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心机的她[重生]——四酥五斤
时间:2019-05-06 09:10:48

  “我没有女友。”
  “那以后,以后行了吧,我一定兑现。”她想了想只蹦出了这个想法。
  “幼稚。”他道。
  “祁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
  他盯着她,凝视了会,嘴角勾起了抹嗜血的笑意:“谢挽,你真他妈装。”紧紧是一句话就将她这层白莲花壳儿剥得干干净净。
  她也没吭声。
  想了会儿,沉声道:“祁总喜欢,我骚?”
  见着他脸色微微一变,谢挽直接转了法子,反正她现在一身轻松勾引勾引也未尝不可,那抹媚笑灿然绽放,迅速又搂着他的脖子,热辣的吻烙在他的脸庞,小舌微微吐露含着他的耳垂,呼吸间的热气像是把火开始燃烧。
  这个女人。
  “祁总。”喊得软绵绵的,
  小手更是从他伸入他的西装内,开始点火,指尖的酥麻由上往下,檀口里嘤咛着:“喜欢吗?”
  骚,骚得不行 。
  他却忍不住被撩拔,垂下眸子静静打量着她绯红的脸颊,也许是真害羞了,这种近乎于羞耻的勾引。
  “继续。”他的声音依旧是冷,却隐隐有些气息不稳。
  她的唇齿划过他的脖颈,轻轻舔舐了他的喉结。
  温温热热,酥酥麻麻,血气上涌。
  她开始挑逗似的在他的怀中蹭来蹭去,然后舔着他的唇瓣,带着微微的烟味,让她略感不适应,却又害怕着眼前这反复无常的男人。
  “祁总,你顶着我了。”她的声音像个猫儿般,还带着股喘息。
  明明两人什么没干,她偏偏一副可怜模样。
  而他勾起抹坏笑,腰身一顶,似乎在笑话着她,吓得她惊慌失措,如霜打的茄子一下子焉了,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照他来看,眼前这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明明就是只小奶猫。
  “做我的女人。”霸道,根本不给她拒绝的理由。
  “我.....刚失恋,暂时不想。”她辩解了句。
  “你身体很诚实。”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捂着她的柔软,吓得她嘤咛了声,酥得不行,只想躲避着他。
  却被他的强劲的手腕卡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她开始怕了:“祁总,你别这样。”
  “车子,房子,钱随你。”他开始讨论起价码,明明两人都这般亲昵还搞得在生意场似的必须的明码标价。
  “我暂时不缺这些。”
  “我缺个女人。”他的目光尤其的冷冽,带着霸道与不容置疑。
  若说霍易琨的是清冷,虽然冷漠但是却尊重她,而祁赫则是不同,带着上位者的睥睨,不容置疑,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她躲避着他的视线,又不敢回话。
  那双大手,撩开衣角的瞬间往上直到最后的防备,然后揉了揉她的嫩肉,她呜咽了句,怯声道:“祁总,别这样....”
  “别什么?”他笑着问,根本不搭理她的怯意。
  “唔...嘶。”
  被他一扯,生疼。
  “答应吗?”他又问。
  好不容易碰上个如此有趣儿的女人,他并不打算放过,也整好她已经是单身,了无牵挂。
  “唔。”她,没回应。
  他的手指粗砺,磨得她痛得嘶气,娇里娇气的。
  深邃的眼眸越来越深沉,死死盯着她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咫尺之遥,她清晰可见他眼底的欲望,像是旋涡般逐渐蔓延疯狂起来。
  “说。”依旧是恶狠狠的语气。
  谢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招惹了匹恶狼,还是最凶最狠的那头。
  “我...我....”
  见着她并不打算同意,霸道的祁总决定不再心慈手软了,直接扯掉那层设防,手掌全都吸附在上,用了力气的揉搓,痛得她呜咽闹腾。
  尤其是那焊铁还盯着她。
  “谢挽,你想清楚再说。”如恶魔般死死的盯着他。
  “唔,好。”声音如蚊音,小的可怜。
  “大声点。”恶狠狠的。
  “我答应你。”她吓得哆嗦。
  “乖。”
  祁总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对自己的战利品非常的满意,甚至贴心的为她整理好衣物,然后又道:“搬来跟我住,这个给你。”
  说着祁赫从包里掏出了张黑卡,又丢了串钥匙给她,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似的,就等着她这只可怜的小兔子自投罗网。
  这可惜这巨大的网,还说不清究竟是谁布下的。
  过了会儿,谢挽的手机响了,她赶忙从包里掏了出来,扫了眼居然是方嘉靖的电话,立马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线:“喂,嘉靖怎么呢?”
