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甜鹿[娱乐圈]——杯晚
时间:2019-06-08 08:28:23

  沈斯越:“不敢欺负。”
  杜晚晚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开灯,摸黑爬到他那儿。
  这晚的□□中,杜晚晚无疑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她在满足自己的快乐后,不再需要被力气强大的男人继续蹂.躏,反而她还可以报复性地将他蹂.躏一把。
  沈斯越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差点被她折腾出生理泪水。
  她勾着他,又磨蹭了好一阵。
  沈斯越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都到了纽约当地时间下午三点钟。
  他发现手腕与脚腕上的束带已经解开了,看来小姑娘的良心还不算太坏。
  沈斯越洗漱后走出房间。
  杜晚晚正趴在客厅沙发里看杂志,头也不抬地说:“桌上有打包回来的披萨,你微波炉转一下再吃。”
  沈斯越有些委屈,张了张薄唇想谴责她,又闭上了。
  杜晚晚没有听见他的应答声,这才抬起头看他。
  男人冷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杜晚晚笑道:“生气了呀?”
  沈斯越淡淡道:“以前我欺负你欺负得狠了,第二天都会亲自下厨给你准备吃的。”
  杜晚晚将下巴搁在沙发靠背顶端,眨巴无辜的大眼睛,“我觉得昨晚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沈斯越提步上前,长指捏住她的腮帮子。
  杜晚晚瞬间化身豌豆射手。
  沈斯越:“昨晚想抽烟是吧?”
  杜晚晚狂摇头,乌眸水润明澈,泛着委屈的控诉。
  沈斯越松开手指,居高临下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你昨天抽了,今天你就完了。”
  杜晚晚两手握拳抵住腮帮子,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我没抽,我真的没抽。你这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斯越唇角上扬,“那夫人就该谨记,民不与官斗。”
  杜晚晚毫不示弱,直起腰板瞪着他:“那你给我记着,你还有接下来的三百六十四天捏在我手里!”
  沈斯越握拳抵住薄唇,清咳了一声,“我觉得以我们的夫妻情谊,我们以后还是和平相处吧。这一带我不太熟,你知道附近的华人超级市场在哪里吗?我先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出去买晚餐食材。”
  杜晚晚跪坐在沙发上,伸臂抱住他的腰际,仰起瓷白小脸笑道:“想贿赂我?”
  沈斯越拍了拍她的小手,低笑:“我最近还是多吃点降火的食物吧。”顺便给你多吃些上火的。
  餐桌上,杜晚晚托腮看着沈斯越,说:“我想进修,读个研究生。”
  沈斯越撕了片培根喂她,“可以啊,倾向什么方向?”
  “肯定还是影视方面,NYU怎么样?我打算申请一下。”
  “好,我联系人写推荐信。”
  “不用,我自己去联系吧。我看网上说,NYU对雅思的要求比较高,一般都是7以上,均分高达7.5。”
  沈斯越:“国内压分比较严重,飞去新加坡考吧。打算报班还是请家教?”
  “你建议呢?”
  “我建议还是考托福吧,我给你请专业人士辅导。新加坡的托福题目也相对比较简单,另外美国院校近年来逐渐不接受雅思成绩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就下楼去往临近的华人超市。他们没有在纽约逗留太久,两天后就飞回H市。沈斯越投入忙碌的工作中,杜晚晚也开始着手筹备研究生申请事宜。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三章这三年间的故事~
  亲女儿,当然得让她得偿所愿OvO
 
 
第116章 三年(二)
  H市的冬天寒潮湿冷, 屋外飘着漫天飞雪, 如翩跹飞舞的蝶。
  屋内开了暖气, 温暖如春。
  这是沈斯越第二十三次被绑在床上。
  小姑娘今天明显想来点不一样的。
  她温软的唇瓣落在他的额头,热气灼灼,密密麻麻地吻着他的脸。
  沈斯越往上偏了偏脑袋, 企图攫住她的唇瓣。
  她却倏然间支起脑袋,含笑俯视他。
  杜晚晚捏起他线条坚硬的下颚, 纤细滑嫩的手指摩挲包裹。她将他的下颚骨往上抬了抬, 乌眸写满笑意:“你任人宰割的样子真性感。”
  沈斯越喉结轻滚, 眼眸深邃地盯着她肆无忌惮的目光,“夫人在床上的任何样子都很性感。”
