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也不说别人坏话？她说过吗？
“是吗？”掌心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小丑禁不住捏捏蹭蹭：“难道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你还真了解我...
“一点也不！”小狐狸用力摇摇头表示自己对‘乐在其中’的不认同：“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乐在其中。”
“这么说，你逃出来后就来这里，是因为你喜欢超人？”小丑眯了眯眼睛。
他果然知道了克拉克的身份，只是小屋只见小丑，不见克拉克，难道他把克拉克抓起了吗？
不太可能啊，克拉克的能力不是人类可以反抗的啊。
“我不知道去哪找你，没有靠山肯定会被蝙蝠侠抓回去，所以只能来找超人了。”小狐狸竭尽所能的瞎编。
“原来是这样。”小丑点点头，好像是相信了小狐狸的话。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站起身将她揪起来。惨白的连凑近小狐狸的脸，红唇一张一合，锋利的钢牙差点咬破她的嘴唇：“看来以后我要时刻把你带在身边，免得你找不到我。”
刚才动作上的温柔顷刻间荡然无存，小丑拉扯着小狐狸的衣领，把她当麻袋一般甩到肩头扛起。
“小丑先生！”小狐狸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姿势，短时间还好，但是从这里走出森林的路程足以把她的肚子顶出洞了：“我可以自己走，一条腿我也可以！”
啪！大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小狐狸的屁股上，小丑一边走一边开口：“安静宝贝！”
剧痛在屁股上蔓延开来，小狐狸痛的两眼湿润，她委屈的咬着下唇再也不敢开口。
早知道出来就遇到小丑，打死她都不会从韦恩庄园那个金窝中出来啊！小狐狸现在才明白布鲁斯对她有多好的，可是太晚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小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要时刻将小狐狸带在身边，就绝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被探照灯照的五颜六色的地下酒吧，激昂的音乐夹杂着人们的欢呼尖叫充斥着整个大厅。哥谭各种的三教九流，地痞流氓全部聚集在这里狂欢。这里就好像黑道的大本营，乌烟瘴气是对这里最好的诠释。
突然，酒吧的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附近的客人首先注意到了来人纷纷噤声向两边退去。
白色的衬衫有一半的扣子没系，张扬的紫色皮质大衣罩在外面意外的合适。男人宛如国王一般睥睨众人，然后带着浓浓的轻蔑移开了目光。他一手握着一根拐杖，另一只手则缠绕着一根银色链子。
在场注意到这边情况的越来越多，然而众人的目光不再是谨慎的避而不看，反而胆子大的不停往男人身后瞥。
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白皙的脖子上，一根银色的链子自项圈上延伸出来，与束缚双手的链子交缠在一起，被苍白的手牵着。娇小的东方姑娘宛如小狗一般被人拉扯，因为双手被束缚住，无法平衡身体的她时不时的就会踉跄几步。
小丑居然带了个女人来！看这样子像是个女奴？众人心里惊讶不已。不过这女奴可真漂亮，还是个东方女人，这疯子真是艳福不浅啊！今天来这里跟小丑谈合作的鲨鱼帮老大也是这么觉得...
他见过很多美女，东方的也见过不少，但是想这个女奴一样有着难言风情的却是少之又少。她穿着黑色连衣裙，手腕被手铐铐着，两只手则分别被一个黑色的小布袋紧裹着，像是为了防止小猫挠人而给她穿上小鞋一般。她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娇娇软软的依靠在男人的身上，明明没做什么动作，甚至连目光都没对上，但他的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得被她吸引。
小丑微微歪头静默的看了对面鲨鱼帮老大一会：“好看吗？”他突然开口，嘶哑的声线音量不大，却莫名的盖过了外面的巨大的音乐声。
“什么？”鲨鱼帮老大有些迟钝的将视线从小狐狸身上移开。
小丑咧了咧嘴，抬手揽住身边的小狐狸：“我的kitty，好看吗？”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微凉顺滑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滑动，最后自然的落下。
小狐狸缓缓抬眸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随后没什么兴趣的重新垂下眸子。
“好看...”被女人那冷淡的眼神瞥的心脏发颤的鲨鱼帮老大愣愣的回答。
“是吗？”小丑哈哈一笑，毫不犹豫的在小狐狸后背上推了一把：“送你了。”
措不及防被推下沙发趴到中间的酒桌上，小狐狸皱眉看了看磕到的胳膊，有些别扭的用拳头撑着桌子要站起来。
对面的鲨鱼帮老大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主动起身伸手，把小狐狸扶了起来。
小狐狸甩开对方的手后立马侧身坐回到小丑身边，她钻进小丑怀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你不能抛弃我！”颇为任性的语调有些胆大妄为。
“kitty，你在命令我？”小丑垂眸看着小狐狸，脸上写满了‘宠物居然敢命令主人，胆肥了是吧！’
