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是学霸——一杯豆浆
时间:2019-05-19 07:09:38

  就在言崇隋胡思乱想时,周怡率先回来了。
  “小姑娘,你看这钢针行吗?”她提着一个袋子,迫不及待的递到舒昕面前,“我怕不够,多买了一些。”
  舒昕:“……”
  岂止是够,简直太多了!
  她从中拿出七根钢针,随即问道,“生辰八字呢?”
  周怡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给梁韶打过电话了,她想了想,连忙报出了一个时间,又虚心问道,“上次我听薛大师说,每个人的八字并不是唯一的。这么下降真的有用吗?”
  舒昕拿着手头的笔,开始往钢针上写生辰八字,同时解惑道,“大部分人认为的八字总共有1123200种。但这充其量只能说没掌握到真本事,如果能够深入到四柱或六柱、太阳律、月亮律,那么,从古至今,都不会有完全相同的八字。”
  周怡了然,她本就是舒昕的无脑吹了,现在更是佩服的厉害。
  至于那薛大师,早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抛到了脑后。
  虽然这样有些不道德,可但凡是人,谁不想和更有本事的人交往啊!
  舒昕控制着体内的玄力,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下笔的速度。
  待生辰八字写完后,她迅速地从包内拿出黄纸,把钢针裹得严严实实,放置在一边。
  很快,七个拿黄纸包裹好的钢针就排成了一排。
  就在此时,梁韶也匆匆地赶了回来,好在她家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她紧赶慢赶着,就为了多节约一些时间。
  她将衣服递给舒昕,“一切都拜托你了。”
  舒昕颔首,“梁老师,有句话我得先说在前头,我是第一次下飞针降,到时候你儿子那里究竟什么情况,我也不敢保证。倘若他情况不是特别严重,坚持己见,那我也就真的无能无力了。”
  “你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梁韶拼命的点头。
  事实上,她根本什么也没有听进去,毕竟这时候,无论舒昕说什么,她都会听的。
  梁韶点完头,又眼巴巴地盯着舒昕,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舒昕微叹了一口气。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妈妈,虽然母爱有一万种表达方式,但本质上总是相同的。
  自己……也只能尽力啊。
  舒昕将陆砚年的衣服放在桌上,旋即把方才包裹好的钢针一一放了进去。
  摆的七零八落的,毫无美感可言。
  可周怡与梁韶大气也不敢喘,就在边上看着,尤其是梁韶,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舒昕神情凝重,她口中念着咒法,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
  她用玄气牵引着七根钢针,头尾相连的瞬间,周遭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不少,空气嗡嗡地震动起来。
  就在此时,舒昕右手虚握,而后松开。
  周怡只见到,千锤百炼不变形的钢竟然全部化成了粉末。
  她瞳孔骤缩,显然是被超自然的现象给惊到了。
  就在她吃惊时,那粉末缓缓地融入了衣服内,再也瞧不出踪迹。
  舒昕后背已经被汗浸透了,全身脱力的同时,脑子里阵阵抽疼,虽然看着轻轻松松,可事实上,对于她来说,却是相当吃力的。
  她缓了缓才开口道,“梁老师,这件衣服收好了,如果……陆砚年能够回来,就让他自己亲手烧了,飞针降就破了。”
  “什么也别问我了,听天由命吧。”
  说完,舒昕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做题。
  周怡与梁韶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一旁围观的言崇隋脸色则是彻底变了。
  钢针化粉、消失的无隐无踪这种超自然的现象在他面前展现时,他……不得不信。
  他心中反复咀嚼着舒昕刚才说过的话,一颗心沉入谷底。
  再年少不知事,言崇隋也明白爸爸的处境,大概要不好了。
  兴许是心里有了安慰,梁韶的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看,她简单地拿湿纸巾擦了擦脸,对着周怡道,“让他们继续做题吧,我送你出去。”
  舒昕早在空间内练就了一身心无旁骛地本事,虽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她依旧下笔如飞。
  很快,她就答完了语文与英语卷。
  言崇明:“……”
  真是哔了狗了,这么长时间,他连张综合卷都没有做完,而舒昕呢,不仅全部答完了,顺便还下了个飞针降。
  真的是气死人啊!
