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尖叫声传来,所有人都给他们两个让开路。
宋时鹤牵着夏安真的心,一步一步离开舞台,宴会厅。
已经走到地下停车场了,夏安真才发应过来。
“宋时鹤。”她大叫:“我没换衣服,也没卸妆。”
夏安真就这么被宋时鹤带回了家。不是她跟音音的住的小区,而是宋时鹤位于市中心区的高档公寓。
公寓很大,一梯一户,一户有整层。
里面连私人影院,健身房,空中花园等等都有。
宋时鹤拉着夏安真进去,“这里是浴室,进去洗吧。”
夏安真不明所以看着他:“你说啥?”
“你不想洗澡?”
“洗了我穿什么?”
“穿我的。”宋时鹤说:“里面的柜子里有我的浴袍。”
“那内……”
“不用。”宋时鹤说。
“纳尼??”
夏安真不知道宋时鹤在想什么,洗完澡真的不敢出来了。
直到宋时鹤轻声敲门,叫她:“开门。”
“我在等我的衣服。”夏安真拿着风筒吹着自己的贴身衣物。
宋时鹤隐约也听见了吹风筒的声音。
他在外面叹口气:“我已经让助理买了衣服过来,什么都有,你打开门过来拿。”
“真的?”夏安真有点怵。
“那你一个晚上在里面吧。”
“等我。”
夏安真趿着拖鞋跑到门边,宋时鹤的浴袍是男式的,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娇小。
她打开门,露一点缝隙出来,白皙的手臂伸出去,上面还泛着未干的水珠。
“给我。”她探出头,也露出弧线优美的锁骨。
宋时鹤喉结滚了滚,收回视线,将手上的袋子给她。
十分钟后,夏安真穿着一套运动套装出来。
也是因为担心尺码不准不合身,宋时鹤吩咐助理买的。
夏安真打开门出来,宋时鹤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她表演之前穿的衣服跟包包。
她走过去,站在茶几旁,“那个,我先回去了。”
宋时鹤轻声笑了一下,拍了拍旁边,“过来。”
夏安真突然觉得不妙,但又不敢不听话。
她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坐在宋时鹤边上,中间还刻意留了一条缝隙,紧张的要命。
宋时鹤的手臂搭在夏安真身后的沙发椅背上,看上去,就像将她圈在了自己的领地。
宋时鹤突然凑近,低头在她耳畔笑道:“我怎么觉得,你很怕我。”
夏安真浑身战栗,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啊。”
“明明我们睡过。”宋时鹤说着这话,搭在沙发上的手臂不自觉落在她的肩上,“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图谋不轨!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夏安真垂下脑袋,根本不敢看他。
“安真。”宋时鹤轻声笑了起来:“明天搬过来吧。”
“诶?”夏安真抬头看着他。
“你们母女两个搬过来。”宋时鹤说:“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
“这……”夏安真惊慌,搬过来,我不会要跟你睡一起吧?
“安真。”宋时鹤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夏安真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吻上来了。
丝绒般轻柔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闻到完结气息的作者君,偷偷说一句,还有一个小高潮哈。
第33章
夏安真就被一个吻,稀里糊涂的骗过去跟宋时鹤同居了。
当然还有能吃能玩的小肉球音音。
当天晚上宋时鹤带着夏安真走实在是太过轰动,公关部接总裁指令,也没有刻意封杀消息。
于是整整一周过去,他们的在一起的新闻还牢牢占据着头条。
夏安真上班总觉得到处都有人在议论着她。
这天中午,因为她早上在车上无意间一句:“烤肉好好吃!”