  “谢挽你在哪儿,大家都在找你。”
  安静的包厢里,方嘉靖的声音清晰可见,坐在谢挽们面前的男人比了口型,大致的意思就是说“说你回去了”
  “抱歉嘉靖,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还没来得及跟你打电话。”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注意休息。”方嘉靖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丝失望,挂断电话后跟大家交代了句。
  “谢挽身体不舒服,已经先回去了。”大家只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便也就继续喝着酒唱着歌。
  而此刻不远处的包厢里,安静的两人。
  “我不想搬。”她缄默了会还是开了口。
  “讨价还价?”他的声音依旧冷。
  “我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方便也安全。”她略带着哀求,可怜巴巴的。
  眯着眼的祁赫永远带着危险,这个男人外表冷酷,实则太过于反复无常,不然前世她也不会斗不过他,甚至从来都没有讨到过任何好处。
  他没吭声。
  她想了想又凑近了些,软软的红唇烙在他的棱唇上,酥酥麻麻哀求着:“求你。”仅仅是两个字就带着无限的妩媚。
  妈的,这个妖精。
  “周末来。”最后的退让,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
  她赶忙又吻了吻他的唇,接着又开始试探的问:“时间是多久?”
  他勾起抹极为邪恶的笑意,指着她的小腹处:“你猜。”
  妈的,这个祁赫,她心底都想骂爹了,这个混蛋小子,总有天她会骑在他身上让他叫她亲爸爸。
  不对,是跪舔叫她亲爸爸。
  “我...总要给我个时间。”
  “一年。”他想了想说出了个具体时间。
  她心底松了口气,垂着眼眸闪过丝好胜欲,然后慢慢整理好衣衫站了起来笑着问了句:“祁总,那我可以先回去了吗?”
 
 
第85章 
  祁赫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圈, 皱了皱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走到了她跟前开口道:“走吧。”
  并没有等她多做反应,他早就迈着步子径直走出了包间。
  走廊里依旧是有些闹腾, 寒风顺着未关严实的窗户口钻了进来, 刺骨的寒冷。
  谢挽迅速的打量了周遭的环境, 见着并没有人穿行在走廊之上, 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跟祁赫拉开了大半的距离, 过了会儿才进了电梯里。
  “你怕什么?”他瞧着她这副模样冷声问了句。
  “被包养还是的低调点。”她扶了扶小心脏, 说得很谨慎。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祁赫的微微上扬看不出悲喜之色, 不过话里却带着讽刺的意味。
  她听着却不以为然,又不是她赶着趟送上门, 明明是他求着, 威逼利诱她的。
  “祁总, 劳烦您也低调点。”
  她丝毫不认输, 祁赫这厮软的吃不进去, 就喜欢软硬兼施, 这臭脾气她得慢慢磨。
  祁赫冷哼了声也并没多说些什么,电梯门刚一开, 远远就见着祁赫那辆黑色的悍马车。
  刚钻进车里,他便掏出了合同递给了她,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这明显就是包养的合同。
  不过钱什么都没填。
  只有些约定俗成的条约在上面。
  “不签。”她瘪嘴, 几乎看到不看上面的具体内容。
  “为什么?”祁赫问。
  “你把我当什么人呢?”显然有小情绪了, 说得话也带着股傲娇的气息。
  “公事公办。”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一刹, 带这些说不尽的霸道。
  “祁总, 要不还是我来包养你,随叫随到?”
  这样的合同前世她也签过,但今生还是头一回,把她当什么人啦?还真给自己脸色贴金啦?
  祁赫闻声,冷冷睨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女人真不识好歹,但又觉着若是有个合同在两方都可以很好约束,免去了他日不必要的麻烦。
  见着他没吭声,谢挽又道:“祁总是怕爱上我,故意提醒自己?”
