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后娘[七零]——浣若君
时间:2019-05-10 10:10:58

 
    虽然说冷奇粗野, 但是他的那种感觉, 是安娜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怎么说呢, 那种侵略性, 那种男人粗横野蛮的气息, 跟肖琛完全不一样,她当时脑子就懵啦。
 
    “你疯了, 我说不定已经感染啦。”安娜拿手使劲儿抬着冷奇的下巴, 想把他从自己脸上给推开。
 
    “没想到你看着冷, 皮肤这么细, 有意思。”冷奇才不肯呢, 跟那啃猪蹄似的, 不不,跟那饿疯了似的就又压上去了:“不行,你要没感染, 我这辈子都不敢碰你这么漂亮, 干净,清清爽爽的女人,但你都感染上鼠疫了, 那玩意儿染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条,我怎么能不慰问一回,就叫你死了呢?”
 
    这女人头发剪的短, 两只大眼睛扑扇扑扇的, 混血儿式的漂亮, 两只大眼睛里有赫本的纯真劲儿, 但又冷的跟块石头似的。
 
    操他妈的,冷奇心说,越吻越香,比喝茅台还得劲儿。
 
    “你到底懂不懂,我万一感染了,你也会感染,你也会没命的。”
 
    “你不是说我很有可能也感染了?”冷奇把衬衣一脱,裤子一踹,就跃上去了:“就算没感染也不行,这不你感染了吗,我得跟你亲密接触一下,争取一起感染,别动,别挣扎,你再挣扎老子就得完蛋。”
 
    “为了共和国,为了国际共产主义……”冷奇总算搞完了,气喘嘘嘘躺了下来,一看安娜也在冲自己笑呢,明白了,她一个劲儿激怒自己,估计也是为了这个。
 
    于是立刻又翻身爬了上去:“不行,这他妈太爽了,我还得再来一次。“
 
    ……
 
    外面护士来喊了几遍了,因为第一个感染者已经死了,而阿院长也正在最严重的发病期,正是十万火急的时候,但都叫冷奇给骂跑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冷奇这才觉得够意思了,就说:“没想到啊,看你一幅冰美人的样子,在床上还真是热情如火,有意思,你要真死了,我得多怀念你啊。”
 
    安娜躺在病床上,看了半天,突然蘸了点自己的唾沫,就在冷奇的胸膛上搓了搓,咦,一搓,那黑的不见了。
 
    “你这是衣服掉色了吧冷部长?”安娜于是说。
 
    冷奇说:“不该呀,这可是毛纺厂的贺厂长亲自送我的,还说这是最时髦,最洋气的内衣。”
 
    但是,他搓了一下内衣,手都黑了。
 
    冷奇站了起来,光脚踢在床栏上,疼的龇牙裂嘴:“好你个贺敏,给武装部送的全是烂衣服。”
 
    他的嚎叫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吓的正在喷敌敌畏的医生们全愣在当场。
 
    安娜直接笑死在床上了。
 
    她没穿裤子,几个医生大概以为冷奇把她打死了,或者给打晕了,上前就来搡门,而医院的门呢,并没有锁,是冷奇拿病床边上一根钢管给顶着的。
 
    医生一推,那门就开了半拉。
 
    冷奇往回一搡,外面的医生就开始喊了:“冷部长,你不要冲动,你把安娜同志放出来行吗,她要犯了错误,我们向你道歉,行吗?”
 
    冷奇就算力气大,也不可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医生们全在推门,安娜还不穿裤子,他满头都冒汗了,生怕医生们推开门,进来看见个光屁股的女人。
 
    “胡医生,冷部长的皮肤病比较严重,我正给他消毒了,消完我就出来了。他人害羞,你们就别推门了。”终于,安娜笑着喊了一句,这才把场面给震住了。
 
    应该说,安娜自打十四岁以后,就没有像此刻一样笑过了。
 
    穿好了衣服,她说:“行了冷部长,你应该没啥事儿,快走吧,以后呀,内衣穿好点儿,记得穿之前洗上一水,掉色不是啥大事儿,但对皮肤不好。”
 
