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主还我身体![反穿书]——不才如仆
时间:2019-05-28 09:28:14

  ……楚悠悠华丽丽的误会了。
  这边,程栎卯着劲想让栖妙开心。栖妙并没有同他说过栖望知道栖妙的身份,他只觉得栖望是想把东西买了做其他用途,他不愿意多思考,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栖妙开心的笑颜。
  程栎打算得很好。最多不会超过五百万,手头的零钱不够,就把不想开的跑车卖掉,正好过段时间换新车。
  他的心情轻松,一次次举牌竞拍,只是眼看价格涨得飞快,越来越接近五百万的数字,栖望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程栎不由开始怀疑栖望是不是疯了。或者只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栖望和小舅的生意谈崩,想借着这一次机会进行光明正大的羞辱。
  下一秒,程栎立即将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在脑后。
  站在霍虞身边的栖望脸上没什么表情。隔着金丝框眼镜,他的面容清冷,黑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霍虞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出闹剧,依然难掩眼底的惊讶。他认为栖望是一个理智大于情感的人,不论做什么都会率先考虑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感情用事。栖望这么做,恐怕和下一步棋子有关。
  霍虞哪能知道他的想法彻底跑偏。其他人也根本猜不到,咄咄逼人的竞拍,只不过是某只名为栖望的醋坛子酝酿许久,一个不防打翻,浓浓的醋味久久难以消散。
  栖妙的眉毛狠狠抽了一下,肉疼地看着价格还在持续攀升。
  宾客们安静得不像话,一个个都在盯着不断攀升的数目,就连拍卖师的嗓门也有些哑,握着拍卖锤的手微微颤抖。
  就在他们都以为这场拍卖会会以一个天价的数额成交的时候。
  这时。
  人群之中,又有另一道身影举起拍卖号。
  宾客们一片哗然,目光追随着那道高高举起的牌子,却发现竟然是栖家的小姑娘栖妙。她举着栖母的牌号,纤细的手臂因为太过用力在发颤,就差踮着脚尖,生怕拍卖师看不到她所在的地方。
  场内又加入三号竞争选手,拍卖师兴奋到差点儿破音:“五百二十万!五百二十万第一次!”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连栖妙都来掺和一场。他们连忙去看栖望和程栎的反应,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忽然没了声。
  程栎悻悻然地收回手,回过头,只看到栖妙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当然在他人的角度,小姑娘只是含羞带怯地瞟了一眼程栎,没有丝毫别的意思。
  当事人程栎异常委屈。
  同样的,栖望看了一眼栖妙,又看了一眼程栎,发现两人正在进行着默契的眼神交流。
  “……”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拍卖号,一言不发。
  此时的场景又是大家万万没想到的。栖妙的加入仿佛像是裁判一声号令,终止即将进入到白热化的拍卖比赛。拍卖师的笑容逐渐僵硬,确认两位先生不再加价之后,终于将小锤轻轻一敲,确定这条项链的最终归属是栖妙。
  栖母反而松了口气,大概是没想到栖望会突然在这种地方犯傻。
  难道说——栖望还对楚家的姑娘有意思?
  真正的罪魁祸首栖妙淡定地喝了一口葡萄汁,她肉疼那五百多万,却只能用表面上的波澜不惊来掩饰内心的翻江倒海。
  这一场拍卖会,全场的关注点本应该以楚悠悠为中心,却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栖妙。直至拍卖结束,大家的话题依然围绕着栖妙。
  这也是栖妙未曾预料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栖妙: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俩在争什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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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雾隐城堞没错了 10瓶;Nili婷、jueze10124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照片
  本应该属于栖妙的遗物, 现在却通过捐赠五百多万的方式拿到, 让栖妙有些哭笑不得。
  回来的路上,栖母同栖妙坐在后排, 栖妙等待着栖望的解释,却迟迟没有信息。栖妙耐心等待片刻, 没能等到栖望的消息, 忍不住给栖望发了一条。
  栖妙:今天为什么花那么多钱买这条项链?
  这根本不是栖望的行事风格。除非栖望的大局观让他意识到项链有其他用途——可是, 项链的用途除了还给楚悠悠,让楚悠悠开心, 还有其他的作用吗?