  杜晚晚如他以前对待她那样, 收紧手指,重重地捏着他的下颌。
  “沈先生,我劝你审时度势,不然你今晚会不太好过。”
  沈斯越吃疼, 眯了眯眼睛,沉声开口:“晚晚,做人做事都要给自己留个余地。”
  “威胁我?那今天你可能得禁欲一整晚,得不到解脱。”杜晚晚卷起柔软的指尖, 描摹男人英隽的脸颊。与此同时, 她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故意引诱着他。
  沈斯越勾了勾唇角, 眸色浓郁得如同化不开的夜色,“沈夫人, 未来的生活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与你算这一年的账。所以我劝你,适可而止。”
  杜晚晚松开他的下颌,食指按压他被撩得嫣红的薄唇,弯眸笑道:“我不认为你会因为我今晚放了你一马,就能放过我。反正都是要被你报复的,我当然得珍惜折磨你的这段时光。沈总,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沈斯越被她的另一只手弄得连声闷哼,张口咬住她按压他唇瓣的那只手指。
  杜晚晚:“你松开。”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孔,香甜旖旎的气息占据他的半片脑海。
  沈斯越的牙齿咬得更紧了些。
  杜晚晚深吸一口气,威胁道:“沈斯越,你要是敢咬破皮,我就把你嘴巴咬破!”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被他含住的食指遽然一疼。
  “嘶——”杜晚晚竭力把手指从他嘴巴里抽出来,而他也顺从地松开了牙齿。
  食指果然破皮了,还沁出小粒血珠。
  “沈!斯!越!”
  罪魁祸首微抬下巴,薄唇勾笑:“来咬吧。”
  杜晚晚气得炸毛,总算看出他的不良用心:“想我咬你是吧?你做梦去吧!!”
  她攥紧手,狠狠地对他施以凌虐。
  沈斯越发出一声无比沉重的闷哼,额角不满细密汗珠,嘶哑喘息:“放开我。”
  杜晚晚笑,“我不放。”她握紧他,满意地欣赏他的痛苦与难耐。
  沈斯越低吼,眼尾染上浅薄的红,“你找死,呃——”
  “今晚真是我过得最爽的一个晚上了,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杜晚晚抬脚踹了踹他的腰,手下动作不停。
  沈斯越眼角已经湿了,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你再这样,我要废了。”
  杜晚晚缩回手,有些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不会的,我看小黄文里都没有废掉。”
  沈斯越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杜晚晚的心顿时像是被人楸住了一般,吻上他的眼皮,轻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以前我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也总觉得我要坏掉了。但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然而,她越说越虚,毕竟她对折腾男人这方面没有足够的理论经验。
  沈斯越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杜晚晚柔声道:“我帮你解开好不好?我们去洗个澡,洗个澡就不难受了。”
  她说着就先后解开他左右手手腕上的束带,口中细语安慰:“我以后会多注意,尽量不……”
  沈斯越一个翻身,牢牢将她压制在身下。
  杜晚晚睁大眼眶,脑袋空白了几秒钟。
  两人之间的脸颊距离不超过十公分,彼此的呼吸都能喷洒到对方鼻息间。
  男人黑眸灼灼,漆黑暗沉得令人毛骨悚然。
  杜晚晚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然后才鼓足勇气瞪他:“沈斯越,你违反我们的条约了。”
  沈斯越冷笑,“我不吃你,我弄死你。”
  杜晚晚:“……”
  沈斯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最后也只是将小姑娘翻转过来,打了几记屁股。
  他自己解开脚腕上的束带,下床走进了浴室。
  杜晚晚还维持着被他按捺在床上的姿势,整个人趴在被子上。
  她捏紧小拳头,愤愤地想:以后不能心软,对狗男人绝对不能心软。
  十分钟后,沈斯越洗完澡回到床上。
  他将愤懑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托住她的后脑勺扣上胸膛。
  “好了,玩够了就睡觉吧。”
  杜晚晚哼唧了一声,出言刺他:“现在你就十分钟了是吧?”
