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纪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你今天是想干什么?上班居然不穿工作服,秘书这个职位是不想要了吗?!”
她的脸色一秒变得严厉。
看来是要角色扮演,钟鼓初愣了一下,垂下眼帘,通过她刚刚的话语整理了一下信息,再抬头时便面无表情:“总裁,这是我为了见你特意买的衣服。”
“哦?”余纪手指转悠着自己的发梢,“你今天又打算怎么勾引我?就穿成这样?那我想你还是早点辞职吧。”
“当然不是。”钟鼓初说着,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身后的尾巴一晃一晃的,头上的耳朵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顿住脚步后,他眼角微挑,邪邪的挑起一抹笑,带了几分痞气性感,而后不慌不忙的俯下身,挑起余纪的下巴:“总裁,今天……我们来玩点特殊的。”
“什么特殊的?”余纪眼里多了几分趣味。
“说出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还是让总裁你亲自感受一下,才能展现我的诚意,也能更好的让总裁你享受。”
钟鼓初声音低微下来,缓缓凑近她,言语撩人,眉眼沾着挑逗,倒真像是一个勾人心弦的狐狸精。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从余纪下巴挪开,不慌不忙地在她身上游弋,指尖带着些许冰凉,带着别样的刺激,而后停在了那处浑圆,极富极巧地揉捻挑逗。
“唔……”余纪轻轻的叫了一声。
她眼里划过一丝精光,看着面前人胸膛处的红果,突然张口咬住了那里,还十分坏心的用舌头舔了舔。
钟鼓初的身体因为猝不及防受到刺激,下意识的一抖,好像有电流从她舌尖上流过,感觉骨头都被电酥了:“总裁……”
余纪见此便又吐出来,慵懒的躺回床上,眼里带着揶揄,短促的轻笑一声:“看来你这也不行啊,我都没有什么感觉呢,啧。”
这句话一下子刺激到了钟鼓初,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到脑袋上。任何一个男人被质疑不行的时候都会想要反驳,他也不例外,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些许危险:“那我等下可一定要向姐姐你好好证明我到底行不行。”
他说完后,大掌便将余纪的双手束起,放在她的头顶上,而后极具攻略性的吻上了她的樱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大舌顺利进入后便开始疯狂似地勾着她的香舌翻搅吸允,汲取甜液。
余纪自然不甘示弱,也搅着他的龙舌和自己嬉戏玩闹,疯狂的抢夺他口腔内的空气,甚至有液体从两人的口中溢出来。
两人的动作十分激烈,唇齿交缠的热吻延续了好长时间才停了下来,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近的呼吸交融,若细看,他们两唇之间甚至还扯出了一道银丝,在此刻的情景下显得十分淫靡。
钟鼓初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她的上衣,因为是在家里,她穿的是普通睡袍,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将自己头上的耳朵摘了下来,然后趁余纪不备突然给她带了上去。
余纪的手还被他钳制着,目前也没打算挣扎。微微瞪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些许娇媚:“别闹。”
殊不知她此时眼波流转,带着一股子的春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更像是撒娇。
“我没闹。”钟鼓初嘴角噙着一抹笑。
就在他准备脱掉自己身上的几片薄布时,开门声突然传来,他下意识的护住余纪,没有让她溢出来一丝春光,然而他自己却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
他蹙了蹙眉,不满自己在此时被打扰,将目光移向门口,西装革履的霍宿景赫然站在那里,此时看见他身上仅有的几块布料和醒目的尾巴时,眼里罕见的闪过一丝讶然,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又恢复如常:“对不起,打扰了。”
钟鼓初的一声“滚”还没说出口,他就立马关上了门,让他生生的止在了喉咙里,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
妈的!
