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隐婚妻子——雪花肉
时间:2019-05-21 14:09:21

  老男人把小姑娘按到玄关的墙边,等她仰头看他,带着孺慕和依赖。
  他低头擒住水果软糖一样的唇,唇舌交缠,虽然并不激烈,但有些动情。
  他们有好几天没做了。
  她就像个小孩子,刚结婚那几天对性i事有些兴趣,缠着他要做,但越往后就兴趣不大,注意力被转移的特别快。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撩拨两下又溜走,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咬手指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轻吻完,齐真的眼睛亮晶晶,就还想开口。
  喻景行有些无奈,教育她:“不准唱歌。”
  她有些委屈,沮丧耷拉着尾巴。
  可是她唱歌难道不好听吗?
  百褶裙底下有奇异酥麻的感觉。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喻景行,咬着唇闷哼。
  她身上的antisocial卫衣皱巴巴的被卷到一半,可怜兮兮的叛逆着。
  她被抵在墙上惊喘,揽住男人的脖子满面晕红,呼吸起起伏伏,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
  他戴着婚戒的那只手,轻抚小姑娘的脸颊,低头吻住她。
  唇舌交缠间,她觉得有点疼,但唇上的温柔触感,很好的中和了刚开始的异物感和不适。
  似乎有什么触感提醒了她。
  齐真忽然睁大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没有力气。
  小萝莉看着他,委屈咬唇:“你……是不是没戴套。”
  夫妻事做多了,今晚又这么混乱,百褶裙皱巴乱糟的翻起来,白胖次吊在脚踝上。
  缜密的老男人也忘了。
  她轻软推他,眼泪汪汪:“那你出去呀。”
  喻景行自制力还可以,但也抵不住这样乱来。
  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放松。
  他在齐真耳边低喘,哄娇妻:“出...不去,宝宝。”
  她清纯又羞涩,带着些天真的大胆。
  再克制的男人也难免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齐真开始扭来扭去,泪花在转圈圈,承受着,脑袋里放白茫茫的烟花。
  小天使和小恶魔打了一架,居然不分胜负。
 
 
第39章 
  齐真实在体力太差, 在墙边根本站不稳。
  最后她老公还是把她抱到了就近的沙发上, 齐真已经半条命去掉了, 只会目光涣散的呜咽,汗湿的长发微黏脖后, 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她的脖颈颤抖着,喉间是轻软的闷哼。
  不知道有多久,但他今天不若从前克制沉稳。
  齐真皱眉吸吸鼻子。
  就因为没有戴套吗?
  她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脖颈, 满脸晕红,撒娇道:“你……你不准弄在里面。”
  ……
  原本齐真一向以为,喻景行是没有多少**的男人,在那方面约法三章, 比谁都要克制严谨。
  幸好她的话喻景行听进去了。
  齐真破罐子破摔, 最后被他抱着去浴室来了一次,居然也挺配合。
  就是咬着唇不肯叫。
  喻景行加重一点力道, 她又求饶。
  脑袋昏昏沉沉的, 其实不太清晰。
  被弄得脑中开出一片摇曳花海,浑身都洋溢着娇滴滴的气质。
  睡前还软绵绵的, 让喻景行给她穿好睡裙,就挂在他怀里, 亲亲抱抱。
  男人给她唱摇篮曲,真宝像是一只小乖猫蜷着疲倦的身子,眼皮都耷拉下来, 还记得往他怀里靠, 粘人得要命。
  老男人喜欢被娇妻粘着, 心化成了温水,忍不住握着她的小手说情话。
  微砺干燥的大手慢条斯理把玩着柔软的小手,老公微笑低柔问她:“我的宝宝为什么这么可爱,嗯?”
  她害羞的埋头,不说话。
  她扯了扯喻景行,昏昏沉沉说:“那、那你给我讲你年轻时候的故事,好不好?”
  喻景行却淡道:“没什么好说的。”
  齐真睁大眼睛,据理力争:“说一个呀,不然我睡不着。”
  尽管她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不太有说服力。
  但喻景行还是妥协了。
  他抚摸着年轻女孩紧绷的肌肤,平淡温和道:“我少年时因为在学校酗酒,被教导主任罚站六个小时。遇见过一个小孩……”
  齐真被吓到了,只是不说话。
  染银发打架抽烟,酗酒无证驾驶的社会哥。
  她玩着自己的发尾,没什么精力,随口问道:“小孩怎么了?”
