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后娘[七零]——浣若君
时间:2019-05-10 10:10:58

 
    “你们谁想坐坐,那可是龙椅啊,上去,我给你们拍张照。”高父笑着说。
 
    高大勇抱臂在一侧站着呢,就说:“贺敏,上啊,上去让我爸给你拍两张。”
 
    “算了算了,这个不能乱坐,你要想上你自己上,我不上去。”贺敏一摆手,不敢。
 
    怕光绪爷三更半夜来掐自己的脖子呢。
 
    安娜不怕,把妹妹一抱,说:“走,卫星,咱俩坐上头,让高爷爷给咱俩照一张。”
 
    给安娜和妹妹照完了,这不看妹妹可爱嘛,一卷三十二张底片,高父把妹妹单独给放龙椅上,啪哒啪哒又照了两张。
 
    妹妹还不知道自己坐的都是啥地方,抱的都是啥呢,总之,什么西太后的床啦,东太后的宝镜啦,还有光绪爷的书桌啦,总之,妹妹抱着光绪爷的文房四宝啃过,也啃过西太后的盆景啃过,还差点一泡尿在乾隆爷的床头上,一直逛到晚上八点,一行人才脚酸腿软的,从故宫里出来。
 
    就这,他们所逛的,还不及故宫的三分之一呢。
 
    最后,陈丽娜叉着腰总结了一句:“皇帝不好当。”
 
    这么大的地儿,天天还得跑着睡妃子,陈丽娜觉得,要自己是皇帝,会累死在睡妃子的半路上的。
 
    从故宫出来,高父非得请陈丽娜一行人到自家去吃顿饭。
 
    好嘛,要不去高家,贺敏是真不知道,高大勇说的三间房,他奶奶的一间里面就分着四个卧室一个大客厅呢,没想到不闷不哼的,人高大勇也是个房主。
 
    俩儿子,比聂卫民稍大点儿,一会儿端饭一会儿擦桌子,一看就是懂事的孩子。
 
    贺敏又酸又气,吃着高大勇家的炸酱面,再看袁华一幅既将要当女主人的样子,跟高大勇俩就没分开过,气的呀,一碗面窝在心里,胃难受。
 
    这不,在高家吃完了饭,大家一起坐外头喝着茶,吃着西瓜听高父继续讲故宫的历史呢,有人敲门了。
 
    “高大勇同志,总算找到你了。”进来的是俩军人,啪一个敬礼,其中一人说:“我们是成都军区的。”
 
    “同志你好,是私人的事情,还是组织的事情?”高大勇也站了起来,敬礼。
 
    “高大勇同志,成都军区有紧急任务,现在要紧急征召你,前往军区等候进一步的指令。”
 
    “是。”高大勇随即又问:“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俩军人说:“这是紧急调令,有可能要上战场,我们等着你,跟家人告个别吧。”
 
    高大勇还没跟俩儿子说自己给他们找了个后妈呢,再看袁华,她也站了起来,望着他。
 
    “大宝,小宝,爸首先了,得给你们道个歉,这些年没有好好照顾过你们,也对不起你们的妈妈,没有照顾好她,让她进了监狱。”高大勇顿了顿,拉着袁华站了起来,说:“爸呢,打算重新组建家庭了,这是你们的袁华阿姨,她将会和爸爸再婚,组成新的家庭,原本爸是想慢慢跟你们说的,但现在爸有紧急任务,就提前在这儿说一下。她会生活在乌玛依矿区,等爸出完任务回来,再补办婚礼,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再聚,好吗?”
 
    外面成都军区的人还等着呢,既然有紧急任务,高大勇也就不说了,陈丽娜带着厂里的人,当然也就先行辞过了。
 
    而袁华呢,给高父挽留了下来,得在高家住上一天,也算是提前适应将来婚后的生活嘛。
 
    青云胡同离大栅栏倒不算远。
 
    所以,大家也就准备在北京的胡同里散散步,走回去。
 
    夏天的夜风凉凉的,吹的倒是挺舒服。
 
    “臭看大门的,一辈子当保安,贺厂长,你说你要今天不骂一路,会不会咱们高队长还得在矿区治个保安队长?”走着走着,安娜回头就问。
 
    贺敏憋着嘴气了好半天,跺了一跺脚,离开安娜和陈丽娜,独自一人走了。
 
    安娜和陈丽娜相对一望,顿时噗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党校毕业前,照例有个同学会。
 
