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沙雕老公——元月月半
时间:2019-05-20 08:50:36

  郑小兵嗤一声:“难怪你这么认真。”
  “又想挨揍是不是?”立夏瞪着眼睛看着他。
  郑小兵假装没听见,低下头继续吃饭。
  周琰又想笑,忍不住感慨:“你们感情真好。”
  “那是你看错了。”立夏此话一出,郑小兵抬起头。立夏看着他无声地说,难道不是?
  郑小兵翻个白眼,不跟你一般见识。
  晚上,立夏回到家就把他和周琰说的话讲给小寒听,随即就问,“要不我让周琰帮你问问别人?”
  “不用。”小寒今天也没闲着,她到学校也问过她老师有没有那种说着说着唱起来的剧,她老师就跟她说《朝阳沟》,还说这个剧以前大人小孩都会唱。
  小寒回到家问田蓉会不会,田蓉当时就给她唱几句。小寒就让田蓉把她会的全唱出来,也知道该怎么和立夏说了。
  “你明天问周琰,如果让他按照《天仙配》的故事编个剧本。”小寒道,“能用唱的部分尽量用唱,能不能写出来。”
  立夏:“编剧本,还用唱的?韩小寒,你这个要求有点高啊。”
  “《朝阳沟》听过吗?”小寒问。
  立夏点头:“那是豫剧。《天仙配》是黄梅戏,这俩差得远呢。再说了,有现成的,为什么还要重新编?”
  “你说的是戏,我说的是古装电视剧。”小寒道,“就算不喜欢听戏的你也喜欢看。”
  立夏皱眉:“那怎么编?”
  这个笨蛋难道没看过《新白娘子传奇》,还是他没活到那时候?小寒看看他,很想直接说出来,“周琰的父母是文化人,他不懂,他父母肯定懂。”
  立夏一想,“也对。他父母不懂,他邻居也懂。对了,还有他姨,以前就是唱戏的。那我明天就问他?”
  小寒点点头,还是怕他说不清,想一下就说,“除了《朝阳沟》,你以前就没看过说几话就唱起来的电影,或者电视剧?”
  “我——”立夏眼中一亮。
  小寒忙问:“有吗?”
  “……没有。”立夏道,“让你失望了。”
  小寒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了,“真没有?”
  “没有。”立夏道,“大嫂该做好饭了,咱们去吃饭。”不等小寒开口,又说,“韩小寒同志,你这几天有点懒,晚饭都是大嫂做的。”
  小寒噙着微笑看着他,“夏同志,听说过欲盖弥彰吗?”
  “没有。”立夏道,“你不出去,我去了啊。”说着就往外走。
  小寒冲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小跑跟上去。
  与此同时,周琰也在和他父母聊黄梅戏。周父和周母看到儿子说起学校的事就笑,快乐的像个孩子,也希望他一直开心下去。周父就说,“你姨夫会唱。”
  “姨夫不是唱京剧的?”周琰问。
  周父:“你姨夫以前家里穷,跟着师傅到处唱戏,人家喜欢听什么他们就要唱什么。除了黄梅戏,他还唱过豫剧,不过,他大概不敢再唱了。”
  “韩小寒不一定是要听姨夫唱戏。”周琰道,“我明儿问问立夏吧。”
  翌日俩人在学校碰面,周琰先说,立夏后说,但立夏说完就用《新白娘子传奇》里的调唱,“周琰啊周琰,你可听啊清啊清楚。”随后才说,“就是这种感觉,能写出来吗?”
  “不知道,我没写过。”周琰道,“可是写这个干什么?”
  郑小兵从他身后窜出来,“当然是给他媳妇儿拍。”
  周琰看向立夏。
  立夏抬腿就踹郑小兵,“就你最聪明。”
  “不聪明,比你聪明一点。”郑小兵说完就往周琰身后躲。
  立夏也不敢冲周琰出脚,指着郑小兵,“快上课了,饶你一次。”
  “谢谢啊。”郑小兵阴阳怪气道。
  周琰笑了,“咱们回教室吧。你如果说要拍出来,就不能叫说唱剧,是音乐故事片。《朝阳沟》那个电影地方口音重,《刘三姐》更符合你说的。”
  立夏忙问:“这么说来你能写出来?”