“是的。”小狐狸毫不犹豫的点头：“小丑先生，如果离开你，我会死的。”她说着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话。
“可是离开你，我不会死啊。”小丑满怀恶意的咧嘴一笑，抬手将小狐狸推开：“过去，坐到他的大腿上，让他摸摸你的胸，感受一下你的身体。”
小狐狸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则暗想小丑会不会真的是对她失去兴趣，想用她来跟人家帮派做生意啊？他居然是这种人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小狐狸心情飞扬起来。小丑的记忆力太好了，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她把他弄倒在床上的事。抓到她后首先就把她的手绑在一起，还以防万一的用布袋将她的手指抱住，弄得她都没办法结印。要是她被送给这个看起来很好糊弄的老大，她逃跑还不是小菜一碟！
小狐狸缓缓站起身，在小丑笑盈盈的注视下迟疑的往对面挪动。
一步
两步
小丑静静的看着小狐狸离自己越来越远，惨白的脸在酒吧炫光之下显得阴沉恐怖。灰蓝色的眸子看向对面的男人，嘴角的笑意不知什么时候收了起来。
三步
小狐狸已经将视线从小丑身上移开，她看向鲨鱼帮老大，心想着如何怕骗这个傻乎乎的男人解开自己的束缚，放自己走。脚下的步子变得稍微快了一些。鲨鱼帮老大紧盯着走向自己的女孩，见她直接看着自己向自己走来，双手都不由自主的张开，等着她往自己腿上坐。
突然，一阵哗啦声响起！不长的银链子瞬间绷起，就快要走到鲨鱼帮老大身边的小狐狸只感脖子上的项圈一下子收紧，措不及防的窒息让她一阵咳嗽。
小丑一把将人拉回自己怀里：“哒啦！骗你的HAHAHAHA！”他一手紧箍着小狐狸的腰，一手抬起用虎口遮住嘴巴笑的宛如恶魔。
“她可是我的宝贝，怎么可能送你呢。”
小狐狸：妈蛋，你耍我！
“kitty，你怎么能真的去他身边呢，可真是伤我的心。”
小狐狸：是你让我过去的啊，你还倒打一耙！
“我觉得我该跟你深入交流一下你的归属问题了。”
小狐狸：不约！我们不约！
第74章 哥谭生存：第二十六天
灰突突的墙壁上, 暗红色的字符宛如邪教符文一般遍布各处。区区一盏昏黄的灯不足以照亮这间宽敞的地下室, 昏暗又迷幻，把墙壁上如干涸血迹一般的字母弄得好像活蛇一般蠕动。
突然, 电子门向一边滑开，高大的男人扛着娇小的女人大步跨进了门内。
“小丑先生！冷静！冷静！”看到着熟悉的地下室，小狐狸瑟瑟发抖。这个类似调.教室的地方，有着她最惨的回忆，之前被小丑带出森林后, 她就是在这里度过了难忘的三天。
小丑轻笑一声，迈步走到床边将人丢到床上：“kitty, 与其现在费力劝我，不如留着嗓子一会儿叫给我听。”他压着她的身体, 用链子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角。
这熟悉的捆绑...
药，夹子，串珠，鞭子，毛刷, 假X具各种不堪回首的记忆都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小狐狸紧张的全身紧绷，但又十分掉节操的抑制不住兴奋。
冰凉的匕首贴在女人的脖颈处剐蹭, 眼看着她眼中出现了害怕的情绪，小丑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他就是喜欢她害怕抗拒自己, 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 就好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生命全掌握在他的手里。灰绿色的眸子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小丑伸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手中的匕首贴着她的皮肤缓缓滑倒肩膀处，一翻一挑，连衣裙的肩带便被锋利的刀刃割断了。
锋利的刀尖挑开胸前的布料，里面美好的弧度让人垂涎。匕首微微往下按了按，挤进了胸衣带下。小丑故技重施，利落的挑断了黑色的肩带。
匕首的锋利让小狐狸一阵阵心慌，每每刀刃贴着自己的身体滑动时，她的心脏就提到嗓子眼，生怕被弄的皮开肉绽。
“轻点轻点！不要划破啊！”小狐狸惊呼。
闻言，小丑眯了眯眸子，手下的匕首微微用力，一道细长的伤口留在了柔软的胸前。
“啊！”小狐狸痛呼一声，鲜红的血从里面冒出，顺着雪白的皮肤流淌下来。
白与红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小丑的眸子越发阴暗，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kitty，你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小丑俯下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狐狸的伤口处，舌尖探出，暧昧的舔舐着她的血液。
伤口又痒又痛，弄得小狐狸眼泪汪汪：“什..什么？”
“宠物可是没资格命令主人的。”小丑起身，在小狐狸面前晃了晃匕首。
小狐狸脑筋转了一圈，自己刚才的语气确实带着命令。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小狐狸立马老实认错：“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恩。”小丑很简单就把这个问题揭了过去，他笑着附身亲了亲小狐狸：“真乖。”
小狐狸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可以放开我了吗？”
“还没完呢。”小丑掐住小狐狸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今天要是我没拉着你，你是不是就要去那个老鼠身边了？”
“......”
