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快穿)——夏风清水
时间:2019-05-01 09:17:39

  这是当然的了,她……不敢啊。清宁自觉自己年轻貌美、前程远大,怎么也不会作死去背叛顶头老大的。
  听到这个回答,萧昇终于再也扛不住,心口闷痛,一口鲜血陡然喷了出来,他惨然笑道:“原来是这样么……”不管清宁的这句承诺有多长的时效,她说背叛一词,岂不是就已经代表她认为自己与宁云泽是一边的人?
  而他呢?哈哈哈,大概从头至尾,在清宁眼中都是一个好骗的傻乎乎的外人吧?她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他,没有对他动过心,没有将他看成自己人。
  她只是在欺骗他。
  可为什么他还是爱她?
  “萧晟!!” 白乐光扑将过来,将喷出一口心头血,气血翻腾将要倒下的萧晟抱住,语气惊惶而担忧,甚至微带哭腔,“你不要为了她难过好不好!”
  性格娇纵任性的白乐光,是真的喜欢萧晟,喜欢得可以不要自己的尊严。
  她抬起头,目光怨毒而嫉恨的瞪了清宁一眼,然后越过她看向了驻足停步的玄渊:“大师兄,你是故意带着她回来的是不是?你就是想要报复我!可明明是你先提及退婚的,凭什么你现在来报复我们?”
  玄渊眸光冷漠寒绝的看了过来,俊逸出尘的面容古井无波,仿若冰封千年的雪山般冷冽,他看向白乐光时目光没有半分温度,只淡淡道:“你们之间的纠葛与我何干,我并无这份闲情逸致。”
  说完这句话,玄渊转身大步离开,再无留恋。
 
 
第49章 反派大师兄22
  跪坐在冰冷的地上,怀里萧昇在悲痛之下吐出心头血后就气血翻腾的晕厥了过去,白乐光狼狈至极的抬头看着玄渊大步离开、毫无留恋的背影,神情怔怔,眼中的骄傲终于淡去,变成了迷惘。
  “不是这样的……大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白乐光白皙的脸颊上还沾着萧昇的血,凌乱的碎发沾在娇美的面容上,狼狈至极,骄傲不复。
  她像是从高高在上的凤凰变成了一只落入尘埃的山鸡,终于失去了那些漂亮的羽毛和骄傲的底气,白乐光突然便再没有之前的傲慢和底气。
  被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白乐光不傻,她一直都知道大师兄喜欢她,知道大师兄会纵容她、帮助她,会成为她背后的靠山。即使她对大师兄没有儿女情爱,但这不妨碍她利用大师兄的维护在门中肆意横行。
  哪怕之前大师兄开口与她退婚,白乐光心中都是极有底气的,因为她不相信大师兄真的不喜欢她了。
  但直到此刻,当大师兄看向她时,眼神如雪山一般寒冽漠然,没有半分波动和动容,眼底不再有温柔的波光流转的时候,她再也无法自以为是、有恃无恐了。
  因为大师兄的眼神是那样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和东华派的其他弟子,和大师兄路旁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没有任何不同之处。她已经不是对他而言特殊的那个人,她已经失去了他的喜爱,他不会再对她有半分不同。
  宋明宇眼神讥讽的扫了白乐光一眼,早在一开始,大师兄开口说要退婚时,一切都不一样了。白乐光还真以为全天下只有她一个聪明人吗?她那样吊着大师兄,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啊?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去追悔。
  德行!
