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隐婚妻子——雪花肉
时间:2019-05-21 14:09:21

  她的脚踝很细,腿也纤瘦笔直,但脚却肉乎乎的,脚趾软嫩圆嘟嘟泛粉。
  偏偏小姑娘还特别喜欢蜷着脚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齐真:“……”
  她转过头,无辜的看着他,把自己的脚从他手里抽出来。
  她很认真的和他说:“脚是脏的,你不要亲完它再亲我。”
  然后脸颊被喻景行亲了好几下,头上的呆毛都竖起来了。
  喻景行压下蛰伏的**,慢慢给她的腿做完按摩,擦上身体乳。
  齐真就低头玩手机,时不时咯咯乱笑,腿晃来晃去不好捉。
  他没有失去耐性,只是等她晃过来的时候一把捏住,不让她乱动。
  看完小白兔啃辣椒,切换个app。
  屁股下巴健硕傻憨的动漫人物说:我们去吃拉面吧兄弟。
  齐真又开始咯咯的笑,完全停不下来。
  喻景行虽然不觉得好笑,但看见她乐成这幅样子,却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第二天喻景行早起下楼,齐真还香香的睡着。
  楼下梅鹤笙正在吃早餐,是十分传统的中式早餐,因为儿媳妇是海城人,还特意让阿姨多做了几道海城点心。
  梅鹤笙看他一眼,嫌弃道:“你的小宝贝呢?”
  喻景行喝了一口豆浆,淡淡道:“还睡着。”
  梅鹤笙啧一声,就和儿子分享经验:“她这个年纪太生嫩,你这样未必利于感情。”
  他们家因为有梅鹤笙,所以一直很开放,而喻景行少年时在美国念过书,所以思想也很西化。
  他不置可否,淡道:“没有套,她不想怀孕。”
  这话好扎心,梅鹤笙哈哈笑起来,完全没有女神范。
  她还是有点忧虑:“那我和你爸得过多久才能抱孙子?”
  喻景行道:“不出意外,等她毕业吧。”
  梅鹤笙一点头:“也是,也是啊,你说。她年纪太小了,应该多开心几年,唉,自己都是个小孩呢。”
  她和喻景行说:“不生也好,生出来你一人照顾两个孩子也辛苦,还不如二人世界。”
  齐真给人的感觉还有点稚嫩,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的很单纯,要是怀里抱着个婴儿喂奶,那场面会让她觉得很奇怪。
  到时候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喻景行得焦头烂额。
  吃着早餐,她忽然问喻景行:“你结婚是认真的吧?不然别耽误了人家。她还年轻,找下任应该很方便。”
  他笑了笑,给梅鹤笙夹了一只包子,平静道:“我不会轻率决定婚姻。”
  轻描淡写,却有种运筹帷幄的镇定。
  梅鹤笙点头表示知晓,低头道:“吃饭吧。”
  等齐真下楼的时候,气氛已经是其乐融融。
  梅鹤笙看上去有些冷淡,其实对自己喜欢的孩子总是妙语连珠,把齐真逗得有点脸红。
  喻景行在一旁看报纸,没有参与到婆媳讨论里,只是陪着她们坐着。
  梅鹤笙看了儿子一眼,道:“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不催一催总是不放心。”
  梅鹤笙自己结婚的时候就是世纪婚礼,排场奢华,光是宾客就请来了大半个娱乐圈和国内商界大佬,堪称众星云集,钻戒直接闪得以往与她作对的几个女星没了脾气。
  喻景行看了齐真一眼,微笑道:“打算等她放长假再办,现在有些仓促,婚纱请设计师定制也来不及,不如精细一点。”
  梅鹤笙点一点头:“对于女孩子来说,婚礼都是很重要的。你不要专断独i裁,不是你觉得好就好,多问问小姑娘的意见。”
  齐真在婆婆面前很乖,都没什么意见。
  结果回了房间,她就趴到喻景行的背上去,小脸陶醉说出自己的梦想:“其实我最想在霍格沃茨城堡上宣誓。”
  “你是斯莱特林,我是格兰芬多,然后我们在一起了,是不是很带感?”
