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别的男人像他一样把苏臻按在身下肆意疼爱,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紫色的印记,顾清让就受不了这件事情。
他的眼神渐渐幽深起来,手捏着苏臻的下巴,“在我的床上还有时间去想别的不存在的男人,是我对你太忍让了。”
房间里,弱小漂亮的女仆装少女被强有力的年轻男人压着,发丝交缠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副极为暧昧,富有春情的画面。
苏臻进了顾清让的房间后,一个小时都没出来。
工作人员摇摇头,苏臻太可怜了,少爷怎么就那么嫌弃她呢。
苏臻被顾清让吻得喘不上起来。
男人的脑袋搁在她身前,“怎么样,想好没有,要不要乘着我还没有未婚妻的时候,讨好一下我,说不定就取消这个宴会了。”
“不!”
身子骨都被弄软了,也不知道哪来的骨气,特别倔强。
顾清让把苏臻拉起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真的不啊?其实我很容易讨好的,特别容易。”
少女扭过头,“不要。你走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
顾清让爱极了苏臻这闹脾气的小模样,声音嘶哑沾着不知名的**,“可是独木桥想架在阳光道上怎么办?”
“恩?”
苏臻一开始没有看懂,一连被顾清让亲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脸爆红。
“大牛芒!”
**
医院里,瞎了一只眼睛的于年,一直昏迷不醒,好像他的梦中,有人拽住了他。
他的梦中不断重复着那个女孩扎向他眼睛是冷漠精致的眉眼,没有丝毫不动
“恶魔...你才是恶魔...”
第46章 宴会上的美餐(一)
顾爸爸出差了半个月, 赶在宴会的前两天回来了。
校长这两天因为闵恩的校务也很繁忙,反而是以前一直不回顾家, 自己住在市区里的顾家少爷,基本上每天回顾家。
太阳落山后,夜幕渐渐降临。
顾家一片繁忙。
顾家很重视这一次的晚宴,不仅家里室内,里里外外都布置了。连外面的花园,一路上来的山道, 和远眺的山景,都派人去处理过了。
顾家灯火辉煌, 人影攒动。
还有半个小时, 宾客就要开始登门了,顾家的工作人员们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苏臻今天也忙得团团转。由于需要准备大量的食物, 厨房的人手严重不够, 她被临时调去了厨房。
因为相比其她工作人员,苏臻身上的担子是最清闲的。
苏臻把第一千个土豆从清洁机里扔进自动削皮机里后, 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顾家的工作大多数时候还算得上清闲,但偶尔遇上这样的宴会便十分繁忙,好在这样的时间不多。
另外苏臻前两天才刚刚得知,顾家工作人员的薪资最基础的那条线,已经已经碾压京都中层白领一百码。
在顾家做了很多年的老员工,每年的红包就更丰厚了。难怪这里的工作人员, 没有一个想离开顾家的。
苏臻有点喘, 走到角落里去喝水, 刚喝到一半听见身后皮鞋的声音,似乎有人站定在她身后。
苏正举着杯子往后看,杯子被人从手中夺走。
苏臻被拉进了旁边的放置清洁车的,楼梯下面的房间。
被顾清让偷袭多了,苏臻现在都淡定了,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也不觉得怎么害怕,而且在这个地方,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苏臻知道顾清让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她。
顾清让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要不要讨好我?还有半个小时,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噢。”
男人冷酷无情地说着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字面上看起来分明是居高临下地施舍一样。
可他说出来的语调却是求着少女把这个最后一个机会拿走。
“我不要,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
苏臻要去开门,手被顾清让握住,“别急嘛,你看这个地方环境多好,我们聊聊。”
环境多好,是有多好......
清一色地放着整齐的清洁车,在楼梯底下,房间的高度越来越窄,直至到地上成一个三角形状。
分明是个逼仄的小空间。
小小的空间里,男人和少女一叠的身影使得温度直线上升。
今天是顾家重要的日子,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换回了之前十分正式的西装,包括苏臻。
顾清让的手不老实,苏臻的小手按着顾清让的大手,眼睛直接撞进男人含笑的桃花眼中。
外面来得早的宾客,已经过来了,嗓门尤其洪亮。
“顾总,好久不见,哈哈哈哈!”
那声音响亮的苏臻都怀疑是不是学过狮吼功?
