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本文内容无法描述——鹿逐溪
时间:2019-05-14 08:15:39

  Reborn恨铁不成钢地锤了他的脑袋一下,“不是让你记住日本横滨的势力分布了吗!”
  “横滨除了武装侦探社还有把持地下世界的港口Mafia,以及异能特务科。彭格列想要入境,必须先去打好招呼。这么说懂了吗?再不懂的话,就免费送你去三途川!”
  见Reborn拿出了枪,沢田纲吉抱着脑袋哀嚎,“懂了懂了啊……”
  我暗自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彭格列是什么……
  “彭格列是什么?”
  我还在想,练红炎替我问出来了。
  “彭格列是意大利现今势力最大的Mafia集团。如果我没猜错,这位自称泽田家康的人,就是彭格列的创始人。而这位少年,就是下一代继承人吧。”安倍晴明笑盈盈地说道。大侄子把茶端来后,他拾起一杯轻轻呷了口,“对于彭格列的历史,在下稍有了解。看来,这位先生在隐退到日本后,就和当时的夫人在一起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你会知道?”
  安倍晴明轻笑了下,向我眨眨眼睛,蝙蝠扇轻敲在手心,“在下说了呀,夫人的事,在下都是知道的。”
  我抽抽脸,决定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堂堂安倍晴明竟是如此小人做派吗?”
  源赖光冷嘲热讽道。
  安倍晴明倒也不恼,愉悦地说:“赖光大人这话说得可不妥。”他收起扇子,看了我一眼,轻道:“在下也仅会对夫人这般。例如若是赖光大人的事,晴明就连想知道的兴趣都没有了。”
  源赖光:……
  我扶额叹气,“你俩消停会儿吧。”
  “说起来谕吉兄怎么会来这里?”
  谕吉兄轻咳了下,表情严肃道:“只是路过,所以便来看看。”
  大概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够详细,他又补充道:“之前雄英的委托任务失败,所以就去亲自致歉了。”
  我点点头。
  不过后来一想,即使任务失败,也不需要谕吉兄亲自去致歉吧。作为下任社长人选的国木田就可以了。
  “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把。”
  源赖光表情严肃地将目光瞥向泽田家康和沢田纲吉。露出了近似阴险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沢田氏不妨来说说与宁宁的渊源吧。”
  泽田家康:……
  沢田纲吉:……
  其他人:……
  我忍无可忍,将手边仅剩的抱枕砸了过去。
  “适可而止吧!”
  关于我穿越的真相,在座之人除了安倍晴明外,其他人我并没有知会过。事实上,我也并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何况,我穿越的原因已经解决,今后也不会再出现于梦中前往另一个时代或者另一个世界这样的事了。
  至于我和泽田家康的事,那是相当久远的事了。要说是第几次穿越的话,实际上我也记不大清了。只是记得,那是发生在江户末期的事。
  黑船事件打开了当时日本的国门,从意大利远航而来的客轮上,载着的便是我不知第几任的丈夫,入赘了沢田家后,便取了泽田家康的名字……
  “所以这孩子,算是当时的夫人的后代吗?”
  被众人视线盯着的沢田纲吉,满头冷汗。
  所以我说了啊,那个叫秀忠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生的啊……
  但是看到那个孩子的人,无一不表示那确实是我和泽田家康的孩子。我是不可能记忆错乱的,我在所有的穿越经历中,只生过阿宁这个孩子。关于秀忠与我和泽田家康相似的面容,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倘若当时有DNA鉴定就好了。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对泽田家康和沢田秀忠的感情其实很复杂。
  源赖光嘁了一声,满不在乎,“还是我的阿满好。”
  练红炎瞥了他一眼,拆台道,“然而阿满并不是很想认你。”
  “哈?”源赖光紧皱眉头,“阿满是我和宁宁的外孙女,有何不认我的理由?”
