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大哥、大嫂,咱家来客人了。”丁明悦疾步走进来道,“那自行车是谁的?”
  “姑姑,那是咱的。”丁国良从炕上下来,站在炕前道。
  “呀!你小子咋回来了。”丁明悦看着他道。
  “我不回来报名怎么参加高考?”丁国良笑嘻嘻地说道。
  “他姑姑坐下,咱们坐下说话?”丁妈朝炕里挪了挪屁股道。
  丁明悦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说到高考,你复习的怎么样了?这么早回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只要正常发挥应该能有学上。”丁国良谦虚地说道。
  “好好好!”丁爸脸上笑开了花,灿烂的很。
  “不过不到最后一刻,你可不能松懈!”丁妈严肃地说道。
  “对对!家里的事,你什么事都不用干,专心迎战七月的份的考试。”丁爸立马随声附和道。
  “爸、妈不用那么紧张,我有复习计划的。”丁国良嘴角划过一抹自信地笑容道。
  “你自己知道怎么做就好。”丁妈看着他道,反正我们不会打扰他的。
  丁明悦看着他道,“国良快给我说说,那自行车怎么回事?”
  丁国良重新坐到了炕上,把事情说了一遍。
  丁明悦砸吧着嘴啧啧称奇道,“还能这么干?真是……”摇头失笑道,“你们可真行。”紧接着又道,“只是怎么不能个二八车,咋想着弄个弯梁车。”
  “我们考虑过了,我考上大学走了,车子就留给你们了,爸和姑姑骑的话,弯梁小巧摔不着你们。”丁国良说出了换车的初衷。
  “还是你们想的周到。”丁明悦看着他笑道。
  “妈,我饿了,咱们中午吃什么?”丁国良拍着自己干瘪的肚子道。
  “那我赶紧做饭去,真是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我都忘了做饭了。”丁妈麻溜的从炕下来,趿拉着鞋道,“国良想吃什么?”
  “随便,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成。”丁国良催促道,一路骑车回来,真的饿了。
  “好!”丁妈边说边朝外面的厨房走去。
  “大嫂我帮你。”丁明悦挑开帘子追出去道。
  
  丁国良骑着自行车回来,那么高调、招摇,全村人的想不知道都难!
  郝父自然也知道,事实上他当时就在棉田里,与社员们一同移栽棉苗。
  丁大队长一说不干了,郝银锁就搀扶着他回了家,一进门就歪在了炕上。
  “老头子怎么样啊?”郝母担心地看着他道。
  “死不了。”郝父哼哼一声道。
  “我给你捶捶。”郝母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侧躺着,然后捶他的腰。
  瞪着郝银锁道,“你说你,知道你爸干不了重活你不能多帮衬着点儿。”
  郝银锁黑着脸道,“我怎么帮,大队长还亲自下地呢!”
  “那是做样子呢!”郝母不屑地撇撇嘴道,“美其名曰:和社员们同甘共苦,实际上就是监督你们干活儿的。”
  “妈您怎么能这说,丁叔那都是实打实的,这可做不了假的。才不会弄虚作假,也不屑那么干。”郝银锁极力的维护道,“人家都干的,为啥我爸就那么娇贵。”
  “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郝母提高声音道,“那是他傻、他笨……你看别的村谁家队长这么干,活该他吃苦受累。笨的要死,连生产队长都不会当。”
 