  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宋明宇翻着白眼懒得搭理白乐光和萧昇这渣贱二人组,径直追着玄渊而去了。
  清宁看了眼落入尘埃、狼狈无比的白乐光和萧昇一眼,饱满红润的唇得意的微微翘起,谁让他们两个得罪了宁云泽呢,怪不得她拿她们来讨好宁云泽了,她轻轻一笑,转身姿态曼妙的朝着玄渊追去。
  虽然清宁出自邪道,但她手里握着对白乐光与萧昇的救命之恩,白华德还真没办法直接动手除魔卫道,而且现在他忙着挑选弟子一起去蜀山剑派,没时间搭理清宁。
  于是当东华派的弟子出发前去蜀山剑派后,清宁也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了队伍中,因为玄渊也要前往蜀山剑派贺寿。
  因为这一次只是贺寿,白华德身为掌门没有必要前去,所以此次是一个门中长老带着宁云泽、宋明宇、白乐光、萧昇还有其余四个年轻弟子出行,除了东华派的人,还得算上不请自来非要跟着的清宁。
  一路上清宁对玄渊是百般温柔体贴,几乎成了玄渊的小尾巴,跟在他后面递水送干粮,无比殷勤小意,这一幕让萧昇脸色越发难看,越来越沉默寡言。
  而清宁的热情与玄渊的冷淡成了极为明显的对比,对于清宁“别有用心”的讨好,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如果不是0617还在他识海中聒噪,玄渊真的想给戏精清宁一掌,让她消停下来。
  这一日赶路误了地方,到傍晚时他们却是行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之地,没有客栈居住,一行人只能找了处平坦开阔山林收拾了一番赞助一宿。
  带队的长老在他带出的两个弟子的服侍下用过干粮就合衣睡了,一是年纪大了养精蓄锐,二也是懒得去管一群年轻弟子之间的官司恩怨。
  月夜孤林中,清风拂过,凉爽至极,暂且摆脱了清宁“纠缠”的玄渊负手抬头望着天空中悬挂的弯月,轻轻舒了口气:“0617,这个世界的任务,快要完成了吧?”
  一听这句话,0617就条件反射道:“宿主你又想撂摊子了?”
  掀了掀眼皮,玄渊面容冷峻,显得十分冷漠的说道:“什么叫撂摊子,完成任务后不该离开这个世界么?”
  0617无言以对,只能小声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做下的决定不是我能反对的,随便你,反正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玄渊笑了笑,眸光在月华下竟显得有些温柔,他脚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身形矫健轻若游云的跃到了林中一棵高大的树上,他坐在树枝上,靠在粗壮的树干上,一条腿支在树枝上,一条腿直接垂下,姿态散漫随意。
  随手从树上摘下一片完整翠碧的树叶,用袖子仔细将树叶擦拭干净后,玄渊修长的手指捻住树叶,轻轻凑到唇边,他抿唇吹气,悦耳清灵的叶笛声蜿蜒流转出来,于月华如霜中流淌,清脆动听至极。
  纱裙如火的清宁循着叶笛声走近,就见宁云泽姿态闲适散漫的靠在树上,眼眸轻阖,神情宁静的吹着叶笛。
  笛声清灵动听,沉静如水,宁静祥和,一如他此时平静不起波澜的心。
  清宁不敢靠近,只远远站在树下,既是倾听这美妙的笛声,也是悄然警惕旁人接近,虽然她知道以宁云泽的内力根本用不着她如此。
  沙沙……有青草摩擦发出的轻响远远靠近,清宁皱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她不想有人在这种时候打扰到宁云泽,作为属下,她就应该为主上排除一切麻烦。
  随着脚步声接近,清宁依旧认出前来的人是谁,却是白乐光与萧昇二人,也不知道这月夜孤林,他们出来是赏月还是谈情。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抬头看了一眼树上吹叶笛神情淡漠平静的玄渊一眼,清宁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突的狡黠无比的笑了笑。