他暗暗爆了个粗口,想到余纪还在自己身下,又挑起一抹笑,在她嘴上轻啜了一口:“没关系,姐姐,我们继续。”
然后便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身上的那几片布料,看着余纪娇嫩的肌肤,眼神黯了下来,笑容里突然带了几分邪性:“姐姐你冷不冷?”说完还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没关系,我来帮姐姐你穿上衣服就不冷了,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余纪白了他一眼,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但也没有阻止,任由他将那几片薄薄的布料套到自己身上,结果却因为她骨架偏小,这几片布料甚至都能盖住她整个酮体。
这让钟鼓初感觉到十分可惜,于是直接撕开了那几片布料,随意的将它扔在地上,满意重新看见了余纪美好的酮体,再也忍不住诱惑,含住了那处圆润吮吸,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将其余一只揉捏成各种形状。
“总裁,这才是我真正为您准备的勾引。”他说完,腰身一沉,便深深的进入到余纪身体里,因为前期工作做得很足,所以他轻而易举的便撞到了最深处,两人皆是不约而同的喟叹一声。
他见此便开始了猛烈的攻势,大掌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桎梏,转而强势的和她十指相扣。
他一边不停的蛮横撞击,一边将头颅放在余纪肩上,温润的唇在她左耳边轻轻舔舐,而后大舌搅拌着她的耳廓,让她的耳朵一片濡湿,身体也越发的敏感起来。
——他特别热衷于在她左耳说情话,因为据说左耳距离心脏更近。
特别是他低沉的喘声,更是带着性感撩人,还锲而不舍的撩余纪,势要和她的抵死缠绵:
“嗯……姐姐,我弄的你舒服吗?”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那里多了一个东西,姐姐似乎就越发敏感了……嘶——夹的我好紧。”
这场激烈的运动一直进行到了傍晚时分,钟鼓初才依依不舍的从余纪体内退出,他用自己年轻的身躯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余纪他到底行不行这件事。
而与此同时,霍宿景也自虐似的在外面听了整整一个下午,眼里早已是一片猩红,自始至终他的手都是紧紧攥在一起的,强忍着让自己的冲动,不停告诉自己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
况且,他……也没资格。
“滴答,滴答……”
血液不知何时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顺着手指滑到地面上,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十分突兀,却又分外诡异。
“呵。”他自嘲的轻嗤一声,根本没有感觉到分毫疼痛,看着自己下面的高高昂起,只感觉分外讽刺。
里面此时已经没有了声音,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余纪的房门,而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下楼。
余纪被钟鼓初抱着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身子,她十分享受他的服务,等回来的时候却无意间瞄到桌子上毛发杂乱的尾巴,上面的毛绒一小片一小片的竖起来,像是干枯了一样。
但余纪却清晰的知道,那上面是因为沾了自己的水才变成了这样——它被钟鼓初亲手放入了自己的身体,在里面不停的搅拌玩弄,引起了她一片酥麻。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捉弄钟鼓初买的情趣内衣,最后居然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她心下就有些恼怒,生气的扭头看向钟鼓初:“把那个快给我收起来。”
钟鼓初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诱人的酮体,双目几乎要喷火,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自己视线挪离,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
在看到是那条尾巴的时候,他的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这可不行,我可要好好把它收藏起来,毕竟这可是和我一起进入过姐姐身体里的东西,宝贵着呐。”
他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一言不合就开起了黄腔,余纪狠狠的捶了他一拳,冷哼一声:“滚!”
却没想到忘记控制力气,他只裹了一条浴巾,压根抵挡不了多少疼痛,他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挪了位置,身体也一瞬间没了力气,却依旧凭着意志力没有将余纪扔下去:“嘶——疼。”
余纪怔愣了一瞬,立马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看向他的胸膛:“没事吧?”
却忘了自己只松松围着一条浴巾,这时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顺势滑了下来,白嫩的娇躯上多了许多痕迹,让钟鼓初瞳孔猛的一沉。
她意识到不妥,立马从地上拿了起来重新披上,但钟鼓初却再次变得蠢蠢欲动,嘴唇也干燥了起来,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一下,眼里带着危险的精光:“姐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下一刻,余纪直接给了他个白眼:“我觉得你需要去眼科看一下,居然还能调戏我,看来是我刚刚锤的太轻了。”
“是。”钟鼓初笑吟吟的应下,更不想让她因为自己而感到愧疚,“姐姐以后还是不要做那些会让我误会的动作了,强忍着真的很难受啊,万一我那里坏了,姐姐以后的性福可要怎么办啊。”
他说着,脸上也露出了十分惋惜的神色,就像是真的在为余纪考虑一样,如果忽略了他眼里的得逞,余纪也许就真的信了。
“切,坏就坏了,反正两条腿的男人难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
余纪不屑的说,在他心上默默的扎了一刀。
可钟鼓初现在并没有什么资格来反驳这句话,他眼底戾气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如常:“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满足姐姐你吗?”