 
第434章 差别巨大
 
  “大队长吃苦受累,还不是想起带头作用,让咱社员们积极出工。”郝银锁看不惯郝母道,“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笨蛋了。”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的儿子。”郝母恼羞成怒道,“处处跟老娘作对。让你帮我们的,处处帮他说话,真是气死我了。”
  郝银锁干脆说道,“爸他别下地就好了,甭挣工分不就得了。”
  “不挣工分咱们吃什么、喝什么?”郝母没好气地说道。
  “咱们喝西北风呗!”郝银锁随口说道,忽然又吊儿郎当地说道,“哦!可以喝城里的风。”
  “你个不孝子!”郝母抬手将炕尾的扫炕的笤帚疙瘩砸向了他。
  这臭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他们心里不舒服,还提这茬。过年从城里回来,对村里人说的是:俺家铜锁在城里当工人了,吃上皇粮了,可内里咋回事,村里人不知道,他们自家人能不知道,开的工资也将将的顾着他自己,就别说支援家里了。一个月二十一斤粮票,可怜巴巴的都吃不饱,也饿不死的。
  也就他们自己自欺欺人,村里人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没说破而已,和人家大队长儿子相比,都没有外调手续,没有公社的扣的戳,工人!
  呵呵……有就充其量是个进城干的副业工而已。
  郝银锁接过笤帚疙瘩,放在了炕尾然后道,“我出去了。”
  “孩子爸,给长锁打封信,问问铜锁什么时候转正。”郝母希冀地说道,“等转正了,也能支援家里些。早知道不放走铜锁了,放走了一个大劳力,家里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了。”
  “打什么信,咱家铜锁虽然认的字,但是没有文凭,怎么转正。”郝父理智地说道。
  “那咋办?”郝母一听就着急道。
  “慢慢熬吧!”郝父长叹一声道,“能顾着自己就行了。”
  “长锁的媳妇不是很有本事吗?就这点儿本事,也配称junzhang的姑娘。”郝母气得靠边口不择言道。
  郝父也不理会,反正在家里说说,城里的媳妇儿又听不见。
  重重的叹口气,只是丁家小三回来了,还骑着自行车,前后都挎着篮子,不知道又从城里带回来什么?要是老婆子知道,又该炸毛了。
  这同一天结婚,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妈、妈,丁家的国良哥从城里回来了,还骑了辆自行车回来。”郝铁锁人未到声先到。
  “孩子爸,铁锁说什么?”郝母一脸震惊地说道。
  郝铁锁蹬蹬跑进来道,“那自行车我爸也看见了。”
  郝父直接拿起炕尾的笤帚疙瘩砸了过去,“你是村里那碎嘴的婆娘吗?说这个干什么?”
  那笤帚疙瘩正巧砸到郝铁锁的脑门上,顿时就红了,捂着脑袋,“爸,您打我干什么?”
  “该打!乱嚼舌根。”郝父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给我说说咋回事?”郝母伸手一把抓住郝铁锁的胳膊道。
  “行了,我告诉你。”郝父看着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国良从城里回来,骑了辆自行车,就这事?有啥大不了的。也值得他们大惊小怪的。”
  “这还不是大事啊!咱家跟人家丁家又拉大距离了,人家自行车都骑上了,咱家又要被村里人笑话了。”郝母提高声音道,“这还不严重!”
  “小兔崽子,看你了干的好事?还不赶紧给我滚,咋就你嘴欠。”郝父破口大骂道。
  郝铁锁趁机逃出郝母的如铁钳般的手,赶紧跑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郝母喃喃自语道,双眸没有焦距,跟失心疯似的。
  “你也别胡思乱想?”郝父劝她道。
  郝母紧抓着郝父的胳膊道,“你说咱家长锁咋恁笨了,你看看人家海杏哄着男人的心,真是要啥给家里买啥?怎么长锁笨的,半个子儿都扣不出来。”
  “等咱家长锁熬到团职,也会是要啥有啥的。”郝父宽慰她,也说给自己听。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郝母一把脸沮丧地说道。
  “只希望儿子争气点儿。”郝父现在也无力跟人家海杏比了,差距太大,是拍马也赶不上。
  “对,给长锁写信,让他赶紧升官儿,那样的话,咱们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郝母还拽起文来,“什么大官的闺女一点儿都靠不住。”
  郝父苦笑一声,升官?这老婆子以为升官跟喘气那么容易吗?
  算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该想想这日子怎么过,才现实。
  