宋时鹤决定中午带她出去吃。
夏安真其实没谈过恋爱,但宋时鹤对她真的挺好的。
她都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系统任务还是真的动心了。
夏安真喝着奶茶,看着对面的宋时鹤细心认真的为她烤肉。
她喜欢吃焦一点的,宋时鹤会烤的比较久。
“吃吧。”宋时鹤烤好几片五花肉,夹到她盘子里。
夏安真说:“我给你吃包一个。”
说罢,她拿起篮子里一片生菜,放上五花肉,蒜片,青椒片,再涂上肉酱包好之后递给宋时鹤。
宋时鹤看着她,没有动。
夏安真的手悬在半空,两个人沉默地看着彼此,夏安真眨眨眼,抬高了手伸过去,停在宋时鹤唇边。
“张嘴。”
男人嘴角微翘,张开了嘴。
夏安真缩回手后,脸颊红到耳根。
名义上她已经跟宋时鹤同居,但他们还是相敬如宾。各自有自己的卧室。
吃完烤肉,宋时鹤去结账,夏安真去上洗手间。
在洗手盆边上,她突然间觉得天旋地转。
手扶着洗手台边上,她低下头,几滴血流到白瓷洗手盆里,显得十分吓人。
夏安真抽了几张纸,今天的鼻血流的特别严重。
而且头晕得很,脸色也苍白不少。
夏安真走出洗手间时,宋时鹤早已经等在门口。
夏安真洗了脸,简单擦了一下,脸庞边上的头发还是湿的。
“怎么了?”宋时鹤问她:“怎么这么久?”
“可能累了。”夏安真声音低低的,“有点不舒服。”
也许是大姨妈快来了。
夏安真也没想太多。
上了车就是睡,直到脑海里响起糯糯酱的声音。
“宿主,找机会去趟医院检查。”
“医院……这么严重?”
糯糯酱:“谁知道坑爹的作者做了什么?!”
下了车,夏安真已经好很多了,至少精神状态好了,不会像之前那样昏昏沉沉。
宋时鹤很忙,刚回到公司就被另一个董事叫走,说有事跟他商量。
夏安真趁着空挡,跟如雅容请了假。
按如今夏安真跟宋时鹤的关系,如雅容知道根本不需要专门通报。
夏安真出了公司打的去医院。
她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病,就所有检查都报了一遍。
临近下班时间,宋时鹤拨通了她的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宋时鹤关上电脑,准备去接音音的时候,徐漫瑶跟宋时旭来到他的办公室。
徐漫瑶跟以往一样,非常自来熟地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笑着对他说:“时鹤,晚上我们三个去吃粤菜好吗?”
宋时鹤站起来,拿起外套,一边穿上一边说:“我现在要去接女儿,没空。”
“一起吃顿饭而已。”徐漫瑶说:“作为朋友连饭都不肯跟我们吃了?”
宋时鹤瞥了眼坐在沙发上不苟言笑的宋时旭,淡淡地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带家属,那可以。”
“时鹤。”徐漫瑶说:“这里也没有外人,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仅仅是因为生我的气吗?”
“你想说什么?”宋时鹤看着她。
“我是说,你因为我不同意正式交往,所以马上回头找夏安真,你是在报复我吗?”
“你想多了。”宋时鹤说:“我如果放手,就仅仅是困为想放手而已。”
“那你们为什么不复婚呢?”徐漫瑶反问。
徐漫瑶最后的话一直荡在宋时鹤脑海里。
为什么不复婚呢?
他也说不上来,跟夏安真相处很融洽。但,并没有很亲密,夏安真好像有点抗拒亲密的接触。
宋时鹤有些心烦意乱,连小肉球音音都发现了。
回到家里,音音见夏安真还没有回来,便问:“爸爸,你是不是跟妈妈吵架了?”
宋时鹤蹲下来,揉揉她的头发:“你瞎想什么呢?”
“你一直都不笑。”音音说:“妈妈也不在家……”
“爸爸没有跟妈妈吵架。”宋时鹤露出笑意:“我是不是吓到你了?那我现在给你一个大大的微笑好不好?”
