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的总裁来报恩了——皇权至上
时间:2019-06-05 09:12:02

  快到中午,谭妙妙也有点儿累了,就想要玩会儿手机摸会儿鱼。
  结果一摸口袋,顿时僵住了。
  她抬头看向小梁,“你瞧见我手机没?”
  小梁一脸懵逼,“没有啊。”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团团转地找手机,还是新买来了饮料的褚夏拯救了这两傻货。
  她提醒,“是不是早上的时候落在休息室了?”
  毕竟古装上没缝口袋,忘记带过来了也正常。
  谭妙妙一拍脑袋,“被我锁保险箱里了,我去拿。”
  小梁纠结,“妙姐,安导还没确定下一幕的戏呢。”
  “都快到吃饭的点儿了,最多也就够拍两个镜头,肯定不会叫到我的啦!”
  谭妙妙笑嘻嘻地说完,不等她俩反驳就走了出去。
  褚夏把饮料放下,“我和她去,安导有什么事你就联系我。”
  谭妙妙走的不快,褚夏一会儿就追上了她。
  这会儿众人都还在片场,一路走过来都没什么人,她们两个慢悠悠地在道上闲逛,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晒的人暖洋洋的。
  谭妙妙都想搬个椅子在这躺一会儿了。
  正伸着懒腰,倒是瞅见一个人影,谭妙妙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戳了戳褚夏,“哎,你看这是不是白婧?”
  褚夏眯了眯眼睛,“应该是的。”
  “?”谭妙妙不解,“她这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白婧畏首畏脑的惊慌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
  谭妙妙正不不解着呢,就看见白婧小心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等等,那好像是她们的休息室啊?
  谭妙妙一愣,紧接着脑袋一炸——
  这个白婧明显是柳忆的人,现在她这么偷偷摸摸地溜自己的休息室,还能干什么好事!?
  褚夏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皱着眉就要过去,还是谭妙妙拉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她,“别急,先看看情况。”
  原著里女主下三滥的手段不少,但无疑都有一个特点——隐蔽。
  她有系统作为金手指,从里面兑换的东西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很难抓她的把柄。
  褚夏似有不同意见,但看着谭妙妙神色坚定,她到底认可了谭妙妙的行为,跟着谭妙妙一起行动。
  两人拐了个弯儿,转身就往角落里一站。
  另一边,白婧趁现在众人还都聚集在拍摄棚忙着自己的工作,慌慌张张地偷偷挤到了休息室。
  她微抖着手打开谭妙妙的盒饭,一狠心,把那一小包白白的粉末全都倒进了饭里。
  米饭本来就是白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一下就消失了融了进去。
  白婧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她重新盖上盖子,看也不敢看一眼就跑了出去。
  休息室重新陷入了沉默。
  三分钟,或许是五分钟,谭妙妙和褚夏才悄悄走了进来。
  谭妙妙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最后,目光定定地看向了摆放在桌上的盒饭。
  她在看小说的时候偶尔扫过评论,见到过有读者咒骂作者想一出是一出,破坏世界观平衡,并且大肆批判了设定中系统出产的药品不能被查证的设定。嘲讽柳忆有这个本事还花什么心思逆袭,看不顺眼的直接一人一包毒药毒死算数。
  当时无良的作者一直在强词夺理“积分限定论”,后来好像是被骂急了,才发了公告加了一个致命的缺陷——所有系统出产的药物,在高温以后都会有轻微的红色。
  虽然谭妙妙当时还挺不屑地觉得看这种脑残文要什么逻辑设定,但这一刻,她还是深深地在心底感谢了当年那些据理力争的读者。
  谢谢你们为人民造福了!
  “褚夏,帮我找个铁勺子过来。”
  褚夏虽然不解,但还是闷声把勺子递了过来。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谭妙妙用勺子分别舀了几粒米饭和菜,然后拿着打火机就开始在下面加热。
  褚夏:“???”
  就在褚夏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她震惊地发现,那白米饭竟然在短暂的加热以后变成了“红”米饭。
  褚夏:“!!!”
  这一刻,饶是镇定冷淡的帅气助理小姐姐的脸都有些裂了。
  她这是……
  围观了什么历史性的时刻吗?
