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大长腿白月光——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19-06-04 08:49:52

  楚宜懵逼跑过来,看到云歌的脸和方荷时二次懵逼。
  “你们在搞什么?!”
  “怎么……”
  白冉起身,克制着道:“楚宜,你过来抓着她手,别让她摸破口了,我打个电话,要是可以,马上带她去医院。”
  楚宜惊慌:“那车呢?我是公司送来的,你开了车来吗?”
  “我开了的。”白冉喂楚宜一颗定心丸。
  想来想去,白冉给私人医院打了个电话,过了会儿转回来问了云歌几个问题,看着她头发里的伤口,一一给电话那边的美容科的医生说了,遵医嘱做了些应急处理。
  白冉让楚宜收拾一下,几乎是小跑回寝室换了身衣服,又拿了一床毯子抱着。
  三个人离开的身影匆匆。
  白冉全程没有搭理过方荷一句。
  *
  另一边,三更半夜顾西祠刚放下画具准备睡了,猝不及防来了个电话。
  顾西祠认得,是熟悉医生的。
  “喂?”
  “顾少啊,之前你带来的白小姐在我们这里治腿,她刚打电话来问能不能就医,说的匆忙,半夜三更我脑子没转过来,座机接的,我也没她电话。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晚上不能办卡了,您看这次就诊还是记在您的名下吗?”
  顾西祠皱眉:“出什么事儿了?”
  “说是,好像是晚上打闹不小心划破了脸。”
  “什么?!!”
  “白小姐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等等。”
  顾西祠给白冉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顾西祠又给医院打回去。
  “她说什么时候来?”
  “说马上来。”
  “行,记我名下,我马上也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脸是戒指划伤的,头是撞到尖锐物上了。
 
 
第104章 门第
  白冉开车, 楚宜在后座安慰云歌,说不让哭, 免得眼泪沾到伤口里。
  云歌很懂事,眼泪包着只点头。
  楚宜看得有两分不忍。
  过程在路上也问出来了。
  楚宜问的。
  云歌喉音发哑说:“就, 我怕明天淘汰, 在练台步, 心里喜欢, 小动作就老是摸戒指,方荷看了说不好听的, 我开始想着任她说算了, 她一直脾气大,反正不会少块肉……”
  “哪里知道她越说越过分, 我想解释几句, 她火气更大, 然后她想过来摘我的戒指,我没让, 她很生气来掰我的手, 我挣扎, 她突然松了一下,我没站稳就撞倒了,她又不依不饶过来要拉扯……然后戒托就挂着脸了。”
  白冉皱眉:“你和她硬抢什么呢?她脾气大没顾忌,你就喊人或者干脆给她算了,她也不能对戒指做什么的。”
  好半天,云歌的声音低低传来。
  “是, 对她不值钱,但是是别人送我的,我怕她给我扔了。”
  “房间在三楼,从三楼扔下去怎么找……”
  白冉愣了愣,叹了口气,忘记这戒指上是云歌心上人送的。
  楚宜:“谁送你的啊,这么紧张?”
  “……左昊。”
  “!!!”楚宜脑回路接通了,想起第一期拍摄时候的场景了,“不是,你当时不是说不喜欢吗?”
  云歌低着头颔首:“我觉得我配不上他。”
  白冉摇头。
  这话说的,是觉得家世配不上,心里却还是喜欢的。
  楚宜困惑:“你这样想,那还和他有牵扯?”
  “他总是来找我……”云歌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就我,我也不知道,我……”
  “行了。”白冉开口打岔。“你问那么多干嘛,她今年还没满二十,左昊二十一,怎么谈个恋爱说的来像是要相亲结婚一样。”
  楚宜也叹口气,白冉接着道:“再说了,云歌也没图他什么,何必说那么复杂,有些事你现在说了她也不懂。”
  瞥了云歌一眼,楚宜对白冉道:“都是从小模特过来的,总是想多告诫她一些。”
  白冉开车看前方的路,安然:“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不管怎么样,有些事局外人不好评断。”
  须臾,楚宜垂目认同:“你说得对。”
  两个人默契没有再对云歌进行任何的说教,白冉循着导航一路开进城里,好在医院是私立的,不需要排队什么,她之前打了电话,进门诊就有护士接待她们,白冉点头确认过身份,一行三人跟着护士去诊室。
  美容科的医生没当值,护士看完觉得伤口有些深,先进行了消毒,私下和白冉说,要是破口不好的话,可能会缝针。
  白冉将护士拉到外面去,焦灼:“她是模特,脸上最好不留疤,她今年才十八,年龄小,恢复能力很强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护士安抚白冉:“白小姐您别想那么复杂,我只是说最坏的情况,具体还是要医生来了看才知道,就算是现在缝针,她这道伤口轻易也不会落疤的,如果落疤,我们医院还有很多祛疤的项目,做了就没什么问题。”
  “她这道口子只是位置在脸上,和我们处理过的其他美容伤口项目比起来,很小的。”
  白冉冷静一下,点头:“嗯。医生什么时候到呢?”