  “写不出来。”周琰道,“不过可以学。”
  立夏:“学?咱们学校不教这个。”
  “周末跟我邻居学。”周琰道。
  立夏摇头:“那还是算了吧。小寒是听我跟她提起《西厢记》临时想到的,之所以借用黄梅调,用港城那边比较流行的唱法唱出来,因为相对戏曲而言,流行唱法比较简单。你为了她还再学?我可不好意思。”
  “啧,你还会不好意思?”郑小兵稀奇。
  立夏白了他一眼,就对周琰说,“我回去就跟小寒说。”
  “别啊。”周琰道,“我以前写的时候,就希望自己写的故事能拍成电视剧。经你提醒,我真能写出来,应该是我谢谢你们。”
  立夏:“那我回去就跟小寒说你打算试试?”
  周琰点点头。
  晚上,小寒躺在床上听立夏说周琰要学,就对他说,“你回头跟周琰讲,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不用。”立夏道,“他问我,我再问你也一样。”
  小寒:“那多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立夏道。
  小寒转身看着他,见他很认真,“夏立夏,你不会连周琰都防着吧?”
 
 
第56章 话剧演出
  立夏心中一突,强装镇定,反咬一口,“韩小寒,你太小看我,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这周末让周琰过来。”小寒不跟他废话。
  立夏:“周琰得跟他邻居学编写剧本,没空。”
  “下周末?”
  “下周末你演出。”
  小寒:“那就下下周末?”
  “没空。”立夏道,“一直到放暑假都没空。你就别问了,等他有空,我会告诉你的。”
  小寒朝他腰上拧一下。
  立夏攥住她的手,翻身压上去。
  小寒朝他腿上一脚,“不准碰我。”
  “我没碰你。”立夏低头在她嘴上亲一下。
  小寒无语,“要不要脸?”
  “在自己卧室,跟自己媳妇儿,还让我端着,你当我是柳下惠呢。”立夏你了她一眼,“再说了,柳下惠遇上的人若是他媳妇儿,他也得破功。”
  小寒朝他脸上拧一下,“怎么这么讨厌啊。”
  “我也不想讨你喜欢,让你百看不厌,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媳妇儿。”立夏接道。
  小寒顿时觉得鸡皮疙瘩出来了,“拉灯。”
  “拉灯我就看不见你了。”立夏道。
  小寒冷笑道,“拉不拉?”
  “拉拉拉,拉拉拉……”小寒妥协了,立夏高兴,不禁哼道,“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闭嘴!”
  翌日清晨,立夏睁开眼看到怀里的人,在她脸上亲一下,就掀开被子起来刷牙洗脸。
  拿着牙刷压水井边,立夏看到囡囡正在刷牙,“你今儿怎么起这么晚?”
  “我起的不晚。”囡囡漱漱口说。
  立夏:“那你怎么现在才刷牙?”
  “我忙呢。”小孩儿认真道。
  立夏好奇:“忙什么呢?”
  “踢毽子。”囡囡道。
  立夏:“哪来的毽子?”
  “同学送她的。”夏明义道,“怕吵着你们睡觉,我们在门外踢的。昨天晚上要玩,我跟她说今天早上再玩,为了玩五点就爬起来了。”
  立夏惊讶,“你昨晚几点睡的?”
  “八点多一点。”夏明义道。
  立夏:“这么说来以后你八点睡觉,五点能起来?那以后五点起来念书吧。”
  “啊?”小孩儿张大嘴。
  立夏:“你没听错,让你大伯教你。”
  “叔叔,我,我——”
  立夏打断她的话,“你不喜欢吗?我喜欢,你小婶婶喜欢,我们大家都喜欢。”
  小孩儿看向夏明义。
  夏明义乐了,“五点天还没亮,别听你叔的,咱六点起来,爸爸教你。”
  “我想踢毽子。”小孩儿弱弱地说。
  夏明义,“先踢毽子,再念书?”
  囡囡下意识看立夏。
  立夏啧一声,“你真贪玩儿。我待会儿就告诉你小婶婶,你不是个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囡囡忙说,没容他开口,就对夏明义说,“爸爸,我听你的话。”
  夏明义摸摸她的头,“乖啊。”把她的牙刷和瓷缸子接过来送屋里。
  囡囡走到立夏面前,直勾勾看着他。
  立夏忍着笑说,“很乖,我会告诉你小婶婶的。”
  囡囡抿嘴笑了,转身往厨房跑,找她妈妈。
  蔡红英听到声音抬头看她一眼,“书包收拾好了吗?”
