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偏执狂的独占欲/请问你是哪颗糖——银八
时间:2019-06-02 09:08:56

  “砰砰砰……”
  方聪大喊了一声:“搞什么啊!”
  周关泽倒是很淡定,说:“有两个进屋了,你小心点,我先绕对面去。”
  游戏里,“养牛场老板”和“养牛场老板娘”双双阵亡,落地成盒。
  傅尉斯倒是非常干脆,愿赌服输,直接单手撩起自己的衣服直接脱掉。
  很快,他光着健硕的上半身在蒋妥面前。
  他是经常锻炼的,这点蒋妥明白。肌肉这种东西十分矫情,稍微一懒惰就会藏起来。可傅尉斯这上半身,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
  蒋妥被他吻地还有些神志不清,这会儿想起来刚才的那个赌注,忙说:“这局不算,我们一起阵亡的,不算输赢。”
  傅尉斯扬眉,“愿赌服输。”
  游戏里语音还没关,方聪闻言又开始嚷:“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什么愿赌服输?”
  蒋妥只觉得头皮发麻,干脆拉着傅尉斯退出游戏的观战界面。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傅尉斯光.裸的上半身,但仍然让她面红心跳。
  蒋妥企图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抓住圈在怀里。
  傅尉斯低笑着,问她:“输不起?”
  蒋妥狡辩:“这局不算的!是你自己要脱衣服的!再来一局。”
  “好啊。”傅尉斯倒没有强求,重新开了一局和蒋妥一起双人组队。
  蒋妥仍然被傅尉斯抱在怀里,两个人黏在一起好像分不开。
  可此时不同刚才,傅尉斯脱了上衣,胸膛贴在她的背上。只隔了一层薄薄面料,蒋妥感觉自己的背后都在发烫。
  她已经尽量不去注意傅尉斯,却忽视不掉他灼人的肌肤。
  正如傅尉斯所说,他的确是个学东西很快的人。不过是第一次玩游戏,他一面看着蒋妥的操作,一面跟着学,三两下就已经了解了这个游戏的核心。在蒋妥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开枪爆了不远处一个人的脑袋。
  游戏里的人物设置地帅气,游戏外的傅尉斯更是眉眼锋利。
  蒋妥接连看着傅尉斯一枪一个人头,惊悚道:“你是魔鬼吧?”
  她好歹记得自己第一次玩的时候还分不清东西南北,怎么到了他这里什么都不是问题?
  “不对,你肯定不是第一次玩!”蒋妥肯定道。
  傅尉斯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傻丫头,这又不难。”
  蒋妥最是不满他这种口吻。
  学渣看到学霸总是有点不满的,心里不平衡。
  她硬要从他怀里下来,坚持道:“坐在你身上我会分心的!我要保持专注。”
  傅尉斯暂时由着她从怀里离开,甚至善意提醒:“你那里有脚步声。”
  蒋妥哼了一声:“我也听到了,不用你说。”
  可话刚说完,她就被无情扫射。
  天!
  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是有人暗中埋伏。
  傅尉斯及时赶来,两下爆了对方两人脑袋,继而来到蒋妥身边。
  游戏里,趴在地上的蒋妥急需队友补血。
  傅尉斯站在她面前蹲下来,低笑:“要我救吗?”