  走到玄渊所坐的树下,清宁扭腰扬袖,开始在月下和着笛声起舞,她本就习武,腰肢柔软,动作柔美清灵,随着她起舞,身上的金铃叮当叮当的清脆响起,与笛声合在一起,越发动听悦耳。
  晚风拂柳,叶笛飞声。霞衣林间转,花岫雪前朝,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
  弯月繁星之下,清冷月华之中,叶笛铃舞相合,画面唯美若画,乐声与舞蹈无比默契,相互应和越发动人。
  萧昇和白乐光相携走近,就看到月下笛舞相和的画面,两人顿时愣在原地,一时忘了言语,只知道呆呆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是震撼,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虽然宁云泽一直对清宁不假辞色,但是他们确实很相配,虽然分属正邪两道,但他们二人都是天之骄子,在一起只让人觉得理所当然,极为相配。
  怔怔然站了片刻,萧昇与白乐光都只觉得自惭形秽,好像打扰了他们二人月下笛舞相合的默契,不由苦笑着转身灰溜溜的离开了,再也不敢停留,生怕再待下去会让人伤心。
  等到萧昇和白乐光悄然退去,原本月下起舞的清宁停下了舞步,娇美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狡黠得意的微笑,朝着二人的背影轻轻一哼,小巧精致的鼻皱起,机灵狡黠。
  故意使坏将这两个人气走后,清宁悄摸摸的抬头看了一眼树上吹笛的玄渊一眼,见他没有表示,神情平静,双眸微阖,就知道他并不反对此事,不由轻轻松了口气,然后悄然退下,不敢再打扰。
  次日清晨,东华派的长老醒来后,吃过早餐后,也不管白乐光和萧昇神情蔫蔫的提不起精神,带着人骑着马就朝着蜀山剑派而去,他们得赶在寿宴开始之前赶到蜀山。
  宋明宇策马靠近玄渊,凑过来悄声在他耳边问道:“大师兄,你知道白乐光和萧昇是怎么回事吗?怎么看着像去做贼了,这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真看得人糟心。”
  他昨晚还看到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在火堆前烤干粮亲亲热热的吃饭呢,看样子是和好了,还一起趁着月色正好出去散步,怎么一晚上过去,两人就蔫了吧唧了?
  玄渊转头看了宋明宇一眼,眼神淡漠:“我不知道。”他的目光看向骑着马紧跟在他身后的清宁,淡淡道,“你要是想知道原因的话,不如去问她。”
  宋明宇吃了一惊,猛地扭头去看清宁,两人对视一眼,宋明宇眼中同情之色更甚,难得的朝清宁友好的点了点头,才驾马追上玄渊。
  清宁:???这种眼神是什么鬼意思?
  自从晚上撞见笛舞相和后,萧昇和白乐光就再也没有朝宁云泽和清宁凑近,虽然他们不时还是会眼神苦涩复杂的看来,但萧昇却不再试图靠近清宁,而白乐光也再也不会用微带愤恨和失望不解的目光看向玄渊了。
  对此玄渊表示喜闻乐见,不枉他纵容清宁使坏故意打击他们了,每天都被那种古里古怪的目光注视,他早就烦不胜烦,此时他们收敛了,对他而言正是好事。
  就在这样古怪的氛围中,东华派一行人赶在蜀山剑派掌门寿宴开始之前来到了蜀山,被蜀山剑派的弟子迎上了蜀山。
 
 
第50章 反派大师兄23
  因是寿宴,整个蜀山派此时被装扮一新,而前来贺寿的江湖名宿如过江之鲫,整个蜀山都因此热闹起来。东华派一行人来得刚好,今日正是寿宴之日,距离开席还有数个时辰。
  东华派是正道数一数二的门派,势力与蜀山剑派相比不遑多让,虽然掌门白华德没有前来,但带队的长老也是先天巅峰的高手,自然被安排到主席坐下。
  玄渊虽是年轻小辈,但武道境界以武为尊,他已是先天大师,又出自东华派,也被引到了主席坐下,至于宋明宇等弟子,则是被安排到年轻一辈的席位上,与其他门派的年轻弟子比邻而坐。
  席位上坐的都是年轻弟子,宋明宇性格开朗健谈,很快便与同桌的英杰少侠打好了交道、建立了交情,他这热情大方的模样,与同桌的萧昇与白乐光大相径庭。
