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段红缨洗洗睡了,战常胜看着在织毛衣的丁海杏,声音有些发紧道,“红缨睡了,我们不洗洗睡吗?明儿一早还得送爸、妈上火车。明儿就算是三朝回门了。”
  “好啊!”丁海杏将手中的活计放到了布兜里,提着进了卧室。
  出来后,战常胜已经刷牙、洗脸了。丁海杏在卫生间刷牙、洗脸,又倒洗脚水端进了卧室,两人一块儿洗。
  战常胜坐在床上,丁海杏搬着小板凳坐在他的对面。
  “你看着我的脚干什么?”丁海杏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脚丫子揶揄道,“你不会有恋足癖吧!”
  战常胜哭笑不得地说道,“哪有?”进而又道,“只是没想到你的脚和你的脸是两个肤色。”
  丁海杏想起自己的脸风吹日晒的黑黑的,这脚丫子却是小巧莹白的。
  “这脚有机会捂白。”丁海杏简单地解释道,想起来道,“一会儿你封火。”
  “嗯!”战常胜简单地应道,抬眼看着她道,“接下来的日子要工作交接,用车就没那么方便了,有用车的地儿,赶紧想想。”
  丁海杏想了想道,“明儿就送走爸、妈,没有用车的地方了。”
  “那好!”战常胜点点头道。
  洗完了脚,战常胜将洗脚水倒了,洗了洗手,去厨房段红缨已经将煤球炉封好了,关上厨房的门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回到了卧室,两床被子,红色缎面和绿色的缎面,黑眸轻闪,这是要分床睡啊!
  战常胜看着已经坐进绿色的缎面被窝,又开始织毛衣的丁海杏道,“煤球炉已经封好了,为了防止煤气窗户还特地打开了缝儿,想的很周到。”说着掀开被子,坐了进去,斜靠在床头,盖上被子,看着织的正起劲儿的丁海杏道,“拿来表。”
  “在枕头下面,自己拿。”丁海杏朝枕头下面努努嘴道。
  战常胜摸出手表,上紧了发条,然后又塞到了枕头下面。
  顺便也给自己的手表上了上发条,放好手表后,战常胜看着还在认真织毛衣的丁海杏道,“光线不好,仔细别伤了眼睛。”
  “我闭着眼睛都能织。”丁海杏无所谓轻松地说道。
  “我又不急着穿,明儿在织也不迟,早点儿睡。”战常胜伸手摁着她的毛衣道。
  “熄灯号还没吹呢?现在睡太早了吧!”丁海杏无奈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战常胜对着手指小声地说道。
  “哦!非常时期,你只能忍着了。”丁海杏朝他挑了下眉,看起来格外的悠闲随意的地说道,“难道你想浴血奋战。”
  战常胜哪里经得住如此的直白的言语,被她给调戏的,黝黑的脸直接泛红,也直截了当的将他眼底萦绕的蠢蠢欲动的火气给扑灭了。
  战常胜握拳清咳两声,化解自己的尴尬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说说话。”
 