  夜色朦胧,吃罢晚饭,丁海杏洗漱干净了,就坐在床上,晕黄的灯光倾泻了一地。
  “宝宝,妈妈跟你说话听的见吗?”丁海杏双手放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宝宝,我是你妈妈,记住妈妈的声音哦!轻轻柔柔、软软甜甜的,就是妈妈的声音哦!”
  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战常胜闻言放下手里的笔道,“你现在跟他说话,他听得见吗?才四个多月,就是生下来也狗屁不通!”
  丁海杏温柔地说道,“宝宝,我们不理你爸爸,怎么能这样小看我们呢!”抬眼看着战常胜嗔怪道,“说我们宝宝的坏话,小心宝宝以后不理你。”如秋水般的双眸闪过一道灿烂的流光道,“我告诉你,你经常跟我们宝宝说话,宝宝就会记住你的声音。”
  “真的,假的!”战常胜狐疑地看着她道。
  “你不知道胎动吗?”丁海杏眉眼含笑地看着他道。
  “这个我知道,可这跟你和宝宝说话能有什么关系?小屁孩儿听得懂什么?”战常胜挑眉问道。
  丁海杏又不能详细地向他说明胎教,只能无赖道,“不管宝宝是否听得懂,你都给和宝宝说话。”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好不好吗?”娇娇软软的嗓音像棉花糖一般轻轻柔柔甜甜的,让他的身子酥了半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人不忍拒绝,竖起食指道,“就五分钟。”
  被丁海杏痴缠的没办法了,战常胜只好应道,“就五分钟!”
  “嗯嗯!”丁海杏忙不迭地点头道。
 
 
第435章 豪放胎教
 
  “那还可以。”战常胜挠头道,“可我跟他说什么啊?总不能像傻瓜似的,对着你的肚子说:你好,宝宝,我是爸爸。”
  “对对!”丁海杏笑道,“就这么说。”
  “可我不能只说这一句话吧!”战常胜黝黑的双眸看着她悠悠然地说道。
  “唱歌,你除夕唱歌非常好听。”丁海杏一拍双手道,正愁没有音乐呢!这不是现成的‘点唱机’,“一首歌,大约也就两三分钟。”
  “这个倒不难,饭前拉歌,节目汇演、歌唱比赛啥的我们都没输过。”战常胜轻松地说道。
  “那你唱吧!”丁海杏眉眼含笑希冀地看着他道。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战常胜洪亮的嗓门一开口丁海杏就给跪了,“停停……打住、打住”
  “全……全国……”
  战常胜唱的正起劲儿呢!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无辜地看着她道,“是你让我唱的,不是说唱什么都行。”
  “那也不能唱这个啊!你是唱给孩子听的,你大刀想砍谁啊?”丁海杏气呼呼地看向他道,精致的小脸鼓鼓的如嘴里塞满食物的小松鼠似的。
  “当然是砍鬼子了,我还不知道砍谁吗?”战常胜看着她轻笑道。
  “换一个!”丁海杏赶紧说道,幸好国良离开了,不然还以为他什么神经了。
  “那我就换一个。”战常胜捻了捻手指想了想道,“日落西山红霞飞……”
  丁海杏听得太阳穴直突突,战常胜看她黑脸的样子道,“这个也不行啊!”
  绝对不能打击孩儿他爸的积极性,丁海杏笑眯眯地说道,“你就不能唱轻柔一点儿,温柔一点儿的。”
  “军歌都是这么慷慨激昂的,鼓励军人奋进向上的,怎么能温柔,那不是娘们兮兮的,没有男子汉的血性。不行,不行,老子不会唱,再说了宝宝也不喜欢听。”战常胜一改前面的不热衷的样子,积极起来道,“我给宝宝唱军歌,听着军号声长大,将来子承父业,也当兵。”
  丁海杏闻言满脸黑线道,“是女孩儿怎么办?”
  “女孩儿也能当兵,巾帼不让须眉!”战常胜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亮光道。
  丁海杏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咱念唐诗好了,唐诗好。”
  战常胜深邃的黑眸划过一抹流光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咳咳……”丁海杏惊的直咳嗽,“换一个!”
  战常胜莞尔一笑又道,“那这个如何: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你不会都给我念这么‘豪放’的诗词吧!”丁海杏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道。
  “怎么?不好吗?这词多么优美。”战常胜满眼笑意理由充足地说道,“听多了心胸开阔,为人大气,总比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小里小气的诗词好。”
  “你就不怕宝宝以后调皮捣蛋不好管教。”丁海杏故意说道。
  “孩子就是要调皮捣蛋,规规矩矩的像什么样子。”战常胜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话我可记住了,希望你到时别嫌孩子淘气。”丁海杏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道。
  “那我继续了。”战常胜兴致勃勃地说道,“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丁海杏生硬地转移话题道,“你写的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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