  他笑了笑说:“被家里人剃成光头。我甚至难以分辨是男孩还是女孩,蹲在地上哭得很伤心,眼泪特别多,呜咽不停。”
  男人说:“听小孩爸爸说,醒过来发现自己成了光头,就开始哭。”
  喻景行微笑道:“那时候我觉得,好像每个人都有受挫的时候,在外人看来实在没什么。”
  齐真想了想,中肯说:“要是个女孩子,突然变成光头真的会崩溃的。”
  喻景行轻描淡写:“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她拉下脸,干巴巴说:“哦,后来呢。”
  喻景行说:“睡觉了。”
  齐真气鼓鼓:“但是但是……”
  老男人关了灯,抚了抚她的脸,温柔道:“晚安,明天下午让孙姐送你。”
  齐真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扯扯他:“那你干嘛呀?”
  老男人闭眼,淡道:“不是不要老公吗。”
  但他可以在家休息一整天,齐真还是会有点酸的,她不喜欢上课。
  老男人完全没想到这个点,由于代沟的关系,以为她在害羞。
  齐真不说话,他才道:“给你洗衣服。”
  能送干洗或者机洗的都没关系,有一部分得手洗。
  其实也能让佣人做,或者齐真自己洗,但他闲来无事,也实在舍不得她动...手做家务。
  齐真不说话了,脸开始发红,嗫嚅道:“怪不得我想……算了。”
  她蔫巴巴的,有些困困的:“可是这样你会惯坏我的呀。”
  小姑娘认真举例子:“以后行哥不在我身边,要给我脖子上挂一块饼,我才可能活下去。”
  喻景行把她抱在怀里,慢慢拍着后背,哄小孩睡觉:“我不会离开你。”
  齐真的眼睛有点红。
  可能是做完那种事容易感性,她在男人宽阔的怀中闭眼,也不说话了。
  然后她软软挣扎一下,从被子里蠕动出来,转过身自己团着被子睡觉。
  呼哧呼哧,香香甜甜的。
  喻景行捏了捏眉心:“……”
  小萝莉不肯睡在他怀里,她一直更习惯自己蜷着睡觉,很乖很安静。
  老男人却喜欢抱着香软的小娇妻睡觉。
  ……
  齐真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蜷着身体没精神。
  喻景行拿了体温计给她量,有一点轻微的热度。
  他摸了摸齐真细嫩的脸,亲吻她的额头,哄她:“带你去医院。”
  她摇摇头,不想说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耷拉的大眼睛。
  哄了几句,不肯点头,缩得只剩下一对半月眼。
  她累着的时候眼皮有三层,显得眼睛特别大,很可怜的样子。
  齐真似乎对医院有种天性的抗拒,反正就是不想去。
  喻景行不舍得勉强她,给她吃了点粥,又就水吃了退烧药。
  她睡了两个小时,感觉好多了,热度也退了,就是脸色有点苍白。
  齐真爬起来,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坐在床沿发呆,伸手摸了摸小腹。
  准备去上学。
  喻景行拿她没办法:“今天不去了,在家里休息。”
  齐真摇摇头,之前已经有半天没上课,现在退了烧,其实好多了。
  她就说:“没关系的。”
  喻景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她坚持,温柔道:“我让助理下课接你回家,等在你们教室楼下。”
  她乖巧点头。
  其实今天课不多,齐真除了有点没精神,脸色也苍白着,其他的还好。
  上完第一节 课,她接到了一个久违的来电。
  来电显示“妈妈”。
  自从上次闹得不愉快,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齐真都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结婚的事告诉了爸爸,告诉了奶奶一家人。
  只是没有和妈妈说。
  喻景行对于她的做法不置可否,大多数时候都很纵容,却绝对不是完全溺爱。
  他知道齐真母亲的事,所以也不舍得逼她。
  喻景行和她约定好,最迟婚礼上需要见到她的母亲,不能无限期的不肯交涉。
  洛临珍应该过得不错,朋友圈每天都有晒珠宝首饰,还有和牌友喝下午茶买奢侈品。
  在微信和她诉苦许久,得不到太多回应之后,再也没有找过女儿。
  她犹豫一下,跑到楼下的花圃边,披着外套接电话。
  洛临珍的嗓音还是温柔动听,永远维持优雅。
  母亲说:“我快到你公寓门口了,给你带了点吃的用的,下了课就回来。”
  齐真想了想说:“我已经搬出去,您别麻烦了。”
  母亲皱眉,犹豫了一下,把袋子放在副驾驶,在电话那头问她:“……八卦杂志上的,是不是你?”