    陈小姐冬天的时候因为,也因为带孩子,任凭同学们天天邀请,就没跟他们吃过一顿饭,或者是在一起坐坐过。
 
    这不,转眼到了毕业的时候。
 
    她回程的火车票都买好啦,把房子打扫收拾的干干净净,邻居家的硬板床也全还完了,就等着给郭滨退房了。
 
    读党校都是带薪的,再兼聂工一笔发了两万多块的专利奖金,陈小姐现在手头可不算紧。
 
    周末带着妹妹逛了几回王府井,嗯,买了几条漂亮的裙子,再加上生完孩子一年了,身材也完全恢复了,穿上小裙裙,体形也没啥变化,自信加美丽,就重新又回归到她身上了嘛。
 
    这不,带着妹妹,她也准备好好儿跟同学们乐乐去。
 
    而且,她还有很多关于矿区的发展啊,生意上的事儿,要跟几个同学谈呢。
 
    毕竟,她的这些同学们,可全是各省各市,或者大军区里的一把手们。
 
    半年的同学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试问那一个没叫陈丽娜抄过作业,又有哪一个没叫陈丽娜帮他们占过位置糊弄过老师帮着点名呢。
 
    聚会地点呢,就是原来的六国饭店,现在的华风宾馆。
 
    哎呀,陈小姐心情最美的时候,就数穿上漂亮的裙子,烫上最美的头发,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儿的,去参加一个全场只有自己最美的聚会了。
 
    “哇,这是你闺女,咋从来没有抱到学校过?”这不季怀山在饭店大门口做迎宾嘛,见陈丽娜给一辆小汽车送来,下车时怀里还抱着个白的跟那牛奶似的,两只眼睛贼溜溜大的洋娃娃,嘴巴大的,都能装鸡蛋了。
 
    “叔叔好。”妹妹的嘴巧,六个月就会叫妈呢。
 
    “我的天啦,才这么大点人儿,就会叫叔叔。”季怀山说着,伸开双手说:“来,给叔叔抱一抱,好不好?”
 
    “不好。”小美女很傲娇,立刻就转身。
 
    说她才一岁多一点,谁信啊。
 
    十五个同学,还有五位老师,一间大包房,陈丽娜一进去,顿时全员沸腾。
 
    哎呀,那叫什么来着,美女出征,不论到了哪里都是焦点啊。
 
    不过比起陈丽娜来,妹妹那是全场焦点中的焦点。
 
    这不,几个老师手全伸着呢:“快来,丽娜,给我们抱抱你们家这小闺女,你可真是残忍啊,上学半年,愣是没抱到学校来给我们看过一眼。”
 
    妹妹窝在陈丽娜的怀里,环紧她的脖子,一幅谁也不给抱的样子。
 
    这种时候,要是别的家长,为了老师,同学们的面子,宁肯孩子哭着,也得给抱一下嘛,毕竟她党校的老师,那可全是中央实权单位的领导们啊。
 
    个个儿出去,都是能上电视的那种。
 
    但陈丽娜不这么想,妹妹本身就出门少,胆小内向,给别人抱了,孩子得多怕啊。所以,她大大方方的说:“她认生,我抱着就成了,你们呀,可以看看,但估计要抱,她是不乐意的。”
 
    好嘛,邓东崖走了进来,站后面两手插兜,盯着妹妹看了半天,就来了句:“叫爸爸!”
 