这么老远苏臻都能够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相比之下顾爸的声音就小多了,几乎听不太到。
顾家已经开始迎宾了,顾清让还在这里缠着她。
男人抱着少女,印在她的嘴唇上。
顾清让的牙齿轻轻地摩挲着苏臻的下颚,依然不放弃地诱哄着,“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苏臻推他,“不考虑,客人已经来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把少女纤细的腰肢完全掌握着,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顾清让右手掌握着苏臻的腰,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软的下颚上轻轻摩挲。
薄唇在少女的脸颊上慢慢游弋到她粉嫩的耳朵上,“我不出去,我在这里跟你......厮混,好不好?”
顾清让的话,一停一顿,硬是让他说出了另一种感觉。
大臣催君王去上早朝,君王跟他的宠妃说,“我不去上朝,我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宠妃缠着君王的脖子说大王最好了。
可是苏臻不是啊。
“不好你快点出去,先生和校长还等着你呢。”
最终要的是快点放开她。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人叫纨绔子弟?”
男人的薄唇含住了少女的耳垂,伸舌轻轻一舔。
少女像被击中了要害,浑身浑身酸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像没骨头一样,声音带喘,“没听说过......”
顾清让一边斯文地咬苏臻的耳垂,就像野狼舔着它即将入口的大肥羊一样,“我一点都不介意,为你做一个纨绔子弟。他们说的男神有什么好做的,还是美人在怀,坐怀而乱的纨绔子弟,来的逍遥自在。你说呢臻臻?”
顾清让总说自己语文不好,明明语文那么好,坐怀不乱非要让他改成坐怀而乱。
那她算是什么,勾得柳下惠不要了自己的操守的妖精吗?
“说话啊臻臻?”
可分明他们俩个之间永远都是顾清让在勾引她这个坐怀不乱的和尚。
“臻臻的身体是不是软了?”男人故意问。
“没有......”
软软的嗓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分明是在告诉男人她的确是软了。
顾清让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我跟你正相反呢。”
苏臻脸发烫,拍了一下顾清让。
“我说我的肌肉是硬的,你是软的,有什么问题吗臻臻?”
隔着一道薄薄的门,苏臻听见大厅里面越来越多交叠,的脚步声。
越来越多的宾客已经到达顾家,需要出去迎宾的是顾清让,可是顾清让淡定得很,苏臻反而着急了。
门外传来校长的声音,“奇怪,清让去哪里了?刚才还在的。”
顾爸爸的声音,“可能是去换衣服了吧。”
校长道,“他穿什么衣服不好看?还需要换衣服,全场最帅的年轻人就是他了。
再说了今天的主角又不是他,是我诶,他臭什么美......”
“你那是老妈看儿子,当然越看越帅了......”
校长他们刚刚走远,又出现了另外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对,嗯啊,有人在里面吗?奇怪这扇门怎么关上了?”
“赵姐怎么了?”另一个年轻的声音。
“这扇门不知道怎么关上了,餐厅那边打翻了,一杯果汁,得拖地啊,门打不开了......算了,我去拿抹布擦吧,你在这里吧,你找人把门打开。”
年轻人应是。
苏臻的身体很敏感,每每被顾清让轻轻一撩拨就没有力气了,更何况他现在是故意的,“你出去吗?你出去吧,都在等你呢......”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顾清让任性起来这么难弄......
男人清润的声音含糊不清,“我还没进来怎么出去啊?”
苏臻:......
