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后娘[七零]——浣若君
时间:2019-05-10 10:10:58

 
    聂卫民溜到前坐,抱上了方向盘,心里有个极其恶毒的想法:王小武和王大武这种孩子,大人称他们是孩子,可他们早就不是了。
 
    他就觉得吧,陈自立和王姐可以因为亲戚关系不追究王小武
 
    旦在他这儿,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王小武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丽娜:现在看来,三兄弟都是好宝宝啊
 
    作者:你的大蛋蛋一直心都黑黑的,从来没白过哦。
 
    甜甜例假来的早,而且早熟,怎么说呢,有很多人用流言伤害了她,不过,丽娜会以牙还牙,帮她找回屈辱的,相信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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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甜甜回来了
 
    “你看,挤奶要这么挤,对啦,要往跟子上挤,不然奶牛会生气的,奶牛可是咱们牧民的衣食父母,要善待它呀甜甜。
 
    牛棚里臭烘烘的,陈甜甜跪在地上,学着尤布妈妈的样子,正在挤奶呢。
 
    她来沙依家,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不用上学,每天就学着挤挤奶啊,打打奶酪啊,或者是出去放放牛啊,你还甭说,陈甜甜觉得日子比在基地的时候,过的开心多啦。
 
    不过呢,就是她偶尔会想妈妈。一想起自己虽然总和妈妈吵架,但妈妈老是吵不过自己,给气的坐在炕头哭的样子的时候,她心里就酸酸的难受。
 
    “明天,你和尤布可要结婚了呀。”尤布妈妈说。
 
    陈甜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啊:“阿姨,我和尤布说好了,来你家是给他当妹妹的,我们为什么要结婚?”
 
    尤布妈妈也觉得可笑呢:"是妹妹,但是呀,你这年级也该要生个宝宝啦,生个宝宝,让奶牛驮着,慢慢就长大啦,我说的是不是啊?“
 
    陈甜甜总还是觉得不对,但因为尤布这一家子人都对自己挺好的嘛,就埋头,又去给牛挤奶呢。
 
    这不他正挤着呢,突然就听不远处有人在喊:“甜甜,甜甜
 
    “爸,你怎么来啦?”
 
    “你个不听话的丫头,你给我出来!
 
    “我不,我不要回去上学。
 
    你要再不走,我一枪蹦了你。“陈自立说着,枪栓都拉开
 
    陈甜甜一看,哇的一声,直接给疯了一样的他爸吓哭了。
 
    “谁,谁在哪儿?“果然,尤布正在修围栏呢,一听这边有人说话的声音,骑着马就往过来赶了。
 
    “你赶紧给我走!
 
    “我不走,我不要回去上学。这父女俩这是又吵上了这是
 
    聂工站在外围,一看那边有个小伙子骑着匹马飞奔了过来,远远的一枪放过去,吼说:“拖,拖回去了往死里打,陈自立你怎么把个丫头子惯成这么个不懂事的样子?
 
    牧民们出门,随时随地都是拿枪的。
 
    尤布的帽子给聂工的枪轰掉了,当即一声吼,正在牧场周围的,他的兄弟一声声打着口哨,旋即全都骑上马,就围拢了过来。
 
    “你走不走,不走我一枪轰了你!”聂工见陈甜甜宁可在这儿挤奶,也不肯走,气的直接一枪轰在奶桶上,哐哐几声,奶全溅在陈甜甜的衣服上。
 
    那边尤布兄弟已经围过来了,陈自立向来惯女儿的,这时候也狠心了,一把扯上她的手,狠命的在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抱起来就跑。
 
    他在前跑,聂工在后面打掩护。这种草原上的牧民,那个个儿都是神枪手,聂工随时往前奔跑,还得找树木掩护,以便射击
 
    但就算这样,等他辆进到林子一半的时候,尤布兄弟已经从前后左右,四面包抄过来了
 
    “聂工,赶紧啊。陈自立还跟女儿俩人撕扯着打架呢,回头还得喊聂工
 
    聂博钊瞄准了左侧赶来的一个,看对方也在拉枪栓,瞄准之后,本来想一狠心给爆头的,但毕竟这些牧民不是真正的敌人,一个心软,只听刷的一声,自己打掩护的半颗树都叫人给轰掉了。
 
