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宠妾——简亦容
时间:2019-06-06 03:24:01

  他一直藏在京都,关注着夏思瑶的事,她离开的时候,他就跟在她的身后,到了无人的郊外,就把夏思瑶打晕带走了。
  没人知道莫德将夏思瑶带到了哪里,只是一个月后,在离京都百里之外的山里,出现了一具女尸,四肢关节俱断,身上的肉也没了,只剩了一副骨架,显然是被人凌迟而死。
  当然,这都是后话,太后并不知道夏思瑶将来的结局,她也顾不上关心这个外孙女了。
  阴暗破败的冷宫中,太后呆呆地坐在摇摇欲坠的床边,思考着脱身之道。
  一阵脚步声传来,房门“吱扭”被推开,两个高大的内侍捧着托盘进来了。
  托盘上放着白绫和毒酒。
  一个内侍笑嘻嘻地看着太后,“太后娘娘,选一个吧。”
  太后脸色遽变,猛地站起身来,“不,哀家不选,哀家要见皇上!”
  “不选啊?那就不选吧。”内侍把托盘放到一边满是灰尘的桌上,笑道:“看太后娘娘吓得,这两样本来也不是为您准备的。”
  太后刚松了口气,就见两个天仙般的女子进了屋,她们携手而来,倾国倾城,身上华丽的衣裙与这腐败的冷宫格格不入,刺痛了太后的眼睛。
  更让她惊恐的是,姜婳和秦桑桑的手中,各提了一把雪亮的长剑。
  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擒住了太后的手臂,笑道:“这个才是为您准备的。”
  “不,你们敢!”太后拼命挣扎,可她这几日水米未进,本来就头晕眼花,如何能从两个身强力壮的内侍手中挣脱。
  桑桑的长剑举起,抵在了太后的心口,锋利的剑尖划破了太后的衣衫,太后一惊,立刻不敢乱动了。
  桑桑笑道:“不用我说,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太后啊太后,你害了那么多人命,就没有想过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
  姜婳手中的长剑抵在了太后的腹部,“太后啊太后,你为所欲为这么多年,为了一己私利就害人性命,就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为鱼肉的一天吗?”
  姜婳和桑桑对视一眼,刚想用力刺去,握着剑柄的手却突然被人抓住了。
  萧岷从背后抱住桑桑,大手握着桑桑的手,同她一起持着长剑,“别急,算我一份。”
  太子则是用手臂环过姜婳,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一手握住了她剑柄上的手,“也算我一份。”
  长剑用力,太后的身子一挺,眼睛睁得圆圆的,她害了萧决的生母,害了萧岷的生母,害了姜婳的母亲,更害了桑桑的满门。
  当时他们都是任人欺负的小孩子,却没有想到,终有一天,她会死在这四人的剑下。
  剧痛传来,太后瞳孔涣散,俊美的男女渐渐模糊。
  她最后看了这四人一眼,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正文完。
 
 
第108章 番外——婳婳大婚
  因为太后是弑君谋逆,惠顺帝和萧决萧岷不需要为她守孝,萧岷开始盘算着尽快把桑桑娶过门。
  “父皇。”萧岷小心地凑到惠顺帝面前,“那个,儿臣和桑桑的婚期……也该定下来了。”
  惠顺帝批奏折的手一顿。自从太后谋逆的事情出了,他确实对这个小儿子有些疙瘩,可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他的心里又挺不是滋味。
  毕竟,太后的计划那是她的一厢情愿,小儿子并不知道,更没有参与其中,他这样对远山,实在是迁怒。
  “原来不是定在开春后吗?”惠顺帝想了想,“那就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吧。估计下个月就能成。”
  礼部原本就提前准备着萧岷和桑桑的婚事,下个月也不会太匆忙。萧岷闻言大喜,刚想开口,就听见有人大喝一声:“我反对!”
  萧岷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扭头看去,却发现是太子,他穿了件玉白色锦袍,龙行虎步,气宇轩昂。
  “大哥……太子!”萧岷连忙站起身来。
  太子拉着他一起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二弟呀,长幼有序,大哥还没有大婚呢,你急什么呢?”
  “大哥不是已经……”萧岷想反驳说太子已经大婚过了,可转念一想,太子妃已经死了,那太子想要再娶一个太子妃,也是应该的。
  太子又看着惠顺帝,“父皇,儿臣很不高兴,上次大婚儿臣还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醒来身边就多了个太子妃,那太子妃还是个居心叵测的!”
  “咳咳。”惠顺帝难得有些羞愧,罗问蝶进东宫是为了给大儿子冲喜,可他挑的这个儿媳妇确实不怎么样,“那……你想怎么办?”
  太子漂亮的长眉一扬,“儿臣自然是要真真正正的大婚一次!”