  沈斯越笑了,捏着她的脸蛋玩,“杜晚晚,我不介意违背条约。我曾经告诉过你,在床上我愿意做一个小人。”
  杜晚晚闭上嘴巴,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天起来,屋外白雪皑皑,纯净得如同不染纤尘的梦境。
  杜晚晚窝在沈斯越怀里看雪,央他把窗户打开。
  沈斯越翻了页报表,淡淡道:“不行。”语气寡淡却不容置喙。
  “我多穿两件衣服。”
  “不行。”
  “你早上还答应一会儿陪我下去堆雪人。”
  沈斯越不急不缓道:“早上你还没有来例假。”
  “卡机嘛。”
  是的,在这个H市初雪的次日,杜晚晚的大姨妈不幸造访。
  半小时后,杜晚晚借着上洗手间的工夫,偷偷打开洗手间的窗户伸手接了数片雪花。后果就是,她被灌进来的凛冽寒风吹得连打好几个喷嚏。
  杜晚晚默默关上窗户,擦了擦鼻子。
  这时候出去容易被看出端倪,肯定要挨骂。于是她就在洗手间多待了会儿,直到沈斯越过来敲门。
  杜晚晚扬声道:“我上个大的,马上出……阿嚏……”
  沈斯越沉声道:“杜晚晚,你是不是开窗了?”
  杜晚晚忙道:“没有,已经关了。”
  话一说出口,她才惊觉自己暴露了什么。
  沈斯越敲了两下门,“出来。”
  杜晚晚磨磨蹭蹭挪到门边,打开洗手间的门。
  沈斯越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垂眸注视了片刻,“你锁门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没半点自觉?”
  杜晚晚吸了吸鼻子,咕哝:“没有感冒。”
  沈斯越将怀中的小姑娘托起,抱进沙发里,又拿了毛毯与热水袋。
  杜晚晚:“屋里空调都热死了,不……”
  沈斯越淡淡扫一眼,她就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不一会儿,沈斯越煮好姜汁牛奶端出来,杜晚晚就着他的手喝下大半。她身上出了汗,香艳得紧,他忍不住亲昵一通。
  杜晚晚被他亲得娇喘连连,红着脸气极:“沈斯越,你少欺负我行不行呀?”
  沈斯越的大掌从小姑娘衣摆下方伸出来,他勾唇轻抚她的脸颊,“哪有欺负?”
  杜晚晚挣扎了会儿,想从他腿上下来,“我要换卫生棉了。”
  “我帮夫人换。”
  “……”
  **
  年关将近,今年杜晚晚随沈斯越去香港过年。沈家在浅水湾与深水湾都有置业,他们这次住的是浅水湾的半山别墅。
  同族侪辈中,有一个就读于庇理罗女中的女孩子,兴致勃勃地拉着杜晚晚说:“我家姐讲,阿嫂靓过女明星。”
  沈斯昂笑着说:“黛博拉,你姐姐这话不对,晚晚本来就是女明星。”沈斯昂自从被沈斯越一脚踢去南非,日子过得苦不堪言,这回借着过年跑来香港。
  黛博拉拿话刺他:“阿嫂和你包的女明星自是不同。”
  沈斯昂忙道:“你别瞎说啊,我有女朋友的!以前那些只是普通朋友,没包过!”
  杜晚晚微微一笑,顿时想起从前杜奶奶也总用有色眼镜看待她们这行。求同存异,喜气洋洋的节日里没有必要提及争议话题,杜晚晚便问黛博拉心仪哪所大学。
  黛博拉毫不犹豫道:“考状元,读医科。我好钟意港大医学院,念内外全科。”
  沈斯昂笑道:“我听伯伯讲,你明年就要嫁人了,李家公子同意你读医科?”
  黛博拉嗤地笑:“他过他的,我过我的,互不相扰。”
  杜晚晚看了看面前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诧异道:“嫁人?”
  “十七了,早订过婚。”沈斯昂跟杜晚晚解释:“香港这边女子不低于十六岁就可以登记结婚,但未满二十一的话需要监护人同意。换句话讲,如果你和我哥认识早几年,他也能带你来香港结婚。”
  杜晚晚问黛博拉:“你喜欢他吗?”
  黛博拉无所谓地眨眨眼:“不喜。”
  “那你还愿意嫁给他?”
  “嫁就嫁,我不理睬他。”
  晚上,杜晚晚大大咧咧地扑在沈斯越身上,问道:“黛博拉是商业联姻吗?”
  沈斯越捉起她的小手送至唇边亲吻,“嗯。”
  “不喜欢还是要嫁,跟我的情况好像啊,你……你咬我干什么!”杜晚晚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紧紧的。
  沈斯越翻了个身,惩罚性地将她压到身下,“我的晚晚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杜晚晚无言以对,深吸了一口气才无奈笑:“我只是想说,黛博拉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婚后恋爱呢?”
  “真的?”他黑沉的眼眸定定观察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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