  若是想把项链还给她,有程栎出价,栖望又何必多此一举。栖妙真是越想越头痛, 不明白哪一步出了问题。
  坐在身旁的栖母打开盒子, 将项链缓缓取出, 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真是个可怜人。”
  栖妙愣了一下,意识到她是在说自己的母亲。母亲离世已经过去许多年, 她几乎要忘记记忆中那张面容,只有偶尔将项链取出, 记忆中的温存才提醒着她,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爱过她。
  像是被一根针刺痛心脏,栖妙默默望向栖母手中的项链,忽然意识到,她正在渐渐地遗忘关于楚家的过去,将所有的留恋收藏在心底的角落, 关上匣子不被打开。
  潜意识里的她好像正在与过去作别。
  “……”栖妙陷入沉默。
  她不知道栖母所说的可怜人是什么意思。但嫁给楚父这样的男人,若是没有爱恋倒好,深陷其中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栖母小心翼翼地把项链放回盒子里:“这是她第一年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呢。”
  “啊,原来……”原来是楚父送给母亲的吗?栖妙的惊讶差点儿脱口而出。
  她真没想到,这条项链的最初拥有者竟然是楚父。不过或许就连楚父也想不起来,他曾经送过这样一条项链吧。
  栖母感慨地摇头:“一个男人,可以毁了他的妻子,也可以毁了他的儿女。她在天若是有灵,一定无法瞑目。”
  栖妙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
  她花了五百万的事,栖母完全不在意,那条项链也留给栖妙。只是栖母叮嘱栖妙,千万不要把这条项链戴出去,免得惹人是非。遗物这种东西本就不好处理,卖也不可能卖掉,只能当做几百万买了一样没用的东西,扔在家中生灰。
  栖妙道晚安之后,回到卧室房间关上门,郑重其事地把项链摆在抽屉里。
  她躺在床上,莫名觉得安心。不是因为有母亲的遗物在,而是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再陌生。
  栖妙静静地躺在床上,翘着小脚,直至她睡着,栖望也没有回复她的消息。好似已经将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遗忘。
  栖妙没有多想。
  毕竟,她也猜不透栖望的真正心思。
  ……
  栖望在慈善拍卖一事,让楚父无比确定栖望确实是在乎楚悠悠的。他心目中把栖望当做女婿的宏图仿佛要成功一半,就连看着楚悠悠的样子都顺眼了许多。
  与之相反的是楚姣姣。这些天,她被关在楚家无法出行,眼睁睁看着楚悠悠被楚父带出去参加宴会,还听说关于栖望、程栎的绯闻。
  听到传闻的楚姣姣面无表情地坐在餐厅喝下午茶。
  她目送着春风得意的楚悠悠打扮得花枝招展经过她身边。
  楚姣姣的唇角噙着一缕微笑,不疾不徐地说道:“真以为栖望喜欢你吗?”
  楚悠悠背对着她脚步停下来,冷笑着反驳:“你应该担心的是霍虞才对。外界都在传霍虞会向栖家提亲。”
  关于霍虞提亲这一绯闻,楚悠悠想得极为透彻。或许是她穿到这个世界带来的影响过大,导致真正原本是男女主两人的霍虞和楚姣姣解除婚约,彻底没了联系,看样子复合的可能性也不大。
  倒不如霍虞早早将栖妙娶了过去,也免得栖妙在栖家碍手碍脚,看得她不痛快。
  楚姣姣猝不及防地被刺痛,笑意也渐渐寒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可笑。”
  在她心里,比起真正的楚悠悠,面前的女人才是上不了台面的蠢货。她真以为楚父真心实意觉得栖望对她有情义在吗,楚父只不过是想借这样的机会顺水推舟而已。
  她望着身材飞扬的“楚悠悠”,嘲笑地扯了扯唇。
  真正的赢家,目前还未揭晓。
  *
  周末放假,栖妙待在家中撸大金毛。不知是不是最近到了秋天,狗狗开始掉毛,总觉得软乎乎的狗头变得更秃了,这让栖妙不禁陷入沉思。
  她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摸了?
  庭院里种的小雏菊依然没能冒出嫩芽来。栖妙闲着也是没事干,定期给花浇水。若是等到来年春天,种子都烂在泥土里彻底没得救,栖母便可以让园丁换上新的种子。
  清晨的阳光正好。
  听栖母说,今日栖望会回来吃午饭,一家人能够聚起来的时光不多,一大早栖母便到厨房,吩咐阿姨做这个做那个,都是栖望和栖妙爱吃的菜。
  栖妙没有帮忙的份,只好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到处走。
  大金毛跟在身后,栖妙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尾巴一甩一甩极为殷勤。
  栖家别墅后面还有一栋小阁楼,说是杂物室,实际上是把一些不用的东西都搁置在楼里,定期有人进去打扫。
  栖妙几次路过都没有进去,今天闲着也是闲着,推开门进去逛逛。一楼的两个房间,东西摆的整整齐齐,像是小型的展览会。栖妙惊讶地来回张望,看着栖望的众多奖杯奖状被归类放在不同的地方。
  走着走着,她眼尖地发现一张毕业照。照片上的一张张脸青春洋溢,熟悉的制服让栖妙下意识地凑上前。当初的她毕业之后连毕业照都懒得拿,跟着程栎出去嗨了几天又闯祸,被关在楚家,哪还记得毕业照这种琐事。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面容,目光突然定格在毕业照的左下角。
  栖妙有些惊讶地发现,栖望竟然站在她的后排,她正好笑着别过头同别人说话,定格在这一瞬间,仿佛她下一秒就能撞入栖望的怀抱。
  “啊……”她对于以前的事情几乎要忘得差不多。
  那时候的栖望面容清隽,比起现在,更显得有几分独属于青少年的俊美青春,只是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淡。
  栖妙很想回忆一些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初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记忆中的她和栖望是两道平行线,彼此没有相交的时刻。
  咦。
  那个是……
  正当栖妙要伸手把相册拿下来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嗓音。仿佛淬着冰雪,在融融日光下依然无法融化,打断了她的动作。
  “你在干什么?”