“好吧。”音音抬起小肉手放在宋时鹤头顶上,学着他的动作也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原谅你了。”
夏安真在晚上9点多才回来。
音音刚刚睡着,宋时鹤坐在沙发上,电视虽然开着,他却并没有看。
夏安真开门进来,视线直接撞上宋时鹤的双眼。
“呃……等我吗?”夏安真问。
“不然呢?”宋时鹤说:“我还有另一个老婆吗?”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为老婆。
夏安真感觉怪怪的,但心里又泛起一丝丝甜蜜。
“怎么不接电话?”宋时鹤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包包。
夏安真语带歉意地说:“抱歉,没电了。”其实她当时做检查,没听见。
“是什么事情,要搞得这么晚。”宋时鹤接过包挂在墙上的勾子上,然后将夏安真圈在墙角。
离得太近,夏安真的脸又蹭蹭蹭地滚烫起来。
“我、我去找文瑞了。”夏安真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说:“文瑞他跟妈妈吵架了,还闹到学校,我去劝架了。”
“下次这种事情,交给我。”宋时鹤说。
“好的。”
“安真。”宋时鹤轻声说:“看着我。”
夏安真抬起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怎、怎么了?”
宋时鹤的视线落在她的粉嫩的双唇上,“就是,想你了赫。”
他说完话,直接吻上去,夏安真没有料到到她会如此,整个身子一僵,紧紧贴在墙上。
宋时鹤的吻带有侵略性,一点一点掠夺她的领地,很快夏安真就呼吸困难起来。
整个身子软下去,宋时鹤抬手扶住她,并没有停下来。
夏安真心跳到嗓子眼,她今天心情其实很差,检验的结果要一周后才出报告。
本来没这么紧张,可是被糯糯酱这么一说,她多少也跟着担心起来。
她没想到宋时鹤这么快就想要,他的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皮肤上游离。
“宋、宋时鹤不要!”夏安真喘着气,别开头唤他,“我还没有准备好。”
“安真。”宋时鹤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夹着蛊惑性:“你不想复婚吗?”
“我……”夏安真说:“我想。”
“那你在等什么?”
“我……害怕。”
“安真。”宋时鹤将她打横抱起,“我今天,要定了。”
夏安真清晨醒过来,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宋时鹤可能已经出门送音音上学去了。
夏安真撑起身子坐起来,掀开被子,站起来,腰酸腿疼到不行。
她扶着腰去到浴室,看见镜子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昨晚几乎整夜未眠,宋时鹤直到快天亮了才肯放过她。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一件男式T恤,脖子上有宋时鹤留下的战迹。
就在她盯着镜子发呆的时候,糯糯酱冒出来:“恭喜宿主,过几日顺利拿到结婚证,你就可以回去啦。”
“……那他呢?”夏安真对着镜子问。
“你是指宋时鹤吗?”
“是啊。”
“他只是书中世界的人,你走了,他的命运就看作者的安排了。”
“是不是就没有夏安真了?”
糯糯酱叹气:“你必须走,你懂吗?”
夏安真:“……”
“你不走,作者会想方设法给你们设障碍,你只有早点拿到结婚证,两个人复婚后安全离开游戏才能结束。”
“可是……”夏安真低下头,半晌两滴眼泪砸下来。
她舍不得……
第一次有个人对她这么好,她想要好好跟他过日子,不想再回到一个人孤独地宅在家里,那种看不到尽头的生活。
“宿主,你别犯傻了啊,糯糯酱会时刻提醒你的!”
过后的几天时间,夏安真心情都很低落。
宋时鹤以为是自己那晚要得太多了,愧疚,反而对她更加宠溺。
到了周末,两个人准备出门带音音去游乐场玩,宋母却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了。
宋母板着一张脸进来,站在玄关处,宋时鹤请她进去,她也不愿意,只是冷冰冰地说:“你在外面随便乱搞,或者隐婚我都忍了,你现在要跟这个贱人复婚,还搞得全世界都知道?”
“那是我的事。”宋时鹤说:“我有分寸。”
夏安真知道宋母这嘴说不出好听话,不想音音受到影响,她抱着音音进了房间,虽然关上了门,但宋母凌厉的声音,还是穿透房间的木门,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宋时鹤!”宋母说:“当初我真不该生下你,你就是我的孽债,要跟这种家庭出来的小贱人复婚?你忘了她当初是怎么骗你的?她就是想继续缠着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