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干脆明儿住院好了。”北溟随即就道。
“妈,抱歉,抱歉。”景博达将丁海杏给送了出来。
“没关系。”丁海杏看着景博达说道,“出现情况还得叫我啊!生孩子这事可马虎不得。”
“嗯!”景博达点点头道,“我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赶紧进去陪红缨。”丁海杏食指点着他道,“可不许凶她啊!她太紧张了。”
“我知道。”景博达目送她上了楼,才熄了客厅的灯,转身回了房间。
红缨躺在床上,一脸的懊恼,“博达你骂我吧!”
“傻瓜!骂你干什么?”景博达坐在床上,拿起蒲扇轻轻摇着,看着她挺着大肚子,汗水打湿了头发,辛苦的心疼还来不及,哪儿舍的骂呀!
“乖,睡觉,我守着你。”景博达看着她说道,盘腿坐在床上,手中的蒲扇不停。
沧溟看着上来的丁海杏,“有是虚惊一场。”
“嗯!”丁海杏点点头道,拍拍手道,“好了,没事了,回屋吧!”
“妈,要不明儿送大姐去医院好了,那里可以得到妥善照顾。二十四小时都有值班医生。”北溟小声地说道。
“你大姐本来就紧张,在送医院去,增加心里压力。”丁海杏摇摇头道,“有我在放心吧!”
“奇怪了大姐为啥怕去医院啊!生病住院人之常情。”北溟好奇地问道。
“住院住怕了。”丁海杏随口说道。
“怎么妈的医术那么棒,大姐还用住院啊!”北溟随口就说道。
丁海杏意识到自己口误,立马说道,“那时还没有你们呢!”推着他们道,“好了,好了,回屋去。”
红缨曾经在医院几经生死徘徊,所以心里对医院有着天然的抵触情绪。
第1582章 相聚
六零俏军媳正文卷第1582章相聚转过天,正好是星期天,丁国栋和沈易玲两人骑着自行车,一人载着一个孩子,提着排骨,肉就来了。
丁如鸿和小猫儿,从车上跳下来,蹬蹬地朝屋里跑去,边跑边叫道,“姑姑,我们来了。”
“快进来。”丁海杏提高声音道。
小猫儿跑到正厅,看见正在给红缨理发的丁海杏问道,“姑姑,您在干什么?”
“没看见吗?在给大姐理发。”丁如鸿笑着说道。
“长辫子剪了不心疼啊?”随后进来的沈易玲看着她们俩道。
“天气太热,坐月子不能洗头的话,还不如剪成短发来的清爽。”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
“可是杏儿这太短了吧!”丁国栋提着菜篮子进来道,“简直比我的头发还短。这出去会不会让有些人看不惯啊!”一脸担心地看着她们俩。
丁海杏停下剪刀看着丁国栋笑了笑道,“大哥,红缨要坐月子,不出门的,休产假半年的话,这头发就长长了。”
“大舅,冬天戴上帽子,不影响出门的。”沧溟看着他嘿嘿一笑道,“我们可是计算好的。”
“大舅、大舅妈。”沧溟他们看向丁国栋两口子叫道。
“坐,我们坐下说话。”丁国栋看着他们说道。
“大姐,大哥……”丁如鸿与小猫儿将沧溟他们叫了一遍。
孩子们围着圆桌坐在了鼓凳上,一年多没见,叽叽喳喳,热闹的很。
丁国栋将菜篮子放在了茶几上,坐在圈椅上看着丁海杏问道,“怎么不见博达?”
“大姐夫知道你们要来,骑车去买菜了。”沧溟看着你着他说道。
“来看看我剪得怎么样?”丁海杏放下手中的剪刀道。
“哇!好英气啊!”沈易玲看着红缨说道,“浓厚的留海盖住光洁的额头显得脸很小巧。”
“这发型很清爽,清凉一夏。”丁海杏将围在红缨脖子下的斗篷拿下来,将头发倒入垃圾箱里。
沧溟机灵的拿着笤帚与撮灰斗,把红缨脚下与四周的碎头发扫了扫。
国瑛上前扶着红缨道,“走大姐,我陪你洗头去。”
“嗯!”红缨撑着国瑛的手站了起来。
国瑛搀扶着她,看向丁海杏道,“妈,我陪大姐去洗头,您陪着大舅说话吧!”