  “保障彼此权益而已。”
  他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俨然如商人般谈斤论价,锱铢必较。
  “我不想。”她没动,转过身子将安全带系好后,开始保持了沉默。
  祁赫睨了眼合同,又扫了眼她略显得倔犟侧颜没吭声,也不继续强求,车沿着夜色逐渐开入了灯火之中。
  到了家,谢挽盯着祁赫的微信头像开始发呆,又随手给他改了个备注——二狗子,露出抹得意的笑容之后,又过了几秒才最终定下了称呼——提款机。
  然后便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儿洗了个澡,一整套护肤弄下来躺在床上背了会儿英语才掖好被子入睡。
  大清早起来,寒月里的上京飘忽着鹅毛般的大雪,经由了一夜早就盖满了整个城市。
  热气呼在窗户玻璃上若是在室外估计要结成冰,热和的暖气绝对是北国冬日最好的庇佑,不同于南都的冬天阴冷刺骨。
  不过就是空气实在干燥,加湿器搁在房间里才觉得舒服了些,周末的时光是美好的,阳光的温度也逐渐在抚摸着大地,泻在卧室里非常舒服。
  经由了大半年的情爱之事暂且告一个段落,她盯着窗外的雪抿了抿嘴角,脸上还贴着面膜,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里面放着英语的原文广播。
  除了收获了套别墅,一些钱。在上一段感情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在商业资源上的收获,原本的念头似乎看起来渐行渐远。
  谢挽顿时觉得自己是被美色昏了头。
  又想着昨晚上跟祁赫那事,突然有些后悔了,她怎么又把自己陷入情感的经营之中。
  可要是祁赫是单大生意,她估计别提多开心。
  现下想来也只能将祁赫的卡掏出来稍微安抚下自己那不思进取的小心脏 。
  她这下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寄托的了,只能靠在梳妆椅上拿着本书细细的看,过了许久之后,手机响了。
  拿起了一看。
  提款机:晚上六点来我家。
  谢挽皱了皱眉,并不想任何的回应,她还需要时间缓冲,虽然跟霍易琨已经分手半个多月了,但是把这么投入下一段,她还是有些心理包袱的。
  毕竟都在一个城市,所有的消息轻而易举都能调查的清清楚楚,她更不想以身犯险。
  只回复了句。
  谢挽:有事情要处理,改天。
  两分钟后,祁赫发来了信息。
  提款机:随你。
  谢挽看了眼,这才将脸上的面膜取了下来,清水洗脸后又开始护肤化妆,一套下来时间流逝了飞快,日头也越来越高。
  盯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人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迅速给阳台上的花草浇了水。
  寒冬已至,几盆花没多大的精气神了,得亏房间里暖和些,不然早就开败了。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容观发来信息。
  容观:挽挽,我在你楼下。
  她那里知道容观这神出鬼没的行事作风,幸亏早就收拾好了,她迅速回了句语音。
  谢挽:“嗯,好我马上就下来。”
  说话间她将水壶放了在了一旁,迅速拿起了外套跟手链包出了门下了电梯。
  刚钻出单元楼老远就见着容观的车停在了不远处,半开的车窗露出了他温柔的眉眼,似乎在感知她的是一瞬间,缓缓转过头来冲她招手笑道:“挽挽。”
  这语气少有的兴奋,她忙上前,徐汉林立马下车将后座的车门打开,谢挽钻了进去坐在了容观的身旁,对上了他含笑的眉眼。
  “容大哥,怎么呢?”她搓了搓手,而他迅速将车窗关上,车里的温度才升高的更快。
  “我带你去个地方,拆开看看。”
  他笑着说又伸手将个礼物盒子递给了她,似乎早就将这一天的行程安排的妥妥当当。
  原本她是准备出门去shopping的,不过既然是容观邀请,她也断然不会有任何的拒绝,不然也不会如此匆忙的下楼来找他。
  她接过手里来开,将大盒子拆开立马躺着一副墨镜,厚实的杏色羊绒围巾,还有双加绒的女士皮手套,驼色的羊绒帽子,颇有冬日里的气息,她皱了皱眉似乎不太知道容观这寓意何为。
  他笑着说:“京郊的雪景很美,我带你去看看。”
  浅色瞳孔里蕴藏着笑意,在严寒的冬日里也唯独他才能给人如沐春风的温暖感。
  似乎感知到她情绪的复杂烦闷,大抵是为了带她出去散散心,如此的贴心让人倍感感动,谢挽想了想笑着说:“好。”
  车沿着高速开了三个小时,渐渐远离喧闹了市区,往崇礼区开去,到了万龙滑雪场。
  天色已经是接近晌午,阳光又恰好,放眼望去一片雪色中迎合着冬日北方特有的青松,俨然是副山水画卷,连着呼吸都觉得舒畅了些。
  她在车内穿戴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帮着徐汉林将容观移到了轮椅上,这次容观的轮椅倒是换了看起来先进的多,就算是在雪中推都觉着如履平地。
  上了缆车后,随着高度的身高,几乎是将万龙滑雪场的雪景全都收割在眼底,又逢着周末来滑雪的人又多,人山人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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