  ——
  海风阵阵,空气中带着腥味。
  一阵又一阵的浪撞击在礁石上,溅起了洁白的浪花。
  陆砚年与同学坐着颠簸的小车,一路到了会所内,换上了舒适的泳裤,穿戴了安全的装备,才去了海边。
  “陆砚年,来都已经来了,你还这么的闷闷不乐。依我说,先开开心心的玩,就算挨骂也是以后的事情。”
  “是啊是啊,大家都兴致高涨,就你一个人哭丧着脸,多败坏兴致。回头我去你家和阿姨解释。”
  陆砚年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没准是因为被妈妈说了的缘故,所以一到海边,他就有些不得劲。
  就在大家还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教练已经将所有人集合起来讲注意事项。
  “别想了,玩一会儿就不会觉得不舒服了。”
  陆砚年觉得也是,可他刚迈开了脚步,一股恶心感从心底里冒了出来,他忍不住走到一旁,大吐特吐。
  吐的胃里都空了,才觉得好受了些。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一旁的教练慌慌张张的跑来,用不熟练的中文询问着他的身体状况。
  陆砚年正想说自己没事,可胸口处泛起了针扎似的疼痛,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情不自禁的想,难道妈妈的担忧是真的,所以他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教练面色严肃道,“以你这样的身体条件,我们是不容许你去冲浪的。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谁都担待不起。你就在边上休息,可以吗?”
  针扎似的疼痛断断续续,即便陆砚年再想逞强,但身体也不容许,他愧疚地看向自己的同学,“要不你们去玩吧,我就在边上看着你们。”
  同学们倒也同情陆砚年此刻的遭遇,一个个宽慰出声。
  当然要为了陆砚年集体放弃冲浪这个大好机会,这是根本不可能。
  “下次还有机会的,你先休息会。”
  “你就坐在边上,拍拍周围的景色。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是啊是啊,那你先休息,我们走了。”
  说完,几个人就跟着教练一同去了海里。
  陆砚年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不多久,就听到了一片尖叫声。
  很快,一艘快艇迅速地冲到了海里。
  一时间,他顾不得身体的异样,猛然地站了起来,迅速地向会所内走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砚年的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毕竟那片区域冲浪的人那么多,出事的人不一定是自己的同学。
  “你们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有传呼设备吗?告诉我啊!”
  就在陆砚年质问会所内的人员时,那些员工也一片慌乱,要知道,他们提供服务的同时,需要规避风险的。
  一旦出现了安全事故,所有的招牌就全部砸了。
  所以根本没有人搭理陆砚年。
  这时候,那种惶然无措的感觉就来了,可陆砚年毫无办法,只能够缩在角落里等候着最后的通知。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才等了一个噩耗。
  自己的那些同学,全部被浪卷到了海里,下落不明,一个也没有救回来。
  不仅如此,他们的教练也受了一定程度的伤。
  陆砚年心中涌出了一股后怕。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那他是不是也和自己的同学一样,现在生死未知?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陆砚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蜷缩着身体,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这时候,他就无比地想家了。
  早知道,他应该听妈妈的话,不要乱跑。
  可是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啊!
  夕阳西下,陆砚年才等来了最后的通知,“到现在还没有搜寻到他们,找回来的希望比较渺茫。事故原因也调查清楚了,是你那些同学嫌那片区域冲浪的人太多,稍微往外拓展了一些。教练拧不过他们,又觉得今天的浪还好,所以就纵容着他们。”
  陆砚年有些不相信,他忍不住质问道,“不可能,大家都是穿着救生衣,在海面上根本掉不下去。搜救的人员一眼就能看到!怎么可能出事呢?”
  难不成自己那些同学为了刺激还把救生衣脱了吗?
  “你自己也穿过救生衣,难道你不知道吗?救生衣是便携性的,非常轻便,一拉就可以充气。至于你那些同学为什么没有拉,那我们就不知情了,毕竟谁也没办法还原当时的情况。”
  反正人是不可能回来的。
  陆砚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浑浑噩噩的按照着对方的安排走。
  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给梁韶打了语音电话,明明已经成年了,在听到妈妈声音的一刹那,痛哭出声。
 
 
第26章 
  舒昕的语文、英语试卷,又是毫无例外的满分。
  纵然知道舒昕天赋异禀,但梁韶再次被这成绩亮瞎了眼。
  要知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所以,一个学生有擅长的科目,也有薄弱的科目。
  但舒昕,似乎五项全能,她好像还没见到舒昕在考试上吃瘪过。
  要不是想方设法劝下了批卷的两位文科老师,没准儿舒昕就要被当成珍稀动物,任人观赏了!