  褚夏兀自茫然,谭妙妙却已经了然地了解了真相。
  呵,柳忆这个小人竟然真的给她下药!
  满打满算,她和柳忆的交际也就是那次的宴会吧?
  谭妙妙再次被女主的三观给恶心到。
  她处理了手上的勺子,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的盒饭和柳忆的换了一份。
  ——想要搞我?
  不好意思,那我就只有让你自食恶果了哦。
  谭妙妙面无表情地把盒饭盖子盖好,拉着还在愣神的褚夏就走了出去。
  她食指抵着唇,对褚夏“嘘”了一声。
  “刚才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褚夏自然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她们两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重新溜回了片场。
  小梁还多问了一句,“妙妙姐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谭妙妙没答,反问,“现在是在拍谁的镜头?”
  小梁答,“柳忆的。”
  他指了指片场,还挺高兴,“估计快要结束啦!”
  “是啊,”谭妙妙笑得一脸深奥,“结束了就可以回去吃饭了。”
  “??”小梁不明所以,“妙姐,你饿了?要不要吃点饼干垫垫肚子?”
  谭妙妙微笑着拒绝了。
  她待会儿还等着吃瓜呢。
  那可是,好大一个瓜呀!
  ……
  很快,最后一个镜头也拍摄完毕,安毕方大手一挥,就让大家回去休息了。
  谭妙妙怀着紧张而澎湃的心情走着。
  十分钟以后,柳忆,白婧,谭妙妙,都进了休息室。
  柳忆瞥了一眼谭妙妙,而后对白婧使了个眼色。
  白婧抿了抿唇,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柳忆顿时畅快地笑了。
  她为了让谭妙妙出丑,在系统那儿买的可是最强力的版本。
  谭妙妙,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柳忆这边兀自畅快得意,谭妙妙却好似陡然被一阵寒风给袭击了,冻地她兀自打了个冷颤。
  小梁注意到,“妙姐,你怎么了,冷啊?”
  谭妙妙摇头,“不冷。”
  至于会大冷颤,大概是柳忆在心里咒骂她吧?
  拍了一上午,谭妙妙也饿了,她想着待会儿的好戏,胃口更足,打开盒饭就塞了好几口。
  她边吃还一问,“褚夏呢?再不来吃菜都要凉了。”
  小梁左右望望,挠头,“我去找找她?”
  正这么说着呢,两人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不用麻烦了,我回来了。”
  两人回头一看,可不就是褚夏吗?!
  谭妙妙往旁边蹭了蹭让出了半条长板凳,边吃还不忘招呼,“快坐快坐。”
  褚夏就对她笑笑,和谭妙妙一起吃起了盒饭。
  正吃着呢,突然有人放下了自己的盒饭,迟疑地向着身边张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臭啊……”
  “我靠,你还好意思说,是不是你放屁了!?”
  “怎么可能是我!”
  事关自己的清白,众人一个个都急了,没闻到臭味的也做出了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就怕自己被别人当做那个“臭气发源体”。
  所有人都警惕而微妙地看着四周。
  而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一边的柳忆终于控制不住地捂住了自己阵痛的腹部。
  她疼的都冒了汗,发出了整整难耐的呻|吟。
  “柳、柳忆姐,你怎么了?!”
  白婧惊慌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注视,他们在微微一愣以后,也连忙紧张地跑了过来。
  “柳小姐,柳小姐你没事吧?”
  这会儿正是吃饭的时间,基本上整个剧组的人都聚在这里,连导演安毕方都惊动了。
  他心里直骂晦气,怎么刚刚开拍第一天,就有演员在剧组出了事儿呢!?
  但骂归骂,还真不敢有任何的耽搁.