“难道你不知道，宠物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主人吗？”慢慢的，他脸上夸张的笑容消失在嘴边。面无表情的脸惨白异常，黑洞洞的眼眶宛如骷髅一般阴郁。
“是你让我过去的...”小狐狸委屈的不行。
“但你不该过去。”他可以送，但她不能答应！
小狐狸：你简直不讲理！
“QAQ，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小狐狸怂怂的认错。
小丑轻轻抹掉小狐狸胸前伤口附近的血迹：“我该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体验，让你永远都不能忘记才行。”
什么？小狐狸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等一下！你干什么！”小狐狸看着锋利的刀尖慢慢抵在左侧锁骨下方的位置，心里莫名就跟小丑心意相通了：“别—啊！”刀尖微微刺入了皮肉中。
这样没用啊！她体质特殊，不会留疤的！刻在多字，几天后也会消失的啊！
匕首精准的深入皮肤表层，不深不浅，满满划开。看着那溢出的鲜血，小丑感觉自己就像是饥饿中的吸血鬼一样嗓子发干开裂，只想将那温热的血吞入腹中。
鲜血直流中，一个字母J留在了细嫩的皮肤上。
嘭！
地下室门外突然响起的巨响让床上的两个人都从暧昧粘稠的气氛中脱离出来，被打断娱乐的小丑忍不住暴躁的咒骂了一声。
电子门控制面板被人破坏，伴着嗞啦嗞啦的短路声，铁门缓缓向一边拉开。火花中，身穿红蓝紧身衣的健壮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克拉克？”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人，小狐狸有些不敢确定他的身份。这相貌确实是克拉克的相貌，但是他整张脸却找不出半天刚正之气。原本浅蓝透亮的眸子此刻却蕴含了无数复杂的情绪，纠结，痛苦，偏执...
克拉克进门后就一直紧盯着床上的小狐狸，他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子，还有锁骨下方那个刺眼的字母J，生气，心疼，怨念齐齐涌上心头。
他在实验室备受折磨，她却没想过找他，反而跟蝙蝠侠小丑玩的开心。一开始那个救了他的神秘人告诉他fox正在跟其他男人生活愉快的时候他还不相信...
“超人？”小丑光裸着上身，仅穿着一条裤子侧身坐到小狐狸身边。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克拉克，心中对于他大变的气质有了些好奇和兴味。初见他时还是个傻乎乎的烂好人，现在却感受不到他那可笑的正义感了，真是让人喜闻乐见的变化。
克拉克进门后一句废话都没说，直接冲到了床边，一拳将小丑打飞了出去。
小丑连续撞到了几个放武器的架子后才重重的砸在地上，他微微翻了个身撑起上半身，手指抹掉嘴角的血，放浪的笑起来：“我还没插进去呢，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闭嘴！”心中生气的怒气怎么也压不住。
自从克拉克在莱克斯的实验室被注射了红色氪石液体后，他的情绪就总是不稳定。他的心脏就好像被种上了一颗炸.弹，只要稍微有一点点的火花，它就会被引爆。通常这个时候，他的行为就不太受道德约束了...
“咳咳咳！”被单方面殴打的小丑丝毫不减示弱：“或许我们可以一起。”
“我让你闭嘴！”克拉克再次挥拳打了过去。
小丑灵活的歪头躲过克拉克的攻击，长腿一脚踹在了克拉克的肚子上。
体内的氪气还没全数代谢出来，能力还没有全找回来的克拉克此刻防御力还没有那么高。他被踹的后退了两步，小丑紧追着一刀砍向了他的胸口。
“小心！”小狐狸在一边连忙叫道。
嗖！
一枚黑色的蝙蝠镖破空飞出，直接打飞了小丑手中的匕首。
“恩？”小丑眨眨眼睛，扭头看向门口：“小蝙蝠，没想到你也来了啊。”
布鲁斯没有搭理他，反而大步往床边走去。
砰！
子弹自黑色的枪管中射出，打在了布鲁斯面前的地面上：“你想对我的kitty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