 
第196章 忍着
 
  丁海杏抽出他摁的毛衣,继续织起来道,“想说什么?说吧,不妨碍我打毛衣的。”
  战常胜一时语塞,这一时间有什么话题可聊的,“嗯!就聊聊你小时候吧!”
  “那有什么好聊的,跟许多乡下孩子一样,躲避战乱,想着怎么填饱肚子。记忆中都是困难,有什么好回忆的。”丁海杏随意地说道,“你不是也经历过。”
  好吧!战常胜被堵的无话可说,随即又问道,“那未来呢!你对未来有什么畅想。”
  畅想可多了,然而现在这个年代,也只是想想。丁海杏嘴上却道,“也是一眼望到底,围着锅台、你和未来的孩子转。我就是那蒙着眼睛拉磨的瞎驴。”
  “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战常胜好笑地说道。
  “怎么说错了?”丁海杏挑眉抬眼看着他道,“前面吊着一个小胡萝卜,就是男人的甜言蜜语,然后不停的拉磨,永不停歇。”
  “我就是那心甘情愿背着磨盘的驴。”战常胜幽然地说道,口吻毋庸置疑。
  丁海杏闻言心里暖暖的,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突然反问道,“你呢!未来?保家卫国,守卫祖国的海疆。”
  战常胜点点头道,“也对!”眉目微微一动,仔细端详着丁海杏的脸庞,狭长的眼底溢满笑意,“未来!老婆孩子热炕头幸福生活。”
  “一年有半年在海上漂,还怎么老婆孩子热炕头。”丁海杏嘴角微抽,故意说道。
  “具体的还不知道呢?海军又不是只有舰艇,还有基地、陆战队……”战常胜轻松地又道,“我是革命一块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新娘,我对你很有意见?”战常胜皱着眉头看着两床被子,两个被窝道。
  “有什么意见?”丁海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道,“红男绿女,怎么没盖错啊!”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该一个被窝吗?”战常胜红着脸说道。
  “怎么?想教我给你暖床啊?”相较于战常胜扭扭捏捏的,丁海杏语气揶揄撩拨他道。
  战常胜的脸不争气的蹭的一下红的如猴屁股似的,眼睛又黑又亮,“话不能这么说,咱们俩可说不上谁给谁暖哦!”
  哪能次次都让她的言语给‘刺激’的脸红心跳加速,干脆,直接动手,麻溜的将棉被铺开,成了一个被窝。
  丁海杏见状嘴角直抽抽道,“你小心我弄到你身上。”
  许久未来,来势有些凶猛,这几天她睡觉都是一副挺尸装,不敢乱动。
  战常胜双颊酡红,真是真该堵上她这张嘴,堵上?
  洞房花烛夜,不做点儿什么?太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战常胜侧头看着身边的新娘子,大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毛衣,放在了床头柜上,“杏儿。”他轻轻唤了丁海杏的名字,而她随着他的呼唤转回脸静静地凝视着他。
  丁海杏细细的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妖孽,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不赖,但在这样的一个宁静的夜晚,在朦胧的灯光下,她才真正清楚了他确实是好看的。
  相较于长相俊美的他,真不知道他为何会看乏善可陈的她。
  此时战常胜那双漂亮的黝黑的眼睛静静地瞅着她,眼神温柔的滴出水来,被他这么望着,黝黑的眼睛里尽是她的倒影,不知为什么,丁海杏的心陡然再一次跳空了几拍。
  “干什么?”丁海杏狐疑地看着他,台灯晕黄的房间里,他的眼底晕染起淡淡的笑意。
  “笑什么?你看起来怪怪的。”丁海杏凝视着他深邃的眸光,仿佛随时要将自己吞噬似的。
  丁海杏被他给看的脸颊微红,眼神游移,被他盯的毛毛的,感觉脸颊发烫,热辣辣的。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丁海杏在迟钝也知道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我上一趟卫生间。”很不争气的打算尿遁。
  战常胜一个翻身将丁海杏压在了身下,脸紧紧的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似有若无的淡淡的香味儿,诱惑着他。
  丁海杏被他烫人的气息闹的发痒,脖颈熟透的虾子似的红红的,晕黄的灯光下染上了一丝妩媚风情。她笑着躲不开他的如影随形。
  “别这样?我不方便。”丁海杏推推他道。
  “我也没要做什么?吃吃豆腐总可以吧!今儿可是洞房耶!”战常胜咕哝一声道,抬起头来,目光深邃的看着身下的她,此时的他像一头猎豹,漆黑如墨的双眸染上侵略的意味,落在她锁骨下方,秋衣拉扯间,那柔美的饱满被灯光染得莹莹如玉。
  这身上的玉雪莹白细腻的肌肤,这是捡到宝了!他收回先前的话,小媳妇儿虽然瘦,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纤纤一握小蛮腰,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提枪上阵。
  丁海杏与他视线交织的那一刹那,她看见常胜那原本如同古井一般沉寂的眸子翻腾了起来,而暗夜里的星辰,也不及他眼底流转的光华璀璨。
  没有语言,接下来一切意识都好像停止了运转,她能感觉到的,仅仅只有他的粗鲁吻。
  像小狗啃骨头一般,没有章法的乱啃,啃的她嘴唇发麻,甚至听到磕到牙齿的声音。双手紧紧地箍的她的纤腰,生怕她跑了,如护食儿的小狗似的。
  “疼疼疼……你当我是肉骨头啊!轻点儿,轻点儿。”丁海杏吃痛的喊道,横了他一眼。
  那媚眼如波,差一点儿又化身为狼。
  战常胜这一次很听话的的减少了力道,这一次不是啃,改舔了,很轻柔,酥酥麻麻的。
  他的嘴唇含住她的唇瓣像小狗似的好一番轻舔,且不亦乐乎。
  丁海杏被他这样激情的举动撩拨到气息紊乱,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感,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不容易这个激烈的吻结束,丁海杏的脸庞也不知是一直憋着不曾换气还是因为过于情动而变得红彤彤的。偏过头去,她急促地喘息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仿佛蝶翅飞扬。
  战常胜也好不到哪儿去?急促的喘着粗气,低眸望着她那柔得仿佛会化作春水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而她小麦色的精致的小脸上,双颊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片氤氲雾蒙蒙的。
  媚意十足,然而肉再好吃也得忍着、憋着。
 
