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啊你谁啊——揆阳
时间:2019-05-06 09:11:19

  机械模拟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两位玩家你们好,我是花好月圆婚纱店新婚游戏001号辅助系统圆圆, 接下来将由我指引你们一同完成任务。】
  【请输入玩家用户名】
  悬浮跳出的字母表, 林声久输入“LSJ” , 祁直那端顺手打了几个字:“直直直”。
  【识读完毕——传输中——】
  体验舱顶端的控制显示灯亮起, 但舱内似乎毫无变化,林声久和祁直并排坐着, 莫名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很快, 林声久就后悔说出这句话了。一阵天旋地转,她下意识握紧了祁直的手。
  游戏正式开始——
  再度醒来, 林声久发现自己斜倚在榻上。
  一同进入游戏的祁直并不在她身旁,手腕处绑定传感器的位置有些酸痛,她揉了又揉,站起来观察房间。
  雕花窗, 拔步床, 身下小塌边的几案上置一铜镶玉香炉,檀香袅袅升起,毫无疑问这是一间仿古装修的房间。
  她很清醒, 这是在游戏里。
  这模拟器倒很识趣,念头一起,前方随即悬浮一段隶书小字,为游戏背景介绍。
  密密麻麻一段,看得人头晕,她便一字一句读起,
  【时六月初八,恪王祈矗携其亲眷于昭山别院消暑,】
  祁什么?林声久手指一扬,不留神便点在了右下角的跳过按键上,她呼喊客服:“圆圆,没看完呢。”
  【是否需要读档重来?】
  “否否否。”刚落下的时候头痛得厉害,她才不要再疼一次,不过是游戏背景而已,没看全就没看全呗。
  “只要告诉我,任务是什么就可以了。”
  她和祁直约定好,谁先完成任务,输的一方就要无条件答应一项请求。
  又是一段文字,林声久一目十行地扫过,然后,脸红了。
  “这什么任务啊,你们是婚纱店还是?”
  她说不出口,因为任务的中心主旨只有一个:“圆,房!”
  【花好月圆婚纱店提醒您,请玩家郑重对待游戏,否则圆圆会电击惩罚哟,吱…】
  怕什么?反正祁直应当也和她在一个场景里,她招来NPC之一:丫鬟朝雨,问道:“王爷呢?”
  朝雨的建模称不上劣质,但和真人相比还是有虚拟感,它一板一眼地回:“王爷在前院议事,奴婢命人去瞧瞧。”
  “无妨,”她还算适应这句身体,顿觉有趣,调戏起NPC来:“朝雨,我考考你,我同王爷成亲多久了?”
  “一月有余。”
  看来游戏里的时间线与现实不同,她从订婚阶段突然跳到了结婚以后,刺激…
  “你既是我的贴身丫鬟,那么你可知,我与王爷为何还未圆,房?”
  “奴婢不知。”
  这段应该在背景里有介绍,可惜了。
  “行吧,我去院子里走走,若是王爷回来了,你再命人通报我。”
  “是。”
  抛下朝雨,她在院子内外转了转,这游戏可真够抠门的,看门的婆子和守卫一概如木头一般,这不准去那不准去,总之就是不让她去找祁直。
  她无法,只得再次回到内室,等祁直过来寻她。
  这一坐,就坐到了夜幕低垂,朝雨进来将灯烛点亮,随即退下。
  “王爷。”
  林声久闻声抬头,就看到门边立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声音低沉:“起来吧,王妃呢?”
  “在内室。”
  “我在这!”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祁直:“你可来了,我无聊死了。”
  祁直面露疑惑,挥手让朝雨下去。
  “你今日,怎的这般?”
  “怎么了?”林声久去拉他的手,不料被他挣开,祁直往后退了两步,道:“请自重。”
  这是玩家还是NPC?怎么怪里怪气的?