  惠顺帝点点头,“没问题,可有看中的姑娘?”太后的事让他觉得十分晦气,大儿子来个热热闹闹的大婚也好,宫里需要喜庆。
  太子道:“儿臣就娶姜婳。”
  惠顺帝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她、她不是已经在你的东宫里了吗?”
  “可儿臣就喜欢她,就想让她做儿臣的正妻!她进东宫的时候,连个鞭炮都没有。”太子低声嘟囔道:“而且,我们还没有……咳咳……圆房呢。”
  惠顺帝对两个儿子都很愧疚,太后害人,跟他不能明察秋毫有关,而夏思瑶进二皇子府,罗问蝶进东宫也有他纵容太后的原因,原本他还担心大儿子同自己生气闹别扭,此时萧决摆出一副不肯讲理就要娶姜婳的无赖态度,他的心里倒颇为受用。
  这是大儿子信任他,把他当成亲爹才会这样无所顾忌地想要什么就直接开口。
  “姜良娣品貌不凡,父亲是礼部尚书,她的身份就给你做太子妃也是使得。你想同她再大婚一次,就随你吧,不过——”惠顺帝看看左右,压低了声音问道:“她都进东宫这么久了,你不是特别稀罕她,寸步不离来着,怎么还没……咳咳……圆房呢?”
  萧岷也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萧决。
  萧决耳根一红,难得有些羞赧,“儿臣先前余毒未清,不能……同房。”
  “哦——”想到大儿子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受了二十年的折磨,惠顺帝心里一酸,心疼愧疚得一塌糊涂,大手一拍龙案,“办!大办!朕的太子要娶太子妃,一定要十里红妆,万民同庆!”
  “我我我我呢?”萧岷急道。
  惠顺帝这才想起刚答应了小儿子下个月成亲的,可太子大婚非同小可,礼部不可能同时操办两个皇子的婚礼,他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你呀,那就再等等吧。”
  萧岷欲哭无泪。
  想了想突然又道:“父皇,儿臣喜欢桑桑,不想委屈她做侧妃,想让她做正妃。”
  惠顺帝正因为推了小儿子的婚期愧疚,一听此言答应得十分爽快,“好,没问题!”
  ……
  姜婳回到了姜府。
  这一次她不是探望一下亲人马上就离开,而是会在家里住上两个月,等到大婚时再去东宫。
  老太太高兴得恨不得晚上搂着小姑娘睡,姜澄更是乐得走路都会蹦起来。
  姜纬自然也十分高兴,只不过他的心情还带着点微妙。因为他是礼部尚书,太子大婚自然是礼部主办的,所以男方的聘礼单子是他拟的,女方的嫁妆单子也是他拟的,男方迎亲的流程是他定的,女方出门的流程也是他定的。他觉得自己既像是嫁女儿,又像是娶儿媳妇。
  姜纬忙得脚不沾地,心情却十分愉悦。到了姜婳出嫁这天,他突然就舍不得了。
  看着女儿穿着大红嫁衣款款而来,姜纬心中有些酸又有些甜,他的掌上明珠,长大了。
  拜别了父亲和祖母,吉时已到,姜婳也该出门了。
  按理太子是不用亲自迎接的,可姜纬定流程的时候,太子亲口说了,他一定要上门亲迎。
  姜纬将宝贝女儿背到花轿,太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大红吉服,身边跟着一队同样骑马的金刀侍卫,披风全都换成了红色,威风凛凛,英武不凡。
  花轿在城中绕了一大圈,进了东宫,惠顺帝也亲自来了。
  拜过天地,姜婳被太子牵着,送进了新房。新房没有设在姜婳以前居住的嘉溪殿,而是设在太子居住的正殿。
  姜婳坐在喜床上,微低着头,从盖头的下沿看去,只见一双靴子出现在她的面前,金秤杆缓缓挑起红盖头,姜婳眼前一亮,她随着那金秤杆抬起头来,正对上太子黑漆漆的眼睛。
  那眼睛里有喜悦,有庆幸……
  姜婳只觉得今日的太子格外英俊,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太子的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浅笑,修长的指尖探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撒帐,饮过合卺酒,太子去了前殿,新房里留下宗室的夫人贵女们陪着姜婳。
  这些人都是姜婳熟悉的皇亲国戚,她也不拘束,盘腿坐在新床上,听着她们说话。
  没人敢拿姜婳逗趣,不过是说些轻松的闲话。众人心知肚明,明明是东宫的良娣,皇上一道圣旨,竟然又正儿八经地嫁了一回,这回直接就是太子妃了,那可是将来的皇后,巴结着还来不及,哪敢打趣她?幸好,姜婳做良娣的时候,深居简出,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过两三次,还次次都有太子跟着,她们都没有与她说过话,自然也不会得罪她。
  太子回来得很快,陪在新房中的众女子都很有眼力,起身告辞了。
  太子顺手将房门关严实了。
  姜婳一阵脸热心跳。
  太子将她头上的凤冠小心地摘了下来放到一旁,温热的大手按揉着她纤细的脖颈,动作温柔。
  姜婳酸疼的脖子顿时轻松多了。
  太子揉着揉着,修长的手指却渐渐向下,他摸到了她小衣上的系带,将那细细的大红系带勾在指尖,太子凑到姜婳耳边,低声道:“婳婳,你想用哪种姿势?”