    “不行,前面有人围过来了,聂工,出不去咋办?”陈自立往前跑了两步,见前面也有人,赶忙又往回退着,不过就在这时,只听轰隆隆一阵车响,聂工那辆吉普带着扬尘钻进了白杨树林里,扭扭拐拐,还撞倒了前面那个正准备放枪的人。
 
    “爸,快上车。”聂卫民摇下窗子就招手:“赶紧。
 
    聂工和陈自立上了车,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为啥,因为聂卫民驾车那技术,完全就不是新手嘛。
 
    那不,王小武还在树林里站着呢。
 
    聂博钊大声叫着说:“卫民,闪开,闪开,那儿还有人。”
 
    聂卫民方向打着,突然冲过去,只看王小武给撞的砰一声飞起来,后面的陈自立也叫开了:"卫民,你不会开车就不要乱开车,你看你把人给撞了
 
    白杨树林子里树本就密,聂卫民一手抱着方向盘,脚踩离合啪啪换着档,躲着树,不过转眼的功夫,已经甩开牧民,上了公路。
 
    “我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上班,你妈在农场栽甜菜,栽棉花,没叫你吹过一点风,也没叫你受过一点苦,更没求你学习有多好,我们只求你在学校里好好儿的呆着,我就当养个老校长,养个祖宗啦,你好歹给我安安生生的长大。这可真是,刘小红那样儿的都没学会跟人私奔,你倒学会跟人私奔了你。
 
    陈自立皮带一甩,对着陈甜甜的屁股啪的就是一声抽。
 
    这下可好,家属区所有的人都在墙外看着呢,要说丢人嘛,那是真丢人。但是比起丢人来,最重要的是,一个好好儿的闺女,差点就去给个牧民当媳妇儿了,陈自立今天要不跟聂工去把她抢回来,她可能十四五岁就怀上孩子,这姑娘还没长大呢,一辈子已经废掉了。
 
    “我问你,你还跑不跑啦!“陈自立一声吼,皮鞭抽在甜甜的屁股上,打的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妈,妈,你救救甜甜吧,妈我求你啦。”二蛋中午吃兔子有多开心,这会儿就有多伤心。
 
    哈妈妈却不这么认为:“小小年级就跟人私奔,要我说,这事儿不能劝,甜甜呀,就该挨顿打,要不然呀,她就没有长大的那一天
 
    陈自立一听,越发狠命的,就抽了陈甜甜两皮带。
 
    才十四的小姑娘嘛,她本身个子没长高,顶多一米五的样子,又瘦,又小,呆在牧民家里,穿的那件花衬衣,估计还是那个尤布给买的,质量又次,又薄。
 
    而且她也不哭,站那儿,憋红着脸,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给他爸抽着呢。
 
    聂工手上擦破皮儿了,正在书房里让聂卫民给自己擦碘伏了:“好小子,头一回摸车吧,开的挺溜啊
 
    “没有,看你和我妈经常开嘛,照猫画虎而已。"聂卫民很是谦虚。
 
    聂工疼的直皱眉头:"你当时撞了两个人,那个牧民涉嫌拐卖儿童,肯定不敢报案,但王小武是咱们认识的人,我估计他到时候要到矿区公安局报案,说这事儿,不过你不要怕,爸给你顶着。
 
    “谢谢爸。"聂卫民一幅老实本分的样子,他自己也磕破了额头,对着镜子擦碘伏,眉头都不皱一下。
 
    聂工一抬头,就见妹妹嘟着小嘴巴,在门上站着呢。
 
    你甭看人小,才一岁过一点儿,悄悄眯眯的,啥地儿都能溜着去。
 
    “疼,疼。"她说。
 
    大概是看爸爸负伤了,念叨他疼,还给他吹伤口呢。
 
    “哎呀我的小卫星,小星星,永远都不要长大,好吗?”姑娘长大了就愁人了,比小子还愁人。
 
    聂工听见抽皮带的声音,再听甜甜一声声的哭,心里真是够难受的。
 
    “自立,别打了,过来我家吃饭,你让甜甜先进屋,成不成
 
    ?"陈丽娜一开始劝不住,这看陈自立是上了狠手的打,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就把他的皮带绐夺了。
 