  喻景行:“……”
  他微笑一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喜欢就好。”
  晚上的时候,齐真接到了奶奶的微信通话,只有一个通话,连字都没打,她就知道糟糕了。
  奶奶虽然人风风火火去了冰岛旅游,但不一定没时间关注喻景行的八卦新闻,而且她还特别紧随潮流,甚至开通了微博。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点不太敢接。
  在喻景行的眼神示意下,还是胆战心惊的接通了。
  奶奶劈头盖脸第一句话就是:“你怀孕了?!”
  齐真立即跳脚否认:“才没有!”
  奶奶声音稍缓,松了口气:“我看粉丝照的那个背影,一开始不敢置信,总觉得是我孙女,和你爸确认他还敢支支吾吾。”
  那张照片她包得太严了,再亲近的人都不一定能确认是她,奶奶能认出她真不知是喜是悲。
  齐真有点羞愧,扭捏道:“我没想瞒着的,就怕破坏您旅游的心情嘛。”
  老太太沉默一下,带着点不悦一针见血:“你就是怕被我骂呗。”
  齐真不敢说话,求助似的望着喻景行,吓得泪花都在打转。
  喻景行把电话接过来,就听到对面的老太太絮絮叨叨,用的还是海城方言:“大学没毕业就结婚你涨能耐了?!叛逆期到了我是制不住你,别到时候真生出个孩子来延迟毕业。我告诉你,这事说不通,孩子他爸是喻景行都不行——”
  接着,就听见话筒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您好,我是喻景行。”
  老太太瞬间卡壳:“……”
  齐真就看见喻景行拿着手机,开落地窗去了露台上,她想跟过去,窗门就被他合上了,压根听不见他讲什么。
  齐真扁扁嘴。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钟头过去了,神情上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好,但喻景行一直都是这样不显山露水。
  齐真忍不住说:“我奶奶有没有为难你?”
  喻景行看着她:“她为什么要为难我?”
  齐真道:“那你们怎么聊那么久?”
  喻景行低头看她,莞尔一笑:“聊你。”
  齐真晃了晃腿,碰碰他的,其实松了口气:“我有什么可聊的……”
  喻景行戴着婚戒的手指,顺着她的面颊滑落,有点酥麻的感觉。
  明明做着撩拨的动作,他却只是疏淡的说:“聊你初中时候多迷我。”
  齐真看着他,喻景行也看着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脸是怎么红成小番茄的。
  喻景行好整以暇,淡淡道:“你奶奶说,你那时候在卧室里贴了我的海报,还有你的笔记本,她给你珍藏在匣子里,上面是以我为男主角的……”
  齐真羞耻到想哭。
  只想求求他别说了,耻度爆表了。
  她回去就得赶紧销毁掉那些小说。
  千万不能让喻景行看到,她初中时把他写得多么邪魅,动不动就勾起嘴角,张口女人,闭口女人,还和七彩头发的玛丽苏谈恋爱。
  齐真赶紧踮起脚,紧张兮兮,捂住他的唇:“你不、不准说了。”
  她眼里转着泪花,快要掉下来,掌心是淡淡柑橘的香味。
  喻景行忍俊不禁,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柔道:“睡到童年男神是什么滋味,嗯?采访一下我的乖宝贝。”
  齐真瞪着他,觉得他有时候一点也不儒雅,说亲密的话像是老流氓。
  她哼了哼,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是童年男神有八块腹肌,您这把年纪,可能只剩六块了。”
  喻景行抱着她,嗯一声,一点也不恼道:“那给你机会亲手检查好不好?”