  “好啦。”小孩儿道。
  蔡红英:“你乖乖听话,过几天你小叔带你去看戏,还是你小婶婶演的。”
  “几天?”囡囡忙问。
  蔡红英:“还有好几天呢。你不乖,就让你在家陪妞妞玩。因为妞妞还小,不能看戏。”
  “我乖乖的,妈妈。”囡囡道,“我不要和妞妞玩儿,让大伯和妞妞玩儿。”
  立夏进来舀热水洗脸,正好听到小孩儿这句,乐道:“囡囡说得对,妞妞是你大伯的女儿,你大伯应该陪她玩儿。”往外面看一眼,见他大哥还没起来,小声说,“以后妞妞再哭闹,就让你大伯哄。”
  “好的。”囡囡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蔡红英瞪他一眼,又搞事。
  立夏耸耸肩,舀瓢温水出去。洗了脸,擦点小寒的雪花膏,省得小寒又嫌他糙,才去喊小寒起来。
  戏剧学院老师对学生要求很高很高,小寒演技没得挑,形体不好看,因为原主没练过,虽然她平时走路,吃饭都很注意,离老师的要求还差很远很远。
  这几天小寒班的人天天跟着戏曲老师上形体课。昨天晚上立夏碰到她的腰,小寒痛得叫出声,吓得立夏还以为他手劲太大,得知她这几天很累,小寒睁开眼,立夏就说,“我今天送你上学。”
  小寒“嗯”一声,就忍不住打个哈欠。
  “要不你再睡会儿?”立夏道。
  小寒:“再睡下去,你上学就该迟到了。”
  七点多一点,立夏把小寒送到学校。小寒这次没在学校门口跟过往同学闲聊,而是直接去练功房压腿,因为早上第一节课就是形体课。
  话说回来,立夏防着周琰真不是嘴上说说,在和同学聊天是几乎不提小寒。了解他如郑小兵,也想不到他这么丧心病狂,便认为立夏不喜欢讲家里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到了三月十八日。
  小寒上辈子拍了二十年戏,早已不知道紧张是何物。可她跟着演出人员在后台候场,望着台上的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上辈子参演毕业大戏,一时忐忑、紧张全出来了。
  今天是小寒第一次登台,田老师不放心,并没有去观众席,而是到了后台。见小寒紧张的握紧拳头,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小声提醒她,“深呼吸,别怕,错了也慌,你的前辈们会帮你圆回来。”
  负责任的演员在搭档出错时会想办法帮搭档一把,小寒想跟田老师说,她知道,又怕田老师觉得在安慰她,老老实实说,“我记下了。”
  “叔叔,小婶婶怎么还没出来?”囡囡等得焦心。
  立夏看过小寒排戏:“快了。大概再过五分钟,你数三百个数。”
  “小寒戏份多吗?”夏明义小声问。
  立夏摇头:“两句台词,一闪而过。”
  “还有台词?”夏明义道,“我以为她就是上去充人数。”
  立夏扭头看着他,再说一遍!
  剧场里暗,夏明义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猜到,连忙说,“失言,失言。”
  立夏冷哼一声。
  坐在他俩后面的周琰笑了,小声跟他妈说,“立夏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人。”
  周母笑着点点头,儿子说的都对。
  前些天周母收到周琰的信,得知他要回来,周琰的母亲激动,也担心他意志消沉,对生活失去希望。而在夏家见到周琰,发现他状态很好,依然忍不住担心。
  拜访夏民主时,周琰的母亲从他口中得知立夏也在农村呆十来年,可立夏整个人却像从未下过乡,跟泥土打过交到,他的这份开朗,周母喜欢,也希望周琰和立夏这样的人交朋友。正因如此,她和周琰的父亲才想帮小寒。不过,这些周琰都不知道。
  周琰看到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高挑的女演员,连忙问,“妈妈,那是小寒吧?”
  “是我家小寒。”
  立夏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夏明义忍不住,“我们知道是你家的,不用提醒。”
  “闭嘴!”立夏吐出两个字,小寒下去了。立夏有些失望,“怎么这么短?”
  夏明义:“一个上了一个学期课的新人,你还想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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