了一声,再看了两人的身影一眼,转身,心中像被压了块大石头,难受极了。
  “要摘毒草药耗子?”田里,池蘅问。
  云夕点头,“是啊,家里耗子猖獗,把钰儿的书都啃坏了,我想弄点毒草药死它们,你帮我啊。”
  你帮我啊。
  这句话像羽毛一般从池蘅心头拂过,让他心跳不已,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夕阳微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五官精致好看,虽然长期在太阳下干活,她的皮肤却仍旧很白晰清透。
  她正好抬眼望着他,柳眉微蹙,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泛着期待,鼻子挺拔,在太阳光下打出一阵阴影,小嘴红润饱满,好看得不像话。
  池蘅半点抗拒的力量也没有,他道:“好,我帮你,不过有奖励吗?”说着伸手要拉她。
  “都是一家人,做点事还要什么奖励?”云夕转身搂住跑过来的云钰,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手。
  池蘅听到这句一家人顿时心花怒放,他道:“好,我去拔毒草。”
  云夕带着云钰往自家牛车走,到了牛车旁时她转头看去,见池蘅正爬上一处小坡,地里来来往往收工的村民都看见他上了那处长满毒草的小坡,她眼底浮现一抹寒意,稍纵即逝。
  天快黑的时候,司空锦和傅同坐着马车到了村子里,俩人下了车,遇见正从家里出来的徐长松两口子,几人说说笑笑的进了云夕家的院子,正巧见池蘅蹲在院子一角在捣鼓什么东西。
  司空锦奇怪问:“池蘅,你在干什么呢?”
  池蘅似乎被吓了一跳,转身脸色有些不好,结巴道:“没、没什么。”
  司空锦还要说话,这时云钰从屋里跑出来,拉住司空锦和傅同的手往屋里去,“娘做好饭了,就等你们来,快进屋吃饭喽。”
  大家伙便没再管池蘅,跟着小家伙进了堂屋。
  池蘅见众人离开,立即吐起了口水,天啦,刚刚不小心溅了点毒草汁进嘴里,会不会毒死啊?
  “池蘅,进来帮我。”厨房响起云夕的喊声。
  池蘅立即将捣好的毒草汁藏在角落里,想等会儿再来弄,走到院子里的水缸旁洗了手,又喝了一瓢水漱口,这才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进了厨房。
  司空锦的随从正验完毒,没有问题了才出了厨房。
  云夕指着灶台上的一碗土豆粉道:“那碗是给锦爷的,小心些,别洒了。”说完自已端着菜出了厨房。
  “云娘子,我来帮你吧!”傅同从堂屋走出来,要接云夕手里的菜。
  云夕避开他,道:“不用了,傅公子是客人,屋里坐着就成,有池蘅帮我。”
  傅同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收了回去,看了厨房里的池蘅一眼,转身回了堂屋。
  厨房里的池蘅听到云夕的话,得意极了,听说灶上的土豆粉是给司空锦的,赶紧小心的端起来放进托盘。
  云夕今天晚上做了土豆红烧肉和酸辣土豆丝,还有野菜鸡蛋饼,小鸡炖蘑菇,米饭里掺了红薯块,再是一人一碗土豆粉,很足的份量。
  池蘅端着土豆粉走到司空锦面前,谄媚道:“爷,这是您的。”
  司空锦看到他手指尖染了些青汁,心中疑惑但也没多问,看着面前的土豆粉食欲大开。
  乡下地方,正式场合也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不过今日云夕是主人,又有徐翠花作陪,也没什么顾忌,大家都是坐一桌子的,一边说笑一块开始吃起来。
  旁的菜司空锦在驿馆是吃过的,唯独那土豆粉没尝过,便拿起筷子开始吃土豆粉,又弹又滑的土豆粉吃进嘴里,格外软糯有嚼劲,司空锦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云娘子,妙!”
  “锦爷喜欢就好,等会我把做法写下来,锦爷带回去让府中的厨子照着做。”云夕给一旁的云钰夹了块肉,笑道。
  司空锦点头,“好。”然后继续埋头吃。
  大家伙都吃得很是高兴,唯有傅同食如嚼蜡,眼神时不时看一眼云夕,没得到回应后,神色越发消沉。
  “叔婶,你们帮我招呼着,我去厨房看看火,给几位爷煨了些地瓜,让他们带着路上吃。”吃得差不多了,云夕站起身朝余长松夫妻道。
  夫妻俩自是应下。
  云夕又招呼云钰,“吃完就回屋做功课,等会儿娘要考你的。”
  “哦,我这就去。”云钰已经吃饱了,放下碗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屋。
  大家都夸云钰乖巧懂事,池蘅在一旁格外得意,那当然,可是他的儿子。
  云夕走后,傅同朝司空锦说有点事来,便也离了席。
  云夕在灶前扒拉着灶台里的煨红薯,翻一翻,免得一边没煨熟,另一边又糊了。
  突然有脚步声响起,很快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便走了进来,她抬头看去,见傅同沉着脸站在那,眉眼似乎带着许些怒意,她微微一愣,转而笑问:“傅公子,怎么了?”
  “如今云娘子与傅某竟是如此生疏了吗?”傅同看着她沉声问。
  灶台上点着烛火,风从窗户吹进来,火光摇曳,照得云夕的脸忽明忽暗,朦胧的光线下,摇曳的火光下,她的眼睛格外明亮,像夜里的星子一般,他心中一阵荡漾,有种情绪呼之欲出。
  云夕奇怪,她不是一直叫他傅公子吗?以前都不觉得生疏,如今怎么又觉生疏了呢?她用火钳继续翻着红薯,淡淡道:“没有啊,你想多了。”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傅同突然迈步过去,一把将她拽了起来,生气问。
  云夕吓了一跳,莫名觉得刚刚给司空锦的土豆粉是不是给傅同吃了,她看着他刚毅而又轮廓分明的脸,十分不解,“我、我应该看出什么?”
  “我……”
  “锦爷,锦爷,你怎么了?”突然,堂屋里传出众人的惊呼声,打断了傅同的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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