  齐真愣了愣,问她:“什么八卦杂志?”
  洛临珍似乎松了口气,坐在驾驶位上红唇轻启:“你姜阿姨不是爱关注明星吗,下午茶...时候也爱聊。”
  她本身是不爱关注娱乐圈的。
  洛临珍说:“我翻娱乐杂志头条上,说国际影帝带妻子逛商场,十指相扣,还说什么甜蜜万分,一掷千金,总觉得像我女儿。”
  齐真的脸有点苍白,动了动唇,直接承认说:“……是我。”
  洛临珍很久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女人才道:“你下课,我来接你吃饭。”
  没说完就挂了。
  齐真垂下眼睫,拿了手机上楼。
  她给喻景行打了个电话,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妈妈要来接我吃饭,您不要叫助理接我了。”
  喻景行说:“注意安全,可以带你妈妈去荣宝轩。”
  齐真嗯一声。
  下了课,李媛媛问她要不要一起晚餐,齐真摇了头说:“不了,我妈妈在等我。”
  她告诉洛临珍教学楼的位置,母亲的红色宝马车果然停在那里。
  洛临珍和齐真长得是很像的,二十二岁生的她,现在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宜,说她三十也有人信。
  只是她比小女儿更精致一些,比起齐真的婴儿肥,女人脸上没有太多肉。
  脖颈细长白腻,眼尾微微上挑,有些高高在上的气势,红唇如火一样美艳。
  算一算,可能只比喻景行大几岁。
  李媛媛和洛临珍打招呼,得到了优雅体面的回应,心里多少有点惊讶。
  她从来没听齐真提起过她妈妈,也没想到,齐真妈妈是这么美丽的女人。
  年轻时候肯定更迷人一些。
  洛临珍知道女儿不能受风,看她苍白的脸色,把空调调到最低。
  她问齐真:“喻景行呢?”
  齐真低头道:“他有事情,让我们去荣宝轩。”
  洛临珍反笑,语气温柔却冷淡:“你告诉你爸和奶奶,就是瞒着妈妈。倒是我养的好女儿。”
  齐真说:“你不是过得很好。”
  洛临珍当初嫁给齐兆远,除了是彼此的初恋之外,不外乎也有齐家有钱的原因。
  她后来发现自己太天真。
  因为齐家再有钱,钱也都在齐奶奶手里攥着。
  儿女都成年了,不论多少也都有出息。爷爷齐振华去世前留下的训i诫还在,不容许儿女有手有脚,再拿家里的钱挥霍。
  齐兆远又是耿直板正的性子,打扮的干净钱够用就好,对生活上没有多少要求。
  哪里像她,定期要美发美甲,护肤品必须得是贵价的洋货,闺蜜多买个奢侈品包包,她都忍不住嫌弃老公没用。
  她也受不了丈夫一心钻研学术,不仅没钱,还没时间。
  所以齐兆远找了份高中的教职工作,也不当班主任,拿的钱虽然不多,但陪着她的时候多了好些。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满意。
  冶艳漂亮的脸,欲壑难填的心,终究难以平凡度日。
  但齐真不一样。
  洛临珍即便凉薄至此,对小女儿还抱着一份珍视,所以才肯花时间操心她。
  从小到大和齐奶奶的矛盾,都是由真宝的教育引起的。
  齐奶奶厌恶洛临珍成天让真宝学芭蕾,学画画,很小就参加少儿演出活动,把孩子弄得十分内向。
  洛临珍却觉得,这就是女孩应该拥有的童年,不然长大一定少了优势。
  于是婆媳互看不顺眼,齐兆远就像双面胶。
  只有真宝什么都不懂。
  她幼儿园和小朋友玩游戏,结果人家小朋友头上的虱子跳进她头发里了,疼痒的呜呜直哭。
  夜里一家人趁着熟睡把她抱出来,悄悄给她把满头漂亮的自然卷剃光了。
  ...
  真宝早晨起床,呆呆摸到自己的光头,发现她没有头发了。
  呜呜呜的哭,肉嘟嘟的手一直在摸头,不明白为什么睡个觉就没有头发了。
  齐爹没办法,只能把她抱去学校照顾。
  那段时间,是洛临珍和婆家人最亲密的时候。
  因为大家都想方设法哄真宝开心,不想去跳舞课,也能耍赖成功。
  洛临珍到了这个年纪,回忆起最初的时光,还是忍不住微笑。
  枕边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睡觉的时候有味道,打呼很响,吵得她几次三番失眠,精神抑郁起来,坐在床边一夜都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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