  祁直不知只有他一人在认真地走剧情,他要扮演的是一个对新婚妻子漠不关心的王爷,很羞耻也很...有趣。
  林声久偏去拉他的手,看到指间那颗熟悉的小痣她才放下心来,是祁直本人没错,NPC没有那么精细,只是…祁直为什么像是不认识她,难道这游戏那么高端还有抹去记忆的功能?
  他不认识她了?一时间玩心大起:“我是你夫人,碰碰你怎么了?”
  说罢她又抱住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怎么了!”
  “朝雨,晚风!伺候王妃沐浴安寝。”
  “哎——”林声久被两个力气大的丫头拖到浴间,再出来时已换了身交领寝衣,原以为祁直会等着她,谁知他却捧着本书一本正经坐在榻上。
  她还惦记着游戏任务呢…
  “你不去洗吗?”
  烛火昏暗,她看不太清祁直的面目表情,假意道:“那我不管你了,我睡我的了。”
  游戏里游戏外都是这闷骚样,她默默吐槽,面对着床里躺了下来,看我怎么治你。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辰,祁直也在内室的拔步床上躺了下来。
  气味是不会变的,果然是他,她装作睡熟时翻身,趁他不注意跨,坐在他身上。
  “小哥哥”
  “下去。”
  祁直每次和她玩闹时都有一个度,绝不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可她都已经读到博士了,两个人快要订婚,做些,爱,做的事过分吗?
  可祁直总是摆出一副“贞节烈男”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怎么?还委屈他了?
  “我今天非得…办了你!”完成任务!
  她三下五除二剥开祁直的寝衣,俯身去亲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开。
  ...
  她伸手往那处摸,去,手腕却被他捉住,祁直目光沉沉,“夫人,当真要圆,房?”
  “我做什么都很认真的,游戏自然也是一样。”
  祁直没能阻挡住她大胆的操作,而她也如愿以偿听到一声闷哼。“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林声久拨,弄了半天,不得要领,羞于坐下,便求助般地把目光望向祁直,怯生道:“我们都订…都结婚了呀。”
  算了,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任务完成不了被电一次,哪有那么严重,她把他的衣服胡乱掩好,气恼地往后一仰。
  ...
  帘外雨潺潺,声声入耳,林声久闻着雨声将睡未睡,正当她伸手试图扯过被子来盖的时候,祁直撑坐了起来,反客为主,替代被子,用温暖将她包住。
  同时,双手也被他举过头顶,一掌控住。
  顶多也只是再玩一会儿,这种玩闹自从他们玩过一回后不知都玩了多少次,懒得应付,林声久已经开始怀疑祁直到底是不愿还是不行。
  而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引人着迷,小衣很短,这般将手举起,祁直能清晰地看到下摆处一圈温润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自丈量,只是该用什么测量工具呢?
  面色莹润,隐含着怒气,菱唇微微撅起,烛光跳跃间在脸上洒下明灭不一的光,祁直不觉间喉头有些发痒。
  他似闲谈般问她:“夫人涂了口脂?”
  “要你管!”
  他的食指骨节分明,指端摁上她的唇,轻轻一划,缱绻万分。
  钗环俱除,这倒方便了他,祁直俯下身,用鼻尖将半遮半,掩的小衣往上一掀。
  呼吸洒在身上,林声久不怎么自在,难耐地乱动想要躲开他的猛烈攻击。
  这倒提醒了祁直去除这碍眼的蔽物,他当然喜欢半遮,半掩,但更喜欢…坦,诚相对。
  她望着祁直幽深得仿佛一汪深潭的眼眸,心跳慢慢漏了半拍,嗓音也颤了:“祁…祁直…”
  “想圆房?”他又问了一遍,哑着嗓子道:“一会儿可不许叫疼。”
  有如被浸入了一汪温泉,一缕瀑布从五指山峰流过,在山背上流过蜿蜒曲折的痕迹。
  她还记得那句不许叫疼,听话地抿上了唇,抑住齿间吟,哦。
  祁直低下头揽她入怀,含住唇温柔地吸,吮,哄道:“分开些,好吗?乖…”
  幼嫩的小兔儿在掌中变换着形状,做惯了各种精确的实验,可在这场实验中却偶尔会犯些小错误,引得怀中的姑娘连连叫疼...