“拿着凳子,让你姐坐着洗。”丁海杏叮嘱道。
“我晓得。”国瑛笑着点点头,搀扶着红缨去了卫生间。
“爸妈还好吧!”丁国栋看着坐在他旁边的丁海杏道。
“好着呢!”丁海杏将过年杏花坡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说了一遍,“哦!对了,姑姑高升了,到市里工作了。”
“是嘛!那太好了。”丁国栋高兴地说道。
“你们呢?工作如何?”丁海杏看着他们俩问道。
“尽管心里有准备,还是手忙脚乱的。”丁国栋沉吟了片刻说道,“毕竟我们不了解人家的商业规则,在展览会上也是一知半解,不能系统的学习。”
“那这个问题解决了吗?”丁海杏关切地问道,“你走的时候不是说找一些西方有关商业方面的书籍嘛!”
“所以才说初期的时候手忙脚乱。”丁国栋眉眼含笑地她道,“后来向上级汇报后,借用职务之便,淘了不少有关商业不少的书籍。才知道人家西方法律都不一样,有英美法与大陆法之分。”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国与国不同,法律自然也不尽相同。”
“能光明正大的学习就好。”丁海杏替他开心道,“如果有门路的话,我听景老师说,人家大学专门为做生意开的课。可以买些教材回来自学,这些书籍市面上应该有的买。”
“嗯!”丁国栋闻言眼前一亮道,“是个办法,我回去想办法。”
“继续努力哟!大哥。”丁海杏看着他鼓励地说道。
“这不用你说,为了减少咱们的损失,我也要啃下来这硬骨头。”丁国栋攥紧拳头道,心痛地又道,“只是学了皮毛,就能看出咱在贸易中损失不少。”
“唉……落后就要挨打,可不止政治、军事上,也包括经济上。”丁海杏轻叹一声道。
“说的不错。”丁国栋这一年多来的工作,近距离参与其中,感受更深,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被人家给牵着鼻子走,被人给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我回来了。”景博达从外面提着菜篮子进来道,“大舅,舅妈,你们来了。”
“走我们做饭去。”丁海杏看着他进来起身道。
“妈,您和大舅好久不见,多说会话,今儿午饭我来做。”景博达看着他们说道。
见一次面是真不容易,下一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行,麻烦你了。”丁海杏笑着说道。
“大姐夫,我帮你。”沧溟起身道。
“走,咱们做饭去。”景博达看着沧溟笑了笑道。
“把这个拿走,这是我们买的排骨和肉。”沈易玲赶紧将茶几上的菜篮子递给他们道。
景博达闻言点点头,提着菜篮子和沧溟一起进了厨房忙活。
“杏儿,这些票证给你。”丁国栋从兜里掏出些票证递给了丁海杏道,“我专门留下的和同事兑换的鸡蛋票、肉票,留着给红缨生了坐月子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丁海杏痛快的将票证给收了下来。
定量的年代,做个月子都得向同事借借,东拼西凑的。
“吃完饭,孩子们咱们去外面转转好吗?”沈易玲看着北溟他们道。
“不要,太热了。”小九儿蔫蔫地说道,“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
“我们也不要出去。”国瑛他们摇头说道。
“那你们来干什么的?”沈易玲哭笑不得看着他们道。
“来照顾大姐和快要出生的小宝宝啊!”丁启航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嗤!”沈易玲看着小大人般的丁启航好笑地摇摇头道,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道,“那我们启航能干什么呀!”