    “玩笑可不能乱开,你是不知道人聂工的脾气,咋能教孩子乱叫爸爸呢?”胡素说。
 
    “怎么啦,就是我闺女,不行,丽娜,乌玛依矿区那地方有啥好的呀,跟我到上海去,我们上海现在可是大经济区,而且我还会全力支持你,让你发展你的毛纺和成衣事业,咋样?”你要说邓东崖是在开玩笑嘛,他一脸的认真。
 
    但你要说他认真嘛,他又是一幅开玩笑的样子。
 
    好嘛,妹妹两只圆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张望着每一个人。
 
    这党校同学们的毕业晚宴呀,它就开始了。
 
 第160章 聂工揍人啦
 
    妹妹现在正是对吃好奇的时候,见什么都想抓。
 
    这不, 陈丽娜就把摆盘的雕花什么的, 全给她抓来,放在她怀里玩了。
 
    “妹妹, 想吃啥,妈妈给你搛?”陈丽娜说。
 
    妹妹两只眼睛在桌子上看了半天, 这时候只有烤鸭和凉菜先上来了, 她看了半天, 指着糖汁山药, 要吃。
 
    这山药是蒸熟以后裹了焦糖的。
 
    陈丽娜搛了一块来自己尝了尝,里面软绵绵的, 外面甜甜的,嗯,还不错。
 
    就给妹妹吃了。
 
    而她自己呢, 则准备专门跟邓东崖两个聊聊, 因为这家伙一回去, 就得走马上任到实权部门了。
 
    “东崖, 你看,我们的布现在走红岩这条线是通的, 但是,从呼和浩特转北京, 转上海这条线就难的多了, 你回去以后考虑一下, 给我们宣传宣传, 尤其是,直接开一条从上海到乌玛依的专列,而且对于从呼河告特走北京,走上海这条线的旅客来说,也是一大方便,你看行吗?”
 
    “我们上海比你们乌玛依,强着一万倍呢,我不给你开什么专线,你跟我走,到上海去办厂,到时候要钱要设备,还是要人,嗯,我把我自己都奉献给你。”邓东崖说。
 
    陈丽娜瞪了他一眼:“你要这样胡扯八扯,咱俩就没法好好聊天。”
 
    “可我说的是认真的,前两天总书记到咱们学校讲课,你也听了,现在就是要大力发展经济,你擅长搞经济,而我了,最擅长的就是支持你,无条件支持你,陈丽娜,上海啊,你要真能搞好一个毛纺厂,我会批更多的项目给你,将来万一私有经济,你就能成咱们共和国的第一富婆。”邓东崖苦口婆心。
 
    “是,我当然知道上海好,但是我丈夫的工作走不了,我就只能生活在乌玛依,这个呀,咱们就不谈了。”
 
    陈丽娜已经给好几个同学撬过了,当然,她没想过离开矿区,就不会跟他们多谈。
 
    拿了只小花花逗着妹妹,邓东崖说:“聂工我没见过,但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要我说呀丽娜,男人嘛,那着重在于用,而不在于看,你要真说他长的帅,我长的难道不帅吗?你们可以不离婚啊,假期探望亲属多方便啊,你就跟我走吧,我把我自己奉献给你,成不成?”
 
    为了能把老同学拉到上海,邓东崖也是够煞费苦心的。
 
    坐在他旁边的林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这方面那是道德模范。
 
    忍不住就提醒:“东崖,我们都知道你长的帅,但是同学之前,开玩笑也要适量,你是男同学生冷不忌,丽娜可是妇女,而且,当着孩子的面开这种玩笑不好,我不准你再开玩笑。”
 
    邓东崖还没说啥呢,那不另一个同学,来自福建的钟山就说:“他那是开玩笑啊,林老师你不知道吗,一个邓东崖,一个季怀山,那是因为陈丽娜不给脸,要给脸的话,他俩早都登鼻子上脸了,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你们没看到吗,邓东崖啊,那是在暗恋人家陈丽娜。”
 
    “注意影响,你们都是有家属的人。”林老师拍着桌子说。
 
    季怀山正在跟胡素划拳呢,直接酒杯一举:“啥叫个暗恋,把我说的那么阴暗,我就是明恋了,你们又能怎么样。明天各奔东西,今天还不准我表达点儿爱慕啊,来,丽娜,今天你属于我们全班同学,所以,忘掉你的聂博钊,今天呀,就坐这儿接受我们的仰慕就成。”
 
    陈丽娜还要继续游说邓东崖了,一口干了酒,说:“你先跟别人喝,一会我再灌你,我呀,得跟东崖谈点事。”
 
    “不要厚此薄彼,否则我可是会吃醋的。”说着,季怀山就敲开桌子了:“醋呢,这儿上菜怎么不上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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