  老男人戴着婚戒的大手,盖在她的手背上面,似乎真的要引她摸腹肌,吓得小姑娘立即一缩手。
  喻景行和她抵着额头,对上年轻女孩子湿润微红的眼睛,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然后他们亲吻彼此,齐真被他引导着唇舌缠绵,面颊烫得吓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呼吸短促而不匀。
  细嫩的手心近乎不停摩擦着男人的短发,掌下一片麻痒。
  身体更贴近了,她感受到男人的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
  他引着齐真的小手碰到皮带扣,捏着她白嫩的手指,不紧不慢教她怎么解开,而唇还在亲密的缠绵。
  齐真忽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手忙脚乱推开他:“没、没套不做。”
 
 
第19章 
  热度持续攀升,被男人清爽成熟的气息包围着, 浑身都在发烫。
  齐真努力维持着冷静, 有些无力的推推他。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唇角, 喑哑道:“宝宝看口袋里是什么。”
  齐真反应有些迟缓, 看了他两秒, 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后摸到了小方片。
  她不知道喻景行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于是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低头和她碰额, 微笑着温柔又绅士, 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
  她想了想, 仰起头乖乖亲了他的下颌,被喻景行抱在怀里,继续刚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 喘得软而短促。
  灼热的气氛一触即发, 她的头发凌乱铺散着,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颈上, 双眼近乎放空。
  她双眼湿润嘴唇泛红,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学、学长轻点, 我疼……”
  喻景行平复着喘息,慢慢停下,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 害他闭眼低低喘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禁阴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潮湿而凌乱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肉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欢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
  ……
  齐真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几乎没什么力气了,额发被汗水沾湿,就连最后洗身体都是喻景行抱着她去的。
  她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虽然说夫妻生活的时候,浑身都被看光了,但她还是要坚持一下私密性的。
  可昨夜是实在没力气了。
  眼睛空洞疲惫,大大的睁着,就像是一只精巧的布偶娃娃,视线模糊到对不了焦。
  她看着喻景行洗完澡,腰间绑着浴巾出来,就合眼昏睡了过去。
  齐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淡粉的床铺被他们弄得凌乱不堪。
  昨夜实在太晚了,他没来得及给她换床单,现在床上都是暧昧干涸的痕迹。
  她捂着额头,觉得特别羞耻无力,趴在床上不想起身。
  但想起公公婆婆,于是勉强爬起来洗脸刷牙,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楼吃了点饭。
  中途跑去厨房,坑滋坑滋找出了1升的冰可乐,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准备抱回房间喝。
  喻景行跟着她进去,抱着手臂并不赞同道:“太凉了。”
  他伸手要把可乐放回冰箱,再准备给她热点甜牛奶。
  齐真可怜兮兮团着手作揖,往后缩了缩。
  梅鹤笙进来拿水果,就劝了一句:“喝点冰可乐有什么,你也管太严了。”
  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她的脚踝苍白而纤细,胳膊抱着超大瓶的可乐不肯撒手,仰着脸巴巴看他。
  老男人心是真的化成了温吞水。
  本来以为妻子这么娇小一只,喝可乐可能三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在喻景行越来越严肃的注视下,不畏强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把大可乐喝空了。
  喝完了,她满脸陶醉幸福,面颊边自带醉酒一般的快乐红晕。
  比和他在床上时幸福多了。
  齐真无辜的看着他:“嗝!嗝、嗝……嗝……嗝!”
  喻景行:“……”
  难得一次纵容的结果,就是齐真喝完冰可乐后,晚上有点发烧。
  她整张小脸都泛红,被抱回床上躺着,黑发可怜巴巴的披散在枕头上。
  齐真从小体质就不好,三天两头跑医院,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去奶奶娘家的私人医院看病。
  那时候私立医院人人都知道,老板家族的一个小小姐身体特别差,因为肾炎还割了扁桃体。
  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和别人割阑尾一样,对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的确导致了她对感冒发烧的反应很迟钝。
  喻景行帮她把被子掖整齐,手背隔着稀薄的空气,慢慢触碰她发烫的面颊,眼中情绪情绪沉沉酝酿。
  他低柔问她,像是在分享秘密:“我们宝宝去看医生好不好?嗯?”
  额头相抵,齐真的呼吸温热而软和,小动物一样依赖孺慕地蹭蹭他。
  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齐真挣扎着睁开眼看他,伸手要够,被他一把握住软乎乎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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