    “这就完啦?”冷奇有点儿不信。
 
    安娜先套上内层防护服,侧首端详着冷部长的眉眼,锋眉挺鼻,一米八几的身高,皮肤粗糙点儿,但是个真汉子。
 
    敢在一个女人感染鼠/疫的情况下还和她发生亲密关系,这人要不脑子坏了,就是胆子够大。不过说实话,安娜也觉得,有这一回,自己死而无憾。
 
    那叫啥来着,鱼水之欢,增加荷尔蒙,汾泌多巴胺,会促使人的情绪变的好起来,安娜此刻心情就特别好。
 
    她踮脚在他面颊上晴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说:“不过不行,你跟我有过亲密接触,那估计还有感染的可能,继续呆着吧。等确定没事了,我会给你注射疫苗的。”
 
    “不可能,我们武装部有任务,我不可能天天呆这儿。”
 
    “但你必须得呆着,留院观察。”安娜说。
 
    “要真留院观察,也行,过半个小时你再来一趟,我应该还能再来一次。”
 
    “滚,你想的美,操/你妈去。”安娜说。
 
    冷奇这回不气了:“也行,那我现在就出去,告诉医院里所有的人,你安娜疑似传染了还把我给强/奸了呢。”
 
    “你!”
 
    “赶紧去工作吧,你只记得一点,就算你真感染了,真要死,老子也一定让你爽上天堂。”冷部长觉得自己简直是,爽呆了。
 
    1号基地。
 
    陈丽娜最近真是觉多啊,困的醒不来,早晨睁了几遍的眼睛,总觉得天应该是亮了的,结果一问聂工,他就说还早还早,才五六点,于是,她只好又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再一觉醒来,闻着厨房里一股子焦糊味儿,陈丽娜就知道聂工又在干好事了。
 
    “不是,要烙饼子你放着我来啊,你看你把我的面给祸祸的。”一看聂工连眼镜上都是面,陈丽娜忍不住了。
 
    “用黄桂兰的话说,吃糊馍馍能捡钱,再说了,糊掉的馍多香啊,卫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聂博钊指着灶下烧火的聂卫民,就说:“而且,烧火的人是他,你要问罪,首先得问他,不该问我,我只管烙饼子,又不管火。”
 
    陈丽娜刚回到客厅,二蛋溜过来了:“妈妈,快坐,我给你捶捶肩,好吗?”
 
    “不好,你一拳头捶下去,我得喘半天的气,而且,我肩膀并不疼。”
 
    聂工出来了:“二蛋,你妈不让你捶就一边去,好了,最好出门去玩,不要在她跟前闹她。“
 
    “可是爸爸,外面好冷的,还有,我的棉衣破了,我要妈妈帮我补。“
 
    “来来来,我帮你补。”聂工说。
 
    二蛋棉衣一甩,一个猛子跳过来,眼看撞到陈丽娜身上,聂工吓的,一个猛扑,把他给拦住了:“不出去玩就进卧室,我不管你在卧室干什么,都不准再出来。”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我妈妈还没变成后妈了,爸爸已经变成后爹啦。”三蛋也起床了,过来先抱了抱陈丽娜,说:“自从怀孕以后,妈妈身上就变的好香香啦,闻起来真香啊。”
 
    聂工给俩儿子嫌弃,妻子又不理他,转身进了厨房,聂卫民就说:“行了吧,咱们命苦,干活儿吧。”
 
    聂工想想也是,就继续开始烙他的馍了。
 
    正烙着呢,有人敲门了。
 
    陈丽娜正在小卧室里给俩孩子补衣服了,贺敏提着大包小包的进来了。
 
    “丽娜,咱们厂开工在即,你能起来了吗?”他一样样给陈丽娜看,全是厂子在还没开之前,自己从农场收来的布料做成的线衣和线裤,是送给陈丽娜的。
 
    陈丽娜看他挺不高兴的,就问说:“怎么啦?”
 