丁启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忽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突然说道,“逗小宝宝开心。”
“呵呵……”大家一脸错愕地看着他笑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丁启航噘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没错,没错,我们启航说的太对了。”丁国栋赶紧说道,食指指着国瑛他们道,“不许笑。”
第1583章 狼真的来了
六零俏军媳正文卷第1583章狼真的来了“好好好,不笑,不笑。”丁海杏眉眼带笑地看着他说道。
“反正你们要再这里待到暑假结束,等哪天凉快了,再出去转转。”沈易玲看着他们说道。
“妈快来帮忙。”国瑛扶着洗好的红缨出来道。
“哟!洗出来了,怎么这么慢。”丁海杏起身上前赶紧搀扶着红缨坐下道。
“天太热,我索性冲了个澡。”红缨坐下来,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这短发实在太好洗了,感觉头都轻了许多。”
“你快去洗洗。”丁海杏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国瑛挥手道。
“哦!”国瑛点点头,转身上了二楼拿换洗衣服。
“红缨这架势怕是要生了吧!”沈易玲看着大肚子的她道。
“预产期在月底。”丁海杏看着她说道。
“哟!没几天了。”沈易玲算了下日子道,“还有一个星期。”
“对啊!”丁海杏闻言点了点头道,红缨现在最怕生孩子这个问题了,于是丁海杏转移话题道,“如鸿和小猫儿适应的如何?”
“他们俩个调皮,适应能力比我们强。”沈易玲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们俩道,“现在这粤语他们俩说的比我们还流利。”
“那是因为爸妈没时间,都用在了外文上了。”丁如鸿笑嘻嘻地说道。
“哟!我们如鸿这么谦虚啊!”丁海杏笑着打趣道。
“我说的是实话。”丁如鸿笑着说道。
“那学校呢?和同学们相处的愉快吗?没有人欺负咱是外来的吗?”丁海杏关心地问道。
“呃……”丁如鸿吞吞吐吐地看着他们道。
丁国栋见状皱着眉头道,“如鸿不会真的有欺负你的吧!”
“有想欺负我的,不过都被我给揍改了。”丁如鸿微微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
“如鸿妹妹你还敢打人啊!”北溟惊讶地看着她说道,“我妈不是说不能恃强凌弱。”
“也不是恃强凌弱了啦!”丁如鸿挠挠头道,“是他们太弱了,只一拳就把他们给吓坏了。”
丁国栋看着宝贝女儿这男孩子的性格头疼道,“如鸿打人是不对的。”
“那他们打人就对了,他们仗着自己出身根正苗红,就欺负别的同学。”丁如鸿噘着嘴不满地说道,一脸的委屈。
“原来是我们如鸿路见不平啊!”丁海杏听明白了,一出手镇住了所有的人,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如鸿,姑姑告诉你打人是不对的。”丁海杏看着她趁机说道,“遇到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办?”
“告诉老师,可老师根本就不管。”丁如鸿咬着嘴唇小声地说道,“我以后不敢了。”虚心的承认错误道,随即又道,“不过我还是觉的拳头是硬道理。”
这样一说,丁海杏他们沉默了,这操蛋的时代,“那如鸿,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惹不起,只有躲了。”她也真没有好的办法。
“嗯!”丁如鸿点点头。
丁海杏又转移话题,不说这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大家扯了会儿闲篇,景博达与沧溟做好了午饭。
吃过午饭,大家坐在天井处,天南海北的闲聊。
到了下午,过了一天最热的时候,丁国栋和沈易玲才载着孩子离开。
夜半三更,“博达哥哥,我疼。”红缨推着身旁的景博达道。
“乖,睡觉,不许吵你妈妈。”景博达大手轻轻摩挲着红缨的肚子嘟囔道。
“嘶……哎呀!”红缨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景博达睁开眼,眨了眨,在枕头边摸索到了手电筒,打开,看着她道,“你没事吧!”
“有点儿疼。”红缨满头是汗看着他说道。
景博达看了下表道,“凌晨两点,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忍忍到天亮我再去叫妈过来。”说着拿着扇子摇啊摇的。
红缨也怕像上几次一样,又是虚惊一场,所以就忍着不在喊痛。
直到疼痛越来越密集,在也忍不了,大声的叫了出来,把迷瞪着的景博达给一个激灵吓的彻底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景博达伸手拉开绑在架子床上的灯绳,拉开了灯,看着她紧咬着下嘴唇,噙着血丝,浑身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
“我可能要生了。”红缨困难地吐出一句,迎接着这一波疼痛,“啊!”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毛巾被,指节泛白,青筋暴露。
景博达见状扯开嗓门吼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