    陈自立又狠抽了一鞭子,给陈丽娜扯到这边,来吃饭了。
 
    “那些牧民拐了咱们这么小的姑娘,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小王在老家气的差点喝了农药,我呢,我跟你说聂工,我要不扌死那个尤布,我就不姓陈。"陈自立给气的,端起碗来的时候,手还在抖呢。
 
    哈工这不进来了嘛,提着猎/枪就说:“这不行,咱们基地的姑娘咋能叫他们惹,开上车,咱们往巴音郭楞千一架走。
 
    钱工和王总工也进来了,也为了那些牧民随意拐姑娘而生气呢:"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地了,咱们呀,一起去,不蒸包子蒸口气,咱们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咋能随便拐,还抢人,要不抢回来,甜甜是不是就给那些人糟蹋成个牧民婆娘了,啊?
 
    这不大家全看聂工呢嘛,毕竟他枪法好,人稳重,也是大家的主心骨。
 
    聂工手给砂弹打破了,上面还缠着砂布呢。
 
    挑了筷子兔子肉吃着,他把手拍在桌子上,说:“我在那家人家的牛棚里,我看见一大堆沾满了原油的大编辑袋,那玩艺儿是油耗子们才用的。
 
    油耗子,就是矿区的偷油贼了。
 
    要知道,矿区的油耗子,那简直就是一大害啊。
 
    “那你说,咋办?"王总工一听油耗子,气的烟直接从鼻子里喷出来了,还吧吧的抽着呢。
 
    他们治安队,天天儿的各油井,各沿线查着呢,但是吧,那些油耗子一来都有土枪,二来有地方牧民们的掩护,大模大样的抢完了就跑,石油工人们要赶追,人家还放黑枪呢。
 
    这不治安队的吃过几回黑枪,连追都不敢追了嘛,回回,都是眼睁睁的,让人把油给抢走。
 
    原油卖到那种土炼油厂,再卖出来,那是包赚不赔的卖买可是油田靠什么生存呀,就靠的是石油,那么多的大机械,大厂房,可不都得拿油换钱,才能维护
 
    所以,提起那些油耗子们,基地这帮大老爷们,那真是气的叫个牙痒痒。
 
    我会跟于东海商量这事儿,要那巴音郭楞的沙依家真大油耗子,咱们得把他们家整个儿给铲了才行。”聂工撕了口兔子肉,就说。
 
    所以,他说:“你们先不要着急,甜甜这口气,咱们早晚得出,至于沙依那家人,只要查实是偷油的,矿区要判的轻,我要亲自端枪,轰了他们那一窝子。
 
    这边陈丽娜拔了半碗热腾腾的白米饭,放了两块精瘦的兔子肉在上头,又盖了半盘子甜椒炒肉,再剥了半拉青菜,就给甜甜端过去了。
 
    聂卫民头一回在他爸跟前开车,哎哟喂,那一手车技炫的刚才聂工下车的时候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这会儿甜甜也救回来了,空前的自信呢,把妹妹一抱,也跟到陈丽娜身后了。
 
    二蛋早就在隔壁了,忙着给陈甜甜烧水,打水洗脸,正劝着她呢。
 
    “好啦,甭哭啦,也别觉得丢人啊,前几天我和我哥也给我
 
    爸抽过皮带呢,我俩都好好儿的啊。"二蛋淘好了毛巾,给甜甜呢
 
    他觉得给爸爸打一顿也没啥呀,只要人回来了就好,是不是啊
 
    甜甜不肯接,也不哭,咬着唇,就在炕沿上坐着。
 
    “擦擦,擦擦。"妹妹拿手也在脸上比划,为甜甜而着急呢,意思是叫她擦把脸。
 
    二蛋,你和卫民两个出去,我和甜甜说会儿话。
 
    这几个孩子今年突然长大了,当然了,现在都成青春骚动期的少年少女了,真正该到认真给性教育、给人生教育的时候
 
    而对于孩子们来说,这个阶段,也是他们最无助,最迷茫的时候。
 
    这种迷茫,有时候大人其实也很无助的,要不,王姐能给甜甜气的犯心脏病吗。
 
    俩兄弟倒也聪明,出门的时候还给陈丽娜把门拉上了。
 
    “甜甜,你看这样成不成,无论你有多难熬,再在学校混两年,熬到初三,你爸是工人,矿区的红专分数线特别低,到时候你上红专读上两年,然后我把你召到我的毛纺厂,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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