  才问完这句,走廊尽头出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脚步急匆匆的,护士跟着白冉转头看到他,连忙招手道:“李医生,正好,这儿这儿!”
  哦,说曹操曹操到。
  李医生看过白冉一眼,点头。
  护士在医生耳边耳语病人情况,医生来的匆忙,一边扣白大褂的扣子,一边对护士说的话点头。
  三人进病房,医生洗过手,戴了一副手套,看了看云歌的脸。
  拨开头发又看了看里面的伤口。
  医生取下口罩道:“脸上的伤口没什么,破口整齐,消了毒,用凝胶代替修复就好,这种项目我们做的多,她这个不算什么,不会留疤的。”
  “倒是头里面的伤口要彻底消了毒,再重点看看。”
  白冉:“那麻烦医生了。”
  “没什么,这么晚了,她这个检查还有一段时间,需要开一间病房吗?”
  白冉:“我记得你们医院有陪护室?”
  护士:“有,但都是单间。”
  “那再来两间给我们住吧,这么晚也回不去。”
  “好的,白小姐这边请。”
  白冉对楚宜说:“我去办下手续,你在这儿陪她一下。”
  电光火石间想到什么,白冉又转头高声对医生道:“对了,李医生,她这个伤口你处理前都先拍下照片吧,我们是从真人秀节目直接过来的,需要真实的伤口,后续要用。”
  楚宜听了拍头:“对对对,你不说我都糊涂了,我也拍下吧,免得明天纠纷起来方荷抵赖。”说着摸出来手机。
  “好,我先和护士走。”
  “去吧去吧。”
  跟着护士到前台的办公室,护士将电脑打开,礼貌道:“白小姐您等下。”
  不多时,护士让白冉过去挑选病房和陪护室,白冉选了三个并排的,护士给她办理记录,找房卡去带白冉过去开门。
  白冉:“你们这边是怎么收费的呢?”
  “看您的意愿,一般病人过来都是出院的时候统一划价。”
  白冉又放心了:“好,这样是方便很多。”
  *
  白冉和楚宜走了,方荷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单独一个人住一间房,也没有什么朋友,一时间的恐慌不知道找谁说。
  白冉楚宜和云歌三个人走得晚,走廊几乎没有人,除了门卫外也没有惊动其他的选手,现在云歌的事情,只有她们四个知道。
  方荷到底年龄不大,没经过事儿,吓着没一会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方母将方荷斥责了一通,接着给她出了个主意。
  方荷听着觉得有理。
  挂了方母的电话,马上拨通了另一个。
  嘟嘟两声,那边的女声带点沙哑,想来也是要睡了,语气又有两分揶揄。
  “小荷花,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又来打听我弟弟啊?”
  方荷嗫嚅:“左姐姐,我、我惹事儿了……呜……”
  “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别哭啊,有什么给我说就是了。”
  “这样的……”
  *
  白冉看过房间,拿了房卡对护士道谢,两个人再返回诊室。
  楚宜站在走廊上,白冉见她面色不好,惊讶:“你怎么了,站在这里?”