  祁直的额上也激出了汗,他不比她好受,但为了一会她少受一点罪,只得继续扩着。
  粉面覆上霞色,香汗浸透了绢纱。
  心头一动,他在林声久蒙着雾气的眼下落下一吻,而后…
  “祁…直…”这并不好受,心上涌起退意,她往后缩了缩,不料却被祁直箍住,将距离拉得又近了些。
  “抓紧我。”
  她也毫不留情,抱住他的胳膊啊呜一口就啃了上去,一时之间祁直难以分清哪边的疼更让人心悦,难以割舍。
  烛火被夜风吹灭,一地月华如水。
  此情此景,前人曾有诗言,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有道是,情浓似酒,纤腰为君瘦。
  良久——
  喷薄而出的感觉愈演愈烈,祁直亲着她柔软的长发,双指并在一块捏玩着秀巧的耳垂,另一只弯曲的滚烫掌心找到了最适配的地方。
  这让他有些眷恋:“不想出来。”
  林声久有些意识恍惚,双眼迷蒙:“嗯?祁直?”
  “叫我什么?”
  她乖巧应声,“小直哥哥。”
  祁直不满于这个称呼,他咬牙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叫我什么?”
  “夫君…”她软声配合,却因为声音太小被祁直使坏勾住耳垂轻拢慢捻,林声久有点吃痛,柔软堪怜处微微一动。
  这下碰到了关口,可怜数点水,倾入两。瓣中。
  “卿卿…”他怜爱地吻上她的唇。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帘外芭蕉叶被暴雨打得呼啦作响,巧妙掩盖住了内室此起彼伏的声响。
  一滴汗珠顺着他的耳边,溜到了她的肩,头。
  林声久顾不上替他擦汗,低头怨道:“我的...裙子!”
  见他不理,她又嚷了一遍:“裙子脏了...”
  祁直停下来:“脏了便脏了,要我帮你换下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探,而后亲昵地在她颊边印下一吻,道:“脏了和湿了也分不清吗?”
  “还不是怨你。”
  “怨我?难道只我一人弄湿的不成?”
  怎么满嘴荒唐,还不如一本正经的样子讨人喜欢,她...悔不当初。
  *
  所谓的新婚游戏着实让人面红心跳,林声久取下眼镜,抬眼便看到祁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别这样。”
  刚刚那些场景似乎还在眼前清晰可见,林声久忍不住红了脸,强撑着转移话题:“我还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呢?夫...祁直。”
  “配合。”
  “配合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你的任务!”
  祁直长腿一迈,将她从体验舱座椅上抱了下来,往卧室走去。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游戏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收藏下一本先婚后爱文《在他心里眠》吗?(大哭)
  【先婚后爱+暗恋】
  文案1:
  陆在第一回 相亲,是他蓄谋已久的会面。
  暗恋了七年的女孩坐在他对面,他远没有表现出的那样镇定,桌下的手也微微颤抖。
  谁知,谭辛眠根本没有认出他就是当年坐她后座的那个不起眼的“胖子”,
  并且,对于这场相亲,十动然拒:“陆先生,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
  陆在垂眸不语,
  【可我对你是,势在必得——】
  婚前,谭辛眠信誓旦旦,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搭伙过日子而已。
  婚后,假戏真做,夜夜云雨...
  和暗恋自己七年的人结婚是什么体验?
  谭辛眠有苦难言:“陆在你瘦了之后腰那么好的吗?”
  他欺身堵上她的唇:“只是想补上前七年的。”
  文案2:
  母胎solo多年,谭辛眠现阶段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家,然后再生一个宝宝,她会倾尽全力去爱它。
  而和陆在结婚后,她的观念变了。
  毕竟,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宝宝!
  至于老公,是什么?能吃吗?
  ——在吗?
  ——我有一个婚,想和你结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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