  源赖光对自己做过的事相当没有任何自觉。阿满从小养在酒吞童子那里,肯定被灌输了源赖光是多么糟糕多么阴险多么邪恶的人。尤其还有个恨着源赖光巴不得把他剥皮拆骨的鬼切在那里。
  不过我觉得,鬼切没有把恨意转移到阿宁和阿满身上,已经令我很欣慰了。毕竟当初他可是被恨意冲昏了头脑,直接杀光了当时在源氏府邸的人,以及刚回来的我。
  练红炎微抬起下巴说:“阿满曾经说过,她想换个外祖父。”
  源赖光:……
  我:……
  “一定是那三个二五仔的妖言鬼语蛊惑了阿满!”源赖光愤恨地握紧了拳头,一副想要一挑三的架势。
  我不大想去掺和那些事了。当初第一次见阿满,我还以为今后的生活会变得很复杂。事实上自那天后,我几乎很少再见她。上次见面还是石原狐族婚礼那次。
  那孩子活了也近千年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其实都懂的。毕竟她当初虽然说要追相泽老师,但是之后我也没听起过相泽老师被女生缠上这样的八卦,所以我觉得那孩子虽然看起来是个骄纵的女生,其实心里很明白。
  我不觉得一个活了近千年的阿满,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半妖。她或许杀过人,吃过人,也或许救过人,和人类交过朋友,也或许和人类谈过恋爱……
  我微微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向了正看着我的泽田家康。
  “那么,你今日来是为了秀忠的事吗?”
  在我贫瘠的印象里,泽田家康就是个普通人啊。唯一的不普通,还是听他的朋友谈起的有关他的身份。据说家族产业被他的堂弟霸占,不得已才带着自己的人隐退到了日本重新生活。所以当时在我想来,也只是觉得他的身份不一般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能活到这个地步还保持当时外貌的他,可见不是普通人。
  再且,刚才安倍晴明提到的意大利Mafia……
  顿时,我看着泽田家康的眼神就特别复杂了。
  意大利某个Mafia家族的创始人什么的……我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泽田家康向我道歉。
  “事实上,在到达日本这块土地之时,我就决定忘却彭格列的事了。所以没有告知你我在意大利的真名。”
  “当然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毕竟,名字只是个代号。”
  泽田家康顿了顿,看着我的目光露出的温柔的神色。
  “最重要的是,百年光阴,也无损我对你的心意。”
  我:……
  泽田家康说:“至于为何来找你,仅仅只是想见你罢了。若是说什么再续前缘的话,想来你也是不会同意的。所以——”
  说到此处,泽田家康忽然站起身来。身上的黑色披风微微抖动了下,在众人的视线下,他优雅地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执起我的手,落下轻轻一吻。
  “所以,请同意我——Giotto·Vongola,对你——锦织宁宁的追求。”
 
 
第83章 前夫四号
   上门女婿泽田家康(一)
  费了一番功夫, 终于在压箱底中找到了当初写泽田家康的那本书——《我见证了明治维新》。
  其实一开始并不是很想取这个名字的, 毕竟是本小言,取这种近似于纪实一般的书名, 是相当不可取的。不过碍于当时我沉迷于纪实类的书籍, 所以在取书名方面,不由地带上了几分正经感。当然, 书中的内容正不正经我就不好保证了。
  与泽田家康相遇是在1860年,当时是《神奈川条约》签订后的第六年,当时我十六岁。
  作为沢田家的独女, 父亲沢田佑郎一直在为我选取合适的丈夫。据说小时候曾定过娃娃亲, 但因为调皮从树下摔了下来,对方便觉得我不够淑女所以就退了这门亲事。我对此倒是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我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所以对于这桩娃娃亲,我巴不得早点嗝屁。
  60年刚初夏的那天, 父亲沢田佑郎跟我说,他看中了京都“下野屋”白琦家的次子白琦信一郎。据说是品性一流的青年, 前几日才留洋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祖母正好在跟我讲母亲的事。
  说来奇怪,无论我穿越到哪个世界哪个时代, 我的母亲通常都是英年早逝的。所以我几乎没有享受过属于母亲的温柔。不过可能我的性格过于成熟, 对此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说穿了, 就算父亲现在取个后妻生个儿子, 我也没多大想法。
  所以,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的为人处世真的太佛了。
  “祖母见过下野屋的次子?”