  “我有点晕血,想吐,医生让我出来的。”
  白冉看她嘴唇发白,将房卡塞她手里:“刚好,房间我找好了,不然你先去休息。”
  “那她……”
  “还有我呢,我进去守着。”白冉打量了一眼楚宜,跟她出来的匆忙,中间又守着云歌谨防她抓脸或者情绪激动,楚宜穿的还是一身薄薄的居家服,“我带了一床毯子出来,你要是不喜欢医院的东西,去车上把毯子拿下来盖吧。”
  楚宜:“哪那么娇气,我先去缓缓,等会给你发微信。”
  “行吧,刚好,护士姐姐你带她过去呢。”
  护士带着楚宜走了,白冉才进诊室。
  里面医生正在给云歌处理伤口。
  脸上的没缝针,处理得迅速,已经盖上纱布了。
  反而头发里的口子在缝针,刚打了麻药正在缝,看起来血腥一点,白冉明白为什么楚宜待不下去了。
  麻药是局部麻醉,云歌还是清醒的,她喊了白冉一声,白冉点头也不走近添麻烦,坐在一边就静静看着,心里回想今晚的事儿,有些无奈。
  从第一期的时候方荷就不喜欢云歌,不过她刺伤云歌的那些话,云歌也没反驳过,也是前几次太好欺负,越是不说话,方荷越是欺上头。
  出门匆忙,白冉也没穿多少,里面是一件吊带,外面套了一件长袖,棉麻的,医院冷气足,让她感觉有些冷。
  不多时,医生:“这马上就好了,然后让护士给你开一瓶消炎的药,小姐你是想输液还是打针呢?”
  云歌声音细细的:“输液吧,我害怕打针。”
  “可以。”
  没多久,方荷头发里的伤口也被盖上了纱布,医生端着盘子出去处理带血的器械,白冉看她这样子失笑。
  “你这两天睡觉要受罪了。”
  云歌却很礼貌说:“今晚麻烦冉冉姐你了,是我不好。”
  又漂亮又懂事的小姑娘,只要不是瞎子,方荷和云歌之间,白冉都喜欢云歌多一点。
  白冉准备两个人的时候,单独和云歌说说这事儿。
  没一会儿,有护士过来指引,将云歌带到病房里去,晚上人少,护士没闲着在弄病房医疗设备,白冉便主动去楼下药房给云歌拿药。
  刚拿着药,走廊上一个抬头撞上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白冉还没说话,对方掐着她下巴视线严苛巡视起来。
  “弄伤了?”口吻满是焦灼。“不是今天才去……”
  掰完左脸掰着看过右脸,顾西祠话堵在喉头,白冉脸上光滑,一点事没有。
  他糊涂了:“不是说脸伤了吗?”
  白冉看着眼前的顾西祠也是有片刻的失神,须臾,听了他的话莫名发笑。
  “不是我啦,是另一个模特,不过……你怎么来了?”
  “现在这个点……”
  嘟囔着白冉将手机摸出来看,时间没看到,点亮屏幕先被顾西祠打来的几个电话提示震住。哦,晚上上课的时候她开了静音的,一路上出来匆忙就没开声音。
  都没听到。
  顾西祠看着她,呼吸还带几分急促,白冉不说话了,微微颔首。
  夜色将一切渲染出几分暧昧。
  顾西祠换口气,声音沙哑,一看就是匆匆忙忙赶来的。
  男声轻:“有些担心你。”
  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落在白冉耳朵里,微微发痒。
  “唔。”白冉点头。
  她轻轻抬眼,两相对视,女人眼神里仿佛蓄着一汪潋滟的春水。
  顾西祠喉头滑了滑。
  白冉轻咳一声:“那什么,我没事,不过我还要给朋友把药拿过去,等她输液了,我再和你详说吧。”
  “可以,走吧。”
  驾轻就熟的,顾西祠帮白冉拿过药。
  白冉领头,两个人往病房走去,顾西祠伸手解开衬衣的前两颗扣子,下车进医院跑了几步,这个天一跑动,全身都发热。
  白冉走着,后方男人低低的呼吸声始终浮动在耳边,她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个点看到顾西祠,好像很满又好像很空,有什么堵着,但是暖暖的,让她被夜色沁凉的五脏六腑都温热起来。
  余光扫了一眼,黑发的男人穿了一件休闲外套,内里是衬衣,一看就是睡前骤然得知这件事,随便搭的一套。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的呢?”事实上她今天不想打扰任何人来着。
  顾西祠长指又拨了拨领口,吐气:“这家医院是会员制的,办卡的人数有限,晚上办不了,你的病例和名字都在我的卡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
  “哦,让你担心了。”白冉又低头。
  顾西祠唇角柔软弯出个弧度:“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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