  是栖望。
 
 
第35章 会面
  栖望的一声差点儿吓到栖妙。
  她的手一抖, 手指碰到相册, 相册应声而落,啪嗒掉落在地上。幸好不是用玻璃裱框, 免得打碎一地玻璃的结局。
  栖望比她快几步上前拿起相框,扣在奖杯后面, 好让栖妙完全看不到。
  明明没有做偷窥别人隐私的事情, 偏偏栖望这么一做, 栖妙就有种迷之做贼心虚。她讪讪地站直了身体,说:“你回来啦?”
  栖望淡淡嗯了声。
  两人此刻的气氛略显尴尬。
  房间的窗帘被拉着, 门缓缓关上,将最后一缕日光挡在门外,室内的光线昏暗暧昧。栖妙与栖望只有一步之遥, 两人面对面站着, 瞬间安静下来的氛围令栖妙更加的不自在。
  她犹豫了一下, 说:“那天,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跟程栎去争那条项链?是有别的原因吗?”
  隔着金丝框眼镜, 那双狭长的眼眸望向栖妙,短暂停留片刻, 又收回视线。
  栖望的回答轻飘飘的。
  “嗯。”
  栖妙继续发问:“那是因为什么?”
  她原本不想提到这件事, 无奈此刻两人的气氛实在是令人窒息,栖妙一时间大脑空白想不出别的话,只能没话找话说。
  面对栖妙的追问,栖望沉默了。
  栖妙浑身名为尴尬的细胞在疯狂叫嚣。她该如何能让两人顺利地接到下一个话题?怎么办?怎么办?
  栖望:“吃饭吧。”
  栖妙:“哦。”
  事实证明,果然还是强行扭开话题的办法最有用。
  ……
  午饭时间, 栖父去浣市拜访好友,只剩余栖母和兄妹两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饭桌旁吃饭。
  尽管只有三个人,精致的菜品却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全是两人爱吃的菜。栖母笑眯眯地望着兄妹二人,越看越欢喜:“今天你们俩都多吃点啊,怎么一个个的都瘦了,真是让人头疼。”
  栖妙想,栖望向来瘦高可以理解,她眼看要从一名轻盈的花季少女变成小胖子,在栖母眼中却是日渐消瘦。真不知道是在养崽还是养猪崽。
  眼睁睁看着栖母给她堆上如小山般的菜,栖妙连忙叫着够了够了,免得栖母继续给她夹菜。
  栖母一边吃饭一边问:“妙妙,最近学校生活还好吗?”
  “挺好的。”每日聊猫逗狗,欺负小同学,欺负小同桌,栖妙的生活别提有多愉快。
  一系列的操作导致沉栩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恶霸,就像在看魔鬼。
  栖妙当然不在乎。
  栖母对于栖妙是个柔软的小甜心这件事相当信任,又将话题转到栖望身上。
  “最近工作很忙吗?你也应该学着休息休息了。”
  栖望说:“再过几个月,应该会休息几天。”
  “呀,正好。如果是十二月份的话,我们一家人去滑雪好不好?包个雪场。我也有好久没有滑雪了呢。”
  “你的膝盖不好,还是少做这类运动。”栖望的语气很冷淡,冰冷的外表下掩藏着关切。
  栖妙看看他,看看栖母,唇角微微噙着笑意。
  她真是越来越喜欢栖家的氛围了。就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令她感到十分满足。
  或许是因为聊天,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撑得栖妙差点儿没能站起身来。
  栖母半下午还有事要做,跟栖望打声招呼之后,换上一身漂亮的裙子,戴着淑女帽,路过栖妙的时候飘过一阵香风。栖妙目送栖母离开,这才凑到栖望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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