  最重要的是,舒昕似乎在玄学一道,也有不俗的造诣,普通人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与她媲美。
  梁韶就想知道,舒昕究竟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学习?!据她所知,舒昕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的,真正学习的时间也就一个暑假。
  心里这么想的同时,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舒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不是没努力,只是她努力的时候,别人看不见而已。
  绞尽脑汁思索后,她才装作认真地回道,“看见那些题目,我就觉得亲切,兴许是这个原因吧!”
  梁韶嘴角抽了抽,“行了,我带你去一班。”
  这时候她才记起来,还有一个正在考试的孩子,她挤出了一抹和善的笑意,对着言崇隋道,“等我把舒昕送去了班级内,我再来给你改试卷。”
  言崇隋:“……”
  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的,谁叫他比不上别人呢!
  梁韶带着舒昕去教室时,恰好赶上下课时间。
  但教室内,只有微弱的议论声,并没有喧闹,大多都在安安静静的做题或是看书。
  梁韶瞥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争分夺秒,才是她愿意看见的场景。
  她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坐在哪?”
  对于好学生,她向来都是有优待的。
  舒昕想了想,才道,“靠后一点的地方,那里比较安静。”
  更适合独自学习。
  此时此刻,她倒是有些震撼,毕竟两辈子,从来都没有在下课时,见过这么安静的教室。
  果然,重点初中和其他初中,氛围大不相同。
  梁韶尊重舒昕的意见,她连忙安排学生去搬了新的书桌,又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舒昕的姓名,就让舒昕落了座。
  至于摸底考试全满分,初试第一什么的,她只字未提。
  新同学总是稀奇的,就算再沉浸于学习,也忍不住好奇的打量。
  舒昕感受着四面八方的打量,并没有任何焦躁与不适。
  她曾经厚着脸皮在天桥算命摆摊,那时候,家庭妇女、商贩的眼神才耐人寻味呢。
  从书包中拿出摸底试卷,舒昕正准备塞到抽屉里。
  眼尖的女同桌一眼就瞧见了,她顾不得熟不熟,只开口问道,“哇,这是摸底试卷吗?难道你是今天才转学过来的?”
  一转学,就直接来了一班,实力不容小觑啊!
  舒昕偏了偏头,露出了一抹笑意,“是啊。”
  说是同桌,其实桌子间还留着一条能过人的缝。
  “那我能看看吗?”
  范琳眼里流露出希冀之色,“我保证,什么也不对别人说。”
  舒昕无所谓的递了过去。
  只需一眼,她就立刻判断出了范琳的性格,大大咧咧,十分豪爽,又不爱计较。
  和这样的人相处起来会特别舒服。
  范琳接过三张卷子,偷偷瞥了一眼,便有些目瞪口呆。
  一定是她打开试卷的方式不对。
  她揉了揉眼,又继续看向了试卷。
  可是,没找到一道错题。
  范琳终于忍不住将舒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你成绩这么好,怎么坐后面了?”
  无论是哪个班级,都有一种不成文的规定。
  尖子生都爱往前坐,而越往后的,是那些调皮捣蛋或是成绩差的,一般好学生不愿意和他们玩。
  虽然范琳的成绩在年级内排名也极为靠前,但在天才云集的一班里,就不够看了。
  所以,她非常不喜欢那些自以为是的尖子生。
  舒昕诧异了,“坐后面怎么了?后面比较安静,不会有人打扰。我觉得挺好的。”
  范琳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她能够感觉到,虽然新同学有些疏离,但是性格还是挺好的。
  其实疏离也不是事儿,毕竟她们才第一次见面呐。
  她笑眯眯地附和道,“你说的都对。”
  舒昕简单地把课桌整理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换了一个学校,自己的蓝星币一下子没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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