    贺敏冷冷看着聂工的书房,冷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的吧,北京是他俩一块儿去的。”
 
    陈丽娜当然知道,那天晚上暴雪,聂工开着吉普车走,最有可能的就是跟包曼丽一起去的嘛。
 
    周围三个蛋儿环绕着,一个在给陈丽娜盛粥,一个在给她剥刚烤熟的红薯,三蛋嘴巴噗嗤噗嗤的帮陈丽娜吹着粥,口水全都落碗里了。
 
    “我是过来人啊丽娜,要不你家孩子多,我现在就要当场就要说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叫。”
 
    你看贺敏那样子,简直恨不能进去把聂工给揍一顿一样。
 
    “哎呀,我突然特别想吃桔子,二蛋,你带着三蛋,俩人到秦叔叔家,去问问你芳芳姨,她家卖的桔子还有没,给我称二斤来。”
 
    二蛋说:“让哥哥去。”
 
    三蛋也说:“让聂卫民去,天太冷啦,我们不想出去。”
 
    但其实就是因为贺敏在这儿,而且气势汹汹的,再兼垂头丧气,俩孩子不敢走,要保护妈妈呢。
 
    聂卫民到底大嘛,懂事,拖不走三蛋儿,就把二蛋给拖走了。
 
    “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去看曼丽,曼丽一个劲儿跟我说,她和聂工在飞机上聊的有多开心,你说俩人能没事儿吗?而且呀,她听说你怀孕了,直接就跟我说,这个厂长你当不了,倒不是我私心你,但我觉得要有你带着,那个厂才能赚钱,没你,能不能赚钱我真不好说。”
 
    贺敏呱唧了一大堆,陈丽娜听出来了:首先,他是觉得包曼丽和聂工有情况,但因为自己和包曼丽没结婚嘛,这事儿就不好问。
 
    再,包曼丽听说她怀孕了,趁机想夺权,彻底控制毛纺厂。
 
    不过,贺敏还是个好同志,这不悄悄儿就来跟她打小报告了嘛。
 
    “贺敏,你这人大多数时候聪明,但有时候真是死脑筋,我就问你,冷奇一个大军区后勤部的参谋长,调到咱们矿区也只是个武装部长,包曼丽一个文工团的,从天而降就直接是毛纺厂的书记,你就没想过,她背后有人?”
 
    毕竟多活过一辈子,别人看不出来,陈丽娜能看不出来吗。
 
    包曼丽啊,用将来的话说,那应该是直接在中央有关系,托里拐弯儿的,镀金来了。
 
    但就不知道,她巴结上的,是个啥样子的领导了。而且,还得看她自己道行有多高,毕竟,给人当小三的人,一般都是小聪明,没有大出息。
 
    “所以呢,她是准备直接就把我给除名了,还是等过几天矿区领导们正式开会的时候,再把我给踢出去?”
 
    第一次针锋相对,陈丽娜想知道,包曼丽是打算暗地里把她踢出毛纺厂就算了呢,还是想要当众羞辱她一回。
 
    “我听她的口气,她应该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好一个知难而退,我陈丽娜只知道知难而上,不知道知难而退,行了贺敏,谢谢你。一直以来,我都说你养不起包曼丽,现在还是那个话,而且,我很感谢你来跟我说这些。”陈丽娜由衷的说:“军强的前途是最重要的,我既然答应过能让你光明正大的赚钱,就一定能。已经给开除了公职的人,千万甭走歪路了,成吗?”
 
    贺敏的眼睛还盯着书房呢:“聂博钊可是和包曼丽一起回来的,陈丽娜,你肚子里装的是船吗,你就不问一句嘛,他们要是搞破鞋,咱俩都是受害者。”
 
    可嘴里说着没完,他也不敢进聂工的书房,毕竟上一回进聂工的书房,人家差点赏了他一颗子弹呢。
 
    陈丽娜说:“聂工别的我不能保证,这方面他不会的,你少疑神疑鬼了吧你。”
 
    贺敏也不知道该信谁,又气,心还不甘,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书房里的聂工,完全不知道外面贺敏坏的那一水呢。
 
    他正在工作呢,不一会儿三蛋就溜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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