  蒋妥她拉不下来脸求傅尉斯,心里又不甘心就这样输了。
  堵着气说:“救不救随你。”
  “你求我,我就救你。”傅尉斯开始耍赖。
  看着血量一点点在减少,蒋妥气得想咬人。
  她玩游戏以来可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全在今晚实现了。
  若是放在任何一个时候,傅尉斯当然二话不说去拉蒋妥。但今晚不同,又或者说,这个时间点不对。
  傅尉斯侧头看着蒋妥,逗她:“真不求啊?不求你就输了。”
  输了之后有什么惩罚两个人心里都清楚。
  只不过,蒋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机会了。不过一会儿,游戏里的人物死亡。
  蒋妥再也忍受不住,她“啊”了一声爬过来坐在傅尉斯身上,伸手就在他胸口一顿乱捶以解心头之恨。
  “你算什么男朋友啊!人家男朋友玩游戏都护着女朋友!你居然眼睁睁看着我死!啊啊啊啊!”蒋妥手上打得不过瘾,张嘴就一口在傅尉斯胸膛上咬了一口。
  力道倒也不大,却让傅尉斯一个激灵。
  毫无疑问,这是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之一。
  傅尉斯彻底失去了理智,欲念像洪水猛兽煎熬着他,他眼里似乎要迸射出火花,浑身上下烫得惊人。
  他一把将蒋妥抱起来就往卧室走去,灯没开,借着客厅里的投射进来的微光,他低声问蒋妥:“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按理说,这个时候的蒋妥是要恼要怒,可她全然没有这种感受。
  从傅尉斯蒋妥打横抱起那一刻,她浑身上下就好像被人点了穴道,想挣扎,却无法动弹。
  “嗯?”他仍然绅士地给她选择的机会。
  蒋妥的呼吸变沉,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而上,她的双手抓着傅尉斯的手臂紧紧按着他,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傅尉斯只当她是默认,他双手缓缓往下挪动,最后停留在她的衣摆。
  蒋妥很清楚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理智告诉自己要阻止这一切。
  她抓着他手臂的双手紧紧按着他,语气里都是娇意:“不要……”
  傅尉斯低笑,一并低头吻住她:“要。”
 
 
第60章 
  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 傅尉斯至今还记忆犹新。甚至, 那日蒋妥对他说过的话, 做过的动作, 他仍然清楚记得。
  一晃眼,竟也过去了五年。可他们之间的纠缠,早已经超过了十年。
  那个时候他不懂得什么技巧,完全是本能,横冲直撞。蒋妥又涩又美好,他没能控制自己,第一次就把她弄伤。
  那一晚上他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直到最后,她晕厥了过去。他看着怀里怀里安静的人儿,心里那块空虚的角落被填满也如数释放。他心疼她,得到了她,想把一切的好都给她。
  相较傅尉斯的极致体验,第一次的体验在蒋妥心里并不算美好,她疼得哭,像是被撕裂。可傅尉斯不明白这种痛, 他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犹如一个临死之人找到解药。
  他不知道是自己救赎了她,还是被她救赎。
  是蒋妥让傅尉斯彻底变成了一个男人。但代价是, 她整整一天下不了床。
  这种后果就是,蒋妥不敢让傅尉斯再碰自己。每每他靠近,她都哆嗦逃避。一直到后来, 傅尉斯懂得如何取悦她,如何撩拨她,才让她慢慢从第一次的阴影里走出来。
  其实那个时候傅尉斯就想过,如果有重新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这般莽撞,他要让她永远记住自己带给她的极致美好。他一直希望的,希望她能和自己感受到的那般同等快乐。
  而现在,他有这个机会。
  傅尉斯缓缓结束这个吻,离开时仍温柔地在蒋妥唇上流连。
  他放在她衣摆的双手被按住,于是哄着她:“来,自己脱。”
  蒋妥这个时候倒恼了。
  她都软着声求他了,可他却还不放过她。
  “脱就脱!”她把傅尉斯从自己身上推开,坐起来动手脱衣服。
  想来也没什么好怕的,她里面穿着内衣呢!况且,她现在身材那么好,还有马甲线,只给自己看又有什么意思。
  衣服一脱,她手臂上立马起一层鸡皮疙瘩。
  房间里其实并不冷,但猛地一脱衣服,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之下。又或者,她是羞于面对傅尉斯。
  女人白皙的皮肤与男人的阳刚形成鲜明对比。
  有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她,他能看出她身材的变化,更胜从前。
  两人对视片刻,竟谁也没有动作。
  蒋妥随即抓了被子盖住自己,闷闷道:“好了,不玩了。”
  傅尉斯可并打算就此结束,他钻进她的被子里,与她肌肤相贴。
  这种感受他无比熟悉,蒋妥却陌生。
  她挣扎着要逃,被傅尉斯紧紧箍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以往相拥而眠,他总不会允许她在被子底下穿衣物。
  他喜欢与她肌肤相亲,喜欢毫无阻碍的亲昵。
  这种感觉到底是还就没有了。
  蒋妥自然能够感受到身后他的身体变化,很清晰,也很让人无措。
  他的大掌在她肌肤上轻轻揉捏,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叹息。
  身体上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他,可心理上她却有点无法接受。他们确认男女关系不过在昨天,今天就发生关系,是不是太快了些?
  更何况,更何况按照心理年龄算,她还未满十八岁。
  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感受到他的大掌愈发不受控制,蒋妥连忙按住他:“不要了,傅尉斯,不要了。”
  她的气息有些不稳,很显然被他撩拨地差点迷失。
  傅尉斯沉沉一声叹息,忍着下身的肿胀问蒋妥:“如果我现在碰你,你会因此记恨我吗?”