这话让余纪微微有些走神,脑海中突然涌出贺宗晏的身影,随后眉毛微挑:“是什么给了你我要靠你满足的错觉?”
钟鼓初:“……”
他彻底无言以对,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彼此。片刻后,他耍无赖似的说:“我不管,我说我能满足姐姐,就是能满足姐姐。”
说完他便跨上前一步,一把将余纪搂到了怀里,颔首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彻底贯彻了能动手不多逼逼的理论。
于是两个人就将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进行了一遍,最后结束的时候天空甚至都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可想而知憋久了的少年人精力是多么的强盛,血气方刚这四个字可不是白说的。
余纪自然也是在其中享受着的,不然也不可能任由他胡闹到现在。最后觉得实在困的受不了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的时候,才推了推钟鼓初的胸膛:“你快点儿结束,我要睡觉了。”
他顺势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柔的吻了吻,眼里带着宠溺和餍足,声音已然沙哑:“好,都听姐姐的。”
--
余纪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阳光懒懒的洒在她的眼窝上,让她不适的挣扎了一下,结果却发现自己脑袋下枕的东西似乎有点硬硬的,随意的一摸触碰到柔软的东西。
她下意识的一惊,睁开眼忙将手伸回来,然而有人却比她更快,先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不慌不忙的放到了自己精瘦的腰身旁,略带安抚性的拍了拍:“乖,姐姐别闹。”
余纪:“???”
他这种安抚宠物的口吻到底是从哪学的啊喂!
她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毫不犹豫的踹了他一脚:“乖什么乖,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醒啊。”
钟鼓初撇了撇嘴,不满的睁开眼,移过去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委屈巴巴的说:“正常的故事情节都不是这样的,难道姐姐你不应该醒来之后看到我如此风流倜傥的脸后,带着笑意温柔的抚摸我的五官吗?”
亏他还装睡了那么久,最后居然被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脚。
“呵呵,还没睡醒呢?”
余纪白了他一眼,五指张开直接推开他的脸,根本懒得看他一脸春意,直接拿自己的后背对着他。
她娇嫩漂亮的后背此时已经烙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眼下去居然看不到白暂的地方,可想而知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还没等余纪再睡个回笼觉,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因为过于困乏而导致浑身无力,所以她选择了无视铃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彻底盖住了自己的头,自欺欺人似的当做听不见。
但没想到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的又接连给她打了两三遍,钟鼓初难得见她的任性,自然也不想她坏了心情,是以手臂越过她拿起手机,刚准备挂掉,却突然看到了她给的备注——泽致。
他瞬间便想起来电人是谁。
上次姐姐就是因为他把自己赶下了车。
他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准备挂掉的手也拐了个弯儿,滑到了绿色接听上面。
他坏心的没有跟余纪说,也没有开扩音,而是放到自己耳边,故意用沙哑似乎刚睡醒的腔调说:“喂?”
那边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怀疑自己打错电话了,过了会儿才传来他冷静的声音:“你是谁?我找余纪。”
钟鼓初这才吊儿郎当的把手机在余纪面前晃了晃,带着戏谑的说:“姐姐,找你的。”
如果刚刚岑泽致还觉得他声音耳熟的话,那么现在就完全可以确定对面是谁了。
余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谁啊?”
说完后不情不愿的从被子里伸出胳膊,一把抢过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放在耳边:“喂?找我有事吗。”
“余纪。”
那边的男声让余纪怔愣了一下,觉得似乎有点耳熟。小系在脑海里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是岑泽致啊!岑泽致!你要攻略的人!”
余纪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迅速将目前的关系在脑海里捋了一遍,觉得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还是有很大的挽留的余地的,于是就着刚刚的模样打了个哈欠:“我还以为谁那么想我,大清早就给我打电话呢,原来是岑总啊,找我有事吗?”
“你现在在北城吗?”
“在啊。”
“那你今天有空吗?关于之前我跟你说的签约的事情,合同已经重新打印好了,如果你今天有空的话就顺便来签一下吧。”
岑泽致的声音出奇的冷静。
余纪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想了想说:“好,那我等会儿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