“我说不过你好不好?你快点出去了,你爸爸妈妈已经在找你了。”
外面马上就要开门了,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打开门,发现黑暗里面藏了一个原本应该在外面迎客的少爷,而他怀里居然还搂抱着一名媚眼如波的少女,且恰巧是他们家的工作人员时,场面不知该有多好看。
顾清让总是有本事把苏臻刺激得头皮发麻,可他又总能很好地把握那个极限尺度。
终于在苏臻快撑不住了的最后一刻,顾清让开了门。
大家各忙各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这里,顾清让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理了理西装大步走了出去。
“牛伯伯,欢迎欢迎。”
“是清让啊。”
从纨绔子弟到翩翩佳公子,顾清让一秒钟无缝链接,毫无差池。
不愧是那个被明面上被所有人当成冷淡的高岭之花,而实际上背地里面花样百出的顾清让。
这技能大概都藏在他骨子里了,苏臻没有顾清让那么好的本事,脸颊很烫,低着头靠在墙边,平复完很快就去工作了。
宾客中有不少跟顾家门当户对的小姐。
这里是顾家举办的晚宴,顾清让作为顾家唯一的继承人和少爷,必须面面俱到的对待每一位来宾,不能像他平时在学校里那样冷冷淡淡的。
这些世家的小姐们,也只是听说过顾家公子是个很清冷的人,却不像闵恩的师生们那样有着深刻的认识。
今天一见觉得顾清让,只觉得彬彬有礼却如沐春风,根本不像传闻中那样冷淡。却如传闻中那样清俊,一个淡淡的游移的眼神便能叫女孩子们溺毙在其中。
苏臻作为顾家工作人员中硕果仅存的一名年轻女孩,当仁不让地被派出去在宾客中做服务生送酒。
宾客中的女孩,每一个都打扮得十分贵气,脖子里都带着昂贵的珠宝,羞涩又期待地看着顾清让。
顾清让和每一个人都保持距离,又不至于太疏远,使他们感受到慢慢待。
这个分寸很难拿捏,但是他拿捏的很好。
晚宴的开场舞自然是东道主顾家公子去邀请女士来完成。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而场地中间站着的也的确是顾家公子。
大厅边缘,端着托盘的少女,并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表情。
灯光下的顾清让,原本淡如春风的笑容,不知看向何处,突然露出一个明显笑容惑了。
“今天的开场舞有请二位。”
原来今天的开场舞并不是年轻人跳,而是顾先生夫妻俩来完成。
顾家的夫妻是在圈子里面少有的出了名的恩爱。
高门贵族的婚姻,联姻居多,各玩各的是大多数,像他们这样的实在实在是罕见。
所以,这样家庭出来的顾清让,自然成为贵族少女们争相追捧的对象。
因为他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极有可能他也是和他父亲一样,是一个爱家庭爱妻子的好男人,更何况各方面条件还这么优越。
今天请了串讲人,是是华国一线卫视的名主持,出了名的圆滑会讲话,在圈内十分有人缘。
“大家刚才是不是跟我一样,以为顾少要把少夫人牵出来?”
下面一片矜持的笑声,尤其是女孩子们,可见这个玩笑多么戳中她们的内心。
今天的顾清让,笑容似乎多,串讲人将话筒递给他,他说她说,“追少夫人的路还很长。”
乔力扬也在,撇撇嘴,看到了角落里的苏臻。
恋爱的酸臭味。
人都弄到家里来了,还不是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家都以为顾清让说的是下面这些名门贵族家的少女,没人觉得他是在说她还没有追到心上人。
在众人的认知中,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会狠心拒绝顾清让。
更何况传闻中他的个性十分的清冷,追人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高岭之花会干的。
苏臻总觉得顾清让在有意无意看着自己。
昨天她去医院,是顾清让身边的人把她送过去的。
不同于顾家其她人,顾清让身边的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家少爷对苏臻小姐十分不同,甚至可以说十分看重。
苏臻下车的时候,顾清让身边那个高高大大的保镖,直接跟苏臻九十度鞠躬,“少夫人走好!”
可惜顾清让才跟苏臻说过要找未婚妻了,少女并不领情,“我不是少夫人,你们的少夫人,还在来姑家参加晚宴的路上呢。”
苏国强住院之后,苏臻这是第一次过来看他。
少女的脚步有些轻快,竟不像是去看望自己重伤的生父那般沉重。
苏臻,进去苏国强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苏家如今已经不比从前了,那些钱还了亏空之后,苏家如今就是个空架子,如果再想要拿钱就得把现在住的那个宅子卖了,搬到普通的公寓里去。
苏国强睡着了,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爸爸。”
苏臻的眼中通红,“爸爸你的腿......”
苏国强的左腿,由于长时间压迫肌肉坏死只能被截肢。苏国强睡得本来就浅,悠悠转醒,看见苏臻有些哽咽,“臻臻......”
他们父女两个,一个是刚刚经历了车祸,截了腿,一个是好不容易从绑架案中活了下来。
苏家最近就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得倒霉。苏国强,像一夜之间老了许多白发都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