  “我不知道。”蒋妥声音很轻,“但是我还是觉得太快了。”
  傅尉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侧,低声道:“睡吧,我不动你。”
  蒋妥“嗯”了一声闭上眼,可良久也睡不着。
  两个人抱在一起没有多久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热,他身上真的太暖和了,放在冬天或许能当个暖炉,但这会儿只觉得好热。
  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静,蒋妥以为他睡着了,便动了动,企图从他怀里挣脱。
  可她刚一动,傅尉斯便下意识收紧手臂。
  昏暗里,蒋妥轻声喊了一下他:“傅尉斯,你睡了吗?”
  “嗯。”
  她肯定他是没有睡了,又动了动,有些燥意,咕哝着:“好热,你抱得太紧了。”
  傅尉斯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掀,但圈着她的手却并不打算放开。
  没了被子,蒋妥又觉得冷。
  她又闹着要抓被子。
  傅尉斯伸手在她翘臀上一拍,哑着声:“闹腾什么呢?”
  他好容易熄了一身的火,这下前功尽弃,心里难免有些阴郁。
  蒋妥身上出了薄薄的汗,她感觉自己头顶上都在冒气,转过身来怒瞪着他:“好热好热呀!”
  傅尉斯低笑:“这就叫热了?”
  蒋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额上摸了摸,“你自己看,我都热得出汗了。”
  傅尉斯也不甘示弱,抓着蒋妥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蒋妥几乎是一碰到他的火热,立即像是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更热了,嘴里暗骂:“臭流氓。”
  他说了不动她就真的不动她,但不代表她可以不动他。
  傅尉斯低笑,心情却是无比好。
  刚才他紧紧抱着她,心里是久违的充实。
  他起身拉开了床头灯,顺便将房间的温度调到最低。不仅如此,他又着手去脱她尚穿在身上的裤子。蒋妥吓了一跳,急急忙忙阻拦。很快蒋妥就知道什么是冷了,赶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
  傅尉斯唇角笑意更显,他翻身下床,问她:“你睡衣在哪里?”
  蒋妥抓着被子盖在身上,指了指衣柜:“挂在里面。”
  傅尉斯将那套十分可爱的睡衣拿过来递给她:“换上吧。”
  他知道她穿着内衣睡觉会不舒服。
  一切收拾妥当,傅尉斯才关了灯抱住蒋妥重新躺在床上。
  后来这一夜两人睡得都很舒服。
  蒋妥抱住傅尉斯之后才知道自己彼此的身体竟是如此熟悉对方。
  当她环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才好像明了这一连数月她睡觉时缺少的东西是什么。
  第二天六点半,蒋妥被闹铃吵醒。
  昨晚睡觉时手机放在沙发没有拿回来,这会儿闹铃声响个不停。
  蒋妥一直以来都爱睡懒觉,闹铃吵闹,她就抓住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早已经醒来的傅尉斯好笑地看着蒋妥这一系列的动作,起身去拿了她的手机关了闹铃。
  剧组里一个人迟到就有可能影响整个团队,蒋妥又是主演,每日的戏份总是最重的。
  傅尉斯把被子从她蒙着的脑袋上拉开,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前几年也是这样,他怕她在家里无聊,就让她去拍戏玩。可真的进了剧组可就不是玩了。学生时代的蒋妥虽然不爱学习,但练习舞蹈的时候却比谁都肯花功夫。在演戏上她也是,她愿意花心思去琢磨,好在也是有点天分不至于那么疲倦。
  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得的那些影后头衔都是自己挣来的。
  傅尉斯仍有些心疼她,每日每夜工作得来的报酬,她眼皮不眨一下全部捐了。她说自己挣的那些钱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拿了心里不舒坦。就连离开时,她带走的东西也是五年前带进来的那些。
  “傻丫头。”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里全是宠溺。
  蒋妥因为刚才那闹铃声音睡得不算沉,这会儿被傅尉斯捏脸,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起床气倒也没有,反而看到他那张脸有些不好意思。
  大清早,他这张脸带着温柔,看得人心里也柔软。
  “几点了啊?”蒋妥问。
  傅尉斯说:“六点四十,你该起来开工了。”
  蒋妥“嗷呜”了一声,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咕哝道:“不想起床……”
  傅尉斯是习惯了早起的。
  自律的人一直很可怕,他就是那种人。读书时期他即便是凌晨闭眼,早上五点也一定会醒来。人的天赋毕竟只占了小部分,更多的是要后天的努力。
  哪怕是现在,傅尉斯仍然坚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如今不是学生时代,早起是为了锻炼身体。
  蒋妥虽然爱赖床,但也明白自己该起床。一鼓作气起来,第一件事情是去卫生间用冷水拍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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