  这两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是一副蔫蔫的阴沉模样,脸沉如水,人家大寿这样的大好日子,一张脸上也不见半分笑颜,板得死死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来参加葬礼的。
  至于清宁,在上蜀山前就已经明智的退离了,她拿捏住了东华派的软肋,却不代表她会傻乎乎的跑上蜀山剑派送死。
  虽然还未正式开席,但是同桌的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谈天说地、论道交流,倒也畅快无比,年轻小辈的席面上热闹极了。
  玄渊与东华派的长老一起坐在主席上,他神情淡然平静,对于江湖前辈的赞赏他也只谦虚应下,除此之外并不多言,沉默是金。
  虽然如此,但玄渊还是赢得了主席间一些江湖宿老的赞扬和欣赏,而且他们对他的态度也并不是长辈对晚辈,几有平辈相交的感觉了。
  毕竟此世以武论道,实力才是王道。
  推杯换盏间,开席的时间越来越近,前来蜀山贺寿的江湖好汉络绎不绝,待客的大厅中人声鼎沸、喧闹无比,而这一次寿宴的主人公,蜀山剑派的掌门满脸红光的向来与他道贺的江湖好汉寒暄,情绪无比高涨。
  玄渊端起酒杯,遮住唇角的意思冷笑和不屑,局面如此热闹喜庆,谁能想到在这繁华之下隐藏着怎样的危险和血腥呢?正道实在安逸得太久,已经从内部开始腐朽了。
  将之摧毁,然后重新建立新的秩序,将已经变得如死水一般的江湖重新唤醒,让它再度焕发生机,重新建立起新的制度,想来如此,也是原主心中所愿。
  轻轻搁下手中酒杯,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来,玄渊抬起眼眸看向同席的云天机,墨黑眼眸中蕴着深沉的莫名眸光,无端令人心悸。
  对视上这样的眼神,云天机稍稍屏住呼吸,神情如常但眼神凝重的朝玄渊微微颔首,表示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行动。
  得到肯定的回答,玄渊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微小的笑容来,只是他漆黑眼眸底部,凝着如冰雪一般的寒霜,冷冽清寒至极。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到了开席的时间,蜀山剑派掌门红光满面的说了些场面话,便举杯要与厅中所有前来祝寿的江湖好汉们共饮一杯。
  这是祝寿之酒,厅中众人自然是纷纷端起了酒杯站起,遥遥朝着蜀山剑派掌门作势碰了碰杯,然后众人同时将甘冽醇厚的酒水一饮而尽,气氛越加热烈。
  前来祝寿,自然要送上贺礼,喝过祝寿酒后,各门各派前来祝寿的代表便开始送上贺礼,每个门派送上贺礼,自有蜀山剑派的人高声将贺礼名称宣唱出来。
  在玄渊看来,这不过是在炫耀罢了,蜀山剑派炫耀的是有这么多人前来,而送礼的人则是在攀比贺礼的珍贵。
  但今日谁送的礼物都不会有他送的贺礼来得珍贵,不是吗?玄渊唇角勾起别具意味的微笑,
  “蜀山剑派掌门寿辰,圣门四派特来祝贺!”就在厅中气氛越发热烈高涨时,厅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这声音浩大却又飘忽,似乎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但怪就怪在这声音却让厅中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声音突然响彻在厅中众人耳中,顿时如同一道炸雷炸响在他们耳中。邪道四派前来贺寿?邪道的人什么时候竟然团结到一起,选了今日这样的时间来找正道的麻烦?
  蜀山剑派的掌门脸色铁青,愤怒之色溢于言表,今日是他的寿宴,此处又是蜀山,邪道的人在这里放肆,无疑是在挑衅他的权威,顿时让他脸色极不好看,提起真气厉喝道:“宵小之辈,藏头露尾,有本事出来与我当面‘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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