  “轰!”姜婳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太子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还是鸳鸯戏水吧。”
  姜婳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很努力地想了一遍,确认太子逼着自己一同看的那画册上没有“鸳鸯戏水”这个姿势。
  太子看着小姑娘睁着水盈盈的眼睛努力回想的样子,轻笑一声,“鸳鸯是我和婳婳,水嘛……在净房呢。”小姑娘是第一次,在水里她还能好受些。
  姜婳头脑发晕,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他他他竟然要和自己共浴?!
  太子一把抱起姜婳,大步走进净房。
  正殿的净房可比嘉溪殿的大多了,汉白玉围成圆形的池子,里面已经注满了热水,水上还飘了美丽的花瓣。
  太子将姜婳放在池边,姜婳的腿浸入水中,大红的裙摆散开铺陈在水面上,裙摆上绣着的并蒂莲好似凌波而开。
  太子跳进池中,站在姜婳面前,双手握着她精致的脚踝,强迫她将双腿搭在自己腰上。
  他低头在那红唇上一吻,白皙如玉的手指将大红嫁衣一层层解开,渐渐露出雪腻晶莹的肌肤。
  他解姜婳的衣服用尽了耐心,解自己的衣服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大手一挥,“刺啦”一声,吉服应声而裂,随即被扔到了一旁。
  “婳婳!我的婳婳!”
  太子满足地喟叹一声,一手揽着姜婳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娇臀,抱着心爱的小姑娘进了水。
  姜婳双臂环着太子的脖颈,修长笔直的双腿挂在他劲瘦的腰身上,小脸害羞地埋在他的肩膀。
  很快,汉白玉池子里的水就一波一波地荡漾起来。
  ……
  太子低头看了看姜婳,见她细细的眉毛蹙着,嫣红的唇瓣抿得死死的,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水,还是她眼里的泪。
  太子叹了口气,小姑娘毕竟是初尝人事,他要是真的在今天饱餐一顿,一定会伤到她的。
  薄唇将那颗水珠吻去,太子抱着姜婳上了岸。
  姜婳靠在他光洁的胸膛,任他用雪白的棉巾子将她包裹起来。她垂着眼眸,神色颇为落寞。
  “婳婳,怎么了?”太子轻声问道。他刚才很是小心,难道还是把她给弄伤了?
  姜婳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水雾蒙蒙,又是疑惑又是委屈,“殿下,咱们是不是……不对?”
  “什么不对?”太子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姜婳的脸红了,鼻子抽了抽,嗫嚅了很久才开口,声如蚊呐,“就是,祖母说会疼,可是很快就会过去的。咱们、咱们弄得……咳咳……是不是不对?”她一直在疼,到现在也没舒服。她觉得这周公之礼一点儿都不好,远远不如他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的时候舒服。
  这下太子听明白了,不禁扶额,小姑娘这是在质疑他呢!天,他一个经验丰富的男子,竟然被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给嫌弃了!
  太子黑漆漆的眸子中厉光一闪,后槽牙难耐地磨了磨,他本来就没有尽兴,听了小姑娘“挑衅”的话,恨不得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才好。不对,应该鏖战到天亮,各种姿势来一遍,让她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
  可看看小姑娘委屈的小模样,他还是不忍心。
  算了,来日方长。
  自己的小媳妇还得自己哄,太子笑道:“婳婳是理解错了,你祖母说的‘很快’,说的大约是几天以后。”
  “这、这么久?”姜婳将信将疑,歪着头盯着太子。
  “对呀,相比一辈子,三五天可不就是很快了嘛。”太子捏了捏她滑嫩嫩的小脸蛋,低低地笑了一声,“婳婳放心,夫君保证让你舒舒服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简单地说就是婳婳肯定会爽上天。”
  姜婳歪着头想了想,抿着唇一笑,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又是羞涩又是期待。
  太子把姜婳擦干,打横抱了起来。
  “哎哎,我的衣服!”姜婳手忙脚乱地想要遮住自己。
  太子轻笑一声,“衣服都湿了,没法穿了。再说马上就要睡觉,婳婳难道想穿着湿漉漉里外十几层的嫁衣睡吗?”她愿意他还不同意呢,那嫁衣层层叠叠,脱起来没完没了,天知道他刚才差点耗尽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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