  安比方扯着嗓子就在那边吼,“还挤什么挤,聚着干什么呢,快叫救护车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如梦惊醒。
  一堆人掏出手机就一通拨号,在柳忆身边的场务还叨叨地一通安慰。
  “柳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了,你放心,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然而,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堵之中,柳忆却捂着肚子流汗流的越发严重。
  她红着眼眶,拽着身边人的手,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扶我……扶我去……”
  剩下的字好半天都没有挤出来。
  “什么?”被她拽住那人也急,扯着嗓门不断反问。
  疼痛实在是太剧烈了,那好像是阵阵刀割的感觉让柳忆难以忍受,而更加让她绝望的是那股小腹之中的胀气竟然飞快地向下涌去……
  再不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柳忆死死闭了眼睛。
  她羞愤欲死,“扶我去厕所!”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一声诡异的闷声陡然响起。
  与此同时,不管是反应过来没反应过来的,都闻到了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
  那一瞬间,所有人如鸟兽一般退散——
  只有那个倒霉催被抓住的,满脸菜色,
  他面色红红紫紫涨的像是猪肝一样变化良久,到底还是一咬牙把柳忆给扶了起来。
  众人看向这位壮士的神色皆有“敬畏”。
  柳忆的肚子还在咕噜咕噜地四响,恶臭的气味也在不断溢出。
  他们所过之处,众人皆是退散“千里”。
  这一桩紧急案件颇有‘臭天地,笑鬼神’的意思,一众人面面相觑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只有谭妙妙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着柳忆刚才恨不得厥过去的神色,心里实在痛快。
  该!
  整天就知道动这些歪心思,活该自作自受。
  只是可惜了这顿午饭……
  先前的恶臭就在眼前,再想想这盒饭就是在这样的空气之中暴露良久,胃口再好的人都没了食欲。
  谭妙妙默默把盒饭扔进了垃圾桶。
  她感叹,“还好刚才吃的快!”
  旁边,小梁、褚夏,皆默默点头深表赞同。
  这一天,柳忆在厕所里呆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被面色发白地被送进了医院。
  忙活了大半个中午的众人抱怨的抱怨,觅食的觅食,心里也不过是把刚才的事情当做一桩好笑的糗事。
  而在这类似的笑料氛围之中,只有白婧一个人汗津津地出了一身冷汗。
  她至今也没忘掉柳忆被搀走前,看着她那怨毒的神色。
  柳忆……
  柳忆肯定会以为那药是她下的!
  她心下慌张,连脚步都踉跄了一下,急急忙忙地就拨打了电话。
  可接电话的却是她和柳忆的经纪人。
  白婧着急,“柳忆姐她怎么样?”
  电话被拿远了,白婧不太真切地听到经纪人对谁说了一声,“是白婧。”
  片刻的嘈杂以后,柳忆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白婧,你真是好样的啊,居然敢这样算计我?”
  那话语森寒阴冷的就好像是女鬼的诅咒,白婧心间一颤,当即带着哭腔连连解释,“柳忆姐,柳忆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把东西放进谭妙妙的盒饭里了,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脸说你自己不知道?”
  柳忆嗤笑着,又磨了磨牙。
  她狠狠威胁,“你给我等着!”
  “师姐,师姐!?”
  白婧无措地叫着,可电话早就已经被柳忆无情地挂断了,她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悲哀委屈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
  泪水一下夺眶而出,白婧再也忍耐不住地蹲了下来,失声痛哭。
  谭妙妙本来吃完了晚饭在河边散步,她听到哭声张望了两下,顿时瞧见了哀哭的白婧。
  谭妙妙一愣,顿时自己都嘀咕。
  “我今天是和这姑娘杠上了不成?”
  她本来是不想要多管闲事的,但那哭声实在是太惨,谭妙妙到底还是啧了一声。
  “喂,”她叫,“今天盒饭里的药是你下的吧?”
  白婧一惊,连哭都顾不得地抬头。
  她看见谭妙妙,下意识就声音发颤地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谭妙妙撇了撇嘴,“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不然你以为那个药是怎么装到柳忆碗里的?”
  白婧心间一慌,泪水又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森莫?
  谭妙妙也不是圣母,不可能就因为她哭这么两下,就原谅对自己下药的人。
  她没接这句道歉,而是看着白婧的眼睛问了一句,“这种事情也敢帮人做?你就不想想一传出去,你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白婧哽咽,“可如果不去,柳忆照样能让我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谭妙妙面无表情,“所以?昧着良心去赌一个可能?”
  白婧激动,“那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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