 
第197章 尴尬的早上
 
  “你不许在碰我,离我远点儿,去睡你的被窝。”丁海杏慵懒娇媚地低语,说话间还带着微微的喘气声,话一说完便燥得感觉自己的脸颊在火辣辣地扑散着热气。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带给两人如此震撼,她真怕擦枪走火了。
  战常胜也没想到,自己的自制力,如此的薄弱,在她的面前,简直是溃不成军。
  “让我再多抱你一会儿。”战常胜翻身下来,侧身抱着她道。
  丁海杏不吱声了,安静的倚在他的怀抱中,侧耳倾听他胸膛里依旧急促的心跳声,不自觉的唇角微勾划出一抹清浅如月的笑意。
  “睡吧!”战常胜轻抚她的后背道。
  “去你被窝里。”丁海杏推着他道。
  “不要!”战常胜断然拒绝道。
  “我怕蹭到你身上。”丁海杏落落大方地说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战常胜固执的抱着她道,“你身上冷冰冰的,我抱着给你暖和,这样就会舒服的。”
  丁海杏闻言心里暖暖的,本以为睡不着的她,没想到在他的怀里,安然的睡着了。
  
  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看书的郑芸,就听见于秋实在一边儿嘀咕,“也不知道那小子洞房成功了没?”
  “你可真是操心的命,你不是对他进行婚前教育了。”郑芸眼不离书随口说道,“再说你们男人聚在一起,没少说荤段子,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实践而已。”
  “这纸上谈兵能跟实践相提并论吗?”于秋实微微摇头道,腾的一下坐直身体道,“小芸你有这方面的书籍没有,让那个雏儿参详、参详。”
  “我哪有那书籍,这可是禁书。”郑芸瞥一眼不靠谱的他道,“行了,别瞎操心了,你们男人无师自通。”
  “我这不是怕他像我一样吗?”于秋实不好意思道,他那令人糟糕的洞房花烛夜,真是不愿再想起来。
  郑芸闻言不厚道的笑了,当时两人结婚都什么不懂,相对于一无所知的于秋实,她毕竟是医生,还懂些,本着积极探索的精神,她占主导地位,探索彼此的身体,那一夜虽然有坎坷,总算磕磕绊绊的让两人都成长了。
  虽然过程不怎么美妙,不过熟能生巧,现在夫妻生活和谐的不要不要的。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直捣黄龙,于秋实干脆地说道,“算了,明儿问他好了。”
  “你好意思,打听人家夫妻房内之事啊?”郑芸放下手里的书道。
  “我这是关心他吗?”于秋实振振有词地说道。
  “你呀!”郑芸无语地看着他道,随他吧!那倔脾气拦都拦不住,脱掉棉袄,躺下来,闭上眼睛道,“睡觉!关灯。”
  “小芸,咱们也在造个娃娃吧!”于秋实凑近她道。
  “你可真是今儿是人家洞房花烛,你想什么呢?”郑芸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头顶的他道。
  “只有雅萍一个孩子太孤单了,现在连红缨也走了,咱在生一个呗!”于秋实推推她道,“行不!”
  “唉……”郑芸轻叹一口气道,“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不是吃了常胜给的药吗?我感觉能成。”于秋实信心百倍道。
  “还不关灯。”郑芸眉目一瞟看着他道。
  “关什么灯啊?都老夫老妻了,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于秋实戏谑的看着她,如老虎扑兔般的扑向自个的媳妇儿,造小人儿。
  夜才刚开始……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大早,墨蓝的天空中点缀的点点繁星,丁海杏在战常胜的怀里醒来,眨眨朦胧的眼睛,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在何处。
  待眼睛清明起来,一抬眼,看着正在熟睡的他,朦朦胧胧中,刚毅的脸庞柔和了不少,丁海杏将压在自己身上他的两条大长腿轻轻的推开,然后蹑手蹑脚的起身来,披上棉袄,拿上卫生纸,先去了卫生间。
  战常胜在丁海杏醒来那一刻就醒了,免的尴尬所以故意装睡。
  至于谁尴尬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丁海杏匆匆的从卫生间回来,拉开灯绳,晕黄的灯光流泻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你给我起来。”丁海杏浑身怒火地蹭的一下掀开被子,一身秋衣秋裤的战常胜出现在面前,只不过令人尴尬的部位上演着血染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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