  膝行至祖母的身边,我悄声问道。
  祖母是个传统的京都人,一举一动都带着京都的风味。
  祖母荣代微笑着摇摇头,她对我说,“长子,我倒是见过的。”
  白琦家的长子白琦荣一郎,我在很小的时候见过。随着祖母回京都的娘家时,有幸见过一次。但如今已过多年,这模样,我也的确是记不清了。只记得是比我大十来岁的青年,如今的话,我想也该是而立之年了。
  说起来,那次的见面虽然已经没甚印象了,但唯独记得那人是个威严的人。反正是个不敢把眼睛往他身上瞥的人。
  祖母似乎对这桩婚事并不是很热衷。问起原因,我才得知白琦荣一郎还未成家。次子越过长子先成家,似乎不大可能。
  “不过若是先订婚倒也无妨,你年岁还小些,可再留几年。到那时,荣一郎或许也就成婚了。”
  祖母以为我在担忧这件事,于是便这么安慰。
  “何况,据你父亲所说,信一郎已经分家单过。所以你也尽可以放松。”
  这么说来,这桩婚姻貌似也挺好。不过看祖母的表情,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几日后,父亲与我说要去京都谈桩生意,顺便去拜访下野屋家。把我也带去,见见未来的公公婆婆以及未婚夫。
  我自然没有意见。
  临行前,乳母特意嘱咐我,见了面后要端庄淑女。多说些吉祥话,比如“祝下野屋生意兴隆”之类的话。
  我自认为还是端庄淑女的。
  不过可能是小时候上过树,和人斗过蝈蝈,所以在大人们眼里,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一路上,父亲对我表示很忧心。
  我觉得父亲还没有祖父和祖母开明。
  小时候定的娃娃亲取消后,父亲甚至还想伸手打我,要不是祖父祖母拦着,我估计得哭死。不过想想也是,那桩娃娃亲是已逝的母亲定下的,所以父亲大抵是责怪我的。
  其实这个年代,娃娃亲啊,老夫少妻什么的,是很平常的。沢田家也并没有一定要有一个儿子继承家业的想法。所以我这个独女,即使嫁出去也能将家业发扬光大。当然最好还是嫁一个会做生意的。如此一来,夫妻合作经商,倒也是件好事。
  父亲大概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吧,所以选择对象直接舍去了商人家的长子。次子的话,无论是嫁还是入赘,都有选择的余地。
  到达京都后,父亲特意嘱咐我少说话。我觉得他对我似乎有那么些误解,毕竟我自认为不是个话多的人。
  而且走路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我寻思着,还得匀速?
  总而言之,踏上京都的土地后,父亲对我的要求忽然就增多了。他是真的很看重白琦家啊。
  事实上,我到达白琦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琦信一郎。
  白琦信一郎的兄长白琦荣一郎说,他去接朋友去了。他的几个朋友打算在日本落地生根,所以就由他这个东道主出面去迎接。
  “诶……是吗。”
  轻掩住嘴角,我看了眼面容严肃的白琦荣一郎。在某种角度下,我觉得他跟谕吉兄挺像的。
  “信一郎先生,对朋友真好啊。”
  不过看白琦荣一郎的样子,似乎对信一郎的几个朋友并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反感。
  我探试着问了一下,白琦荣一郎看了我一眼,沉声道:“是几个外国人。”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我就明白了荣一郎话里的意思。
  黑船打开了日本的国门,六年前又被迫签订了《神奈川条约》,若是说对外国人有恨意,也说的上来。可虽不知道白琦家为何会送白琦信一郎出国,不过由此可见,白琦家应该也不是拘泥于传统之人。
  可看白琦荣一郎的样子,我又觉得他当初应该很反对自己的弟弟出国的吧?
  不过这些事就不是我该知道的了。再问下去,未免会让人有些反感。
  “宁宁小姐,虽说信一郎已经分家单过,但白琦家的生意,依然会有我和他共同经营。”
  在回去的时候,白琦荣一郎忽然对我这么说。
  我不大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我即使想问,也没有机会了。因为白琦信一郎回来了,还带来了几个朋友。
  便是在这时,我认识了这个时代的丈夫——泽田家康。
  这一行人里面,真正谈得上朋友的,应该只有朝利雨月。因为他本就是个日本人,据说当初听闻在意大利的好友有难,所以便卖了自己钟爱的乐器,买了武器凑足了旅费去了意大利帮助自己的好友。
  听起来很仗义吧……
  “这就是信一郎……先生吗?”
  我微笑着看向白琦荣一郎。
  白琦信一郎比我想象的年轻,大概二十来岁吧。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散发着西式的奔放。
  白琦荣一郎整张脸都黑了。
  “信一郎!不是说好今日见沢田老爷的吗!”
  穿着西服的白琦信一郎嬉皮笑脸道:“可我觉得荣一郎哥哥比我更合适呢。”
  说着,他看了我和白琦荣一郎一眼,我用扇子遮住自己大半张脸。老实说,我不是很擅长应对这样性格的人。
  “是沢田家的宁宁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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